师父不断袖 情到浓处 杨柳朵朵 UC 网 穿越 和 晋江穿越文这一晚,被师父抱的次数太多,在白禹决定将玉术抱回去时,遭到了坚定的拒绝,玉术红着脸,“师父,你背我走吧。”走回去太麻烦,背着至少不用再与他气息相对,那样她会喘不过气来。像玉术这种懒人,白禹以前并不是没背过,可今晚不管怎么样,都觉得不对劲了。“师父,你手放上去点,嗯,对,上去点。”玉术趴在他的肩头,纵情地闻着那淡淡的药香,和那特有的清冽气息,宁神而舒缓。可刚刚白禹背着她时,手的部位托在了臀部(咳咳,你们懂的),玉术感觉格外的别扭,连着扭动了好几下。渐渐地,又觉得不对劲了,玉术紧贴着白禹的脖子,女子特有的香甜气息从颈后扫向白禹,“师父,我要掉下去了……”白禹的手一直按着她的腰,她就在不断地往下滑动,颇有下坠的趋势。白禹声音温和:“你趴稳。”接着,将她往上轻轻一抛,双手自然地落在她的大腿处,恰好掌握住她全身的重心,玉术满意地笑着将头靠在他伟岸的背上,“师父,我比以前重了吗?”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却说得白禹沉默起来,玉术感觉到他托着自己的双手用力了几分,师父,是在紧张吗?天气燥热,两人都只穿了夏季的单衣,白禹的脖颈□在外,玉术在摇晃中不经意地将脸靠在他耳后,气息侵袭了他的皮肤,温度又上升几分。“师父,有这么热吗?”白禹摇摇头。“难道,师父是害羞了?”刚刚玉术的心怦怦直跳时,她记得自己也这般全身发热过,与师父的现状一模一样。白禹咬了咬牙关,毅然决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师父没有否认,玉术悠闲地趴着,脑子里开始围绕师父究竟是不是喜欢上自己了这个问题开始运转起来,只有喜欢,才会像刚刚那样去亲吻一个人吧?而且,自己似乎没有想过要拒绝。路很长,才走完一半,玉术便睡着了,侧脸趴着,睡得香甜,口水啪嗒啪嗒地流成银丝,在他背上极力渲染着水墨丹青。白禹背上湿意阵阵,背上的小傻子还微微有了规律起伏的鼾声,他使坏地故意摇晃两下,却不见她有丝毫转醒的预兆,嘴角终于微微扬起。夜宿客栈,他将玉术轻放在**,自己却坐在床头,静静地凝视着熟睡中的人。他的手贴了上去,反复临摹在那愈加清瘦的面庞上,由下巴渐渐往上,到那两片小小的樱唇,略显高挺的鼻梁,再往上,便是那双沉睡中紧阖着,看不出任何异样的眼眸。曾经,这个地方是最透亮的两汪清泉,如今,这泉水却突然干涸。也许是夏夜太热的缘故,又或许是他的抚摸扰乱了玉术的清梦,玉术微微努了努鼻子,娇艳的双唇轻启,粉色舌尖露出半个指甲大小,轻轻舔舐了下唇瓣,又收回去,阖上嘴唇继续安睡。在她身旁干坐了大半夜的白禹低下身去,双唇轻轻来转于柔美的双眸,最后停在最柔嫩的地方,带着克制性的轻吻,汲取着唇角的清甜。玉术覆在锦被上的手渐渐抓紧,热潮席卷着她的全身。就在白禹抬起头来,离开她唇角时,玉术张开了迷蒙的双眼。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清冽的药香笼罩着她,形成一个无限大的巨环,包围着小小的她,她,注定逃不掉。玉术还在半睡半醒之间,意识还处在朦胧状态,没有完全苏醒,自发的意识让她伸出双手,搭在了白禹的肩上,身子微微抬起,刚好到了他身下的高度,还带着他残留下气息的娇唇印在了他的唇边,生涩而直接,这一刻,她想知道师父真正的内心。白禹愣了许久,任凭她在自己唇上瞎捣弄着,她的技术,就和舔冰糖葫芦一样,舌尖如同小猫,来回扫着,舔久了不见白禹有反应,有些气馁而急躁,干脆又换成了啃烧饼似的方法,小口小口啃噬着他的嘴角,酥酥麻麻的感觉倒让他身体开始发颤。就在她想要放弃,热烫着脸离开白禹时,却被他一把按住,深深地回应开始了。终于可以抛去所有礼节和克制,终于能在她清醒时要着她,熊熊火焰燃烧了白禹的一切理智。舌尖不顾一切地抵开了她的牙关,她的防守实在太薄弱,很轻易的,他的舌头便如灵蛇一样**,在她的檀香小口里翻江倒海地侵占着,肆虐着,有时甚至深抵喉间。玉术一面痛恨着自己怎么脑子一时糊涂,非得在这深更半夜主动做起勾搭之事,一面实在受不了他的这般猛烈折腾,开始捶着他的肩,想要师父留给自己一点呼吸的机会,再这样下去,真会窒息了,本来就不多的空气,还在两人如此贴近的夹缝中被抢夺,玉术怎能抢得过?难怪师父对此事如此上瘾,而自己却呼吸困难。白禹感觉到她的反抗,终于渐渐柔了下来,不再那般猛烈,只是缓缓地舔舐着刚刚被他席卷过暴风雨的领地,那里,已经有了他的战旗。这时的他温柔许多,玉术也能慢慢适应了,停止了先前的反抗。情到浓处时,还能主动回应,却不敢太过明显,生怕师父又回到刚才。直到两人的唇都有些红肿,这份甜蜜才得到停止。玉术将头埋在白禹怀里,喘着粗气,她的手圈着白禹的腰,搂着的是满满的幸福。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她心醉了。白禹平复着气息,紧紧拥着她,额头抵在她清香的发间,沉声道:“玉术,晚了休息吧。”再不睡,他就真的休息不了了。玉术乖乖地点头,经过了这番持久的折腾,她也确实够累,刚才还在睡梦中的她,还是被师父扰醒的。玉术躺进还带着热意的被窝,却感觉到白禹依然半坐在**,并未离开。“师父,你不睡吗?”她原本的意思是,你不要回房去休息?白禹盯着她看了好久,“玉术,师父也在这里休息吧。”玉术的脸瞬间爆红,血气上涌,不断翻腾。今晚,师父究竟是怎么了?见她不语,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白禹只能说实话:“我只定了这一个房间。”这是真话,他虽然在等玉术的出现,却没算到会是今晚。玉术的脸可以用滴血来形容了,胡乱点了下头,便钻被窝里去了。以前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好像还都是她主动抱着师父呢,这还怕啥?她如此安慰自己,头却依旧深埋于被中,不肯探出。白禹掀开被子的一角,和衣躺了进去,却与玉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双眼一直看着她在被中的背影。以前和师父同床,她就只能想着把他当火炉;如今师父离她远远的,她怎么尽能想起夫妻共枕而眠呢?玉术咬咬牙,深深悔恨自己内心的腐败,哀怨在心底,不知不觉地又睡过去了。白禹听着她微微的鼾声,心境明朗,终于将身体靠过去,把身前的人楼进怀中。这一夜,无眠的人是白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