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平仲看着不远处的西夏大营,两眼闪光的道:“入夜后营中的兵马就出去了大半,现在应该没有多少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卢俊义道:“西夏人戒备森严,现在袭营伤亡必然不小。等他们去偷袭太子大营的兵马败退回来,营中必然会产生一些混乱。夜袭失败,士气也会低落,到时我们再去袭营,必然可以大获全胜。”董平也点头道:“卢将军说的是,要玩就玩大的,等西夏人回来,我们再一锅端了。”姚平仲虽然对大梁兵马还是不熟悉,但是也不担心太子那边会失败。夜袭玩的就是突然性,如果让对方识破,天时地利人和便都在守的一方了。夜袭的将士还会因为计策失败而惊慌失措,这一点在晚上会无限放大。所以说夜袭一旦被识破,就基本等于败了。姚平仲虽然担心李乾顺逃跑,但是卢俊义、董平发了话,他也不敢再多言。姚平仲年轻气盛,听得卢俊义棍棒天下无双的名号,自然不会不挑战,挑战的结果自然是卢俊义名不虚传。姚平仲想赢回一些面子来,便又找上董平,然后姚平仲又被*了一次。两个万夫长都赢不了,姚平仲也不想让人指着他说自不量力,又找上了千夫长,首选就是卢俊义麾下第一千夫长没羽箭张清,张清飞石一出,姚平仲又悲催了。姚平仲还想挑战下去,但是姚古不敢让他胡闹了,虽然姚古也知道再挑战下去,姚平仲的赢面会越来越大。但是卢俊义麾下都是梁山老人,而他们只是新近归降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难免让人误会他们。姚平仲连输三局,也知道天下英雄众多,并不只在西军。西夏大营内外,两支大军默默的潜伏着,都在等待着前方的消息。“嗒嗒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夜的平静,很快便到的西夏大营外。守营的士兵虽然看来人是自家装束,但还是谨慎的问道:“来者何人?”那人明显慌了神,喊道:“快去禀告国主,汉人早有埋伏,将军刚刚率兵到的大营外,便有霹雳一般的火器爆炸,两边还有伏兵,我军大败。”营中的士兵闻言,慌忙跑去禀报。寂静的夜里,营门口的喊话却是传出很远。卢俊义却是听不懂西夏人的语言,扭头对一旁姚平仲道:“他们说什么?”姚平仲也好奇道:“来人说西夏偷袭的兵马败了,还有霹雳般的火器。”董平看姚平仲的样子,笑道:“一会让你见识一下火雷,说霹雳也不错。”姚平仲早已见过大梁的火雷,也听说了大梁火药可以把城墙炸塌。不过为了不让西夏人知道德顺军中多了大梁兵马,董平并没让他见识火雷的威力。一众人没等到溃兵,却见西夏大营中的兵马突然集结起来,然后打开寨门,守营的士兵先行出营往西而去。姚平仲见了,慌忙道:“不好,李乾顺要逃。”卢俊义见状,也不敢再耽搁,大喊道:“杀啊。”“杀”震天的杀声突然在大营一侧响起,西夏将士也不由一阵慌乱。李乾顺此时才知道他和汉人用计是班门弄斧,顾不得多想,打马就往营外冲去。西夏将士见国主逃走,也都一窝蜂的跟着往外涌来,营门口很快便被堵起来。董平看营门口挤了许多西夏人,当即拿出一颗火雷来点燃,借着马力扔到人群中去。“轰”一声巨响,血肉横飞。火雷爆炸的声音本就大,在寂静的夜里更是仿佛平地惊雷一般。董平等人虽然离着西夏大营还有数十步,但火雷爆炸声音传来,**战马还是有些受惊。“驾”姚平仲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被巨大的声响吓的一哆嗦,感觉到**战马的暴躁,慌忙安抚住战马,继续往前冲。董平扔了一颗火雷,看自家战马都有些受惊,便也拿起双枪,准备厮杀。李乾顺战马快,已经逃出去百丈,还是被火雷爆炸的声音吓了一跳,后面更是一片马嘶声。李乾顺回头看了一眼,大营里还没来得及出营的将士全部乱成一团,显然火雷的威力不是说一说就能不怕的,这样的东西或许只有在战场上见多了,才能不怕吧。李乾顺此时也有些庆幸他没有选择和大梁兵马决战,只要这种火器一出,西夏将士必然大乱,结果只能是败。李乾顺也顾不得营中兵马了,打马便往西面而逃。一口气逃了十几里,后面才没了追兵。“杀啊”刚刚松口气,却听得前面又杀声大起,一支兵马从黑暗中杀了出来。李乾顺也不敢交战,拨马便往侧翼而逃。“哪里走。”一马当先的孙立已经看到盔甲鲜亮的李乾顺,此时也顾不得李乾顺**的千里马了,张弓搭箭,望着李乾顺千里马一箭便射去。李乾顺亲卫看到孙立放箭,以为孙立是要射杀国主,慌忙一拨马,拦住前面的李乾顺,然后才发现孙立射的是战马。孙立连射几箭,都被李乾顺亲卫挡住。虽然射倒几个亲卫战马,但李乾顺却是带着人继续往黑暗里逃去。孙立怎么甘心煮熟的鸭子从手中飞走,带着兵马群追不舍。紧随李乾顺的大将一看这样无法逃走,当即咬牙对李乾顺道:“国主带几个人走,末将领兵拦住后面的人。”李乾顺回头看了大将一眼,点头道:“将军保重。”大将得了李乾顺保证,当即拨马绕了个小圈,往后迎来。“杀。”孙立看前面领头的人没了踪影,如何不知道留下的是护卫,大喝一声,挺枪便刺。番将也不示弱,举刀和孙立斗在一起。不过五合,孙立暴喝一声,便一枪把番将刺下马,孙立分了五千人剿灭这股西夏兵马,带着其余人继续往前追。可惜被番将一挡,李乾顺已经没了踪影,后面又厮杀声大作,也听不到前面的马蹄声,孙立只能分兵往前追捕。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