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离怡庆很近,听到怡庆尖叫之后,便立即伸手试图拉住她的手,可怡庆身体已经摔倒,而他自己也站在湿滑的石头上,虽然拉住了怡庆,但还是没有止住她的跌势,脚下一滑之下,跟着怡庆一起跌入到了湍流的溪水之中,溅起了老高的水花。本来溪水并不算深,可常年生活在深宫之中的怡庆根本不可能会游泳,一惊之下顾不得多少,一把便死死的搂住了徐毅的身体,令徐毅挣扎不得,两个人都没入到了溪水之中,顺着溪流冲了下去。怡庆一边抱着徐毅,一边惊叫,另外还在大口的喝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里的溪水本就不深,徐毅被她死死搂抱住也根本没法在湍流的溪水之中站起来,于是一边努力抬头喘气一边叫道:“别慌,别慌!水不深,让我拉住你便没事了!”徐毅挣脱怡庆的搂抱,把她的身体反转过来,一只手从背后抱住了怡庆的身体,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地方了,搂住之后,一把抓住,然后奋力顶着急流站了起来,怡庆还是尖叫着,双腿猛蹬险些又将两人带倒,徐毅伸手抓住了溪边一根树根,稳住了身形叫道:“别怕,没事了,没事了!你看这里的水只淹到咱们的腰!”怡庆听徐毅喊过之后,这才发现这里虽然水流湍急,但溪水却是不深,而且在徐毅的搂抱下,已经可以站住脚了,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可心神刚刚一松之下。便又发现了不妥之处。因为她赫然发现徐毅的一只大手居然就隔着自己飞衣服,紧紧的抓在自己地左边**上面,甚至令她可以感到隔衣传来地他掌心的热力,可能也是紧张的缘故,徐毅抓的很紧,让她甚至有些感到了疼痛,而徐毅似乎还犹然不知,从背后抱着她的身体。正在朝岸上拖去,怡庆的身体立即便又软了下来。徐毅现在因为长时间坚持练功,虽然不敢说武功很高了,但力气确实不小,三下两下便抱着怡庆轻盈的身体来到了岸上。正要松开怡庆让她自己站立的时候。这才感觉到了手上传来地那种异样的感觉。依然是那种柔柔的软软的感觉,手感熟悉而且舒适,徐毅马上意识到又抓错地方了,可居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松手之前又揉捏了一把。怡庆这下身体更软了一些,她什么时候被男人如此轻薄过呀!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偏偏两次都抓到了她的这里地羞人之处,让她顿时两腮飞红。不知该如何自处了。徐毅一松手,她不但没有马上站住脚。反倒软绵绵地倒向了徐毅地身体。徐毅看怡庆倒了过来,刚刚放手,便又再次接住了她的身体,两个人的目光对视到了一起,顿时两个人都有一种被电击的感觉,再也挪不开目光了,不但如此,而且两人的面颊还缓缓的靠近了许多,怡庆缓缓的闭起了她地那双美目,感觉到两片淳厚温软地嘴唇覆盖在了她的唇瓣之上,并开始舒缓地吸吮了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双臂搂住了徐毅的脖颈,身体也贴到了他的身上,被动的承受着他的亲吻,感觉到一条柔软的舌头渐渐拨开了她的双唇,不时的在她的贝齿上来回扫动,让她感觉到呼吸急促,于是便启开了嘴唇,可那条柔软的舌头却立即趁隙进入到了她的口腔之中,和她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她只好含住了徐毅舌头,轻轻的吸吮了起来,一只大手再次覆盖在了她的胸脯上面……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怡庆终于感觉到双唇和舌头都已经麻木一般,而且有一种缺氧的感觉,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徐毅的双唇,结束了她的初吻之旅。徐毅这时也恢复了理智,赶紧将伸入到怡庆衣襟中的大手抽了出来,还带出了一丝幽香,怡庆忽然一把抓住了徐毅的手,吓了徐毅一跳,以为她又要咬上一口,把手猛然一缩,但怡庆却没有张口咬上来,轻轻的抚着他手上那个圆圆的伤疤悠悠的说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真的欠你什么了,逃出皇宫跑到你这个岛上,总是要被你如此轻薄,难道你这个海贼头子注定是我命中的克星不成?现在这里还疼吗?”徐毅看她没有再想咬他的意图,也安心了下来,笑道:“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难道你现在还认为我这个海盗头子配不上你这个公主殿下吗?”怡庆微微叹了口气,嗔怪的白他了一眼,无奈的说到:“我也只能认命了,你都快摸遍了人家全身了,还能让我去嫁给谁呢?我可先说好,你可要好好待我,要养活我一辈子呀!”徐毅把她拥到怀中,抚着她湿漉漉的长发笑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徐毅养活你还是不成问题的,公主当上贼婆,要是记入史书的话,会不会成为一个大笑话呢?”怡庆轻轻的捶了他一拳,娇嗔到:“谁是贼婆呀,你这家伙说话真难听!阿嚏……”怡庆话没有说完便打了一个喷嚏。现在虽然已经开春,但天气还是有些凉意,山中的溪水更是有些刺骨的感觉,徐毅虽然还没有什么,但怡庆却已经感觉到了寒冷,将身体紧紧的依入徐毅的怀中寻求着一丝温暖,徐毅赶紧抱紧了她的身体说到:“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换换衣服吧!万一着凉了可就不好了!”怡庆这会儿意识到了问题,娇羞难耐的说到:“我们这个样子可怎么回去呀?还不让迎春姐姐她们要笑死我呀!这可如何是好呀?”她低头检视自己的衣服。徐毅也低头看去,怡庆浑身被水浸透的春衫湘裙紧紧的贴在她娇小玲珑地身躯之上,把她浑身地曲线都勾勒的清晰分明,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带着水珠披散在她柳消的双肩上。把她因寒冷而有些冻红的俏脸衬托的更加娇艳了许多。莹白如玉的细长脖颈下对口春衫中露出一抹春色,圆润的胸脯在湿漉漉地衣服的包裹下勾勒出了完美的乳线,向下是盈盈一握的纤腰,然后随着两胯疾然打开,因为裙子也沾水之后更是紧贴在她的两腿之上,并将她小腹下勾出了一个丫字形地形状,令人浮想联翩,不免想要一探究竟。徐毅小腹中腾地燃起了一股欲焰,恨不得就地将这个诱人地公主丫头就地正法,可现在看她楚楚可怜地模样,却还是强自压下了心中的那股欲火,脱下自己的长衫将正在因为寒意而开始有些瑟瑟发抖起来的怡庆包裹了起来。“顾不得这么些了。还是身体要紧。让她们笑好了。反正你也算是我徐毅的女人了,有什么好笑的呢?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徐毅挽着怡庆朝山下走去。怡庆忽然很享受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如此奇妙,让她本来空荡荡地无依无靠地感觉荡然无存了,换之而来的是一种踏实地感觉,男女之爱难怪让那么多人向往,原来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还真是不错。怡庆一边走。一边暗想到。两人回到宅子里面少不得让几个人大惊小怪一番,两人只说不小心掉入溪水之中。赶紧各自回屋去换下湿衣服去了。徐毅身体康健,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怡庆可没有他这么好的身体,加上近期郁闷已久,身体早没有刚来的时候好了,被冷水这么一激,当然便发起了高烧,折腾了一夜之后,人也有些脱力了,小红豆无奈下,只好不到天亮便将徐毅叫了起来。本来迎春把徐毅审问了一番,徐毅只好老实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交待了原委,迎春听完之后还多少为怡庆的事情有些吃味,说是那么说,但是一旦变成真的以后,怡庆确实已经喜欢上了徐毅,她还是有些觉得不是滋味,一夜没有理徐毅,但听闻怡庆有病之后,也跟着着急了起来,赶紧和徐毅一起穿衣起床,来到了怡庆的卧房。徐毅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伸手搭在怡庆的额头,探了一下温度,心里面咯噔一下,怡庆的体温很高,以他的手感恐怕不止三十九度,知道这次怡庆的感冒来的不轻,不由着急了起来,再看怡庆俏脸因为高烧而变得通红,于是一阵心疼,说到:“春儿赶紧去把岛上的那个郎中给叫来,倩儿这次恐怕是感了风寒,病的不轻!”迎春也伸手去探了一下怡庆的体温,也吓了一跳,再也顾不得什么吃醋了,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不多时将岛上那个落难郎中给叫了来。这个郎中为怡庆诊脉之后,眉头紧皱退出房间,半晌才对徐毅和迎春说到:“肖小姐看来是连日来心情郁结,加上受了凉气,体虚内寒,表象燥热,脉象紊乱,恐怕是病的不轻,请恕小的无能,这样重的病症我还是首次遇到,以我只能只能开出一个方子,暂时稳住肖小姐的病势,但至于能否根治,我心里面没有一点把握,小的也不敢欺瞒大当家,在下医术本来就不是很好,治一些常见的小伤小病还不成问题,可是赵小姐这种情况,在下绝无把握,恐怕会耽搁了肖小姐的病势,我看大当家还是早做打算,最好将肖小姐送至陆上另请高明为她诊治才是!”迎春闻听不喜道:“你这家伙,怎么还没有治就说治不了呢?肖小姐不过就是昨日激了冷水,感了一点风寒而已,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呀!你是不是怕治不好肖小姐,我们治罪与你,才故意这么说呀?”这个郎中知道迎春的脾气,吓的赶紧躬身施礼急急的解释到:“不是小的故意推诿,而是肖小姐病情远没有大小姐说的那么简单,这个肖小姐其实早已就有了内疾,这次感了风寒不过是一个引子而已,所以才会来势这么凶猛,我不是不给肖小姐诊治,而是在下技艺实在有限,治不了这个病,只怕耽搁了肖小姐的病情,到时候一旦晚了,反倒误了肖小姐的性命,请大小姐息怒呀!”徐毅回想了一下怡庆的事情,想来她自从逃出宫中之后,便一路提心吊胆的赶路,后来更是被那杜锋劫掠,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虽然在独龙岛修养了一段时间,可遇上了官府清剿的事情,又因为负疚而郁闷了许久,以她一个平日习惯养尊处优的公主,忽然这么连续折腾这么久时间,得不到好的休息,早已是体制虚弱了,这次又被冰冷的溪水激了一下,难怪感冒居然来是如此来势凶猛,可能跟她前段时间的生活有很大关系,于是拦下了还想训斥那郎中的迎春,对那郎中问道:“以你的看法,肖姑娘现在情况危险吗?”这个郎中看徐毅问话,于是赶紧说到:“以小人来看,肖姑娘病势确实比较凶险,不过我虽然治不了她的病,但也可以暂时用药稳定住她的病情,如若想要根治,恐怕还要尽快去找名医为她诊治,否则拖久之后,即便不会丢了性命,恐怕也会落得病根,再想根治的话,恐怕就真是神仙也难呀!”话既然说到了这种份上,迎春也没有什么好说了,毕竟她也不忍眼睁睁的看着怡庆就这么一病不起,她挥手让这个郎中退下抓药煎药去,然后对徐毅小声说到:“看来怡庆这次确实病的不轻,不去陆上恐怕是危险了,可我担心陆上现在到处都在查访她的下落,你带着她去陆上的话,一旦被人认出的话,会不会有危险呢?”徐毅低头沉吟了一下说到:“这个事情是有些麻烦,不过想来她平时都身居皇宫大内之中,真正见过她的人恐怕没有几个,而且这次朝廷追查她的下落,并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张贴画影图形之类的东西出来,估计只要不张扬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岛上现在基本无事,我也顺便趁此机会去把镖局的事情处理一下,你尽管放心好了!”迎春听徐毅这么一说之后,想想也是,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为徐毅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