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本摇头:“没有说,这个家伙是个粗人,心眼没有水猫的细,而且鸽子又小,字条上没有写多少东西,我明天派个快船过去那边一趟,把他那边的情况弄清楚之后回来回复你好了,顺便教训教训这个家伙,让他以后报信说的周全一些!”徐毅点头笑道:“派人去一趟教是可以的,要告诉他不要太过张扬,先不要大张旗鼓的做买卖,也不要横挑那些大股的势力,教训我看倒是不必了,那倒是扫了他的兴致了,不过要特别交待他,流求岛的事情不可拖延,尽快找到合适的地点站住脚再说,以后独龙岛要做的更大就看他的了,如果能在流求岛站住脚的话,咱们以后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了,我也不必在陆上去买什么船场了!这次我在扬州盘下一个船场,也给弟兄们说一声!”“哦?咱干吗要在那里买什么船场呢?咱们岛上不是也能修船吗?”钱老本有些不理解徐毅此举的意思,其他众人也都看着徐毅有些不解。“我就知道你们肯定要这么问,咱们独龙岛说来也不算太小,可咱们这里毕竟还只是一个不大的岛屿,我们以后越做越大起来,虽然现在船只也不少了,可是咱们现在的船只大多都已经破旧了,虽然可以修修补补接着用,但这些船大多只是一些货船,要是搞运货生意还可以凑合,但是用来海上行船作战,就大大不行了,一旦咱们的船碰上了水师的战船。像那些海鹘船还有鱼船之类的。咱们除了靠船上地几部弩炮可以用,剩下地就是要硬碰硬了,打与不打不由咱们说了算,而且冲撞起来也不占便宜,现在最好的船也就是从朴银剑手中缴获过来的镇海号还有奋进号了,其它的船都不行,我想要给咱们换上一些好船,不但要海上跑得快。而且要够大够结识,还要够灵活,那样的话,咱们碰上了同行或者是水师的时候,打与不打都是咱们说了算。即便是打起来。撞也要撞得过他们。咱们不能满足于现状不是?而且我和岛上的那些船匠们也都合计过这个事情,咱们岛上的船匠太少,平日里修修补补还可以,但造船就不行了,而且咱们岛上地木材有限,就算把岛上成材的树全部伐掉,也造不出几艘像样的大船。所以我才想要在陆上建一个咱们自己的船场。这次去扬州恰好遇上一个败家子将他老爹的船场搞得倒闭了,所以才趁机低价盘下了他地船场。这次省去了不少银子,下一步我想在杭州再盘下一个更大地船场,咱们不干就不干,干地话,咱们就干得大一点,大家看有什么意见吗?”徐毅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在杭州再盘下一个更大的船场?两浙沿海不是禁止私船出海了吗?我们在那里盘下船场,总不能给官府去造船吧!官船可都是由官办的船场承建的呀!”钱老本奇道。一旁一个船匠头范升也点头同意钱老本所提出的疑问,说到:“当初我就是在杭州福记船场做工的,那里都是造地私船,现在要是禁止私船出海地话,估计他的船场也该倒闭了,这姓福地还欠我半年工钱呢!”众人闻听大笑了起来,当初这个范升是被薛屠给绑到独龙岛的,哪儿有时间去找他原来的东家要工钱呀!徐毅也跟着大笑了起来,这个范升来了这么久了,居然还在惦记着他那半年工钱的事情,也太有才了吧!“别着急范师傅,你那半年工钱我给你补出来好了,你就别惦记着这个事情了,要不我把这个福记船场给盘下来算了,让你去做工头成不成?”徐毅开他的玩笑道。“我不过说说罢了,大当家以为我还真惦记着那半年工钱呀!我现在呆在这儿有吃有喝,全家也都到了这儿了,我才不回去呢!只是便宜了那个姓福的家伙,这个家伙平日对我们这些工匠可不怎么好!”范升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说到。大家说笑了一阵之后,又吃喝了起来,徐毅接着说到:“我觉得两浙这次禁止私船出海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毕竟沿海一带只有两浙路这么做了,其它几路都没有这么干,他们这么做得罪了不少民间的士族,他们这些士族能力不可小看,这会儿正在给官府施压,而且官府这么做也断了一条财路,朝廷正打算对辽国用兵,也正是用钱的时候,皇帝老儿估计也不乐意他们这么干,我看迟早他们还是要开禁的,我们倒不如就趁着这个时候低价吃掉个大船场,一旦两浙路开禁的话,咱们马上就有生意可作,岂不是美哉吗?”众人纷纷点头说徐毅的话有理,反正徐毅现在是独龙岛的老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他以前做事也从来都不无的放矢,总不会有错的!一番饮宴之后,徐毅将这段时间岛上的事情弄了个清楚,也安排了一些要做的事情,才在众人的簇拥下,和李波回到了他的宅子,本来李波也可以有一个宅子的,但他说要做徐毅的保镖,就住在徐毅的宅子里面,听徐毅的招呼也方便,所以一直都没有搬出徐毅的宅子,进了院子,当初徐毅送给他的侍妾欣喜的将李波接回了他的屋子,徐毅也被迎春等人迎了进去,众人才闹哄哄的散去,各自回家去了。徐毅和几人说笑了一会儿之后,怡庆、翠玉、悦红三人识趣的退下去休息了,徐毅在迎春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遣退了丫鬟,拥着迎春回到了迎春的房间之中。望着迎春婀娜矫健的身姿,徐毅立即从威风凛凛的大当家变身成为了大色狼的模样,伸手挽住了迎春地肩膀,拿捏着戏腔笑道:“娘子!真是想煞相公我了!如此良辰美景。我们还是快快上床歇息去吧!”迎春嘴边带笑微微一抖肩膀。便脱开了徐毅地臂膀,脸上亦笑亦嗔的说到:“我看你才不会想我呢!应该是乐不思蜀才对吧!怎么能想起我这个粗陋的老婆呢?”咦?这话似乎味道不对!怎么连成语都会了?徐毅讪笑道:“怎么不想,我可是打离开就天天想,日日想,夜夜想呀!不信你可以听听我的心声嘛!”说着又凑到了迎春的身边,伸手搂住了迎春,拉着她坐到了床边。迎春半推半就的和他倒在了**,当外衫褪下之后。却拉着贴身的亵衣不让他再脱了,徐毅只好隔着衣服轻抚着她的身体,笑道:“我地迎春老婆大人这次看来很不欢迎我这个老公回来嘛!不冷不热的这么对我,这又是为何呢?”迎春不吃他这套激将法,而是也笑道:“我怎么能不欢迎你回来呢?我天天在岛上可是孤枕难眠。哪儿有你去外面风流快活呀!我是心疼你的身体。怕你操劳过度。伤了身体不是?”“我可是很忙呀!哪儿像你说的那样风流快活过了?我可是一路马不停蹄的为咱们独龙岛以后做打算,你看看我这趟出去,可是瘦了不少呀!你怎么能不可怜为夫呢?”徐毅做出一副可怜相。“哟!那我可要看看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好像更加意气风发了许多嘛!我们地公主殿下难道没有把你给照顾好吗?”迎春终于酸溜溜地把话题扯到了怡庆地身上。徐毅知道今天这关肯定不过是不行了,于是讪笑到:“这个这个这个嘛!我记得当初可是你一直在鼓动我要把怡庆收了算了,这个事情可怪不得我的!”迎春看他把责任推给了她,于是生气的侧身躺到了里面拉过了被子裹住了身体。不搭理徐毅了。徐毅知道即便女人再大方。嘴上说的和心里面想的还是两码事,于是嘿嘿笑着拉开了被子。贴着迎春的身子躺到了她的身边,用力地将迎春地身体搬过来,面对着自己,一脸正色的说到:“原来我地老婆大人打翻了醋坛了,让我先闻闻酸不酸再说,既然你不喜欢怡庆,那我明天就安排船送她回东京汴梁好了,让她嫁给那个西夏皇子算了!”迎春虽然吃醋,但也没有要逼徐毅赶走怡庆的意思,听他这么一说,于是瞪他了一眼说到:“我看你敢!你老实对我说,你是不是已经要了怡庆的身子了?徐毅摸了一下鼻子讪讪的点了点头。“那就是了,既然你都要了人家的身子,居然还说这话,要是让她听到该多伤心呀!你呀,我就知道你这只馋猫放着这条大鱼才不会不吃呢!果真不出我的所料,不等回来,你便偷腥了,是不是翠玉还满足不了你呢?”迎春用指头点了一下徐毅的脑门。徐毅赶紧解释道:“那倒不是,怡庆其实一直还是在心里面觉得她不会很多事情,没有你能帮助我,一直闷闷不乐,我担心她再郁闷成及疾,所以才……”“好了!别再给你的馋嘴找借口了,我知道你的心思,其实我早就看出怡庆喜欢你了,而你这个好色的家伙,当初把怡庆带回来就没有安好心,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让你老惦记着,偷吃就偷吃好了,以后你可要对人家也好一点,她现在也算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要是你对她不好,我也不答应,不过不许再给我往回带了,有我们四个还不够伺候你这个大色狼吗?我可先说好了,不管她的身份是不是公主,我可是先嫁给你的,我是正妻才行!”迎春知道自己和怡庆的身份差之千里,内心中多少有些自卑,于是强调到。徐毅哈哈一笑,用力将迎春抱在了怀里,用力的亲了她一口道:“我就知道你心软,看你想到什么地方了,当然你才是我正妻了,这个家里面肯定还是你说了算?任何人都抢不走你的位置!”迎春对于徐毅的回答感到十分满意,身体也就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徐毅的手顺势探入到了迎春的亵衣之中,随着徐毅的抚弄,迎春呼吸渐渐的重了起来,不过还是有些微酸的说到:“一路上有怡庆还有翠玉陪着你,难道你还吃不饱吗?不过你收了怡庆之后,要是按常理来说,你也算是一个驸马爷了,怎么也要给你一个驸马都尉的官职了吧!起码也是个五品大员了!”“管那个干吗呀!就是给我一品大员我也不爱去坐呢!哪儿有我在这里逍遥自在呀!至于吃饱的问题嘛!只要看到我的迎春老婆,我永远都吃不饱的!快点让我检查检查,这么多天不见了,上次我走的时候,种下的种子是不是已经发芽结果了呢?”徐毅笑着说到,手却在迎春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抚摸了起来。迎春当然知道他所说的种子发芽是怎么回事了,轻轻的哼了一声,有些娇羞的说到:“才没有呢!人家的月事刚完,还是没有怀上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久了,我的肚子就是不见动静,都要急死我了!”徐毅也觉得奇怪,迎春她们几个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怀孕的,是不是他在穿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给辐射了,损伤到了种子质量了吗?要是那样的话,他岂不是就断后了吗?但现在想这个也没有用,也许还是没有赶上时候,这个事情有的时候说不来的,越是不想要的时候,偏偏就有了,可有时候急着要的时候偏偏又没有,于是快慰她到:“这个事情急不来的,可能是我们努力不够吧!要不我们继续努力?”说着便褪去了迎春身上的最后的衣物,俯身了上去。迎春用力的搂住了徐毅的身体,似乎要将这些天寄存下来的对他的思念通过这种方式都宣泄出来一般,随着徐毅的侵入,她发出了一声绵绵的呻吟之声。室内的烛火朦胧而且婉约,牙床如同海浪上一叶小舟,一灯如豆。合欢帐内肢体缠绕,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白柔腻,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也只有这样熟透的桃儿般的美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腴润结实……室内原本那点酸意也随着这摇荡的床帐随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