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只猫引发的血案

早上八点整，“轰！轰！……”的炮声开始不断的传来，草川义熊联队向桐县县城发起发总攻。与先前的预测一样，桐县南门阵地毫无悬念的成了日军的主攻方向，因为在日军的老城防图里，南门的防守力量最弱。而经过我们陶平同学带领四万军民的大会战，现在的南门可以说是整个桐县最为坚固的的堡垒。躲在南门阵地环开工事里的老兵们，正指点着新兵蛋子们如何分清楚打来的炮弹是九二步炮还是九四轻迫击炮。“文老大，你说这鬼子的炮弹啥就打的那么远呢！”新兵方顺向老兵文大来问道。“兄弟别怕，这鬼东西伤不到我们，陶长官带我们挖这战壕可以说是古往今来头一家，你放心我们的炮比鬼子的还大，打的还远。唉！要是早几年就遇上陶长官这样会打的主，我们也就不用枉死那么多的兄弟了。”文大来回答道。“你说这鬼子打完了炮就会冲上来，是吗？”新兵方顺继续向老兵文大来问道。“冲上来，也只能是找死，你不知道，我们阵地的前方光埋了炸药就有不下四千斤。忘了，当时埋炸药的时候你们在训练，这些脏活、累活我们可没少干。过一会儿，我请你看大戏，我们阵地前方四百米的土堆里就是我埋的六十斤炸药和二十斤碎锅铁。当时陶长官说鬼子冲锋时一定会用那个土堆做重火力支点的。”文大来回答道。炮兵观察所里，陶平正注视着南门阵地上的炮火。“周参谋，传我命令：一、通知南门阵地部队马营长他们，把敌人放近了距离阵地一百五十米再打，所有轻、重火力要一齐开火，形成交叉火力。让速射炮去重点照顾一下鬼子的机枪手和指挥官；二、通知炮兵营长张二猛炮兵现在开火！，第一发炮弹要打到敌人的指挥部！所有的重炮，全部去重点照顾一下草川义熊指挥部，迫击炮去敲掉鬼子炮兵阵地，其他的九二步炮去给阵地前的鬼子上课，老子可不想要鬼子的俘虏，太他妈浪费粮食！往死里整，不要舍不得炮弹，对于鬼子的指挥部至少要打他个三、五百发。”“是！”周彬兴奋的答道。陶平继续命令道。“张政委，要求各连级指导员务必做好新兵的思想工作，重复一下战场纪律，无论是任何人，没有上级命令擅自撤退，就地格杀！士兵退，杀班长；班长退，杀排长；排长退，杀连长；连长退，杀营长；营长退，杀老子的头！”“是！“张政委答道。陶平向杨洪义副团长问道：“杨团长，注意保持同阵地保阵地的联系，机枪组现在有没到位？”“现在南门一切情况稳定，六十挺机枪已经全部到位！目前，南门有各式轻、重机枪一百二十五挺，速射炮五门。”杨洪义副团长回答道。“还有，美凤，别到处乱跑，就在我身边。记住了，你要报道的是我们共产党八路军战士是如何打鬼子的，我是如何指挥部队和鬼子作战的这一点你一定不要报道出来。如果你要报道出来，让鬼子摸清了我的打法，那就不妙了！”陶平对着身后一脸绯红的王美凤说道。“是，我知道了，你都已经说过三遍了。”王美凤羞涩的答道。草川义熊联队长肯定不知道，在他刚进入桐县县城范围内就被一伙人盯上了，这伙人不是别人，就是陶平让周彬派出的侦查小队。在陶平得到草川义熊的行踪以后，决定将两个小组重新分工。徐秀才那组负责盯住草川义熊，先不要打草惊蛇，看他的指挥部安在哪！然后，再来给他个一锅瑞，而陈大成负责盯住炮兵。其实，徐秀才能顺利的找到草川义熊联队长的落脚点，还得感谢草川义熊联队长养的那只波斯猫。也不知是那个老乡在撤走时将自家的一只母猫留在了村里，而且这只母猫正处于**期，那个‘嗷嗷’叫唤啊！可真叫人受不了。碰巧草川义熊联队长的那只波斯猫是个公的，所以说母猫一叫唤，草川义熊联队长的那只公波斯猫在指挥部中就呆不住了，直往外面跑，结果让陶平捡了个便宜。怪也只能怪草川义熊联队长的那只波斯猫，他妈的长的忒帅了，浑身上下黑的发亮，没有一根杂毛，两只猫眼更是绿中透着蓝光，让人一看就知不是凡品，决不是普通老百姓家养的土猫。在日军忙着向南门打*炮的同时，他们可以还不知道，四公里外，他们的草川义熊联队长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因为新上任的炮兵营长张二猛正严格的执行着陶平的“第一发炮弹要打到敌人的指挥部！”的命令。当120口径的重炮炮弹低沉的破空在草川义熊联队长头顶响起时，草川义熊联队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但随之而来的一阵阵爆炸声让他彻底的绝望了，“中国农民们”正以每分钟三十发的速度用重炮轰击着自已这本来就不坚固的指挥部。因为在总攻前的轻敌，草川义熊联队长将联队的指挥部安在了桐县县城外的一个农家小院里，更因为是轻敌，他竟没有对自已的联队指挥部进行必要的加固，其实话又说回来，即使是加固也没有用，因为一切对于120口径的重炮只能是白档。所以说一旦陶平的重炮袭来，草川义熊联队长马上就如落冰窖。“马上进行转移。”这是清醒过来的草川义熊联队长下的第一道命令。于是，联队指挥部的卫兵们也都在“轰——轰——隆——隆”炮声中加入到了对指挥部的转移中来。接着更为要命的一幕出现了，联队指挥部的军官和士兵都匆忙地向指挥部的中心奔去，去将还在炮火中心的草川义熊联队长给转移出来。这一切对于草川义熊联队指挥部的官兵们来说，无异于飞娥扑火，让陶平120口径的重炮炮弹的杀伤力充分的体现出来，一时间，在“轰——轰——隆——隆”炮声中日军官兵们血肉横飞，尸块遍地。其实一切都晚了，就在轰击进行到第九分钟的时候，草川义熊联队长的一切已经也就结束，他的一切都成了传说。一枚120口径的重炮炮弹在草川义熊联队长身过三米的地方爆炸了，草川义熊联队长也被炸的尸骨无存。120口径的重炮在徐秀才现场校射下正在发发命中草川义熊联队长所在的联队指挥部和慌乱的人群，十五分钟，五百发120口径的重炮炮弹将草川义熊的联队近六十人的指挥部和其所属的一百五十多名警卫士兵彻底送上了不归路。马儿谷的情景得到了重放，肢离破碎、尸块便野，到处都是半截的尸体，断手、断脚、肠子、脑浆满地都是。整个联队指挥部近二百二十一人，包括那只波斯猫都是死无全尸，以至于炮击过后奉命前去找日军通信密电码的徐秀才等人都反胃不止，这那是战场啊！简直就是地狱，竞一无所获，所有的东西都被炸烂了，不管是该炸烂的还是不该炸烂的，全都被炸烂了，哪里还有电台和密电码本的影子啊！＊＊＊＊＊＊＊＊＊＊＊＊＊＊＊＊＊＊＊＊＊＊＊＊＊＊让我们把目光回到十分钟前的南门阵地，山本次宏副联队长在进行十分钟炮击之后，看到南门阵地上的“中国农民们”没有反应，于是就嚣张了起来。顾不得考虑那么多，大了胆子的山本次宏副联队长挥舞着指挥刀大叫道：“杀急急！”五百名伪军在前，五百名日军在后的第一个冲锋队列就弓着腰冲了上来。其实，作为整个联队副联队长的山本次宏本来根本不用亲自到阵地的前方来指挥部队进行冲锋的，日军中像什长、曹长这样的中下级军官多的是。但为了在草川义熊联队长面前展示一下自已的武勇，还有就是因为目前自已的敌人只是“一群连枪都端不稳中国的农民”，所以作为整个联队副联队长的山本次宏就充分的满足了一下自已的表现欲。“开火！随着陶平的一声令下。整个阵地顿是沸腾起来，机枪的“哒、哒、哒…”声、炮弹尖利的破空声、炮弹落入人群爆炸声、雷场的“轰！轰！…”震耳欲聋引爆声，日伪军士兵的惨叫声混在了一起。在日军冲锋进行十分钟后，整个局面就发生了逆转。刚才还牛皮哄哄的日军成了一群丧家之犬，成片的日伪军像圆木一样倒下或飞起，成片的雷场和头顶不时飞来的炮弹成了日伪军的挥之不去噩梦！最让日伪军胆寒的还是九四式37mm速射炮，要知道九四式37mm速射炮主要用来射击装甲目标，该炮为德国反坦克炮的仿制品，2870米的有效射程、5700米的最大射程、670克的弹丸，让后世所有的重狙击枪都为之汗颜，被击中都者多是半个身子被打烂、炸飞。一个接着一个的日军机枪手、指挥官正是被这种九四式37速射炮击中，肢离破碎，死相极为恐怖。要让一个只摸了四天枪的新兵，马上就能枪枪命中一个二百米远的敌人，那简直就是开国际玩笑。对于陶平来说，情况就是如此。因为整个部队新兵占了四分之一，为了让这些新兵能尽快的成熟悉起来，做到敢战斗、会战斗、不怯战。陶平特地的将部队新老兵找混编，保证每个班二十个兵中有至十四个老兵，战进老兵负责指挥、督战，只能前进，不能后退，违者就地格杀！为了进一步解决新兵枪法不过关的问题，陶平提出了在“战争中学习战争，老兵要帮助新兵！”的口号。并且将所有三百多挺机枪除了各连队、暗堡及明、暗为力点配置二百多挺不动外，其他的一百挺第二十挺为一组成五个重火力支援组，哪儿急到哪儿去支援，每挺机枪再配三个人。整个冲锋进行了十分钟，已让山本次宏副联队长越来越感到不安，敌人的炮火竟那么猛烈！而且后院可能已经起火了，因为作为职业军人的他还是能听出陶平120口径的重炮射击方向的，应该是正对着联队指挥部方向开炮，于是马上连系草川义熊联队长，但联系不上；而且后方炮群也不妙，似乎也受到了攻击，但也联不上。“杀急急！”杀红了眼的山本次宏副联队长继续挥舞着指挥刀狂叫道。“啊！”山本次宏副联队长身过的一名军官只叫了一声就倒在血泊之中，他被37速射炮击中了下腹部，整个人被从下腹部撕成了两截。“八嘎！”在剩下三名随从的搀扶下，叫嚷山本次宏副联队长，被迅速的转移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距南门中国军队阵地前方四百多米的一个大土堆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