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令,前方的八路有些吃紧啊!”听着前方轰隆、轰隆的炮声,副官张麻子有些担心的对林守富说道。“谁说不是呢!我让你去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林守富接着对副官张麻子说道。“从八路在前面一开始打响的时候,我就让小三子过去非常仔细的在通往八路后方的道路上数了一下,八路到下午五点为止,连死带伤总共抬下来的有四百五十七人,看样子这些个土八路真的是准备豁出命了,现在那些个伤员和战死的好汉全都被抬到后方进行安置去了。”副官张麻子有些担心的对林守富说道。“那个姓马的小子呢!我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他的人呢!”林守富有些不放心的对副官张麻子说道。“这个小子自个一个人到前面的阵地上视察工事去了。林司令,您尽管放心吧!我一直让草狗他们暗中盯着他呢!马参谋到现在为止应该还不知道,草狗是我们的人。”副官张麻子对林守富说道。“麻子,记住了,这个姓马的小子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他成天满口都是限制异党活动、限制异党活动的,就知道在那儿瞎嚷嚷,也不干一点正事,我看还是我们家老爷子说得对,我们要对他小心一点为好!”林守富有些不放心的对副官张麻子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也相信老爷子说他是大jian大恶的面相。”副官张麻子对林守富说道。就在这时,一名卫兵跑了进来说道:“报告林司令,八路军周参谋的警卫员肖宝说有要事要见你!”“快快请进!”林守富大声的对前来报告的卫兵说道,说完之后,林守富的副官张麻子不由自主的相互看了一眼,显然两人都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只是谁也说不出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卫兵说道。不一会儿,周斌的警卫员肖宝从外面走了进来。“报告林长官,这是我们家周参谋让我给你送来的一封信!”周斌的警卫员肖宝将一个信封从怀中取出递给了林守富。林守富从肖宝手中接过了信封,打开了信,仔细的端详着,脸色越发的难看。“你说什么,这是我们家姑爷叫你给我送过来的信。”林守富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于是非常吃惊的对前来送信的八路军战士肖宝说道。“报告林长官,是的,周参谋让我把这一封信一定要亲自交给你,并且交代我不要对任何人讲起!”八路军战士肖宝对林守富说道。“好,我知道了!”林守富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将刚才看过的信件烧掉了。“林司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副官张麻子对林守富说道。“八路要顶不住了,姑爷和姓陶的请示过了,让我们马上准备撤退,同时让我们给他们留一部份子弹和手榴弹,他们给我们掩护!”林守富脸色难看的对副官张麻子说道。“那我们?”副官张麻子对林守富说道。“把子弹和手榴弹各留下一半,我们撤!”林守富脸色十分难看的对副官张麻子说道。“是!”副官张麻子对林守富说道。由于接到了撤退的命令,林守富一千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从虎头山的第三道防线上撤了下来,阵地上只留上七十多名八路军的工兵和一地的弹药,而就在这时,一架日军的侦察机正好从空中飞过。在虎头山日军的指挥部里。“报告大太军,好消息!”伪军团长孔小四拿着一份日军最新的飞机侦察报告对日军最高指挥官小犬大佐说道。“孔桑!什么事情,你这么激动!”日军最高指挥官小犬大佐对伪军团长孔小四说道。“据最新的飞机侦察显示,塔山民团司令林守富正带领着他的民团一千多人撤出了陶平设置的第三道防线,目前他们正向后方逃跑!”伪军团长孔小四十分激动对日军最高指挥官小犬大佐说道。“有西!”小犬高兴的说道,他那张笑着比哭还要难看的脸上终于lou出了自虎头山开战以来少有的笑容。“大佐阁下,我认为林守富一定是摄于我大日本皇军的威名,才会急于逃跑的,他的作风非常符合支那军人的一贯作风。在满洲我们不也是没费一枪一弹就占领了那么一大片地方吗!因此,我认为现在虎头山阵地上的八路也会很快就被我们消灭掉。”渡边苇下联队长非常高兴的对小犬大佐说道。就在这时,虎头山守军的迫击炮突然对日伪军又咆哮了起来,九十毫米迫击炮弹吹着尖利的口哨向日伪军的阵地上飞了过来,“轰隆—轰隆”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一时间,日伪军阵地上是血肉横飞,那些日伪军被炸得哭爹喊娘。“不好,土八路的要逃跑!”这时一直在一边对着地图发呆的尾山、春田两人马上异口同声的对小犬大佐说道。当炮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由于得到了杨洪义马上撤退的命令,所以西青坡阵地上的守军正在积极的进行着撤退,更是因为安春阳把所有剩下的两百多枚手榴弹和三百多个跳雷都布在了阵地和撤退的路上,所以整个部队的撤退行动特别的小心,生怕被这些自已布下的隐蔽杀器所误伤。在轰轰的炮声中,安春阳营长和毕小四营长两人深情的看了一眼西青坡阵地之后,也加入到了撤退的行列中来,“我说安营长,你把我们手中的这些个手榴弹全都整成了绊雷,那我们要是再遇到小鬼子,拿啥玩意使唤啊!”毕小四毕营有些不放心的长边跑路边对自已身边的安春阳营长说道。“毕营长,这个你就放心吧!刚才是我接的命令,杨政委已经命令林守富他们也撤退了,现在在林守富的阵地上有着大把的手榴弹和子弹在等着我们去取呢!”安春阳营长对毕小四营长说道。“你说什么!炮声太大,我听不清楚!”毕小四毕营长非常大声的安春阳营长说道。“我是说林守富的阵地上有着大把的手榴弹和子弹在等着我们去取呢!管你用。”安春阳营长非常大声的对毕小四营长说道。“有这好事!”毕小四毕营长有些不可思议的安春阳营长说道。“放心吧!信春哥,准没错!”安春阳营长非常高兴的笑着对毕小四营长说道。由于为了进一步的掩护前线的部队的撤退,所以杨洪义命令炮兵对日伪军的阵地进行了长达二十分钟的炮击,当九十毫米的迫击炮炮弹以每分钟五至八发打到日伪军的阵地上的时候,那些个平时嚣张的日伪军撤底的没有了脾气。“杀鸡鸡!”在炮击停止以后,日军指挥官开始驱赶的日伪军向西青坡阵地发起了进攻,下午五点五十分,日伪军对西青坡阵地发动的第四次进攻又开始了。“轰隆—轰隆”爆炸声显示着不时的有日伪军的倒霉蛋踏雷中彩,但令这些进攻的日伪军感到非常奇怪的是,对面的阵地的竟然静的出奇,除了不时有士兵被脚下的地雷放倒这外,这些进攻的日伪军竟然在今天第一次的成攻推进到距守军战壕只有一百米的位置上。“杀鸡鸡!”在看清楚了西青坡阵地上没有人以后,日军的小队指挥官们纷纷的挥舞着指军刀驱赶着日伪军对西青坡阵地发起了最后的冲锋。很快的,在六点四十分,在又付出了一百七十三人伤亡的代价后,日军的进攻部队终于基本上清理完了西青坡阵地上的地雷和陷阱,成占领了西青坡阵地。而此时,从西青坡撤下来的毕小四、安春阳的部队已经撤底的拖离了同日伪军的接触安全的撤出了阵地。虎头山日军的指挥部内。“马上追击,撤底的消灭八路的主力!”小犬大佐指着地图对众位大场的日伪军官说道。“嗨!”日伪军官们说道。太原日军的司令部内。原小犬联队的副联队长吉田木树正在和原渡边联队的副联队长小林光二看着墙上的地图发呆。“小林君,刑家庄据点刚刚遭到晋绥军方国胜部的突袭,龟工四郎小队长已经向我请求增援,他马上就要顶不住了,你的认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吉田木树副联队长忧心冲冲的对小林光二副联队长说道。很显然,吉田木树对于方国胜部突袭刑家庄据点行动,根本上事先就没有任何的准备,这也难怪,日军在晋绥军中的密探不久之前才传来情报显示,晋绥军的长官部对于陶平部的军事行动基本上是采取坐山观虎斗的态度,严令各部决不准界入,违者军法从事,这才使日军方面彻底的放松了对晋绥军方国胜部的警惕,而方国胜就抓住了这一点才一招成功。“晋绥军的方国胜部这一次显然是志在必得,他们之所以敢以二个营的兵力深入我们的防区内达四十里,然后再突袭刑家庄据点,就是在看清楚了我们的大部份兵力全部都集中在虎头山地区,一时上根本无法分兵进行救援的刑家庄据点这一点上。现在我们已经无法再去追究情报失误的责任问题了,关键之处是我们对于晋绥军的下一步行动还要有所防备,我担心这是支那人的另一个阴谋。”原渡边联队的副联队长小林光二指着墙上的地图对吉田木树副联队长“那小林君的意思是?”吉田木树副联队长有些不甘心的对小林光二副联队长说道。“放弃那些没有用的军用物资,收缩防线,全力加强防御,直接让龟工四郎小队长帅部突围!”小林光二副联队长有些心痛的吉田木树副联队长说道。“可龟工四郎小队长正被方国胜两个营的兵力团团的围住!”吉田木树副联队长更加不甘心的对小林光二副联队长说道。“现在我们最近的援兵到达刑家庄据点也要十个小时,至于刑家庄据点周围那一个连一百多名的皇协军也谁决不能派上去,一旦让我们真的让这一百多名皇协军走出了工事,他们所防守的两个据点马上就成了真空状态,这也无异于送羊入虎口,我们在整个刑家庄地区的据点将全部被方国胜占领,后果不堪想像,因此,我们现在只有将吴文化部调入一部加强对刑家庄地区的防守,至于龟工四郎小队长那只有看他的个人运气如何了。我们总不能为他们区区的几十人让整个太原城处于危险的境地吧!”小林光二副联队长有些无奈的吉田木树副联队长说道。“看来也只能如些了!”吉田木树副联队长更加无奈的对小林光二副联队长说道。就在吉田、小林两位日军指挥官为刑家庄据点的日军命运担心的时候,陶平所帅领的突袭部队由于从郑国龙处得到了太原日军的通行口令,所以陶平马上命令宁德子带领特务连的战士冒充日军的宪兵,以进行防务检查名义突袭了日军驻太原的军火库,很快的作为本次行头的头号目标之一的军火库就被宁德子他们成功的拿了下来,而至此,陶平所帅领的突袭部队还没有一人伤亡,同样也没有暴lou目标。“司令员,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要突袭鬼子的在太原城周围的四个据点!”在得到宁德子他们得手的消息后,蓝凤凰高兴的对陶平说道。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