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日军司令部岗村司官的办公室。“八嘎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干活,陶平的不是在两个月以前已经明明的被我军特别挺进队打死了吗?现在在安徽的境内怎么又出现了一个陶平的干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请你给我解清楚”岗村司令官咆哮着对着新上任的日军机关长广田武夫说道。“报告司令官阁下,请恕属下直言,此陶平可能并非彼陶平,中国人同名同姓的太多了,而且“陶”这个姓芪在中国的百家姓中排名第三十二位,从某种意义上讲也算是一个大姓,因此,我认为这很可能是两个人,同名不同人而已。”日军机关长广田武夫小心意决的对岗村司令官说道。“我希望最好的是如此,但不知广田君你想过没有,一个陶平已经够我们受的了,现在又出现一个陶平,这还得了。而且据武藏正原少佐发来的情报显示,这个所谓的安徽陶平指挥着仅仅一百多人的土匪武装竟然攻下了我们重兵把守的县城,你难道他们还只是同名同姓那么简单吗?所以说,我希望广田君,你马上放下手上的工作,先查清楚这件事再说,要越快越好,听明白了吗?”岗村司令官看着墙上的中国地图若有所思的着对着新上任的日军机关长广田武夫说道。“嗨”日军机关长广田武夫立正敬礼之后坚定的对岗村司令官说道。“还有你马上通知湖北武汉方面的情报部门,加急对行人的盘查,以防支那人的特工队从湖北进四川及重庆地区,特别是那六名从古安逃走的国民党军飞行员以及那个你所谓的安徽陶平。”岗村司令官看着墙上的中国地图接着非常慎重的对日军机关长广田武夫说道。“嗨”日军机关长广田武夫立正敬礼之后,坚定的对岗村司令官说道,很快的一道发向驻湖北、武汉地区日军命令就随着滴滴哒哒的无线电波从上海驻华日军陆军司令部的机要室发出。古安县城的广场上,包括日军小队长斋藤康成和伪县长王二春在内的四十多名日伪官兵,被绑在了广场中间那些成排的木桩上,周围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这些古安县城内的老百姓最近个把月以来可以说是受尽了王二春和斋藤老鬼子的祸害,因此,在一听到红花寨的土匪们要处死他们这批牲口的时候,马上就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看热闹。为了尽量让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出丑,二当家的高昌林干脆命令手下将他们身上御寒用的棉衣全部推扒下,只给每个有留着一顶标名身份的帽子和遮羞用的丁字裤。于是,在凛冽的寒风中不少的日军士兵的身体已经开始被冻青,但他们的嘴上基本都被红花寨的土匪用破布给堵死,所以说基本上是想喊也喊不出,想叫也叫不出。当然了,也有例外的,王二春和斋藤康成的嘴就没有被堵上,这倒不是他们运气好,因为三当家的余长英非常想听一听这两个家伙惨叫的声音。“王桑,我的是中国人的干活,你的问问上面的土匪们,他们的什么的干活?要杀就杀,何必这么羞辱我们。”在凛冽的寒风中不断打着哆嗦斋藤康成小队长非常恐惧的对王二春说道,他希望能透过王二春这个伪县长来了解一下,自已下一步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我说斋藤小队长,你就别说了,昨天晚上那个土匪的二当家的就和我说了,他们要活剐了我们活剐,知道了吗?就是把肉一块一块的从身上割下来”王二春绝望的对斋藤小队长说道,说着那绝望的泪水从不由自主的从他那苍白脸宠上滑落。“你说什么?他们要把我们的肉一块一块的从身上割下来”藤康成小队长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非常恐惧的对王二春说道。“就是活剐,一块一块的割肉”王二春绝望的对斋藤小队长说道。“※……%¥#@¥¥%%¥¥¥¥*6※%¥#@@”斋藤康成小队长绝望的对着台下的人群喊道,而接着下来,一股黄尿从大腿上流了出来。“狗日的,叫什么叫?”二当家的高昌林大骂道。“二当家的,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帮狗日的说你们是违反了什么国际狗屁法,不能杀他们,他们是俘虏要我们优待俘虏”一直在台下没有说主的龙五龙副参谋一脸坏笑着接着对二当家的高昌林说道。“狗日的日本人,我那刚成亲的兄弟就是让这帮牲口在沈阳给他们活埋的,整整二百个伤兵啊,他们这帮牲口连眼都不眨一下,全都给活埋了,那时候他们怎么不说优待俘虏还他**的国际狗屁法,我看他们都是放狗屁老子今天就是要活剐了他们,我看他们怎样什么狗屁国际法,南京那些冤乎魂被杀的时候,他们在哪”二当家的高昌林大骂道。在听完二当家的一通牢骚后,吴秀山吴团长和龙五龙副参谋不由自主的相视一笑,均不由自地的想起了那一名老话——每多仗义屠狗辈“乡亲们,大家静一静我们大当家的有话要说”三当家的余长英对着台下的人群接着说道。“乡亲们,我们红花寨托祖宗的保佐,活捉了我们古安父老的仇人我们今天要当着大家的面活剐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牲,今天我要说的是乡亲们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大安家的葛清燕对着台下的人群说道。“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台下老百姓的呼声一声高过一声。“听见了吧这就是天意这就是民心,天意不可违啊”葛清燕指着台下热情高涨的人群对座在自已身边的忠义救国军三团的团长吴秀山吴团长说道。“乡亲们,大家静一静我们大当家的有话要说”三当家的余长英再次对着台下的人群说道,于是人群马上又静了下来。“为了表示我们古安县的各位乡绅的抗日决心,今经各位父老乡绅的再三请求,我们决定这第一刀由我们古安选出的十二多乡绅共同来执行第一刀而后再由我和吴团长执行第二刀,接着由那此弃暗投明的民团兄弟补第三刀,最后的话,还是那一句老话,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大伙一起上,把这帮狗咋种给活剐了。”大当家的葛清燕大声的对台下的人群说道。以下内容过于血腥,省略三千字。由于二当家的高昌林带着三十多个人,拖着两门九二步炮去“请”人,所以古安县内的十二个有头有脸的地主老财都被“请”了过来参加活剐大会。当然了,至于是怎么请,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了,只要是不来,就当是王二春的同党论处,结果王二春在古安境内竟没有一个同党,全来了。看着地上那成片的人肉块,以及被痛得全身扭曲的日军士兵,地主老财们都被吓得满脸发白,不住的往外吐,而大当家的葛清燕刚笑着对着吴秀山吴团长说道:“该我们了”于是在一片的显示光灯下,红花寨大当的葛清燕和忠义救国军三团的团长吴秀山当着众人的面,在一片叫好声中每人连砍掉了九名日军士兵的胳膊。“葛大当家的,现在对我吴谋抗日的决心该没有怀疑了吧”擦了擦自已满脸的血污,吴秀山非常欣赏对葛清燕说道。“还请吴团长不要见怪,谁叫你们国军不争气,出了那么多的败类,你说现在连国民政府的二当家的都和日本人去搞‘中日亲善’了,我还能相信谁,所以说小妹我也不得不出此上策。”葛清燕非常无奈的和吴秀山说道。“说来惭愧,本人做为一名党国的军人,对于这种情况,本人也感到非常的气愤,但我想请葛大当家的放心,我们国军之中也不乏像薛岳薛将军这样坚决抗敌大将。”吴秀山吴团长满脸愧色的对葛清燕说道。接着下来,又是那些被俘虏的伪军上场表决心,于是整个场面马上又再次充满了血腥。“行了,我们信你了,现在古安县城就是你的了”葛清燕笑着对吴秀山说道。“老乡们,动手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伴随着二当家的一声令下,两边的人群马上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锄头、镰刀一起上,很快的就解决了问题。当日本兵在古安的县城内血肉分家的时候,陶平、鲁山子、许汉庭、赵江城、付其龙、郑如平、马明辉等人整整二十多人组成的一支小队已经行进到了武汉境内的忙忙大山之中。为了避开可能随时遇到的日军巡逻队,陶平他们一直都是走着小路,不敢走大道,而且基本上也都是昼伏夜出,总而言之,在没有到达军统武汉联络站之前,尽最大努力的减少与日军发生正面冲突的可能性。“赵队长,现在我们离秘密连络站还有多远”陶平对着军统特工队的队长赵江城说道。“大概还有五至六天的路程吧”赵江城非常谨慎对陶平说道。“对了,陶将军,那边的路上有什么不对吗?你怎么老朝那边看”许汉庭有些不解的对陶平说道。“许营长,你发现没有那条公路修整的很好?”陶平若有所思的对许汉庭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许汉庭非常吃惊的说道,这时一架日军的轰炸机从远处飞了过来,又呼啸着从他们的头顶飞过消失在远处的一个山头之后。“这已经是我们最近三天见到的第八架日军轰炸机了”陶平意味深长的对许汉庭说道。“陶长官,你的意思是说日军的飞机场应该就在附近,昨天我们看到的那些运送油料的车队就是在为日军的飞机场在运送油料”不等许汉庭开口,这时一直在注意陶平与许汉庭对话的军统特工队赵江城赵队长,突然有所顿悟的对陶平说道。“正是如此,这两天多以来,我一直为想不通在这人迹罕迹的深山之中怎么会出现这么一条高等级的公路,而且还是在敌占区,很显然,这是一条联系敌人重要机构的生命线,特别是当昨天我们发现了那五十多辆运载着油料的车队之后,就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陶平接着对许汉庭和赵江城说道。“这就对了,我们空军的侦察机一直找不到日军的武汉附近的轰炸机基地,原来它就藏在这深山之中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时一直在一边注意陶平他们对谈话的付其龙也停下了脚步,加入到了讨论的阵营之中来。“司令员,我看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狗日的机窝给端了算了”鲁山子接着对陶平说道。“话虽是如此,可就我们这么一点力量,我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到时候我担心是不但炸不了鬼子的飞机场,还会打草惊蛇。”许汉庭接着一脸愁容的对众人说道。“赵队长,据我所知,在国军从武汉战场撤退的是时候曾留下不少来不及送走的重型武器和弹药藏在武汉附近的深山之中,你曾经担任军统武汉站的行动队长,想必这一点你也有所耳闻吧”这时一直在一边倾听着众人说话话的郑如平接着对赵江城说道。“郑小姐不愧是中统的精英,连我们军统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能知道,不瞒郑小姐,确有其事,而且我就曾亲自经手将一批来不及运走的军火藏在附近的一个山洞内,其中甚至还有一些火炮和炮弹,只是时间太久,具体的数量我记不清了。”军统特工队队工赵江城笑着对郑如平说道。“那我们今天就**一票,大家觉得怎么样?”陶平笑着看着众人说道。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