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修文县的一周围布满岗哨别墅内,一个美丽的妇人,正在陪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讲研读《圣经》。“亲爱的,听说没有,最近你那个逃兵又立新功了,他刚刚救了大太子,蒋某人为了答谢还专程设家宴答谢看来你这个结拜大哥自从读了《圣经》之后,开始有点转性的样子了,他现居然开始请一个异党分子的家晏了,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我看我们马上也会自由的,说不定,他很快就能将我们放出来。”那个美丽的妇人笑着对中年男子说道。看着自已这个红颜知已的美丽笑容,那位中年男子笑着对美丽的妇人说道:“怎么讲呢,女人啊、就是女人,老四,你太天真了,那是他在唱戏,别信那一套放我们出去的,这绝不可能,我是主张抗战的,他是在我的枪口逼迫下抗战的,一旦放了我们,这抗战的功劳究竟是属于谁?属于他?还是属于我?我相信,只要是他把我们放了,这抗战的功劳一定就都归了我,换句话说,我是他的一个大敌人,一个足以要结束他政治生命的政敌,为了他以后他还能在中国的政坛上混下去,为了这抗战天大的功劳,他也不会这么轻意的放我们出去。”“那你当年还非要执意护送他回南京?明知他会对你下手,你还要一意孤行,拦都拦不住?”那个美丽的妇人有些不解的对中年男子说道。“你以为我想啊但当时的情况是,如果我不随机护卫,我的那些手下一定会毫无客气的、痛下杀手把他的专机给打下来,他肯定不能活着飞回南京,而这一点我们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才一直没有杀我们,他欠我一条命,这家伙是青帮出身,这一点他还是看得比较重的。我想,现在在他的心中,一定讨厌我极了,杀与不杀——放与不放——恩怨情仇,一直拿不定主意,真是太好玩了,哈哈、哈哈”那位英俊的中年男子哈哈大笑的对依偎在自已肩上的美丽妇人说道。“你看你这个人,也真是的,人家和你说正经事,你却还不当一回事,这种情况下要是在别人,急都急死了,可你却还笑的出来,还有心思嘻嘻哈哈的,真是拿你没有办法”那个美丽的妇人一脸幸福对中年男子说道,显然她的眼中,他的男人就是她的一切,为了他,她可以放弃一切,哪怕是生命她也再所不惜。“很多的时候,我们不能改现实,但我们却可以改变我们的心情,有的时候忙里偷闲,苦中作乐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当年你不是正看中我这一点,才背着你老爹,跟着我私奔了出来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一年,你才十六岁吧”那位中年男子一脸坏笑的对着依偎在自已肩上的美丽的妇人说道。“你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个,真是坏死了对了,我问你,我记得当年你和杨将军两人都商量好了,要杀掉蒋某人,可后来为什么你们又都变卦了,还放了他,结要还陪了自已”那个美丽的妇人不解的对中年男子说道。“当年发动兵变的时候,我和杨将军把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以为杀掉了蒋某人,就能解决了一切的问题,而忽视了大的方面,全国抗战的大局,我们民族解放战争的全局。比如说,我们杀掉了蒋某人,有谁来代替蒋某人的位子?有谁来团结、领导全国人民和日本矮子们继续斗争、继续战斗?这个最为重要的问题我们都没有想好,就匆匆的发动了兵变。不过幸好,是延安的周先生等人及时的阻止了我们杀蒋的举动,不然的话,现在全国抗战的局面可能就会变得非常的悲观国民政府中可能还会有杨精卫、何精卫、李精卫冒出来。”中年男子无奈得对美丽的妇人说道。“延安的那位周先生就这么厉害?你们这些人手中可都有枪,还会都听他的?”美丽的妇人不解的对中年男子说道。“岂只是厉害,而是非常的厉害,非常的了不起,不但非常会讲,而且还很会处理事情,每一件事情各种的利害关系都分析的头头是道,辩论的时候,更是不卑不亢,有理有据,分析问题起来更是非常的清晰透彻,是我非常佩服的一个人,我算是服了他的,我们东北军的很多将领后来竞都听他的。事实上,这个周先生和蒋某人也是一对患难与共的欢喜怨家,自四一二流血事件之后,蒋某人一直在全国追杀他这个原黄浦军校政治部的主任,他的脑袋一度在蒋某人的办公桌上卖到了天文数字,所以按常理说,周先生应该比任何人都想杀掉蒋某人才是。但在民族大义面前,周先生放弃了个人的恩怨,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民族大义,全力的营救蒋某人,阻止我们当时的杀蒋的冲动,这一点真是令人敬佩,忘小利而成大义,真仍君子也用他的话说是,个人的事,再大也是小事,民族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在民族大义面前,我们个人必须无条件的服从民族大义。现在如果我们杀掉了蒋某人,国民政府就会出现内乱,各路牛鬼蛇神就会纷纷登场,国内很可能再次出现军阀混战的局面,那样将会给日本矮子们以可乘这机,中华民族就会真的落入亡国灭种的深渊,万劫不复在目前还没有人能代替蒋位置的情况下,不宜杀蒋,杀蒋的后果会非常的严重,只会令中国更乱,令整个中国抗战胜利更加遥遥无期。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团结全国的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来面对的是日本矮子们侵略,我们要集中力量进行民族解放的战斗,而不是内乱。 虽然蒋某人不是一个好的领导人,但没有他中国马上就会陷入内乱状态,所以最终我们选择了放蒋,而不是杀蒋。”“那你当年也不用亲自出马啊派别人去也可以啊”美丽的妇人不解的对中年男子说道。“除了我,东北军中任何人上飞机,我的那些属下都会毫不客气的痛下杀手的,把他打下来,我太了解他们,他们都是我们家的老臣子,就像他们了解我一样。其实,当年我去南京的时候,我是准备去死的,如果说我的死能换来全国民众一致对外,全力抗战,我死又有何惧现在国人能活到三十岁就算是高龄了,兵变那一年我已三十六岁了,算起来都多活六年了。生或轻如鸿毛,死或重于泰山,如果死一个我张某人能换来抗战胜利,那又有何不可呢”中年男子淡淡的说道,显然世间的一切名利在他眼中都成了浮云。“你啊”美丽妇人说着趴在了中年男子的怀中,而那个中年男子也顺手将美丽妇人拦入怀中。“现在日本矮子们在东北‘去中国化’搞的非常厉害,很多人都说我父亲当年怎么怎么的,其实,如果没有我父亲当年将成火车、成火车的山东、河北饥民往东北拉——去搞开荒,搞定据点,现在东北怕真的就成日本矮子们的一个行省了,很多的时候,一个文明的存在,没有了数量庞大的人口,一切都免谈,所以说有的时候,人口数量也是一笔非常巨大的财产,而现在幸好我们拥有它。当年,日本矮子们一心想怂恿我父亲搞两个中国,搞满洲国,搞国中之国。父亲看透了日本矮子们的野心,断然拒绝了他们,所以他们才设计炸死了父亲,这群牲口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所以,你不能把他们当人看待,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以前我听到过有人骂过他们是猪、是畜生,现在看来那是对猪的侮辱、对畜生的侮辱,因为他们连畜生都不如,一个不知报恩的民族根本就不配在这个星球上存在”“对了,我看了最近的一份美国报纸,他们把蒋某人称为民主灯塔,你说可笑不可笑?”美丽妇人在中年男子的怀中笑着对中年男子说道。“岂止是可笑,简直就是无耻,美国人,那就是一**商,无利不起早的主,根本靠不住,他们的话怎么能信呢我们现在同日本矮子们进行战争,他们两边卖军火,卖完这边,卖那边,两边扇风点火,现在日本人杀害我们中国人的炮弹、子弹都是用美国人的钢材制造的。可美国人现在还想利用我们来牵制日本人,你说可笑不可笑我这个结拜大哥了,我太了解他了,还民主灯塔呢他是个完全的自我主义者,他的思想和袁士凯的很相近,袁士凯想当皇帝,他也想当皇帝,可袁士凯豁出去——他干了。而我这个结拜大哥他却不敢,只给自已封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总裁的职位,你说这可笑不可笑,从这一点上来看,袁士凯比他还有魄力,还有胆量,他还不如袁士凯。他的思想很顽固、很落后,是一种旧的思想,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说白了就是要搞民主政治、搞联合政府,而不是一党专政,更不是要搞什么总裁治国,领袖治国,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的中国各政党都一直尊称孙中山先生为国父的原因。而我这一个大哥一上台就大开杀戒,红口白牙的讲,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石头都要过刀,对那些分了点田地的农民、佃户大开杀戒,抽筋、扒皮——挖眼、割舌,无所不用其极,很快这些人的白骨都要堆成了山。结果这帮人实在活不下去了,为了一口饭果腹、为了一件衣遮体、为了他们的孩子们不再承受这种苦难,全都上山当了山大王了。我这个大哥啊,他是没机会,他要是有机会啊!他还真能当皇帝,我算是看透他了。”“对了,昨天的中央日报上说,你那个大哥现在又当了童子军总司令了,真是的一个人整那么多的虚衔干什么呢?累不累啊”美丽的妇人笑着对中年男子说道。“其实,你看一个国家的民主程度怎么样,有的时候你看他们国家的首脑的宣传匾就行了,往往是它挂得的宣传匾越大、越多,这个国家就越专制,因为这是少数人对多数人进行的统治,这种国家的统治它需要这些牌匾来禁锢人的思想,禁锢人的灵魂,而这正是上帝所不允许的。我这位大哥,现在能上得了台面的头衔就多的惊人,我大约算了一下,仅我知道的就有:国民党总裁、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长、最高国防会议主席、国民参政会议长、战地党政委员会主任委员、航空委员会委员长、三民主义青年团团长、中央大学校长、中央农民银行理事长、新生活运动委员会董事长等等,其它不入流的头衔就多不胜举了。”中年男子笑着对自已怀中的红颜知已说道。“我的天啊怎么这么多,我怎么没有注意到?”美丽妇人吃惊的抬起头来对中年男子说道。“都是中央日报上写着的呢?谁叫你看报总是看一些花边新闻”中年男子笑着对自已怀中的红颜知已说道。“那延安那边该叫他什么呢?”美丽妇女好奇得对中年男子问道。“那叫法可多了,蒋某人、蒋该死,但是叫得最多的应该是运输大队长”中年男子开心的哈哈笑着对自已怀中的红颜知已说道。“运输大队长”显然这位美丽妇人对于这个称谓很是吃惊和好奇。“部队打仗总是打败仗,天天剿匪,年年剿匪,十多年下来,匪不但没有剿灭,结果还是越剿越多,总是给人家送武器装备,不叫运输大队长,哪叫什么呢?”中年男子开心的哈哈笑着对自已怀中的红颜知已说道。“我的天啊原来是如此,真没有想到这个名字是这么一个来历”美丽妇人非常开心的对中年男子说道,说着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中年男子大笑了起来。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