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阳公山的一个山洞内,陶平、杨洪义等人还在这个简陋的临时指挥部内,研究究竟是如何攻打这个山阳屯日伪军据点。由于这个山阳屯据点离石家庄才不到二百华里,而且又在公路和铁道边上,交通特别的便利,所以说一旦陶平他们在这边真的动起手来,石家庄城内的日伪援军很快就能坐着汽车或火车赶过来支援,而这正是陶平他们一直所顾忌的,本来自已是去想揍人的,可结果却被人前后夹击,这样一来,很可能还会被人狠狠的修理一通,而且攻城拔寨活最为讲究的就是集中兵力,攻其一点,一鼓作气,最忌分兵。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陶平他们这边的进攻部队就不得不分出相当大的兵力去阻击前来增援的日伪援军。而据可靠的情报,日伪在石家庄附近可动用的机动兵力高达一万三千人以上,由于石家庄现在已成了日伪后方最为重要的工业基地之一,所以日伪在石家庄的布置的守军也特别多,包括一个鬼子的大队和四个伪军团总共有近一万六千多人的队伍,这还不加上日伪政权可以动用起来的伪民团近三千多人,也就是说,在山阳屯据点附这个节点上,陶平他们要而对的是在装备和兵力都比自已强上许多的敌人。而这其实并不是让陶平他们最为顾忌的,最令陶平他们感到顾忌的就是据点内日伪军那十二辆坦克组成了的装甲阵,如果说一辆坦克在呆那儿或开过来你还好对付,派上三、五个敢死队员话,你还有可能靠上去,一个炸药包就能叫他它耽屁、飞上天实在不行的话,放它靠过来,也可以用二十毫米的反坦克炮来对付,只要是在合适的距离内,以合理的角度射击完全能干掉一辆坦克,实在一炮不行的话,我们完全再可以去补上几炮,但前提条件是你必须靠近坦克才行。但是,如果对方的坦克是超过了四至五辆以上的话,那么这些坦克就可以完全形成一个坦克群,这样的话,互为依靠,互为依托,形成一个密不可透、杀伤力巨大的火力网,这样的话,即使你有了反坦克炮,要想干掉一辆坦克,那么也得死人成堆,因为你不得不用很多的官兵做活靶子,吸引对方的火力。而眼前对方是有十二辆坦克,那么这个火力网将显得更加不可逾越,虽然陶平他们有一些曲线炮,但是如果要是要用这些曲线炮来打坦克这种移兵碉堡的话,还真是非常吃力,这些玩意它就不是为打坦克设计的,存天先天不足如果说你要想用二十毫米口径的反坦克炮一部正在行进中的坦克,除了运气之外,其它的原因也都很重要包括距离、及射击角度等问题。而且一旦攻击的时间拖长了,无法在短时间内解决战斗,就会令陶平他们的攻击部队陷入非常的被动的两面夹击之中。所以说这一仗非常的不好打,陶平一连否决了杨洪义和周斌提出来的三套做战方案,一时间,整个山洞内静悄悄,每个人的脸上神情都非常的凝重。就在这时,陶平等人一直苦等不到的侦察连连长田万里终于被郑国龙用担架担进了陶平的临时指挥部。“郑部长,这是怎么一回事?人怎么伤成这样?”指着担架上的侦察连连长田万里,陶平对作战部长郑国龙说道。“别提了,刚才如果不是我们的人早到了——那么几分钟,这小子怕是就真得要光荣了,现在说不定已经在狼肚子里了呢天刚上黑影的时候,老田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狼群,足足有四十多头呢,可他就光棍只有一个人,而更为让他倒霉的是,他骑的毛驴一下子就惊了,结果连人带驴都摔进了山沟。好歹老田反应的快,手脚利落,就在狼群抢吃死驴的时候,这小子快速的爬上的身边不远处的一棵小树上,这才没让狼群给生吃了。我们找到他的时候,树底上躺着二十多条死狼呢都是他用手枪打死的,其它儿狼正围着树转呢”郑国龙指得担架上侦察员田万里心有余悸的对陶平说道。“亏是郑部长带人连得极时,怕是再晚了,我在树上真的就撑不下去了,子弹也都打光了,那些红了眼的野狼死命的想把树给弄断,郑部长再来晚一点,怕是我真要喂狼了。”侦察连连长田万里心有余悸的对陶平说道。“人伤得怎么样有没有伤筋断骨的,从山路上摔进山沟,这可不是小伤”陶平紧张的对田万里说道。“报告旅长,我很好,不碍事的,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田万里对陶平说道。“你小子就是嘴硬,还皮外伤呢断了一条腿,又折了两跟肋骨就差没被狼群给活啃了”郑国龙无奈的对担架上侦察连长田万里说道。“这么重的伤,要不先到卫生队去包扎一下。”听到杨洪义非常吃惊对田万里问道。“报告政委,除了老余那条线上的情报,我还意外的得到了一个非常的重要的情报要当面向首长汇报。”田万里神秘兮兮的对陶平说道。听到田万里这么一说,陶平和杨洪义不由自主的对望了一眼,均是十分的惊讶。“好,我们人都在这,你说吧”陶平沉思了一下接着对田万里说道。“报告首长,这个情报可能会牵涉其我们组织的其他的情报来源,所以我想除了你们几位首长,其他的人员是否应该回避一下。”田万里看了一眼周围的其他人之后,接着对陶平说道。“好,其他的同志,先回避一下”陶平对周围的人说道。于是包括作战部长郑国龙在内的其他人都走出了临时指挥部,远远的避嫌去了,临时指挥部内只剩下了陶平、杨洪义、周斌等三人。见到其他人都走远了,田万里才慢慢的道来:“这一次,我在和老余接头的时候,在福顺酒楼遇到了一个熟人张大业,一个曾经被组织上宣布已经牺牲的死人,说白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活死人现在他已经改名换姓叫王大全了,而且还当上了石家庄城内一个区的伪警长。”“噢会有这种事”陶平吃惊的对田万里说道。“老田,这种事情可不是小事,你要想清楚了,该不会是你一时认错了吧”周斌在一边不断的对田万里提醒说道。听到周斌这么一说,田万里接着说道:“这个还请各位首长放心,这个张大业是我以前在中央警卫连的时的一个排长,我们两人在一个锅内吃过三、四年的饭呢而且后来我们两人还在一起做过天津的地下情报工作,这个我怎么能认错呢更为主要的是我们两人还是同一届的特科学员,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学员,所以说就我们两人特别的熟悉,两人一见面就认出了对方,只不过碍于我们都是有任务在身,为了不暴露身份,我们并没有当场相认罢了。”“你说,你说那个张大业也是有任务在身”杨洪义和陶平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说他是我们在另一条线上的潜伏人员”不等田万里回答,周斌更加吃惊的对田万里说道。听到三位领导都急于知道结果,于是田万里不由自主的对陶平三人接着说道:“噢基本上情况就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张大业并不是我们另一条线上的潜伏人员,他和老余是一条线上的,是老余的上级,他认识老余,而老余却不认识他,老余的情报基本上都是来源于他。当天我们接头的时候,他也是刚刚才得到这个情报,来不及再转给交通员老余,而当天他又被一个伪军的军官临时拉到福顺酒楼赶场子,所以我们这才有机会碰到的,要不然,这么些年来,我还一直真的以为他在过鬼子封锁线的时候牺牲了呢”“你们见面总有一个见面地点吧当时你们是怎么约定见面地点的”陶平若有所思的对田万里说道。“噢,当时我们见面的时候,两人一眼就认出对方的时候,我们两人用的是摩尔斯电码相互作了一下问候。”田万里得意的对陶平说道。“你们一见面就用摩尔斯电码相互作了一下问候”陶平吃惊的对田万里说道。“是啊我们两人就用颠腿的动作来代替发报机相互问候了一下,这个是我们两人以前在作地上情报工作的时候相互交换情报的老法子,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其他的人都不知道。”田万里接着对陶平主道。“真想不到,你们还能想出这么绝的法子。”周斌在一边非常吃惊的对田万里说道。“那个老张究竟是什么要的情报非这么心急火了的叫你告诉我们,难到他还最基本的地下工作的组织纪律都不要了吗难道他不知道,这么做非常危险吗”杨洪义有些吃惊的对田万里说道。“主要还是为了我们部队要打山阳屯据点这件事情,上次老孟他们那四千多人不是没有在山阳屯据点捞到便宜吗?这一次老张怕我们的部队再吃亏,所以就冒险越纸向我示警”田万里接着说道。“接着说下去”陶平接着鼓励似的对田万里说道。看着陶平鼓励似的眼神,田万里接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在现场我们两人并没相认,可是等我和老余交换完情报以后,张大业过是主动的以买玉为借口找到了我,向我透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这个月十五号,也就是后天,要换防,据点内现在四百多个鬼子兵和所有的日伪军,除了留下两百多个鬼子兵以外和六百多名的日伪军以外,其他的人都要抽调到回到石家庄,据说是我们的敌后武工队在石家庄那边闹的动静太大,鬼子要进行扫荡。而且,现在据点内的鬼子中队长麻原生太郎也将被新来的鬼子中队长野豚家彦代替,此外,鬼子的十二辆铁甲也会被只留两辆,其他的全部都调入石家庄加强重点部位的防守,所以老张让我们缓点等鬼子的兵力空虚的时候再动手”听到田万里这么一通汇报后,陶平、杨洪义、周斌三人不由自主的三人都相互的看了一看,很快三个人都开心笑了出来。“老田,你知道吗?你这个情报太重要了,刚才旅长、政委和我,我们三人都在为如何对付鬼子的这十二辆坦克发愁呢没想到你一下给我们去了个大头”周斌开心的对田万里说道。“老田,好样的,真有你的你这个情报真的很急时,也很重要,不然的话,我们明后天可能就要对山阳屯日伪军据点的鬼子动手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鬼子就不会再分兵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之后,陶平开心的对田万里说道。“少了十个移动的碉堡,敌人的火力就无法形成可怕的交叉火力网,那我们的攻击步兵所将要面对的压力就简轻的多了,只要安心对付前面的固定碉堡就行了”与陶平一样,田万里的情报也使杨洪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接着对田万里说道。在让郑国龙送走了田万里之后,陶平突然若有所思的对杨洪义说道:“老杨,刚才田万里说的那个将要来顶替麻原生太郎的野豚家彦,我怎么这么熟悉,一时竟想不起来了好像在那儿听说过这个人似的。”兄弟另一部新作《三国之神棍当国》正在推出,特请各位兄弟、姐妹给兄弟打气助威、求收藏、求推荐,联接就在本书的推荐作品上,各位兄弟、姐妹一定要来小生在此先多谢各位了大力支持,请大家继续支持我,你的一票对我真的很重要,您的支持就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谢谢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