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冬儿,俏脸惩得一片通红,想笑却又不敢笑。不过,以我皇帝的身份,毕竟不是混假的。随即干笑两声,一脸正色道:“唉,冬儿啊。你可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穷得连饭也吃上?”冬儿更是一脸的愕然,不知所措。她怎么也想不透,我会突然把话题扯到这么遥远的方向去。“正是因为有如此众多吃不饱饭的人,朕才会觉得心疼。”我捶胸道:“皇宫乃是天下最奢侈所在,只有朕以身作则,决不浪费一丝一毫的粮食,才觉得对得起百姓啊。”“可是,那明明是安胎药来着。”冬儿懵懵懂懂,一番天真的模样。我痛心疾首道:“冬儿,安胎药怎么了?难道药材就可以随便浪费了么?你可知道,药材之来之不易程度,远远超过粮食?再说了,你知道那灵猴怎么来的么?那是李统领调动了整个四川官府和百姓,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弈来的?若是随随便便就浪费了,如何对得起天下的百姓?你如此说,实在让我心疼啊。”“皇上,是奴婢的对。”冬儿似乎也被我的气氛感染了,戚戚焉道:“是奴婢误会皇上了。”“朕不怕误会。”我一脸正色,慷慨道:“朕胸怀天下,以百姓之先为先,以百姓之乐为乐。”忽而。那些药似乎劲头又冒了起来。热气从我的丹田一路向下烧去,直直在我**之处熊熊燃烧了起来。**穴,乃是人体最**之所,哪里受得了如此挑逗?全身地欲望。在这一霎那间彻底迸发了起来。我喘着粗气,双目如狼一般的瞄向了冬儿。这小妮子,个头虽然不大,然而胸口却鼓帐鼓帐,一袭丝织单衣根本遮掩不住其凹凸玲珑身材。细腰**,娇小玲珑,正是我喜欢的类型之一。冬儿似乎觉察到了不对劲的气氛,紧张地喊了一声皇上。随即退到了墙角跟上,目光惊惧不已。那柔弱无助地模样,更是挑逗起了我征服的欲望。炙热的情欲。几乎要将我的血液燃烧了起来,目露**光。不断在冬儿**之所扫荡着。冬儿此时已经蜷缩在了墙角之中,浑身颤抖地护住了要害部位。想喊,却又敢喊。若是反抗,再借她几个胆,也未必做到。药性在这个时候,发挥到了极至。我再也忍受住,低吼一声扑向了那只柔弱无助的小祟羔。以我强壮的双手。将其拎起来,如同拎起一只小兔子一般。双手一撕,便将其薄薄的丝绸夏装扯开。“皇上,不要啊。饶了冬儿吧。”冬儿此时才惊惧的叫了起来。平日里我也偶而与她们开开玩笑,搂搂摸摸什么的,却终究没有逾越最后一条底线。此时此刻。我受到了药物的影响,理智根本压住情欲。她那种娇怜地喊声,更是让我觉得刺激异常,哪里还能止得住手脚。将其强硬的按在了墙角之中。赤热地身子挺了上去。……好一阵暴风骤雨之后。我才喘着粗气,消停了下来。此时的冬儿,全身丝绸宫装已经被撕成条状。各种隐私之处,隐隐约约露在了外面。尤其是地下,点点猩红血液让人触目惊心不已。而冬儿,却蹲在角落之中,低低哭泣起来。正在我想上前安慰一番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熟悉低讶喝声。我回头一望,却不由得尴尬万分,却见皇后娘娘俏盈盈的立在我的身后,惊讶的望着这一幕。“竹儿,快扶冬儿回厢房。”皇后愣过神后,迅即恢复了原有的神态,立即雷厉风行地吩咐道:“竹儿,此事不得胡乱宣扬。”“奴婢知道了。”竹儿脸色煞白,全身颤抖的扶着冬儿往厢房走去。“幼红,朕……。”我叹了一口气,欲说无词。皇后娘娘却出乎我意料的,目露微嗔道:“还不把你的凶器收起来。”微微对我翻了一白眼。我低头一看,急忙想收起来。皇后却又阻止了我,掏出一块手娟,帮我把污渍擦拭干净后,才帮我放回去。“好了,本宫也不想听你解释。”皇后娘娘横了我一眼:“早就知道你是个色心不改的坏家伙。我还纳闷呢,按理说,以你的性子,早就会将我身边两个丫头给吃了。竟然会到今日才动手。”我嘿嘿一笑,松了一口气道:“其实,朕并非什么好色之人。”“噗嗤。”皇后由得抽笑了起来:“这种谎话,说给谁听呢?像你这种荒**无道的昏君,综观整个历史,一个巴掌都能数出来。”皇后娘娘又小心翼翼的帮我整理好衣衫,责声道:“以后不准在白天和外面对本宫的侍女胡来,这要是给个别有用心之人瞧去。传了出去,皇家地脸面就给丢尽了。”“呃……。”我嘿嘿不怀好意的笑道:“若朕和皇后娘娘在白天**,那就没事了?”皇后听得脸色一红,又嗔了我一眼:“没得别教坏了孩子,本宫可想孩儿将来出世,和你一样荒**无道。”“由你这种老娘在旁边管着,朕那孩儿想干坏事都难。”我故意露出了凄惨的神色,幽幽一叹道。“哼。”皇后娘娘轻哼了一声:“那我把这事去告诉其他几位妹妹,让她们评评理去。”“呃,幼红啊。”我转而换上了一副柔情似水地表情:“其实这些姐妹之中,朕是最疼你的。来,让朕搂搂。”“少来了。”皇后娘娘一脸的不信,嘟嘴道:“上次初晴妹妹,凝儿妹妹,映竹妹妹,以及兰儿妹妹和杏儿妹妹。都和我说过,你都对她们说过同样的情话。”我的奸计被识破,立时干笑几声,以解尴尬。过,以我的脸皮之厚,哪里会在意这种事情。遂又是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幼红啊,外面闷热,对孩子不好。不若回屋子之中。”凡是一扯到孩子身上,皇后只好投降。依在我的怀中,回到了冬暖阁中。幸福的时光匆匆而过,前方的战报如同雪花一般,飞也似的飘到了京师。如今已经是七月底的时候了。闷热的天气已经稍稍缓解。是日早朝之上,群臣又争吵了起来。“皇上,臣以为。虽然说如今捷报频频,然而皇上御驾亲征一事,却万万不可。”这是御史大夫张冕,张冕一脸严肃,激昂的说道:“先不说海路是如何危险,如今征战月余,突厥骑兵才取下了区区三座城池。如此狭小的根据地,若是皇上到了那处,万一碰到了什么危险,岂是要糟糕?皇上龙体尊贵,万万能有丝毫的意外。”张冕此人,素与陶迁交好。他如今说的这一番话,显然是说出了陶迁那一派系的论调,便是反对我御驾亲征。我无聊的撑着脑袋,面无表情的听着他们慷慨的陈词,然而脑子中盘旋的,却是冬儿那丫头茭白的身躯。那丫头的确有些内媚,以前不知道,如今却尝到了甜头。那种娇弱无助的颤抖,让我的大男人征服的欲望,攀到了极至。说来也奇怪,自从偷喝了那药之后,我的性欲一天高过一天。如今已经达到了无女不欢的地步。“皇上,臣有事要奏。”户部右侍郎于青踏上一步,恭敬的说道。“讲。”我打了个哈欠,不耐烦道。“臣以为,先祖帝乃是从马上得的天下。”于素侃侃而谈道:“其后数代英主,也曾效仿先祖帝,御驾亲征,戎马天下。威震边陲。吾皇勇武英才,丝毫不逊于先祖帝,此趟御驾亲征,乃是扬我大吴皇室威名的最好机会。再者,东突厥可汗,以及高丽国王也亲上战场,指挥战斗。若是吾皇不御驾亲征,怕是要遭到另外两名国主的笑话。再怎么说,这场战斗的联盟盟主,乃是我大吴圣驾。若盟主不到场,会让盟友感到齿寒。”“于大人一介书生,又岂知战场险恶?战场之中,风向瞬息万变,捉摸不定,稍有闪失,便会有万劫复的后果。”内阁大学士谢中亦上前一步,冷笑连连道:“于大人如此怂恿皇上御驾亲征,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不成?”“你?”于青气得差些吐血,怒声道:“谢大人乃是天下最有名的学士,又怎能如此毫无凭据的胡乱血口喷人?若说于某是一介书生,难道谢大人是一介武者么?”“以老臣看,谢大人所言并非毫无根据?”陶迁款款上前一步,斜眼瞄了一下于青:“突厥和高丽两国,不过是区区蛮夷野部,他们的国主又岂能和我们万岁相提并论?于大人口口声声那两名国主也同上战场,进而怂恿皇上也御驾亲征?其中的意味,值得细细玩味啊?”“陶大人。”刘枕明哈哈一阵笑,上前一步道:“如此一顶大帽子扣来,大人难道就没有丝毫顾及同僚之情么?刘某以为,于大人所言句句在理。陶大人如此处心积虑的阻止皇上御驾亲征?难道其中也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不成?”“通通与朕住嘴。”我沉声一喝,拍椅子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