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凤柔顺的点了点头,恐怕在这天下,也只有我能够令她柔顺,然而这也是难得的机遇,若非她今日忽而受到我近乎于帝品境界气息的感染,哪里能让我受到如此艳福?两人双手相携,旁若无人的向水榭外走去。“喂喂,当我是死人啊?”来人在我们当她不存在一般,从她身旁擦肩而过时,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声音气急颤抖道:“你们是哪个房的?竟敢违反府中禁令,在此偷情。”我哑然失笑,原来这丫头以为我们是慕容府中的家丁和丫环,在这里偷情呢。不过,我又眉头皱了起来,我身上的衣衫可是莫愁庄出品,她竟然看不见么?再者,以我身上故意泄漏出来的一丝霸气,稍微懂点武功的人,近在数丈都能感应到。想及此处,我不由得奇怪的向那说话的女子望去。所见却令我有些讶然,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身旁跟着两个面容骇然的丫环。虽说天色已暗,但以我的目力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女孩脸型很不错,可惜煞白至毫无血色,而一双本该明亮透彻的少女眼睛,如今也是一片灰暗,毫无神采。本来想捉弄她一下,但是看到她那副可怜的惨样,便收回了心思。“小姐,那两人看样子不是府中下人。”她的丫环颤抖的说道:“好像是外面的客人。”“小红你休要帮他们隐瞒,这几年来,府中门径惨淡,到最近一年。已经没有什么人愿意踏足慕容府了。”那小姐神色激动地说道:“就算你们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慕容府发生了大事。否则,这些年来为什么上慕容府来地人越来越少。要知道,很久以前。慕容府哪天不是有几百个客人上门?”“这位姑娘,我们的确不是慕容府的人。”赤凤见那女孩可怜,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目光中也闪过一丝同情之色:“我们是慕容公子请来的客人。”“慕容公子?”那女孩惊呼了起来:“你是说二哥?”“惜惜。”慕容白从远处飞赶而来,大呼了一口气道:“原来你在这里,刚才去看你,却不见你地踪影。”“二哥。”女孩兴奋地喊了起来,顺着声音摸到了慕容白怀中,娇声道:“你都好几日没来看惜惜了,我正闷得荒。这才让小红带我出来逛逛。”慕容白怜惜地摸着惜惜的秀发,歉然道:“是二哥不好,二哥以后天天来看你。”“不。不。”惜惜乖巧地摇了摇头,轻声道:“二哥你很忙的,只要有空的时候,来看望一下惜惜就行了。”俩兄妹再旁若无人的说了一番话后,慕容白这才对我们歉声道:“吴兄。赤凤姑娘,适才抱歉了。这位是舍妹慕容惜。”我淡然地挥了挥手,表示无所谓。倒是赤凤。皱着眉头道:“慕容公子,令妹似乎微有抱恙,应当及早医治才行。”慕容白神情一黯,苦着脸摇头道:“在下为了舍妹的病,已经找了不知道多少大夫。却是连什么病因也查不出来。”“二哥,你别再伤心了。”慕容惜微微摇了摇头道:“惜惜这辈子能有这么关心自己的二哥,已经心满意足了。”赤凤淡望了我一眼:“听说宫中御医公孙羽,入宫之前便有神医之称,不如请他来帮令妹治病可好?”公孙羽?那老小子看来名头不小?我暗忖道。慕容白脸色一变。讪讪道:“先不说他如今位高权重,身份尊贵。就以他是公孙家之人,就不可能会肯帮我家惜惜治病。”我心念一动,便呵呵笑道:“慕容兄这就无需担心了,公孙羽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五天之内,我让他来慕容府为令妹治病。”慕容白讶色激动道:“吴兄你是说真的?听说那公孙羽虽然实权不大,却是极受当今圣上恩宠,很多朝廷大员对他也是礼敬有加。吴兄竟然能令他亲来苏州?”“冬事一桩。”我笑道:“这几日就让令妹安心休养一番,养足了精神相对会好一点。”“如此甚好。”慕容白强自压住激动的神情,对那丫头道:“小红,快送小姐回去休息,这几日千万不能在外面跑。”待得两女离开后,慕容白才对我深深一揖,正色道:“多谢吴兄相助,不管此事成否,小弟定当铭记在心。他日吴兄有所差遣,小弟当赴汤蹈火。”“慕容老弟失言了,你我兄弟之交,何须如此客套?”我将其扶将起来,也是一脸正色道:“莫非老弟看不起在下?”心中却暗忖,那个公孙世家似乎有冒头之势,需打压一番才是。慕容白急道不敢,两人再客套了几句,便借口回了庭院。用过慕容白精心整治出来地夜膳,已经至掌灯时分了。庭院之中,小池旁。用过酒的赤凤双颊酡红,杏眼中带着一丝醉意,黑眸中波痕流转,煞是动人。鬓钗因醉态而松动,几缕乌黑秀发散出,随着夜风舞动,更显媚态。我矗立在依人旁,享受着佳人随着婉转流风,传至我鼻息间的体香。淡淡地幽若处子之香,更是撩拨我的心神。小多子踏着碎步,低着头走到我们身后,轻声道:“爷,小人已经将卧房准备妥当了。可以随时就寝。”我没有移动,反而将赤凤那细柳腰搂住,让其紧紧贴在了我身侧。温香软玉贴身,不由得心神一阵舒爽。赤凤也同时感受到了我身躯的强壮和热量,雄性特有的体味也骚扰着她愈发迷离的神经,不觉轻轻一声娇呼起来。“听你脚步芦中,似有些不岔。”我淡声道:“莫非心中有不平之事么?”小多子哆嗦了一下,急忙匍匐在地上:“爷,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只是小人适才得到了个不好地消息,只是不敢告诉爷,怕扰了爷的雅兴。”我呵呵一笑:“你又该死什么?说出来听听,会否影响爷的兴致?”小多子喏了一声,这才恐慌地说道:“东厂地人适才来消息说,苏州知府公孙然邀请怜月小姐去了府邸赴宴。另外,那怜月小姐似乎已经喝醉,经公孙然安排,今晚似乎有落住公孙府的架式。”“是么?”我无喜无火,反而淡声道:“刚才席间慕容白似乎面色不豫,原来是他这个地头蛇,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慕容公子陪爷用完膳后,就匆匆出门而去了。”小多子岔岔不平道:“那个公孙然算什么东西?竟敢和爷抢女人?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他难道就一点也看不出来,那怜月小姐身份很有问题么?”“哈哈。”我大笑道:“公孙然不是愚蠢,而是自负。不过,他怎么也猜不到怜月会是魔门之人。这么多年来,魔门在大吴国销声匿迹,没有半丝半毫的痕迹。如今的人啊,都松懈了很多。”小多子一惊,急忙道:“听爷的意思,莫非公孙然有危险?爷,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需要小多子去让东厂的人保护么?”“爷累了。”我淡声道:“退下吧。”小多子浑觉失言,连连叩头求饶。我也没有表示,轻轻挽着赤凤向内间走去。小多子没我召唤,也不敢起身。倒是一直未言的赤凤,回头瞧了一眼可怜兮兮的小多子,求情道:“爷,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你们青常不是死对头么?”我轻笑道:“今日怎么会突然为他求情?”说着,我便又朗声道:“今日凤儿为你求情,起来退下吧。”“谢谢爷,谢谢凤儿姑娘。”小多子急忙起身,不敢再多言,弯腰低头退下。“爷,你突然拉我进你的房间做什么?”赤凤轻轻挣了开来,醉眼朦胧道:“我醉了,要回自己地房间休息?”我哑然失笑,这丫头我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酒量。今天虽然喝了不少,却也不会醉。今天她表现出来的醉态,不就是想……。“呵呵,你可不要后悔哦。”我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今天小小好不容易肯主动将我让出来一晚,明天可没这个机会了。再说了,你可是难得醉一次。”赤凤性格虽然爽朗,却不料被我戳破了心思,自是羞赧万分,双颊更显娇红,掩面跺脚想向门外跑去。我那是故意逗她,哪里会真的肯放她离去。一把将其细腰抱住,反手扛在了肩膀之上,奸笑着向卧榻行去,在其俏臀上打了一掌:“刚丫头,跟我玩这一套,太嫩了些。”“昏君强抢民女了。”赤凤惊叫不已。“错,老子是山大王。小娘子,今晚你是本大王的压寨夫人了。”我哈哈大笑,将其扔在了榻上,不待她反应过来,便重重的压了上去。十指如翻花指一般,尽攻向她**之处。咛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