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流水般缓缓收起神识,睁开眼睛。却见到小小此时也睁着诱人的双眸,神采奕奕的盯着我不放,只是眼神之中,多流出了一股她未曾有过的敬畏。“爷,小小将一身修为泰半给了爷。爷以后要好好保护小小哦。”小小檀口轻吐撒娇道。我笑着轻哼了一声:“小狐狸媚子,当爷不知道么。虽然你体内只留下了融合内力后的一成,不过对你地好处远远超过了以前。你那修为应该大进才是。”说着,嘴角又露出了一丝邪笑:“看来你这小妮子又不老实了,看爷怎么惩罚你。”说着,下身连连激挺。之前练功完毕,两人尚未分开。这一下,小狐狸精果然受不了了,连连娇喘讨饶起来:“爷,小小再也不敢了。爷您就饶了小小吧。”呼。这小狐狸精果然十分清楚我的喜好,这么一娇吟讨饶,却让我兴奋劲头再振,动作益发疯狂起来。而赤凤那丫头,一直反方向趴在小小身上。之前在治病还好,如今我们两人正式**起来,哪里肯依,挣扎着无力之娇躯想逃跑。却被我一把拽住,眼睛眯起来笑道:“冬乖乖,想在爷的手下逃走,恐怕不那么容易。小小。”小小自是和我心意相通,娇喘狐媚笑道:“小小收到。”说着,一双娇柔小手向赤凤娇臀抓去。“小小不要……”赤凤如同遭到了雷击一般,迅即全身僵直。小小的挑逗手段,大多数连我也受不了。况论刚失去处子之身没几天的赤凤。很快,她娇躯便若灵蛇一般不自觉扭动起来,喉间深处,阵阵若有若无的娇喘之声轻响起来。然而嘴上却仍旧在反抗。低吟不依道:“小小,刚才我可是救过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小小嘴角媚笑更甚,动作愈发猖狂起来:“多谢姐姐救命之恩,小小如今正是在竭力报答您阿。”我则哈哈大笑,下身动作不断,双手捧住赤凤惩得媚红之双颊,轻轻向下一按,邪笑道:“小美人,反正初一都做了。就不要怕做十五了。”赤凤将**糜之景尽收眼底。当下脑袋轰地一声,神识一阵混乱。迷迷糊糊的按照我的指示,轻吐舌尖。糜糜在我小腹处划起圈儿来。我亦全身一紧,这种刺激即便是我也难得享受。当下快感骤然而增,动作更快起来。“吼。”我到了最紧要关头,突然抽出利剑。赤凤首当其冲,污秽之物喷满了一脸。“啊……?”愣了良久之后。赤凤才幡然醒悟,顿尖叫起来。……时辰尚早,三人一同洗过澡后。赤凤丫头留守家中。而我和小小则坐着马车向城外而去。小小依靠在我身上,这才低低说起了今日所发生事情的原因。原来小小自三年多前闭关醒来时,便感觉到了百汇穴中有一股阴冷之气息。只是当下也没有多去留意,只当灵狐天生如此。直到近一年,那阴劲开始逐渐发作,时常令她头疼万分。然而随着那阴劲发作,同时也有一个声音透过那阴劲与小小对话。那声音要求小小用魅术迷惑于我,然后从而控制我。就像以前小小母亲妲己,对我那老前辈商纣王做地那样。小小早在狐狸身时。便与我有了深厚的依恋感情,哪里肯听那声音的话。如此便自行用灵气对抗那股阴劲,不料吃了几次亏,最后只得假意应承,来个阳奉阴违。如此大半年内,那股阴劲倒也未曾发作。不料在今日傍晚时分,那个声音又要求小小去湖边。小小自是知晓此行定对自己不利,便竭力反抗。直至我见到的那一幕。听到这里,我脸色煞白,火气昂然而起:“管它什么妖魔鬼怪,在朕的地盘上也敢如此撒野。”说着,又温柔地抚摸着小小的秀发,轻声道:“小小你受委屈了。只要朕在一天,日后决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那帮敢欺负你的混蛋,朕一定将它们都抓起来。小小闲暇之时,可以以抽打它们为乐。”“爷。”小小俏首埋在我怀里,低声抽泣不已,这些日子来,她可是一直在独自默默忍受这些痛苦。到了此时此刻,才算是发泄了出来。我自然是轻抚安慰了一番。然人让小多子通知东厂高手,停止一切任务,统统集结到了我马车的周围。城门虽说早已经关闭,然小多子东厂的总管令牌一出,顿时骇得他们立即开门放行。这年头,东厂之威可说是深入人心了。就连朝廷大员们都不敢得罪东厂的人,况论这些小小地城门守将了。出得城门,一路向湖边赶去。小多子早已经从东厂暗探那里得知了怜月等的方向,自是不会走什么冤枉路。待不得半个时辰,便已经赶到湖边。我立即将神识四面八方的散发出来,笼罩住方圆数里地。果然,在东边两里地处,怜月与妙心遥遥相对,各自凝视着对方。在怜月和妙心旁大约百米处。有两个异常地微弱反应,却又不像是小动物。神识再次集中过去,缓缓闭眼。那两个反应之处景色尽收脑海。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那两个东西根本逃不出我的法眼。当下也不多管他们,只是留了两缕神识。牢牢的锁住它们。便又将小小轻搂在怀中,脚下一个轻点,便向怜月妙心那处飘去。我大感舒爽,如今即便不算是飞行,也差不太远了。速度更是快的令我自己也难以置信,而身后的旺财,在地下急速狂奔时,瞬间便被我拉得老远。两里地地光景,数个呼吸间便已经搞定。身子轻巧的落在了不远处的树冠上,没有发出半点响声。“不知姐姐今日约怜月来,有何贵干?”怜月檀口轻吐,语音中带着一丝糜糜之音,似是要将人灵魂融化一般。我不由得暗赞了一句,怜月今日在酒楼中,终于将媚术再次突破了一层。而她地媚术提高,武功境界自然也提高。看来我判断的怜月恐非妙心对手,是个判断错误来着。妙心虽然有那柄古剑在手,然而谁又能保证魔门没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呢?很明显,受了怜月那句话的影响。妙心不自觉的愣了一愣,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迷茫。我暗笑,换作之前,妙心凭借着禅心恐怕轻而易举就能将天魔吟的影响破去。然而在被我破了禅心后,心智已然没有之前坚定,再加上对我暗生的那缕情丝,让她对于天魔吟的抵抗力更低了一筹。怜月见机不可失,素手轻轻一挥。一柄奇型兵刃出现在手中。那柄奇型兵器,若两个月牙儿相扣组成,中间多了一个握手。刃口锋利无匹,在月色中闪烁着异芒。一切均在转瞬之间,兵刃在虚空中响起了一声锐啸。旋转着如一道匹练一般向妙心袭去。妙心不愧是静禅斋的得意传人,危机关头骤然从失神中醒悟过来。古剑骤然出鞘,右手握剑,左手结一好看地手印,指尖在古剑上轻轻一弹。“铮!”一声龙吟响彻夜空。周围空气波纹转动,一霎那间将怜月天魔吟营造起来的气氛破得干干净净。随之古剑击出,正中呼啸而来得奇型兵器。金铁交鸣之声响起,妙心由于仓促发力,被震得倒退了数步,呼吸急促。奇型兵器倒退而回,在怜月掌心中不断的旋转。只听得怜月娇笑道:“想不到静禅斋传人也会思春,看来今日一战,妙心姐姐你要凶多吉少了。”妙心一颤,却又无法反驳。本来以静禅斋的禅心,恰好是克制天魔吟的利器。只是如今禅心被破,心中更有旖旎,反而要受天魔吟之反制。这如何能让妙心脸不变色。怜月见占了上风,哪里肯就这么放过这个死对头。立即乘胜追击道:“不知道令妙心姐姐思春的郎君,到底是哪家的老爷呢?怜月也想见识见识,若是我们姐妹放弃前嫌,共事一夫,岂不是成就千古美事?”一番话,令得妙心思绪翻飞,心所失所。怜月今日在酒楼中,就已经隐隐约约看出些苗头来。估摸着令妙心春心荡漾之人,非本老爷莫属。如今利用这点攻击,自然是奏效。若换了个其他方式,恐怕妙心不会如此失态。然而偏偏妙就妙在,妙心同样知道怜月与本老爷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怜月这句话,可并非是无的放矢。妙心霎那间便被勾出了万般头绪,受到天魔吟的引诱暗示,脑中浮想联翩不断。原本冷冷清清的脸上,表情顿时多姿多彩起来,时而幸福,时而悲伤,时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