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心顿又满面羞红,低着头不敢看众人。大冬天的,细腻柔滑的光头,不禁泛起了一片香汗。以小小的脾气,哪里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凑前拥住妙心的臂弯,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咯咯姣笑道:“妙心姐姐还没有过门,就想着排行争宠了。看来蛮有潜质嘛,要不要妹妹好好教教你,爷在**喜欢什么花样?保管让爷食髓知味,整天赖在你**不走。”妙心乃是佛门弟子,向来讲究的是清心寡欲。如今即便是因为我的原因而情窦初开,却哪里听到过这种露骨之**言秽语。不由得下意识的呻吟了一下,脑中满是昨日香车上那幕**荡回忆。凤眼儿也悄然向我瞟来,妙波流转之下,春意荡然。让我一见之下,不由得为之心神一片荡漾。心中挠痒暗忖道:“想不到妙心小妮子果真是一副天生的媚骨。第一次见她时,颇有宝像庄严之感。不过凭着阅女众多,加之修习的御女心经之特性。当时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妙心这妮子,应是个极品媚女。如此,在当时才下意识的想方设法的将她弄上手儿。果不其然,昨夜妙心这小妮子受到**荡气氛之感染,竟然出呼我意料的比怜月还要**。这又让我信心百倍。到了今日,妙心妮子却又在小小几句**语下乱了分寸,表现出了自己真实的一面。让我心下暗赞不已。”在我见过的女人中,要说媚骨天生之女。莫非小小,怜月。以及妙心所属。小小在我面前,是那种娇柔可爱,却又肆无忌惮的**,经常用些新鲜花样让我飘然欲仙。而怜月教之小小。却又完全不同,虽说其修习魔门地顶级媚术且大成。然其真正的性格却是属于内敛含蓄型。那种哀怨情愁的眼神,加之楚楚可怜的表情,经常会让我产生一种想将其搂入怀中细细呵护一番之感。而妙心则更是个妙人儿,平常一副宝像庄严,正儿八经模样。然而情窦一开,再加上**意挑逗之下,往往会产生出乎人意料地结果。如此,其静禅斋尼姑的身份,配合起那春意昂然之表情。怎能让我不心动。“小小小妹妹别操你妙心姐姐了。”怜月也是上前挽住妙心另一只胳膊,微微浅笑道:“妙心妹妹说得也有道理啊,我适才也在想爷到底有几个女人。作为女人。又有哪个不想得到自己男人的宠爱呢?”怜月这一招可是用的相当漂亮,也相当聪明。自昨夜之后,她自己也确定了永远也离不开我了。索性已经以我的女人自居了。她自也知道我对于妙心,肯定是有杀错没放过的道理。既然事到如今,两个曾经的对手以后要共侍一夫了。再想争斗已经不可能了。唯今之计,只有拉拢之,结成联盟。如此才能益己益人。果然,妙心窘意大减。对怜月投去感激的目光,两人见的敌意大减。然对于她的聪明,我却眉头一皱,轻哼了一声:“我妻妾诸多,然其间相处却颇为自然融洽,从未有过争宠斗娇之事发生。怜月你若是抱着这种态度,早早离开我为上策,否则惹怒了我可不是件好事。”我知道怜月这么做。不过是女人地本能而已。对于未知的恐惧,让她想拉上一个实力不错的姐妹,好有个依靠。这也难怪她,她并不明白我那些女人之间地相处模式。不过若是不趁现在敲打敲打,它日万一拉帮成风,后宫之中将再也不得安宁。怜月与我相处相识,向来见我一副嬉皮笑脸之相。从未见我如此正色下的威严,且加之我话意颇重。顿下脸色凄然,垂目不敢看我,晶莹泪水在睑内流转,楚楚动人,让人为之大生怜意。妙心也是一阵讶然,聪慧的她一瞬间想明白了前因后果。虽则对怜月被我责备微感同情,心下却也颇感欣慰。至少知晓了我妻妾间相处很好,即便是进门后也不一定会被欺负。小小见情况尴尬,便轻笑着安慰怜月道:“姐姐别哭,爷他就是这个脾气。最容不得姐妹之间有所矛盾争斗。只要姐姐以后牢记爷这一条,爷绝对不会再给你脸色看的。”小小虽则是安慰,却也在帮我敲了一下边鼓,好让怜月心生警惕,免得再触犯我的禁忌。怜月闻言,见我脸色仍旧有些不善。便微微抽泣两声,止住泪水,低语怯生生道:“爷,怜月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这才脸色稍缓,努了下嘴道:“既然知错了,那就坐吧。”怜月被我震过后,岂敢再忤逆我地意思,忙怯然坐下,如同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娇怜。要说这怜月媚术之高,实在让人叹为观止。一动一语之间,无不撩动着人的心扉。媚术之大成,绝非简简单单地媚人性欲这种粗活。而是能将媚术融入到日常生活举动中,牵动人的心神,随之其喜则喜,哀则哀,怒则怒。与我们同席而坐的清风,竟然也抵挡不住怜月的媚术,心生同情之心,不由得轻咳两声道:“这位怜月姑娘,你切勿担心。你家吴老爷家中各妻妾,都是和蔼可善之人。断不会为难你的。”“是啊,怜月姐姐。”小小也帮腔道:“幼红姐她们人可和善了,你就放心吧。”怜月这才大舒了一口气,低头轻声道:“多谢道长提点,多谢小小妹妹。”同时暗感惭愧。既然妻妾间能够和和睦睦,自是不用去拉帮结派以防万一。估计她此时心下也十分后悔,为了这事儿惹怒了我,盖盖因她一直偷偷在观察我的表情。“我说清风啊。”我拍了拍清风的肩膀,笑道:“你倒是蛮懂得怜香惜玉的么。我家怜月应该还有其它姐妹,要不要我让她给你找几个?”“啊!”清风道长在江湖之中名望是数一数二的,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调笑于他。不过深知我身份地他,也唯有苦笑道:“吴老爷说笑了。”“你该不会是怕养在武当山遭人闲话吧?”我嘿嘿笑道:“不用怕,只要在山下找个清静的小镇,置几套宅基就行。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不会让人发现的。”“吴老爷我……。”清风脸色大为尴尬。“怎么?缺银子是吧?”我立即打断,一脸义气道:“这事儿就包在本老爷身上了,多管家。”我轻唤了一声。“小人在。”小多子急忙弯腰凑到我身旁,聆听吩咐。“吩咐下去,替清风道长在武当山脚下置几套宅基,让他纳妾之用。”我正儿八经道。“小人这就去办。”小多子也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说着抬腿欲走。“吴老爷,我的祖师爷。”清风一脸哭腔求饶道:“您就饶了我吧,我活了一百多岁,现在您让我去纳几房妻妾。这日后我要是见了列为祖师,还不让他们把我的皮给扒了啊。”我哈哈大笑起来:“瞧你那样,我就是给你开个小小的玩笑。免得你整天一副苦瓜脸,影响我大吴国的形象。”心下却暗爽,这老小子,一把年纪了。却被怜月媚术影响了,不整整他,心中不爽。几女见清风紧张可怜模样,顿时均掩着嘴轻笑了起来。而其他桌子上的武林人士,均不由得面面相觑,纷纷猜测我的身份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调笑清德高望重的风道长。倒是随着清风来的那一帮武当山高手,却个个暗自憋笑不已。清风平日里御弟子颇严,这让很多武当弟子都深感压力。如今却在我这里吃了个大鳖,且连言火都不敢,真是个个心下叫爽。“吴公子,清风道长。”慕容白总算安排好了一切,这才匆匆走了进来,恭敬的向我们打了招呼。他自己也知道,如今慕容府的安危,可都是靠我们几个了。只间那小子目光仍旧是停在了怜月身上了半晌,轻叹了一声,显然对怜月尚未完全忘怀。倒是怜月,却是一直对慕容白冷冰冰的样子,没个好脸色。趁着慕容白去招呼其他武林人士之时,我才示意让怜月坐我身旁来,低声问道:“月儿,你是不是与慕容白那小子有过节?为何总与他过不去?”怜月眼神微一黯然,轻语道:“爷,那就是过去的事情了,您就别过问了。”我脸一沉,责道:“你是本老爷的女人,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要是慕容白那小子真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我问明白后好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