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吐耶浑闻言面现难色,我见状心下暗暗纳罕:自从发现莲花生的踪迹开始,周围的豹骑将士纷纷闻讯前来,虽然因为此事涉及吐蕃国的使者,豹骑将士没有妄然行动发生纠葛冲突,但却也把这平凉驿站包围起来,谅那莲花生纵然功力全复,也不能平白地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天遁地般地离开凉州驿站!那么这位吐蕃国的副相为何面现为难之呢呢?却见论吐耶浑略略沉吟,暗一咬牙,躬身言道:“这位天竺高僧人虽则与苯教中的笃本派水火不相容,但在我吐蕃却也深得许多王公大臣的笃信,即连吐蕃上代赞普也曾皈依大师的佛家密宗,所以外臣一见大师身负重伤,几已危及生命,外臣就急忙另辟静室,献上三个健壮的女奴,以供大师参修欢喜禅来疗伤理气。这等四人修持的情状,只怕有些不便显露在众人之前!”茗本派是苯教的主要流派之一,该派主要是供祀上方的天神,把原始苯教的种种巫术加以总结论,号称能镇压降伏鬼神,以及中间作兴旺人畜,占卜吉凶、祸福、攘拔、祈祷送鬼等业。而论吐耶浑在言语中,不觉间又把莲花生尊称为大师了,我虽不以为意,却也由此可见他也是特别笃信莲花生的人。最使我眉头暗皱的,却是莲花生现在已然有疗伤炼气的三个鼎炉!那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罗嗦折腾,想来莲花生已然行将初步疗伤功成!不行,我必须尽快地找到他!当下,我嘿然说道:“这倒不妨!朕全正可见识一下密佛门宗的‘乐空双运’,到底是什么样的修行秘术!”听得我直接开口说出莲花生最得吐蕃王公大臣喜爱的秘功雅名,论吐耶浑等人心中一震。复又见我面上一片不豫,权衡利弊,论吐耶浑只得心不甚甘地连忙说道:“既是如此,外臣当为陛下引路!”我对他这种勉为其难的腔调心中大感不爽。不沉冷笑了一声,不再言语。在我冷笑的同时。我向刘弘略一示意,刘弘立时心领神会地率领两小队的兵力(一百人),随着我和论吐耶浑奔向一侧的幽静小院里。我表面虽然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暗地却凝聚好全身的功力,只待根除这个扎手的祸患。我对于是否要铲除莲花生。心里并没有一丝的犹豫。一方面是他已经威胁到我自身的安危;另一方面前世的历史之于我,只是起个参考的作用,对于改变这段历史,我在心理上已经没有多少的束缚了;再一方面,我虽然不精通佛法。但就我个人所知认为,莲花生最初所在西藏传播的密宗教义,我实在是难以接受:莲花生所传密宗不尊佛陀戒律,崇拜鬼神,滥杀无辜,用人来活祭妖魔鬼怪。要信徒们奉献妻子和女儿供他们**乐。还称之为殊胜,完全违背了佛陀慈悲的教诲;佛门弟子一般以香、花、果、灯、水等清净物供养诸佛、菩萨。但喇嘛们的供品真可谓惊世骇俗、残忍污秽:具相十六岁空行女血(具备端庄美貌及海螺脉……等相之十六岁少女之经血)、妇女染污之月经带,涂以五肉五甘露及猫粪、独片天灵盖、为女而未坏者(女人之头骨顶盖,必须是完好未破损者)、五肉(大便、小便、人肉等)及五甘露其形相为三昧耶物(密宗男女双方行****乐,在至乐空双运后**,与女方所共同流出之**液混合后之**,称为三昧耶物)……我的观点或许有些片面,甚至不正确,但这个佛门“旁支”确实与我一贯印象中的佛相不同。在我前世西藏历史上比较著名的赤松德赞正妃蔡帮氏。曾十分憎恨地说过:“所谓福田德基就是铺开的一张人皮;所谓若嘎多就是在供物上洒鲜血;所谓曼陀罗就是一团像虹一样的彩色;所谓金州舞士就是拿着人骨制成的花环的人……这不是什么教法,这是印度带给西藏的罪恶!”所以我并不认为,我铲除莲花生有什么不对不当的地方!甫进小院,我示意刘弘陪同论吐耶浑在院落里静候,论吐耶浑也算是识时务的俊杰,为了吐蕃现有的利益,他只是略一犹豫,就以手指向自己所安置出来的静室方位。我一提气,向着论吐耶浑所指的方位,展开精妙的逍遥游身法,轻悄悄地掠了过去。刚刚飘近一点距离,在我意料之中,就听到令人浮想联翩的男女**时特有的声浪!我更加谨慎地悄然而近:虽然我现在身体的各部状况,已然完全在于莲花生之上,但我深为戒惕他所具有的秘术——只他在固山身中重伤,却依然能无声而逸的秘法,就足以让我难忘的了!莲花生在重伤之下,果然觉感下降不少,我依附在背着光线的纱窗边,透过一丝缝隙观察室内的情况,他竟然也没有发觉到我的到来!只见在静室之中,赫然也燃有那让我永远无法忘记的嘎尔斗香!唉,这个“高僧”的确是高明,知道如何以人娱己,调动情绪!相别不过两个时辰,莲花生宛如换了个人:原本精气十足的深色眼睛此时已经一如常人;原来看上去很是丰润弹韧的皮色,此时虽然不是一片蜡黄,但却显得非常的枯瘪;被我一击而中的左手臂,以丝帛围系着,软软地垂搭在他脖颈下的丝绦上。然而,即算莲花生现在的外貌形象是这般病恹恹的模样,但他却依然能生龙活虎般地进行着活塞运动!就在这一瞬间,莲花生翻转了身形,又转换了姿势。在他和嘎尔斗香的作用下,他身边的三个女奴,此刻一个也没有闲着:莲花生仰面而躺,一个女奴将他的胯部骑坐在身下,疯狂地研磨晃动;一个女奴将他的头部坐住;而剩下的那个女奴,则在他的手掌上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