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以雷霆与怀柔手段威吓许都豪门世家写下声讨袁绍其实这个檄文对于袁绍来说根本没有影响,对曹军亦没有臂助,曹操之所以出此策,为的就是将这些豪族绑在己方的船上,毕竟与袁绍交战不比他人,一但后院起火,那后果是不敢设想。威吓世家大族,是身为一代雄者的曹操为许都安定必须要做的措施。许都诸事处理完毕之后,曹昂随即率领典军师卫营东走徐州,去骚扰青州,为了能够好好的打响这一仗,曹昂特意问曹操将整个典军师卫营好好的改制了一番,他要流星堂为典军师卫营配于最好的装备,最强的劲弩,最好的马蹬,毕竟是深入敌境,这点要求无可厚非。建安四年五月,此时的典军师卫营按照曹昂的命令,分散来到徐州,车冑亲自迎接曹昂,请曹昂暂住州牧府。府内,曹昂站于厅中,背负双手,看着墙上的皮图微微沉思,“这么说,袁谭就在临城?”听得曹昂发问,车冑急忙回道:“不错,后将军,临乃是青州大郡,位置重要,且其郡为昌邑,东莱,平昌、下密、章丘等诸多郡县包围,极难攻取,历代主镇青州守将皆以此为根本。”曹昂闻言沉思不语,接着转首看了看下方的司马懿、甘宁、魏延、史等人道:“你们怎么看?”但听魏延请命道:“末将愿引一军,打下临周边几处郡县。”甘宁闻言嘿嘿:“将军放心末将也愿率军直接去打临,乘着青州各郡援兵未至,先吓破那袁谭的狗胆!”曹昂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等可知道我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什么?”众人闻言互相对望,史涣声道:“自是来骚扰青州,争取先机。”曹昂额首道:“不错,所以,若是不能拿到最大的利益,那我等还不如不来!”司马懿闻言道:“将军之意,莫不是要消耗袁军士卒?”曹昂额首道:“只是攻打青州郡县,没有什么大用不如引袁谭兵马出来最大的击溃他袁军的精锐兵马。”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曹轻的拍了拍墙上的皮图,沉声道:“北海的守将现为何人?”车冑急忙道:“北海守将乃是袁谭手下爱将严敬。”“严?”曹昂摸了摸下巴:“其人如何?”车冑忙道:“勇力过人,熟读兵机,非等闲之辈、深的袁谭喜爱。”曹昂深思片刻着双手一拍道:“咱们,就打北海!”众人闻言互相对视一下唯有司马懿淡然无状,魏延惑道:“将军,为何非要去打北海?”曹昂沉声道:“如今地青州有三不足。是冀州兵力分散。幽州方定。冀州兵马各分数城民驻守。暂时难以分身以我们打青州。无需担忧会有多少兵马来援;二是心骄孙瓒兵败而死。袁军士气虽盛也多骄。自以为从此南向而征天下当可所向无敌。骄兵随勇。却也易败。特别是袁谭。严敬这种一直高高在上地人。必有轻敌之心;其三。北海乃是大郡。是西阻泰山地险地。袁谭必然极为重视。若打此处。必能引袁谭兵出临。来与我等交战。”众人闻言似有所悟。曹昂笑:“公等切记。咱们这次打青州。不是夺城!是要打‘胜仗’。记住。咱们地目地是要把袁谭打惨。把袁绍打疼!”“诺!”甘宁、魏延等人俱是大声呼应。司马懿则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心中暗道:后将军府。这头猛虎要开始吃人了。—————几日后。徐州军马以雷霆之势直奔北海而去。为了迷惑严敬。曹昂按照司马懿地吩咐。打出以车冑为主帅地旗号。来迷惑视听。徐州和北海。中间小县不少。但都少有兵马。大军就这么一路北上。直取北海城池而去。消息传到北海。严敬一边发书于临城。一边召集手下部将商议。但见北海诸将云集。严敬扫视着众人言道:“今日召诸公来。乃是斥候有信。徐州车冑亲领大军。北上直奔北海而来。不知意欲何为?”下方诸将闻言互相目视一会,方有人道:“将军,不管车冑此番出兵为何,但主公整治河北的军法就是:宁折万军,不失寸土!不管车冑的目的为何,咱们要做的就是守好北海城!严敬闻言摸了摸下巴,接着轻道:“本将自随袁青州至北海以来,少有军功,车冑也非曹军名将,一味固守,只怕折了日后南下的锐气,在主公和袁青州那里也是不好交代。”满厅众人闻言尽皆不语,过了片刻,方听严敬又续道:“敌人来远攻城,我若不战,是示弱也。此事非上将可为。”话已至此,严敬的意思大家很明白,他要出战立功!如此,两面的军马皆有所动,严敬亲令大军出北海城,往琅邪去迎曹军,消息亦是历时传到曹昂军中,严敬准备主动出战,曹昂心中非常高兴,毕竟严敬功劳虽然不著,但他能成为北海的太守,绝非侥幸,听车胄分析此人,也算是青州的保障之一,如果他只是一味的防守北海,弄起来,确实是有些麻烦。但是严敬既然为争军功出城,曹昂相信凭着己方装备配备上的优势,严敬此战当必败无!当然,若要严敬完全放心手一战,还需做些稳妥的工作才行。琅邪平原上,只见远方已是尘土飞扬,少时,便有探马来报:“后将军,车刺史的前锋军已是引取严敬前来。”曹昂点了点头,说是引取,实则是车冑败给了严敬,这点也是在曹昂和司马懿的谋划之中。只见司马懿缓缓的打马来到曹昂身后道:“将军车刺史下令?”车冑的前锋军当有五千余人,已不算少,却被严敬轻易的撕裂,打得狼狈而逃,其人的能力未免些过低,但不管如何,他对于曹氏的忠心却是无可质的,这也是曹操让他坐镇徐州的原因,一州之事未必非要赋予一个有能力的人,但是却一定要交给一个忠心的人。少时车胄兵马匆忙而至看着浑身尘土的车冑,曹昂笑了笑道:“刺史不必停下,直接往后军去吧,这里自有曹某挡之。”车冑闻言脸色有些发红,毕竟诱敌诱得这么‘真’的面上也是不太好看,心中也颇为忐忑但见曹昂并无怒火,车冑高悬的心也顿时落下,浑身感到轻声道:“多谢将军!”车冑军马方退,便见前方尘土飞扬,严敬军马分三面具至,曹昂轻轻的晃了晃手中的换日着身后军卒喝道:“打出本将旗号!”掌旗卒闻言,道声得令着便命四五名士卒将大旗抗出,黑色锦旗飞扬帜上所书的五个大字在空中恍有一种嗜人之感,汉后将军‘曹’。只见远处严敬军马齐齐步敬看着不远处飘舞的旗帜,眼中金光渐渐爆闪,问左右道:“汉后将军可就是当年杀纪灵,平徐州的曹昂?”“正是”“原来如此,我车冑为何敢犯青州之境,原来竟有大人物前来坐镇。”严敬一边赞叹,一边缓缓的打量着对面骑着赤兔,手握换日的主帅,幽幽言道。“严将军,对方区区一黄小子,有何可惧?末将愿往取曹操之子的首级!”说话间,便见一骑飞出,大声喝道:“曹昂小儿,竟敢以孤立一军入我青州之地!尔等还指望有命存于此地?今可敢出马与我一战!”曹淡的摇了摇首,叹道:“你还不配。”话音落时,魏延已是当先出马,但见魏延手中长刀挥舞的并不很快,但却一板一眼,毫无间隙可乘,最简单的刀招有时就是最有效的刀招,且论力量,两人相差甚远,但见魏延手中长刀横斜飞舞,虽毫无花哨,却胜在悍勇绝伦,数合之后,便见严敬手下副将头颅飞至空中,眼中全是讶异与不甘。“好武艺!”甘宁咧嘴哈哈一笑,接着急问曹昂道:“将军,攻不攻?”曹昂闻言幽幽道:“攻,当然要攻。我们有最好的马蹬,最远的劲弩,最悍的勇士,对付区区袁谭手下一将,若还需使计,那这典军师卫营,本将不要也罢!”甘宁闻言会意,接着一提长,高声喝道:“擂鼓!骑军,随老子上!谁慢了一步,休怪老子日后翻脸!”“杀”狂乱的杀喊声煞时响起,典军师卫营三千铁骑彷如洪水一般,呼啸汹涌般的向着敌军冲杀而去,狂乱的马踏之声震彻青原,惶惶间卷起了漫天尘土。骑兵方动,便见司马懿手持令旗,打马来到阵前,接着缓缓的举起右手,接着便见箭弩营全然整箭举弩,只等司马懿下令。此时前方,忽见一直率众屠杀的三千铁骑左右而散,向着严敬两侧军马杀去,中路顺时露出破绽,司马懿淡淡点头,接着将手中令旗挥下“嗖嗖嗖!”冰冷的弩箭排排相连,恍如与地平线平行的冰冷一线,反射着烈日的光芒向着迎面冲杀的严敬骑兵射去。“啊!”只听第一声惨叫,便见严敬冲杀的前军纷纷倒地,手中的兵器的落地之声与战马的倒地嘶鸣交杂一边,让人心惊胆裂。此时,甘宁的骑兵亦是抽出了刀柄极长,前段曲弯的‘战马刀’,骑兵双脚御马,双手持刀,横侧与马头之前,仿佛三千颗刮肉的獠牙,双方马军方一相遇,便见战马刀直直的切破皮甲,狠狠的滑进袁军的**之内,却又丝毫不带滞留,立刻从其身后划出,带起一片灿炫的雪花,飘散在空气与平原之上。严敬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什么骑兵?灵变之力居然这么强,变向居然如此容易,那弩箭又是什东西!竟然可连射达数百余步?但此时已没有让严敬去细想的时间,曹军的兵马与自己的兵马全然相交,欲罢已经不能,他必须亲自上阵方可挽回一屡败势,不觉之间,严敬已是催动了战马,率领着亲卫向着前方的战场上奔驰而去。可是却有一只军队早早的拦住了严敬的去路。不需通名报性,曹昂只需一打眼,便可认出严敬的主将之尊,但见换日镏金镗随手一摆:“拿枪!”严敬似是还没有明白过来,便见镏金如一轮断崖弦月,闪电般的直刺而来,严敬大惊失色,魂尚且没有回过来,便见‘当’的一声脆响,自己的枪已是和换日交接一处。严敬直觉的自己握枪的左手如火烤般一样疼痛,只此一招,他便知道自己已是不需要再打下去了,虽然自己架住了曹昂的兵器,但是却被他顺着枪身向下一撩,严敬的左腕历时鲜血喷涌,此招虽说是见不得台面的招数,但严敬不得承认,这兵器太‘诡’,这招太‘诡’,这曹昂给人的感觉亦是‘诡’怀着一心建功之心的严敬就这样退了,刚刚击溃了车冑的军马就这么败了,典军师卫营一路直追北海城大军,但自身却令行禁止,丝毫不乱。看着渐渐远去的严敬,曹昂淡淡的点了点头道:“这样应该就足够了,来人,速去找个降卒,将本将的这封信送往临的袁谭处,另外大军直扑北海,做攻城状,本将不信袁谭他不出兵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