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一战,文丑身死的消息传到颜良军中,颜良闻言晴天霹雳,接着便嚎啕大哭起来,一旁的义闻言亦是缓缓的流下了两行泪水,前番分军前的话好似犹在耳边:‘以后主公若要再杀你,我文丑以兄弟之名劝谏他,他若不应!我便舍了这个脑袋,陪你一起走。’少时,只见义轻轻的擦干了眼泪,起身叹道:“好一个得承乃父奸诈的曹子修,好一个公孙瓒手下的余孽赵子龙!好一个张弛有度,稳健有为于禁,从今以后,我义与尔等不共戴天!”但见颜良狠一咬牙,起身喝道:“公,你我明日便去强攻曹操,为我弟报此血海深仇!”但见义咬紧牙关,接着猛地一拳砸在案几之上,红色的鲜血顺着拳头淌下来:“不成!颜将军!咱们明日便退兵固守黄河南岸之边!”“为何!”只见颜良嚎叫而起,义摇首轻叹道:“颜将军,你要明白,前番之战,实乃是因敌方对我身份有所不明,我等是以有心算无心,尚且只与曹操斗了个平手。论及阴谋诡计,你我相差操贼何止千万?如今只有等袁公大兵压境,方可以力胜会。文将军之仇,方能得报。”颜良闻言,虽然愿,但也知道义说的是好话,二人正商议间,忽闻有沮授使者持书前来拜见,在看了沮授的亲笔书信后义不由仰天长叹道:“颜将军,对不起,义先回河北了。”颜良闻言不由一愣,接着身道:“公,你这是何意?”义将沮授信交与颜良见书信上面的内容是:城已是流传开来,说颜良善自使用有罪之将义,袁绍已有耳闻,即将派人前往颜良军中彻查,沮授为大局考虑,建议让义先回河北隐居,日后寻机再行举荐。看完沮授书信,颜良不大惊道:“这公却是因何得知?”闻言轻叹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以袁公为人真得查出我在军中,只怕你我都讨不到好去。颜将军,我还是暂回河北隐居,日后若有机会与将军见面吧。”颜良闻言心极为不舍。但也没有办**地看着义起身向外走去。虽有千言。但到了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倒是义到营前。忽地想起什么。转身嘱咐颜良道:“将军!切记义之言驻与黄河之边。等待袁公正军接应勿轻出。切勿轻出啊!”颜良闻言起身道:“公放心就是!重!”义缓缓地点了点头是抱拳道:“保重!”说罢转身而去。义离去地第二日。便有曹军背嵬军地探子来到贾诩营寨颜良营中有一支小部队连夜奔河北而去。不知是何意图。贾诩面无表情地听完。暗道:看来十有**是义回河北了。看来这次在城地散布地流言起作用了。想到此处,贾诩起身给自己斟了一盏酒,自言自语道:“贾诩啊贾诩,此喜事无人与你共同分享,就由你自己祝贺自己一下吧。”说罢一饮而尽文丑死了,义走了。河北先锋军虽仍有数万之众,但在曹操的眼中已是不值一提,颜良大军方一退回黄河南岸镇守,曹操便兴兵北上,并命曹昂、于禁从右翼进攻。两路曹军再度转回黄河边境的白马,安营之后,曹昂便接到了斥候的回报,颜良紧守白马边渡口,曹操每日分别遣诸将轮流挑战,可颜良就是龟缩不出。听完斥候的汇报,曹昂不由仰天长笑道:“这位河北的猛将兄倒是聪明,居然缩起来不肯出战,如此,倒是不好对付了。”说完转身看了看地图道:“我等现在在颜良屯军之右,父亲在颜良大军之左。只要能有一方引出颜良,那一面便可立即接应进攻,如此,河北先锋军可破。”说完之后,只见曹昂忽的一转身,笑指着司马懿道:“仲达,引出颜良的办法就由你来想。”司马懿闻言不由愁苦道:“将军,那颜良铁了心的不出来,懿又能有什么办法?”曹昂微笑着摇了摇手指,轻声道:“这我管不着,反正现在我没有招,就来想。”天下最令人难过的事情莫过于被最害怕的人逼迫,司马懿闻言额首沉思,过了一会,只听他轻声道:“细细想来,也并不是没有办法。”曹昂闻言笑道:“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司马懿闻言不由苦笑:“将军勿要夸赞,其实说来也简单,便是将文丑首级送往颜良大营,并将其尸身挂于我军营门之上,到时何须我等出战?颜良必来亲自到时我军在阵前拖住他,司空大人则是从后直取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