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与彻里吉。对战与石城之南。曹昂见对方铁车一时乍破,随即下令暂时退兵,毕竟与羌兵拼个死去活来。牺牲有生力量,那可不是他心中所希望的那样。随着曹军后阵响起的阵阵鸣金之声,曹军的士卒开始徐徐而退,场中正和烧戈酣战的甘宁见撤军令下,也不跟他继续纠缠,几招虚晃,随即拨马而走,烧戈见甘宁落跑,气的哇哇大叫,高声骂道:“汉狗全是孬种临阵脱逃,算什么勇士!”甘宁一边打马回阵,一边转头高声呵道:“羌贼,少说大话,你的头颅暂且记下,容老子日后来取!”话音依稀落下时,甘宁早已是撤的没边了。曹军进攻的迅速,退军也不含糊,稳扎稳打,依次而退,羌兵虽有铁车阵为辅,但却寻不出曹兵退军时的缝隙,更兼张颌,徐晃,于禁,曹洪等人率领骑兵,往来冲锋掩杀,甚是烦人,彻里吉寻思要破曹军,也不急在这一时,随即也下令收兵,如此。两方的第一场交战便如此匆匆而终。回到主营后,曹昂一面安排手下。清点伤员。医治伤车,一面纠集众将来到主塞议事,曹昂扫视了一眼帐下的诸将。摇头苦笑道:“哎呀。真没有想到,彻里吉居然还有铁车阵这样的犀利武器,倒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来他这些年。做的准备不少啊!”张颌皱眉细细的回想了一会,出言说道:“启禀大将军,末将适才率骑兵攻打铁车阵,顺便观察敌军势态,见那铁车首尾相连,由良骑、骖驻等物牵引,车上遍排兵器。铁车一旦密围,就似城池一般。显然是费了羌王不少心血”。曹昂点头道:“羌族做出如此多的铁车,显然是费了动用了举国之力。不过如此我对与郭嘉和司马懿那面反倒是更放心了,因为羌王如此穷兵默武,西羌国的人民生活必然困苦,奉孝他们奔袭羌国之后,只要稍施恩惠,必然成功!只要我想办法灭了西羌国举国打造的铁车阵。几十年内,我估计他们都再难与中土相抗”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暗道有理,只有刘晔疑惑的出言道:“羌王举全国之力,不顾内务,损耗镶铁,打造战车,这一点到是不足为奇不过让晔奇怪的是,那铁车制作精密,上有武器,羌人怎么会有睿智做出这般精密铁物?此中恐有玄机啊!”曹昂闻言拍了拍有些发麻的脑袋。轻言道:“是啊,羌兵怎么会有这样的技术?要不是刘府尉提醒,曹某一时间还真就没反应过来”正说话间,却见帐外护卫匆忙而出。对着曹昂奏报道:“启禀大将军,贾大夫求见”。曹昂精神一振,匆忙挥手言道:“快请他进来!”少时,便见贾诩信步走入帐中,对着曹昂躬身一拜,言道:“老朽拜见将军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命人取札来给贾诩坐下,微笑道:“大夫,知道我找你来的用意吗?”贾诩淡淡的点了点头,言道:“老朽晓得,将军想必是因为不懂如何对付铁车阵,心中有所疑难吧?”曹昂笑着打了个响指。言道:”大夫说对了!昔日我读孟德新书,详研其中的兵马与计略之道,但对这阵法利器,我就是没头苍蝇一个,所以还得劳烦大夫您帮帮忙,出出招了却见贾诩摸了摸胡须。不咸不淡的又给曹昂施了一礼,言道:“老朽对于大将军的信任十分感激,怎奈大将军你不懂如何破铁车阵,老朽实则也不知道。”曹昂闻言一愣,勉强咧着嘴笑道:“大夫,您可别跟我开玩笑了贾诩苦笑一下,言道:“大将军几时见过老朽开玩笑?老朽确实不懂。”卓昂:“。见曹昂似是有些走神二贾诩又不慌不忙的出言说道:“但老朽虽然不晓的这铁车的玄机,但我寨中现有一人,多年来久与羌人打交道,素知羌人之性,且曾久居彼处,彻里吉建造铁车非一日之功,老朽料定此人必然对羌兵的铁车早有研究”。曹昂闻言,脑袋上顿时升起了许多的大问号?奇怪道:“啊?咱军中还有这么个人啊?我咋从来都不知道呢,此人是谁?”贾诩默默然的看了曹昂一眼,轻叹口气道:“老朽所说的人,乃是马云鸳”曹卑”赵云的营磐。“启禀赵将军,那位马小姐,她。她又不吃东西了此时的赵云正在帐中读习书简,闻言眉头一皱,言道:“我昨日不是方劝过她吗?怎么今日又不吃了?”那传令兵苦笑着言道:“将军,昨日是昨日,今天是今天,那位马小姐自打来了。雷,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她又犯镝,一脾气了”赵云闻言,随手放下了手中的书简,长长的叹了口气,言道:“带路,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来到马云骜的帐中,却见这丫头正坐在榻上,满脸沉寂,显然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对着案上的那两鼎食物视而不见,赵云走入帐中,没有二话,抬手对着案几就是一拍。只听“啪!”的一声,顿时将马云骜吓得一哆嗦,抬头望着不知何时走入的赵云,皱眉说:“你吓我一跳!”赵云拿起案上的一鼎清粥。往她的面前,摆,淡然言道:“吃马云骜闻言,顿时气道:“有你这么劝人吃饭的吗?不”赵云淡然言道:“不吃如何有力气?”“我困了,不饿!”“那就休息妥了再吃,来人。取个香炉来,伺候马小姐午睡。”马云鸯气的牙牙之痒,起身言道:“赵子龙,你,你,你大混!”赵云淡然的打量着她,过了一会方才点头言道:“看样子,你似是又不困了,那就张嘴把饭吃了,须知军中粮草如金,煮熟的粥饭,岂是你说不吃就不吃的?”马云骜深深的吸了口气,突然眼珠子一转,咧嘴一笑,摇头道:“我就是不吃,你能怎样?有本事,你撬开我的嘴喂我啊?”一句话顿时将赵云给将住了。却见马云鸯洒然一笑,摇头道:“如何?没办法了吧?”却听帐外突然传出一阵哂笑。曹昂和贾诩二人不知何时来到帐中,颇为玩味大来回打量着二人,只见曹昂轻轻的咳索一声,微笑道:“师兄,马小姐既然如此“盛情款待”那你不妨就喂喂她嘛,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的不是?”马云鸯脸色一变,急忙娇叱道:“你敢!”曹昂呵呵一笑,转头对贾诩道:“大夫,咱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贾诩面无表情的一躬身,言道:“既然如此,大将军不妨与老朽暂且回避。马云鸯脸色通红,的言气的跳起身来道:“有事说事!有什么可回避的?”曹昂笑着转向赵云,言道:“师兄,不介意我留下?”赵云淡然的扫了曹昂一眼,缓缓道:“卑弟,你若在如此,赵云可就真生气了。”曹昂哈哈大笑,摆着手道:“不说了,不说了!马云骜,我今日来此是报请你帮个忙。”马云鸯闻言,眉目一挑,言道:“帮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我乃是敌人,我岂会助你对付我兄长。曹昂轻轻的摇了摇头,言道:“我这次不是要对付马超,而是要打羌王彻里吉的铁车阵,马云背,你帮我,也是在为你兄长赎罪,因为他,羌兵入境,一路上烧杀掠抢。不知害了多少凉州子民的性命”马云鸯闻言,神色顿时一呆,却见贾诩缓缓言道:“贤侄女,老朽十八年前曾得到过义兄,也就是你的师傅,阎忠的书信,说你父尊马腾义薄云天,豪气盖世,虽然与羌兵交厚,但每逢汉内征战,却从无求援于羌王之例,老朽深为感慨。赞叹马寿成不愧为伏波子孙,汉室栋梁可如今,你兄马超一反令尊之意,引羌兵入关,荼毒苍生,马腾一生名誉,如今大半已是毁在了他的手上,贤侄女,试问你若束手旁观,日后归于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令尊,又有何面目去面对惨死羌兵手中的百姓?”马云鸯闻言犹疑,却见曹昂又给她下了一副猛药,言道:“马超如今兵退西郡,马云骜,你应该知道。那里是韩遂的地盘!我若不快些破了羌兵,引兵去西郡,只怕你的三个哥哥,一个堂哥,都合被韩遂害死的!”马云骜闻言浑身一颤,接着默然的看了曹昂半晌,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你破了羌兵之后,就会就会引兵去西郡救我大哥?”曹昂长叹口气,言道:“我跟他可是不死不休的敌人,怎么会救他?我的意思是,马云鸯,至少我军的出现,可以让马超不死在韩遂的阴谋之中。”说罢,顿了一顿,却听曹昂言道:“但战场之上,刀枪无眼。你死我活,我军中的将领对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我也一样不会,所以马超的结局究竟如何,就要看马超自己了,但你若是不帮我,他必死于韩遂的算计之中。这话说的不可谓不真,马云骜心中掂量了半晌,终于开口言道:“三年前,我听闻羌王大造铁车,便派斥候带回铁车的图样,开始研究铁车的破绽,如今已有成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