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在历史上太有名了。他之所以有名,主要是因为他与秦始皇他**有奸情,两人不仅有奸情,还生了儿子。嫪毐更是有心染指秦国朝政,想要杀秦始皇,为此而发动了政变,结果却是很悲惨,被秦始皇斩杀殆尽。另外,嫪毐如此有名,是因为他有一条大吊,据说这根大吊很厉害,连车轮都不能伤,有人说这是中国历史上最厉害的吊了。是不是中国历史上最厉害的吊不知道,反正这吊着实了得。不信,你瞧瞧这些赶去的妇人就知道了。秦异人震惊之后,一张脸阴沉下来了。“嫪毐和赵姬不干不净,老子的头上玉冠是不是会变成绿色?我已改变了历史前进的轨迹,应该不会了吧?”秦异人在心里转念头。嫪毐与赵姬的奸情,千古有名,乍闻这奸夫之名,秦异人真的担心他头上的玉冠会不会变色。这种事情,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接受。只不过,秦异人已经改变了历史,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不行。不管会不会发生,我都不能坐视,我一定要收拾嫪毐这奸夫。”秦异人虽然有信心赵姬不会与嫪毐有交集,不过,心里还是不太好受。秦异人并非心胸狭隘之辈,并非不能容人,可是,这种事儿又有几人能容忍?真正的男人,是不会容忍的。更何况,嫪毐与赵姬的奸情实在是太有名了。“走,去瞧瞧。”秦异人决心下定,大步一迈,带着一众人前行。“哼哼,一提到傻大黑的大棒槌,谁都会有兴致欣赏呢!”这个男子眼里掠过一抹异色,大家都懂的那种。秦异人带人朝前行去,很快就见前面人山人海,个个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瞪圆了眼睛,死命的打量着前面。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脸上的表情极为暧昧。更有不**人捂嘴偷笑,满面红光,春情荡漾,如同发*的母狮子。“他们这是怎生了?”鲁句践年岁最小,于这些事儿不太懂,一脸的迷茫,一扯孟昭衣袖,打听起来“呃。”这问题还真把孟昭给问住了,实说吧,这等事儿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想了想,孟昭嘴角掠过一抹微笑,道:“他们要过年了。”“又要过年了?不会吧?这才过了年呢。”鲁句践摸着额头,想不明白为何才过了年,又要过年。“噗哧!”秦异人、李斯、孟昭、马盖和范通他们再也忍不住了,失笑出声。“你们笑甚?”鲁句践不解的问。众人强忍着笑,不再理睬鲁句践,朝前挤去。孟昭他们头前开路,秦异人他们随后跟进,很快就挤到最里面了。秦异人放眼一瞧,只见前面站着一个铁塔似的壮汉,跟座山似的。这壮汉皮肤很黑,和非洲黑人比起来,着实还有很大的差距。不过,对于黄皮肤人来说,能有如此之黑的皮肤,实在是万中无一了。“怪不得他被叫傻大黑,果然是很黑。”孟昭有些意外。“傻大黑嘛当然要又黑又傻,他不仅黑,还挺傻的。”马盖又点评一句。“傻?”秦异人微微摇头,不赞成这话。嫪毐肯定不傻,要不然的话,他怎会滋生野心,想要夺取秦国王位?象嫪毐这样,凭着一根大吊,玩弄一国朝政者,在中国历史上真的不多。或许嫪毐没有政治才干,缺乏政治智慧,却绝不会傻。在嫪毐身边有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很是宽大,拉马的是一匹神骏的骏马,这就是嫪毐表演的“道具”了。嫪毐先是抱拳,来个团团揖,立时引爆了人们的热情。“傻大黑,傻大黑!”“傻大黑,你快啊,快脱啊。”突然之间,人群爆发出惊天的吼声,更有人挥着胳膊,晃着拳头,急不可耐。“这个……”不就一根大吊吗?用得着如此夸张?秦异人还真是无语,定睛一瞧,只见不少女人也在挥着胳膊,晃着拳头,大声呐喊,很是卖力。“我傻大黑没别的本领,就这玩意儿厉害。”嫪毐扯起嗓子,自鸣得意,头一昂,胸一挺,如同一只打鸣的公鸡,充满挑衅的一扬下巴儿,道:“谁要是不服,我们来比比。”“哈哈!”一片轰笑声响起,如同雷鸣似的。围观的男人们不住摇头,一脸的惋惜,又有些艳慕。他们应该是见识过嫪毐的那玩意儿,自知不如,哪敢拿出来献丑。“嘻嘻。”围观的女人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脸的期盼,脸上春情荡漾。瞧她们那模样儿,恨不得嫪毐立时“宠幸”她们似的。“怎么样?你们不行了,不行了吧。”在这事上,力压群雄,让这么多男人败退,那是何等的人让人自得,嫪毐如同打鸣的公鸡似的,就差跳到屋梁上去打鸣了,道:“谁要是不服,来啊,来啊,我们比过,比过。你你你,还是你不服?”粗壮的手指不住在围观男子中指点。他每指一个,这些男子无不是羞愧的低下了头颅。在这事上被嫪毐给比下去了,太没面子了,能不羞愧吗?“傻大黑!”“傻大黑!”一片女人的尖叫声响起,个个挥着胳膊,晃着拳头,为嫪毐加油鼓劲了。她们这一叫嚷,男人们倍觉没面子,脸上红通通的,跟猴屁股有得一比了。“想看吗?想看吗?”嫪毐右手一伸,在一个女人的屁股上一拍,这个女人假意尖叫一声,身子却是朝嫪毐倒去。嫪毐一点也不客气,搂着这个女人的腰肢,大手在她的胸部摸了一把,道:“想不想?想的话,我就给你。让你做神仙。”“快说想,快说啊。”“瞧你这荡样,下面湿了吧?”围观人群立时起哄。“人家……”这个女人抛了个媚眼,轻声腻语道:“人家怎好说出口呢?”那意思已经是一千个肯,一万个肯了。战国时代是华夷杂处的时代,风气奔放,男女间事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看对了眼,就可以干一回。而且,秦国更是因为兼并了二十余西戎国,这风气就更加奔放了,对这种事儿,秦人并不是那么在乎。要不然的话,赵姬也不可能与吕不韦和嫪毐不干不净。若不是嫪毐野心太大,想要发动政变和养私生子的话,或许他不会死。秦昭王的母亲,宣太后,公然养小白脸,都没人说。大臣或许不敢说,不过,宗室却是可以过问,连宗室都不理睬,任由她养小白脸,说到底,就是秦国的风习奔放。当然,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不得干预朝政,不得生孩子。赵姬和嫪毐这两条都犯了,是以为秦国不容。榆林,地处边境,受胡人影响,这风气就更奔放了。不要说当众**,就是找个地儿野合也没人说。“想做神仙,给金。”嫪毐蒲扇般的大手一伸,直接索金了。“你真是。只要你能让人家快活,莫要说金,人家人都是你的。”这个女人赏了嫪毐一个白眼,在胸脯里一阵掏摸,掏出一件首饰,扯起嫪毐的裤裆,塞了进去。“吼!”一片狼叫声响起,围观人群个个眼睛放光,无不是艳慕万分。“你就等着做神仙吧。”嫪毐在这个女人胸脯掏了一把,放开她,随手又扯过一个女人,一通胡言乱语下来,这个女人又给了一件首饰。就这样,嫪毐一个一个的**女人,凡是被他挑中的女人,不是给首饰,就是给金,相当于把嫪毐给预订了。“十二个了,傻大黑能行吗?”李斯的数字观念不错,竟然记数了,很是为嫪毐担心。“你真没见识。”旁边的围观人道:“莫说十余个,就是二十个,傻大黑也能摆平呢。”“草!真是牲口!”秦异人暴粗口了。“不会吧?”李斯兀自不信。“你瞧瞧这些妇人,哪一个不是**?一个两个男人未必能摆得平呢,可是,在傻大黑**,只有婉转呻吟的份呢。”这个男子绘声绘色的吹嘘道:“这些妇人,无不愿与嫪毐同榻,yu仙yu死。”“据史载,嫪毐那玩意儿了得,里中妇人无不愿争侍之,果是不假。”秦异人在心里转念头。秦法森严,禁聚众。不过,这并不绝对。秦法允许人们在一月中有休息放松的时间,相当于现代的假期。在这“假期”中,人们可以聚在一起放松,说笑,调侃,甚至比试技艺。所谓技艺,并不是什么高深了不得的技术,而是指一技之长。只要你有一技之长,别人比不了的,都可以拿出来比试。而今天,正好是这样的“假期”,可以比试技艺。嫪毐那玩意了得,人所难及,符合“一技之长”,可以拿出来比试。直到再也没有女人愿与嫪毐**,嫪毐这才罢手,站到车轮前,双手捂在裤裆上,扯起嗓子吼道:“睁大你们的眼睛,瞧仔细了!你们要做好准备,莫要自卑,莫要自怨!”此时的嫪毐如同打鸣的公鸡,头颅昂着,胸部挺着,自鸣得意。而那些围观的男人们,个个摇头,暗自惋惜,又有些失落,怎生自己没有这么雄壮的玩意儿呢?那些女人,尤其是那些**,更是眼睛放光,瞪得滚圆,恨不得立时投入嫪毐的怀抱。嫪毐慢吞吞的解开裤裆,露出那玩意,立时惹来一片惊呼声。“哇哦!”惊呼声响彻天际,震得地皮都在颤抖。“好大一棒槌!”秦异人定睛一瞧,很是惊讶。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