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本应该喊一声,让其它的士兵们过来一起捉住他,可是秋月一是艺高人胆大,二是自从跟了肖峻以后,觉得自己没有一点用,想独自立功,但是刀剑撞击声在清静的夜间,可是非同一般,周围的士兵听到后,马上就全都醒了,立刻就有人指挥着,就把那人给围了起来,要是平常也就没事了,今天白天肖峻一来,他们心里也胆虚,不敢睡得太死,所以很快就过来了,那人一看人多,偷袭不行了就要打跑的主意,但是秋月已经看出了,就堵住他要跑的路线,那人一看就使出了拼命的招数,直接向秋月攻过来,这时就听围墙处又是一阵响动,几个清军冲过来,端着手中的枪喊道:“别打了,投降吧,钦差大人保你不死。”那人只是一楞,还是要跑,就这一楞间秋月手中的长剑已刺向了他的腰间,将他刺伤,拔出剑来又压在了他的肩上,一声娇叱:“放下刀,快投降,饶你不死。”几个士兵冲上来把他捆住,秋月怕他自杀,又点了他的几处穴位。这时门外又有士兵跑进来,对高顺说道:“外面的人已经杀死两个,但是跑了一个,不过他也受了伤,血迹向西而去,跟的人还没有回来。”高顺说道:“走吧,回去向大人交令。”几人赶回军营,这时天已快亮了,肖峻已经起床了,几个把情况一说,肖峻让把人带上来,可是一个士兵过来说道,人已经死了,是事先服了毒药现在发作了。肖峻说了一句:“他妈的他们可真够狠的。”又问道:“跟踪的人回来了吗?”一人答道:“大人,人已经回来了,血迹是越来越少后来就看不清了,但是那里离藩台衙门很近,附近再也找不到踪迹了。”“看来这位藩台大人倒是很可疑呀,走,去会会这位藩台大人,你们几位夜间行动的都去休息。另外找人搜他一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一行人到了藩台衙门,一名亲兵上去叫门,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一脸惊慌之色,亲兵说道:“钦差大人来了,让你家老爷来接。”那人刚要关门,肖峻上前一步,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直到大堂坐下,藩台(布政使)大人已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眼上还红红的血丝,好像是熬了夜,一脸的惊慌:“不知钦差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但不知钦差大人一早过府可有何事?”“啊,没事,没事,就是早上起来没事,出来转转,没想到就跑你的府上来了。”啊,有这么说话的吗?你不睡我还要睡呢,这不是折腾人吗?藩台心里有鬼,他是不敢发火的,急忙让人上茶。“茶就免了吧,我来呢,只想问大人一句,您看这案子应该怎么结呀?”藩台一听吓了一跳,“这案子不是还没破吗?”“还用破吗?”藩台一听这话汗就下来了,“这……这……”“好啦,我先回去了,你就好好想想吧。还有我夜里在巡抚衙门捉了一个人,不知大人可否认识?”说完转身就走,把个藩台晾在那儿了。几人直接去了巡抚衙门,进门直奔书房,那儿有人在守卫,肖峻和几个当兵的说一声,“几位辛苦了,休息一下吧。”进了门以后,翠儿说道:“这位图巡抚经营山西多年,肯定有事,按一般商人的办法,他一定有个密屋,我们就先在这个书房找一找吧,这儿没有我们再去别处找,反正要找出来。”几个人这儿敲一下那儿看一看的到处找,可是翠儿却跑到了门外,用步了量了一下外面,又来量里面,回来就说:“就是这面墙,肯定有事。”高顺用刀把在墙上用力敲了一下,发出了空洞的声音,翠儿一看:“行了,把那边的柜子打开吧,门就在柜子里面。”打开柜子一看,后面果真有一个门,只能容一人进去,几个人鱼贯而入,进门就看到一个楼梯,高顺打着火拆子,照着亮几人向下面走去,走了大约一丈多远,向左一拐,又出现了一个门,门上有一把锁,高顺把锁撬开,一股霉味出来了,肖峻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带头进了门,一看有十五、六只银箱,打开一看,全是银子,五十两一锭的官银。再打开还是,肖峻让全部打开,里面全是银子,旁边有一个小箱子,撬开一看,里面是银票。肖峻说道:“走吧。”几人又从原路上来。到了书房里,肖峻问道:“你们看这事怎么处理?”几人互相看了看,又把目光盯在了肖峻的身上,意思是由你来拿主意。肖峻想了一下说到:“我看咱们这样吧,银子咱们收下了,给他家属留一点,我听说像他这样的如果犯了事,是没有好下场的,我们不妨给他家属一条出路,让他体面地死了吧。别在难为家里人了。让朝廷给他属一点抚恤,我们也就不用管了。”“还有那个藩台,事是他干的,咱们查一下他的藩库,如果没什么事就留下他,如果也不干净,就把他撵走。”翠儿说道。肖峻又考虑了一下说道:“我看这样,山西的官员,两位大员一齐弄走,一个不要,然后咱们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富国强兵的计划咱们就从山西开始。”“好!我们听大人的。”众人一起说道。王充道:“大人,我们今天就搬到巡抚衙门来住,老在军营也不是个事啊。现在我们在山西一共有三处地方了,龙头山、军营还有这个衙门,约翰的科研所不能在山寨,也不能在军营,只能是在这儿了。”“那就这样吧。王先生你领人去查藩库;陈武你就安排人搬家;翠儿你想办法在太原搞一个票号,由我们来作大股东,招聘一些这方面的好手,相信很快就可以开张了,然后在北京搞一个分号。李刚负责收拾这里,安排好各位的房间,安排塔巡抚的家属回家,多给点银子,人家费半天事给咱们弄了那么多来,咱们也给人家点嘛。”翠儿问道:“还有这个左尔格,我们怎样处理他呀。”王充说道:“我看满人里面像他这样的算不错了,人比较正直,对大人您还算是忠诚老实。不行就留下他吧,先让他在军营里吧。”“高顺!”“奴才在。”“真难听,以后我叫你时,你就答‘到’别再说自己是奴才了,我不爱听,你也不是奴才,走吧,咱们去看看咱们那些兵训练的怎样了,要是没进步,可别愿我打你板子,走。”“是大人,我正想给你说一下呢,唉甭说了,让他们用行动来说吧,快!”一行人又骑马赶往军营而去。翠儿叫上秋月二人骑着自行车直奔大街上,她们要去选择地方了,要想搞票号那就要先租借一处地方,俩人在大街上转悠,在离府衙不远的地方,有一处门面比较不错,座北朝南五间门面,里面是一个三进的院子,翠儿和秋月二人在里面转了一圈,一下子就相中了,她说道:“秋月姐姐,这个地方不错,我看就是它了吧。”秋月也认为不错,也同意在这里,俩人当时就和房东定下来了,马上就让人开始进行装修,翠儿是在大地方呆过的人,眼光比较高,一切就按大城市的标准来进行,那就比一般的要高了一个档次。然后二人就在门前写了一个招聘的牌子,定于某年月日在这里公开招聘票号的掌柜、档手、服务员等。陈武则是在按排搬家的一切事宜,这个巡抚衙门前后共是三进,一进大门有东西两处厢房,另外还有东西两个跨院,陈武把他们的警卫部队全给放在了东西厢房里了,两个跨院一个用来安排客房,一个用来当大伙房用;二进院就是肖峻的地方了,给他安排了卧室、书房、会客室还有两个丫头的地方和一个小厨房。第三进院,当中有一个小花园,当中还有一座假山,旁边则是一块演武场地,后面的地方还有住房就让一些下人们住了。肖峻来到军营,只见操场上士兵们正在训练,看起来和以前真是不一样了,就那杀气,也不是一般的部队可比的。“大人先看什么?”“挨个来吧,先队列,再射击、刀术、枪术、投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