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在凌柱的建议下。在京郊举行了盛大庄重的誓师仪式,胤祯和齐珏穿着亮银铠甲,各帅所部跪在高搭好的彩台之下,康熙分别授军旗给他们,敬上三碗壮行酒,随后语重心长的说道“虽然你们分头统兵,但朕希望你们能相互倚角,互通音信,你们一个是朕的皇子,另一个为是朕的侄女婿,朕相信你们二人会心无芥蒂,莫要让朕失望。”胤祯抢先答话“请皇阿玛放心,儿臣一定会善待齐珏。”齐珏站直身子,白净清秀的脸上,双目生辉,浑身上下透着刚烈之气,向康熙行军礼,朗朗说道“皇上,奴才是军人,以服从皇命为天职。”康熙的目光在眼前的两人身上扫过,越过台下跪地的兵勇。望向西北,凌柱站在康熙身后,悄悄向近卫军打了一个手势,十六面大鼓敲响,台下的兵勇唱起雄厚的军歌,浑厚肃杀的声音,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康熙抬起右手有力的振臂一挥,高声喝道“朕的勇士们,朕在此为你们壮行,凯旋之日,朕必亲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齐珏帅气的撩开盔甲,单膝跪在康熙面前,抽出腰中的宝剑,率先山呼万岁。胤祯心中不服,但他始终慢齐珏一步。凌柱低头,十四阿哥哪怕再机灵,在煽情上又怎么能比得过齐珞亲自教养长大的齐珏?古人的煽情来来回回就是一个哭而已,哪有现代的那些手段?这也算是穿越者的优势。齐珏骑在马上让了胤祯半个马身,最后回头忘了一眼在日光下越发耀眼庄重的京城,知晓这不是最后一次出征,但却是他单独统兵的第一次,右手放到胸口,按住妻子和姐姐给的护身符,想到自己那一对活波可爱的女儿,齐珏沉稳的脸上lou出一分的柔和笑意,姐姐,球球羽翼已成。要展翅高飞了。康熙望着远去的兵勇,喃喃感叹道“朕要是再年轻几岁,必会御驾亲征。”“皇上,雏鹰展翅,名震九州。”康熙回神,自然瞧出凌柱眼里的那分担忧,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随朕回宫,陪朕打棋谱,晓得送子出征,并非易事。”凌柱随着康熙进了皇宫,留下了众人对这场庄严送行仪式的议论,以及致远公凌柱终生洗不清的宠臣之名。齐珏出征,齐珞自然忧心,但她此次却表现的很坚强,不像上次那般彷徨不安,她知晓如今齐珏只是进扎青海,战火不一定就立刻燃起,而且作为统兵的将领,危险应该少上许多。但面对胤禛那分别扭的关心时,齐珞当然表现的如同小女人一样,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别样的疼宠。胤禛对于齐珞的依恋很满足。观察入微的胤禛自然能发觉齐珏两次出征时她神情的不同,轻声询问怀中的齐珞“不担心齐珏?”“不是不担心,而是我相信他的实力和才华。”齐珞撑起身子,散开的发丝轻扫过胤禛胸膛,“雄鹰总是要翱翔于天际的,齐珏是飞得最高最远那只雄鹰。”见到胤禛发愣的神情,黑曜石般的眼里含着一丝的激赏,齐珞心中得意,不过还是脸一红,倒在胤禛的怀里。对于齐珞的投怀送抱,胤禛自然不会拒绝,左手熟练的挑开齐珞的内衣,像泥鳅一样滑了进去,掌下细腻光洁的肌肤仿佛蕴藏着勃勃的韧劲,让他流连忘返,齐珞按住他的手,娇喘微微,晶亮的眼里透着一分的渴望更带着几分的羞涩,勉强恢复清明,齐珞明白胤禛这几年会非常的忙,筹集粮草银两的重担都会落在他身上,但出尽风头的可能是十四阿哥,康熙也会成就千古圣名,只有他做的最多,却什么也得不到。齐珞心中泛起几分疼惜,手慢慢的松开,胤禛含笑的吻住齐珞仿佛抹着mi糖般的唇瓣,火热的夜晚,自然有个火热的开始。在齐珞那若有若无的相邀渴求之下,胤禛自然将她吃干抹净,很是饱餐一顿。云雨散去,胤禛并没有立即睡去,也没有让她起身清理二人身上的污秽,而是在齐珞白玉般的身子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像是烙印一样。“爷,我有话说。”胤禛轻吻停了下来,齐珞脸上透着疲惫之色,她身子已经好上许多,不再畏寒,**过后也没有昏睡过去,胤禛暗哑的吐出一个字“说。”双手却没有停下来。“弘时,弘时。”齐珞连忙开口,胤禛手停住,托起齐珞的下巴,眼中带着探究“你想为他求情?你难道不晓得若是晚一步,弘旻弘历会是个什么后果?他们可是爷的嫡子,好悬被那个不争气的东西给陷进去。”“弘时鲁莽行事,随后又不顾兄弟之情,贪生怕死。”胤禛的语气越发僵硬愤怒,眼里闪着失望,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雍亲王府的脸面都快让他丢尽了,好在有弘旻弘历的兄弟相扶,爷又使些手段压下了那些弘时的传言,他不要脸面,爷还要呢。”齐珞轻抚胤禛僵硬的五官,揉开他紧皱的眉头,柔声开口“您还不晓得我的性子?那种贤惠我宁愿不要。”胤禛面色缓和下来,心中有分明悟“是不是有人求情了?府里的人没有那么大胆子,宫里来人了?”“晌午过后,额娘指派个女官到了府里。”齐珞觉得手腕被胤禛抓得生疼,微微皱眉。胤禛忙松开,揉着手腕处那及淡的青痕。“女官倒是很规矩,语调轻柔,没有任何冒犯之处,额娘的原话是弘时固然有错,但念在他从小不在生母身边,我又带他难免有所疏忽,好在弘时没有闯下大祸,因此额娘想让爷饶了他这遭,弘时知晓教训也就是了。”“从小不在生母身边?”胤禛紧咬着牙根重复,面色阴沉的可怕,齐珞缩了缩身子,迟疑了一瞬紧紧抱住他的腰,胤禛合上眼睛,再睁开时,眼里已没有刚刚疾风暴雨般的怒气,恢复往日的冷静,看着胸前撒娇依赖的齐珞,暗自叹气,你可知晓那只野熊是老八的手笔?弘时是逞强,还是同老八合谋,根本就无从查起。“我并不为弘时担忧,爷虽然对他处罚严厉,但未尝没有严父之心,盼望着弘时争气。只是若是惩罚他狠了,会不会xian起别的风波,八阿哥他们可是等着抓您的错呢,还有三嫂,前两日偶遇,话里话外也都是贤惠,善待庶子之事。”“好,好得很,他们这就是见不得爷如意。”齐珞轻抚胤禛的胸膛,低声说道“弘时罚也罚过了,若是太过,还不见得有何难听的话传出,我虽不在意名声。可我担忧影响到您。”“从明起,就免了弘时的责罚,爷再给他多请两个饱读诗书之人,要让他晓得何谓兄友弟恭,通晓嫡庶之道。”胤禛将锦缎棉被盖在二人身上,闭上眼睛,轻声道“弘时的事到此为止。”对于弘时,齐珞根本付不出一分的关爱,她只是希望,不让胤禛背负杀子之名,其它的一切都看弘时的造化了。胤禛虽然闭着眼睛但却没有睡意,他恼怒怨恨弘时,但弘时毕竟也是他的儿子,也有父子之情在,见到弘旻弘历懂事争气,就连调皮的弘昼都透着聪慧,不禁想到,若是当初将弘时放在齐珞身边教养会如何?是不是...胤禛睁开双目,看着齐珞半晌,掖好被角暗自叹气,以她的性子,弘时真的放在她身边,又怎么能抓得住她?她偏疼哪个都会更引起纷争,弘时也不见得会争气。翌日,胤禛在书房叫来弘时,免了他的责罚,弘时如卸重负,苦日子终于熬过去了,低声认错“阿玛,儿子不会再让您失望,一定好好的照料弟弟们。”胤禛盯了弘时半晌,开口教训“管好你自己也就是了,弘旻他们要比你争气许多,严师出高徒,我又给你多请了两个师傅,不许倚着身份,对师傅无礼,若再让我晓得你沉迷女色,绝不会轻饶。”弘时连连点头,心中发苦,除了在上书房做功课,回府也不得轻松,敛去眼底那分怨恨,向胤禛行礼“谨遵阿玛教诲。”退到一旁,暗自寻思看来永和宫还是要多去几次才成,福晋再得宠,再会吹枕头风,也压不过玛姆。“你先出去。”胤禛眼里失望神色更重,弘时行礼退了出去,高福上前递上一份密报,压低声音道“宫里传来的消息。”胤禛仔细看了两眼,后引燃纸张,眼中透着不屑,冷哼道“老十四心未免太大了, 手也伸得够长。”嘴角lou出嘲讽的笑意,胤禛将灰烬碾碎,轻声说道“恐怕你还不晓得,老十四已经对你心生疑虑,爷倒要瞧瞧,在皇阿玛的算计下,你们会不会反目。”“高福,去知会耿氏,爷今晚去她那安置。”高福心中疑虑,见胤禛由于他的迟疑,面lou不悦,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胤禛抬起左手,紫玉镶钻的扳指划过唇边,低沉的声音在书房响起“耿氏,耿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