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乱世降临第二十八节 熊的力量第三章乱世降临第二十八节熊的力量在我们动身往任丘的时刻,遥远的右北平郡,却是另一幕场景。春天的田野上,小草刚刚发出了嫩芽,树木吐出了绿枝,山岭一片葱翠。巨树掩映的山岗上,不时可以看见农夫出没,在林间采集着松菇,草药。在一片宁静之中,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支队伍,队伍中混杂着老人,小孩、妇女、青壮,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疲惫的神情,但同时又充满着对生活的渴望。领头处,两个胖胖的商人躺在敞篷马车上,百无聊赖的遥看着天空,一小队护卫打着军旗护卫在两旁,这些护卫到是精神抖擞。这些人,就是我们从涿县迁移的百姓。一员将军模样的人带着两三侍从,快速的从队伍中间跑到队首,弓身向两位胖子问话:“苏叔叔,张叔叔,我们的队伍是否拉得太长了,现在队伍从头到尾,约有10里长,我刚到队尾找田畴田大人,发现我们队伍后,又跟上了很多流民。我们是否要整顿一下他们。”两位胖子中的一位起身,不动声色的回答:“张将军,你把这事与田大人说了吗?”张将军心神不定的回答:“队尾异常混乱,我在队尾没找着田大人。”那胖子点点头,不以为然的说:“无妨,我们现在在右北平郡,整个右北平只有四个城池有人居住,自张纯叛乱后,此地更加荒无人烟,队伍拉得长点就长点,反正也没人。”张将军再次弓身,心急如焚的问:“只是田大人为何会不见了?”这胖子转身捅了一下另一个仍躺着的胖子,有些沉不住气的问:“张兄,你说那?”那胖子仍一副心安神泰的样子,懒洋洋的吐出了两个字:“丰南”。丰南就在现在的唐山市旁边,出云城的丰南煤矿就在那,那里有出云城的一个步兵旅(1500人)驻扎,而这两个胖子就是我们的苏张两大客商,至于那位张将军,当然是河北名枪张郃。由于这两位客商是刘备的叔辈,虽然当时轻商的气氛也感染了张郃,但他也只能和他的主公一样,称呼两位客商为“叔叔”。听到张世平这简短的两个字,苏双(苏胖子)恍然大悟,对张郃说:“张将军,我们刚经过的那条岔路通向丰南,那里有我们的驻军还有拉煤的车马,如今这路上看不到车马行走,必是田大人到了丰南,把车马都征集起来,正在向我们赶来。对对,若是田大人没有征集车马,现在这条路上,你就会看到络绎不绝的拉煤车马。”张郃再次弓身,仍有些不安的询问:“两位叔叔,今日我不停地看到有人在我们的队伍旁窥视,现在田大人不在,我们是否要加强警戒。”苏胖子放松身体,又躺倒在车上,轻松的摆摆手说:“无妨,无妨,丰南驻军离我们不过三里,辽西郡与右北平郡交界处,有一个我们的屯民点,叫做平安城,距我们这里不过20里,今天加把劲赶路,夜里我们就可进入辽西郡了。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这里劫我们。”苏胖子接着活动了一下身子,舒服的呻吟道:“平安平安,到了平安,我们就平安了。来,孩儿们,这春风吹的我有点寒,帮我们加个毯子。”张郃犹豫了一下,正要说什么,突然地面微微地颤动起来,鼓点般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一团尘土自远处迅速靠近不断扩大,接着传来了一声牛角号,大约四五百人的鲜卑骑队出现在地平线上,口里发出喽喽喽的怪叫,向我们队伍冲来。流民们一阵慌乱,队伍中立刻传来小孩和女子的哭叫声,张郃顾不得向两位客商打招呼,紧了紧枪,拨马就要上前交战。久不开腔的张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喊住了他:“张将军,先让左锋护卫上前交涉,如果他们不行,将军再上前交战不迟。”张郃闻言,立即止住了脚步,命令左锋护卫20人拍马而上,打着军旗,迎上了这股鲜卑骑兵,护卫头领怒形于色的大声喊道:“出云城公民,城主亲随,尉官叶天叶浩宇(读者魔手叶天推荐),亲护城主军旗在此,谁敢冲犯?”说完,叶天将军旗狠狠的插入地下,一手扶旗而立,双目怒视来骑,等待对方反应。鲜卑骑兵前锋听到叶天的话,立即止步,抬首仰望军旗,一阵风过来,军旗正好迎风展开,旗上,一只憨态可掬的大熊正朝着他们微笑。军旗上这只憨态可掬的大熊的设计出自尹东的手笔。设计的思路来自什么奥运会的吉祥物。那个时代的人们都是以什么龙啊虎啊豹啊,来比喻人的勇猛,他偏偏要用熊来做比喻,单用熊来比喻还罢了,毕竟这也是个凶猛的肉食动物,可他偏偏把熊画的如此憨厚,搞得很多人一见军旗就想笑。真正是岂有此理。当初这面军旗第一次打出时,很多人反对,我更是坚决反对。但尹东振振有词的对大家解释道:“我们不是常听说“熊的力量”这句话吗,这说明熊实在是肉食动物中力气最大的,我希望我们的城民在保卫家园时,表现出熊的力量。还有,你们不觉得这只熊很可爱么,那温和的笑容表示出我们的友善,只要对方不侵犯我们的领地,我们愿意和平相处。另外,憨厚可掬的熊还掩饰了我们的强大实力。还有,现在人们都把军旗上的虎豹画的异常猛恶,我们这熊如此可爱,你们不觉得独一无二吗?”大家听了他的话,居然被他说动了,都表示出了赞同,我也只好被动的接受了,于是这个可笑的大熊成了出云城的标志。后来,我虽然几次提议想换军旗,但均遭到大家的反对,而且这个滑稽的小熊已在出云城深入人心,许多人把它做成徽记,缝在衣物上。连带着,出没在山林中的老熊也无人骚扰,不时还有一些人给它供应食物呢。哎,晚了。看着这微笑的大熊,这些鲜卑骑兵立刻没了笑容,他们迅速派出人手,向部族长老报告此事,部族长老走到阵前,见到这个憨态可掬的大熊,脸色大变,显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可能是“追击千里”,“灭族”等字眼仍深深印刻在他脑海中,随即,他慌乱的滚下马来,恭敬的向军旗深深行礼。看到这番场景,流民们慢慢镇定下来,张胖子起身察看,态度傲慢的说:“哪来的毛贼,这么大的胆子?”苏胖子也闻言起身,观察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说:“呜,不是刘浑那小子,不过这离平安城不远,一定是刘浑招来的新归降部族。来人,告诉左锋护卫,我们今日要走的路还有很多,不要多事了,问清他们的部族名,我们赶路吧。”张胖满脸不悦的躺回到车上,简短的吐出两个字:“赔偿”。苏双马上心领神会的点头称是:“不错,他们气势汹汹,把我们前队的人吓着了,叫他们赔偿100匹马来,让我们压惊。”说完,苏双也假装心有余悸的躺倒在车上。张郃忧虑的看着这个鲜卑骑兵,我们20余人的左锋护卫,骑在马上屹立在400余鲜卑人面前,显得那么单薄。紧了紧枪,他低声吩咐手下:“传令中军将士,快速来前锋赴援。”叶天仍持旗而立,兴师问罪的大声喊道:“怎么,你们长老都下马行礼,其余人等见了城主军旗,没有礼貌吗?”鲜卑长老马上挥手示意,其余的鲜卑骑兵纷纷下马,向军旗行礼。叶天继续的高喊:“你们是那个部族的,敢在此地冒犯城主军旗,刘浑大人没有教过你们吗?”部族长老立刻上前行礼,惊惶失措的答道:“我们是辽东鲜卑部族的一支,刘浑大人今冬经过我们部族,前往大鲜卑山(大兴安岭)猎取野狐,回来时经过我们部族,我们由此归附了刘浑大人,初来无知,冒犯了城主军旗,我们愿意领罪。”叶天仍然不依不饶的说:“你们既然是刘浑大人的属下,那么你们是在奉令巡逻吧,你们出来时,刘浑大人难道没有交待吗?谁人给你们引得路,让他出来见我。”部族首领马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叶天立刻恍然,勃然大怒道:“无人引路,你们就敢私自出来巡逻,好大的胆子?说是巡逻,恐怕是出来劫掠吧,辽西境边,你们就敢私自劫掠,难道不怕出云城的律法吗?来人,给我把这几个长老绑起来,交出云城处置。”张郃听到此话,立刻面色紧张,迫不及待的嘟囔说:“怕要谈崩了,准备打吧。”苏张两位毫不理会,继续懒洋洋的躺在车上。苏胖子无动于衷的开口说:“要求赔偿的人到近前了吧,再说,田大人的兵马就要到了,无妨。”这时,一名前去要求赔偿的士卒正好来到阵前,低声对叶天重复苏胖子的吩咐,叶天听完后,摆手制止了士卒们与部族长老的对峙。铿锵有力的大声宣布:“既然你们已归与刘浑大人统领,我们就不再计较你们的冒犯行为,但你们惊吓了我们的队伍和流民,须交出100匹马来,作为赔偿,还有,派出两名长老,与我们同到平安城,听后刘浑大人的判决。”听到我们伸手要赔偿,部族人马上缓了口气,连声答应。而此时,田畴带着500名丰南城步卒,赶着大车出现在远处,缓缓向我们靠拢。看到这个鲜卑部族答应赔偿,苏双马上开口若有所思的问张郃:“张将军,你有没有被他们这些人吓着了?”张郃闻言,马上轻蔑的一笑,昂首挺胸说:“千军万马我也不惧,岂能被这些人吓着。”苏双立刻顺杆爬着说:“就是,我想以张将军的勇猛,必不会被他们吓着了。哎,我是商人,我可是被吓坏了。来人——”苏双接着召唤侍从,“去到队头统计一下,从队首开始向下数140户百姓,每两户赔偿骏马一匹,让他们压压惊。还有,按规矩挑10匹好马留下,上缴出云城,还有20战马,唉,我与张兄也受了惊吓,各自需要用三匹战马,来安慰我们受伤的心灵。至于剩下的14匹战马,你们左右锋护卫分了吧。”仍在他们身边的右锋护卫闻言,发出了一片欢呼声,张郃听到这,大悔,恨声说:“两位自始至终躺在车上,没见有丝毫动弹,这也叫受了惊吓,好没天理。”苏双笑眯眯的说:“辽西民风凶悍,对鲜卑男儿来说,拳头大就是天理,如今我们打着城主的大旗,城主就是天理,张将军这次不知道,无妨,下次你就开窍了。”张郃忿忿的转身离去。身后,分赃大会进行着,马少人多,侍从中需要马的人掏出了金钱,给那些不要马的人支付额外的差额。所有当时在队前的人都喜笑颜开,如愿以偿,除了张郃……田畴赶到后,以出云城元老的身份,命令鲜卑骑兵派出长老随队,前往出云城道歉。在他带来的500士卒的压力下,鲜卑骑兵屈服了,所有在场的长老都同意随队,前往平安城向刘浑道歉。田畴当即安排前队的老弱妇女上了他带来的马车,随后,神采奕奕的发出号令:“今日加紧赶路,等我们到了平安城,我们就平安了。”人流随后又开始移动起来,田畴仍站在路边,只要看到路过的老弱妇女和儿童,就招呼他们上大车,等一辆大车装满了人,他就挥手示意,命令这辆大车出发。大多数老弱妇女和儿童都上了马车,队伍的行军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这些流民原本都是百姓,由于饥饿、兵祸、天灾而被迫背井离乡,有的人已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大多数人都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但是,一路上受到出云城官兵的尽心尽力照顾,已心存感激,看到指挥官亲自把马车安排给老弱病残,个个更是感恩戴德。同时通过一路的观察,几乎所有人都对出云城充满向往之情,对生活又重新点燃希望。其实这些流民需要的不多,只要有自己的土地,安定的生活,但仅这些也不能保证。一旦他们再拥有这些,一定会加倍珍惜。当夜,田畴的后队人马也抵达了平安城,此地的守备是刘浑,他担负的使命是在此阻绝所有不受欢迎的人。而从平安城往后,都属于辽西地界,为了发展商业,所有的道路都经过整修,每隔20里就有一个驿站,由服劳役的平民轮流把守,在辽西地界,即使是走夜路,也很安全。在平安城城兵的引领下,田畴到了城主府。苏张两位客商横躺在大厅的榻上,正睡眼惺忪的等待他到来,张郃很不自在的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坐立不安。田畴耷拉着脑袋,吃力的找了把椅子坐下,问:“俊义,刘浑大人到哪去了?”正说着,刘浑蹦蹦跳跳的跑进来,见到田畴,马上毕恭毕敬的施礼说:“田叔叔,你来了,我父亲还好吗?”田畴点点头,半天没有说话,良久才瘫倒在椅子上哼哼道:“有饭吗,快来点,我今天可就吃了两顿。”苏胖伸懒腰舒展一下筋骨,坐了起来,叹了口气,开言道:“我现在可真想念出云城的美酒了?嗯,虽然这里没有出云城的美酒,可这的马奶酒也不错,浑儿,你上点马奶酒来。”刘浑马上转身,对苏张两胖施礼,微笑着说:“苏爷爷,张爷爷,你们稍待,我这就催他们上酒。”田畴用力坐直了身体,满脸不悦说对刘浑说:“浑儿,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个新部族的拦截,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没你们带路,就私自巡逻,谁容许的?”刘浑一脸笑容的回答:“田叔叔放心,我刚才问了那些来道歉的长老,是他们的不对,这些人是我今年开春招引来的部族。我知道,自打他们来这后,加上这次,已经私自巡逻四次了,嘿嘿,既然他们这次冒犯了父亲的军旗,也是时候收拾他们了,乌尔泰,你去召集长老来我这里,我给田叔叔一个交待。”接到刘浑的命令,大堂中一名侍从转身走了出去,刘浑又跳到张郃身边,关心的问:“你是父亲新收的大将吗?坐这椅子不习惯吧,要不要我叫人拿个几案来?”张郃慌忙起身,向刘浑行礼,恭恭敬敬的说:“公子客气了,小将还坐的惯这……”张郃挠挠头,说不上来这新词。刘浑跳到了一边,侧身而立,接过张郃的话把子,说:“椅子”旋即,他又补充说:“将军不需多礼,你是我父亲手下的大将,该行礼的是我,我现在还没有成年,你可以像田叔叔那样,称呼我‘浑儿‘就行了。”稍一回,四名长老随侍卫乌尔泰走进了大堂,刘浑看着惴惴不安的长老,马上厉声询问道:“三长老,我前面让你去警告新来的部族,不要私自巡逻,这事你办了吗?”那位问到话的三长老马上弓身小心翼翼的回答:“族长,我对他们警告过了,可你几次命令他们巡逻,都没有向他们派出向导,这私自巡逻的事,倒也不是他们的全错。”刘浑马上大发雷霆:“三长老,你怎么这么说那,你和我是一个部族的,我是族长耶,说这话你要考虑一下,再说了,我当时忘了派向导,难道他们就不能等等,等我派出向导去,再开始巡逻?”三长老气的翻起了白眼,吞吞吐吐地说:“族长,你可是下了三次巡逻的命令,到现在一次都没有派出向导啊。”刘浑飞快的接口,强词夺理的说:“我事情多,难道我不能三次都忘了吗?忘了是我的错吗?”二长老见刘浑盛气凌人的样子,拉了一下三长老的衣襟,三长老艰难的咽下了这口气,忍气吞声的询问道:“依族长的意思,这事该怎么处理?”刘浑长叹了一口气,小脸都愁的皱了起来,哀叹道:“这次麻烦了,他们居然冲撞了城主,我父亲的军旗,我岂能枉法徇情,唉,他们部族上下,男女大约1500人,我们出2000兵丁,大概可以解决他们了吧。四位长老,各出500勇士,包围他们,有抵抗者格杀勿论,他们部族的长老,全部斩首,送交出云城。”四位长老抬起头来,心神恍惚的看着田畴说:“田元老,这也是你的意思吗?”田畴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大长老伸出手,黯然的冲田畴说:“田大人,按规矩,请出示元老令。”田畴从怀中掏出元老令,在纸上盖了个印章,递给刘浑说:“拿去吧,添写清楚后,交给他们。”四大长老接过刘浑填写的文件,领命而去。等他们到了门口,刘浑开口喊住了他们,痛苦的说:“哎,罢了,他们总归是我招来的部落,我不能不管他们,乌尔泰,你也随长老去。”乌尔泰疑惑的问:“命令已经下达,听族长的意思是要放过他们,这可不符合出云城律法。”刘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回答:“谁说我要放过他们,我只是说不能不管他们,嗯,你去也不用带兵,站在旁边看四位长老办事就行了,等四位长老办完事,你挑选400名男女并入我的部从,今后我亲自来管教他们,至于剩下的部众,四位长老平分了吧。”四位长老脸色很难看,此战,虽然每人可以分到250人,但出人不出力的刘浑却轻松拿走了400人。愣了一下,他们怏怏不快的领命而去。看着刘浑那天真无邪的小脸,张郃只感到脊梁骨阵阵发冷,环顾四周,大家似乎都毫无所觉,更感到阴气森森。刘浑在门边张望了一下,说:“怎么饭还没来,各位叔叔爷爷,我去催一下。”说完,蹦蹦跳跳的跑出了大堂。张郃不禁再打了一个寒颤,问田畴:“田大人,这是主公的大公子吗?我看他不小了。”田畴看着张郃满脸疑惑的表情,微笑着回答:“这是主公的义子,原是一个鲜卑小部族酋长的孩子,其父遇害后,主公给他报了仇,以后就收他为义子。嗯,你知道这些就行了,其他的不要打听。”张郃犹豫了一下,又问:“田公,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主公有几个义子,是否个个都像这小孩一样。”田畴津津有味的回答:“主公有七个义子,在高山高远亭大人身边的是长子刘宣(本为刘玄,后为了避刘玄德的讳,改为刘宣),在尹东尹志平大人身边的是次子刘黄,在周毅周伯通大人身边的是三子刘宇,在滦阳城作守备的是四子刘宙,在出云城高顺高将军手下任校官的是五子刘洪,还有六子刘凯,是主公最心爱的义子,曾在公孙瓒大人手下任职,可惜,他已经故世了。这个刘浑,是主公的第七义子。”说完,田畴看着张郃欲言又止的样子,接着问:“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刘浑笑里藏刀,很阴险,很毒辣?”张郃迟疑了一下,轻轻的点点头说:“是啊,小小年纪就如此心计深沉,长大了可怎么办?”田畴微笑着点点头:“嘿嘿,主公几个义子中,数哪个故去的刘凯勇猛,数这个刘浑人小鬼大,主公也曾为此教训过他,现在他好多了,对自己人还是满不错的。再说了,他现在视主公如天神,部族上下都由出云城律法约束。对于异族,他们是归附于我们后生活幸福的榜样,他本人是主公对付异族的利器。张将军切记,这几个孩子的事,都是主公家事,我等身为手下,不可私自谈论”。张郃打了个冷颤,点头答应。此时,饭来了,侍从们摆上了桌椅,田畴起身招呼两个胖子和张郃坐下,直接吃了起来。张郃手拿着筷子,犹豫着说:“我们不等刘浑公子吗”田畴冷笑着说:“你真以为那小孩去招呼我们的饭去了吗?依我看,他是去看那几个来赔罪的鲜卑长老了。”张郃愣了一下,马上恍然,沉吟了一下,他还是满头雾水的问:“不是要交给出云城审问吗,都杀了,怎么审?”张世平开口说:“不会全杀,杀一两个关键的就行了。”张郃略一思索,马上就觉得脊梁骨冷飕飕的,好阴啊。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