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皇子降生冀州,信都。天子刘协的皇宫之中,张灯结彩,到处喜气洋洋。因为,这是天子在冀州登基以来,第一次过生日。冀州袁绍占据的地盘,各大小官员都尽心竭力,搜罗奇珍异宝,敬献陛下。而冀州以外的各路诸侯,也有许多率领亲兵前来道贺,都给足了刘协面子。袁绍新遭丧子之痛,闭门不出,将寿礼等诸般事宜,尽皆交给了田丰。虽是如此,刘协的生日还是过得热闹非凡。皇宫之中,到处都是衣饰华贵的官员、诸侯,人人喜笑颜开,哪怕只是装的,也不敢为当前的不利形势露出丝毫忧虑之色。关东诸侯,包括刘备、刘虞、公孙瓒,都前来道贺。只有曹操因路途遥远,没有亲自前来,但是也派人上表道贺,送了一份重礼。满堂之中,熙熙攘攘。百官林立,笑语盈堂。在堂中的桌案上,到处摆放着珍贵的礼物,琳琅满目。刘协身穿皇袍,头戴平天冠,高高地坐在宝座之上,微带稚气的脸上也满是喜悦。自从来到冀州,自己就再度做了天子。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实权,到底天下诸侯都敬重自己,比在董卓手下忍气吞声时要强得多了。现在又有这么多诸侯前来朝拜,只要自己多多培植心腹,他日攻入洛阳,重登大宝,自己的皇帝之位,就要名副其实了!刘备和公孙瓒坐在一起,互相寒暄。他们本是一师之徒,交情极好,已经许久未见,如今重会,自是欢喜。谈到新近的局势,二人却都不由叹息。他们都是手握重兵的大诸侯,也不必像一般官员那般战战兢兢,在这喜庆日子也敢提起不利的战局。提到自己被斩杀的爱将、全军覆没在平原的部队,公孙瓒破口大骂,很那刘沙狠毒,竟然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刘备心中暗暗冷笑,想着公孙瓒的部队在平原城中烧杀抢掠,心中暗恨,面上确实一片祥和,还在不时的安慰公孙瓒,只道他日各路诸侯兵叩虎牢,合军攻入洛阳,终有报仇雪恨之时。谈到最近被洛阳伪朝俘虏的张超,二人都摇头不语。那张超是在兖州境内被黄尚派去的特工队俘获的,虽然兖州地广,有些地方人烟稀少,刘备的势力顾及不到,但是在自己的地盘被敌人抓去了盟友,终究还是一件丢脸的事。丢开此事,二人随意闲谈,一边商量来年合兵一处,共攻洛阳的大计,心情都渐渐好了起来。满座欢笑之时,忽然听到门口的司仪提高嗓子,发出一声呼喊:“冀州商贾罗旋敬献璃明珠一盒,祝陛下寿与天齐!”满座官员,为之一震。璃明珠的价值,超乎寻常,竟然有人敬献一盒璃明珠,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财力?刘协听了,也自好奇,唤道:“拿上来!”便有个衣饰华贵的富商捧进一个大盒子,交给司仪官。司仪官小心地送到上面,刘协正要打开,忽听一声断喝:“且慢!”众人一惊,再看时,却是刘备长身而起,躬身道:“陛下,我看此盒,甚有凶险,不若拿到下面,让旁人打开,看看是否暗藏机关,如何?”众人心中纳闷,都拿眼看着刘备。那敬献璃明珠之人却是脸有不忿之色,跪地禀道:“陛下,小人一心忠于陛下,因此才倾尽家财,买了这璃明珠来,献于陛下。陛下若是不信,小人愿亲自打开此盒!”刘协看着他,再看看刘备,点头道:“也好,你去打开!”那富商走上前来,用胖乎乎的双手打开盒子,只见道道珠光宝气,自盒中射出,满堂宾客,无不惊呼。那盒子里面,堆着龙眼大的璃明珠,在光线的映照下,晶莹夺目,看得众人俱都呆了。看着众人目瞪口呆的模样,罗旋满意地一笑,悄悄向后退去,躲到了人群后面。众诸侯之中,乔瑁最是贪财,一看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宝珠竟然有这么多就在自己面前,一时贪心大起,站起来走到堂前下拜道:“陛下,臣愿亲手检查这些璃明珠,以免有什么机关在里面!”看刘协点头恩准,乔瑁走过去,伸手到璃明珠盒子里面,心中暗道:“哎,这么多漂亮的宝珠,果然是价值连城,比我家的那两颗大得多了!只盼小皇帝能看在我甘冒奇险为他检查的份上,赏几颗给我,就好了。”在一旁,公孙瓒冷冷一笑,对乔瑁的贪财鄙视不已,走过去道:“据我看,这么珍贵的宝珠,一定不是假货。刘沙哪有这么多闲钱,买这么珍贵的宝珠来布下杀人机关!也不用检查了,直接送去给陛下吧!”刘备大惊,上前一把拉住公孙瓒,惊道:“不可靠经!”两人正在拉扯,忽见乔瑁拿起一把璃明珠,满眼贪婪之色,微笑道:“果然是上好的宝珠,这色泽……”说到这里,他忽然奇道:“咦,这盒子里怎么会有一根黑绳?”话音未落,便听一声巨响在堂中轰然响起,众人眼前亮光大盛,随即被震得两耳轰鸣,东倒西歪。在那盒子里面,装了满满半盒璃明珠,下面半盒却是炸药,被乔瑁一拉,轰然炸响,将里面藏的尖铁片、璃明珠炸得满天飞溅。乔瑁首当其冲,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满脸满身,都是铁片和玻璃碎片。刘备早在看到黑绳时,便知不妙,一把搂住公孙瓒,扑在他身上,却是已经晚了,身上被爆炸激起的玻璃珠狠狠砸中几下,痛彻骨髓,不由大声惨叫起来。被他按到在地的公孙瓒却更是倒霉,左眼恰好被一颗玻璃珠飞射而来,重重打进去,登时打碎眼球,满脸是血,捂着眼睛,惨叫连天。上面坐着的刘协运气却好的多,眼睁睁地看着一堆璃明珠飞射而来,吓得大叫,却只被一颗玻璃珠飞射到口中,打掉了两颗门牙,仰天栽倒,其他的玻璃珠都打了个空,砸到宝座上,弄的满座碎片。堂中宾客,也都遭了池鱼之殃,被打得惨叫不已。这等巨大的亮光和响声,众人都是闻所未闻。忽听有人在乱中大喊道:“雷神来了,要劈死我们!”众人一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从地上爬起来到处乱窜。人人知道,雷神和洛阳的威武王关系甚好,若是雷神巡游到此,或是妖人黄尚使了妖术,请雷神下凡劈杀天子刘协,这堂中之人,岂不是各个都要死于雷电之下?恐惧之中,满堂宾客纷纷狂叫着,夺路而逃,就连士兵们也无心维持秩序,冲出门去,四散奔逃,没有人敢留在这雷神肆虐的地方。刘协听得雷神来了,更是吓得头皮发麻,一头钻到宝座下面,不敢出声。含着满口带血的牙齿,吓得几乎哭了出来。一片慌乱之中,刘备振臂而起,怒吼道:“不要惊慌!这是那盒子里布下的机关,现在盒子碎了,就没有事了!”慌乱之中,哪有人肯听他的,只有他带来的随从在张飞的率领下,努力维持秩序。乱了大半天,众人方才安定下来,战战兢兢地走到乔瑁旁边看时,乔瑁早已气绝多时,死装惨不忍睹。这一次爆炸,直接干掉了一个诸侯,外加两名冀州的官员。余者受伤无数,就连天子刘协,也被干掉了两颗门牙,可谓伤亡惨重。大批医生被士兵们抓了来,为伤者治疗。天子倒无大碍,虽是少了两颗牙再也接不上,也不过是说话漏风而已。公孙瓒确实受伤甚重,两只眼睛,自此只剩下一只,当然是愤怒不已,咬牙怒骂,只恨那些暗箭伤人之徒。士兵们到处搜索敬献寿礼的罗旋,却哪里也找不到他,早在爆炸之时,他便已趁乱溜走,只在旅店房间留下一张字条,嘲笑辱骂刘协和各镇诸侯,气的看到士兵呈上字条的刘协几乎当众哭了出来。这一场爆炸,本是黑超特工集团精心策划的一次暗杀。前次他们虽是趁张超离开自己的地盘,一举击溃他的部队,俘虏的张超,却不敢去和刘备、公孙瓒所带重兵硬碰。这一次,以青州送来的多余的璃明珠,设下杀机,虽然未曾干掉刘协,却也杀了乔瑁,再加上被逮住的张超,这便是将当初谋逆的十四路诸侯又除掉了两个,大杀了关东叛逆的气焰。在此事中得益的,除了暗杀者,便只有那些躲在暗处地士兵和宾客们。待到无人注意时,自有人拼死抓了地上的散碎璃明珠,虽然大半残破,但若偷偷带出去,也能卖出天价,足够自己一家过上半生了。待得事态平息,众宾客回去一想,个个胆寒。洛阳朝廷竟然用到这么珍贵的宝物设下圈套,由此可知,朝廷的财力,已强大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底部,以这么强大的财力,若要组织庞大的军队,又有谁能抵抗?自此冀州人心渐散。此等大事,自然有人前去报知袁绍。袁绍闻知,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心情不好,没有出去给那小子拜寿,才免了此一劫。待得前往探病之时,看到那让自己一直看不顺眼的公孙瓒用白布包着一只眼,不由老怀大畅,暗爽不已,长期以来一直郁闷的心情,竟然渐渐好了起来。经此一事,刘协的寿礼就算泡了汤,众诸侯也都没什么心情讨论合兵对付刘沙之事,聚会草草收场,都泱泱地带兵回本州郡去了。神来,快点走!”话是如此说,但连夜奔波了数十里的新败之兵那里有什么精神,虽是稍稍加快了一些,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张喜大怒,挥动皮鞭,狠狠打在士卒的身上,打得她们皮开肉绽,哀叫不绝。陡然间,一排利箭破空而至,远远射来。落在败军之中。无数庄丁被乱箭射中,惨叫倒下,痛苦地挣扎着。紧接着,漫天羽箭,从空中落下,毫不留情地射杀着这些惊慌失措的士兵。张喜大惊。放声大吼道:“快收拢队伍,就地抵御!”那些败兵陡遭痛击,大出意外,那里还听得到他的命令,都吓得四处乱跑。左右两方的山丘上,都同时射来了利箭。漫天箭鱼覆盖住了大片败兵,将他们成排成排射到在地。张喜心中知是中了埋伏,心中又惊又怒,忙大声呼喝。集结了中心的士卒,向前突击。在晨雾之中,恍惚可以看到,大道上似有一支军队严阵以待。张喜挥动大刀,大声怒吼道:“敌军挡住去路,若要求生,只有杀出去!”求生的压力胜过了一切,在他身后,上千士兵疯狂地呐喊着,拼命地向前冲杀。希望能够冲破对方的军阵,杀出一条血路。军队乱哄哄地向前冲锋,同时还要经受天空落下地箭,不时有人中间栽倒。冲破晨雾,张喜惊讶地看到。挡在大道上的,竟然是一支由女兵组成的军队,在树立起营栅后面。女兵们顶盔贯甲,手拿硬弩,严阵以待。这样说来,在左右两边的山丘上埋伏的很可能也是女兵,想到这里,张喜豪气顿生,挥刀怒吼道:“小的们,前面是些娘们,我们冲上去,杀光他们!”话音未落,弩箭劈面射来,如飞蝗般冲入军列,撕裂皮甲,将败兵们重重地击倒在地。张喜用力挥刀,将射向自己的弩箭劈飞,回头再看,自己身边的士兵已被大片射到,哀号着满地打滚。张喜头上冷汗流下,惊怒交集。想不到这些女子手中有了强弩,竟是如此难以应付。身后又传来了喊杀声,张喜心知只要一停,便会被这些女兵两面夹击,整支军队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当下挥刀大吼道:“小的们,想要活命的,就跟我往前冲!”他拍马挥刀而出,直向前方冲去。身后,残余的败兵舍生忘死,疯狂怒吼着冲向那些拦住他们去路地女兵。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之后,那些没有被弩箭射死的士兵终于在张喜的带领下,接近了营栅,越过战壕,与营栅内地女兵们力拼起来。刀枪寒光闪烁,兵刃相交之声与惨叫声漫野震响,隔着一道营栅,两支军队拼命地战在一处。拼死求生,败兵们都发挥出了最大的潜力,那些女兵们抵敌不住,渐渐有支持不住的势头。张喜骑着战马,立于军营战壕之后,亲自督战,一百年大声吼叫,命令士兵们干得再快一些。在败兵后方,突然传来马蹄震响之声。一支骑兵穿透浓雾,纵马闯进敌军后阵中,挥刀砍杀起来。骑在马上的女兵们,熟练地挥动着战刀,驱马飞驰,闯进敌军中,用力挥刀,重重斩向那些衣着破烂的残兵。在后面的叛军,惊恐地挥动刀枪抵御,却被锋利的钢刀凌空挥下,霎时撕裂衣甲,惨叫倒地,满脸满身都是鲜血。那些骑兵,虽然久经训练,但真刀真枪地上阵砍杀,还是初次。陡见鲜血,难免心慌,动作也有些犹豫起来。带队的女将,正当妙龄,玉貌花容,却是颇为镇定,大声下令,命令女兵们按照平时的训练,严格去做,不可对敌人有丝毫手软。一边说着话,她的手上丝毫不敢放松,挺腕一抖,长枪刺破前方一个敌兵的防御,搠透咽喉,将他刺倒在地。张喜在前方听得后方一片大乱,心叫不好,忙率领精锐亲兵,向后方赶去。前面的叛军仍在舍生忘死,与营栅后的女兵拼杀。张喜必须要在他们冲破营栅之前,挡住后方来的骑兵,不让他们撞破军阵,杀散后队的士兵。怒吼声中,张喜挺刀跃马,穿越军阵,飞速驰向率军残杀自己部卒地女将。那少女正在挺枪搠倒敌兵,陡见张喜拍马杀来,脸上微现一丝惊色。狠狠一咬牙,拍马冲向张喜,挺起长枪,直指他的咽喉。张喜挥刀看去,当的一声大响,将长枪劈开。二马交错,张喜顺势挥刀斩向女将地后背,却被她一个苏秦背剑,用枪柄挡开。两人勒马转身,严阵以待。张喜定睛看去,却见那女将年纪甚轻,只有十余岁的模样。却是美貌至极,一双大眼睛漆黑明亮,颇为灵动,虽是在战场上。也不由暗自喝采,天下竟有这等绝色。挺起大刀,张喜放声喝道:“那女子是什么人,快些报上名来!本将军平生不愿杀女子,汝若想活命,快些带兵退开!”少女用力一咬樱唇,并不答话,纵马驰向张喜,长枪陡然刺出,便似毒蛇出洞般。飞速刺向张喜的面门。张喜见枪势如此之快,也不由暗自心惊,立即挥刀挡开,二人打马盘旋,战在一处。其他地女兵骑在战马之上。按照平时训练时的教导,在叛军之中纵马驰聘,将敌军冲得七零八落。钢刀挥处,无数敌兵惨叫倒地,渐渐杀得顺手,动作也灵活起来,不多时,便将后队的敌兵冲散,漫野奔逃。前面正在冲击营栅的叛军见后队溃散,俱都心慌,不但攻势渐停,反被营栅后面的女兵们冲击杀出来,大声呐喊着,冲向叛军。在后面,女军骑兵已经挥刀纵马重来,叛军两面受敌,那里还有战意,呼喊一声,四面奔逃,不多时便已被骑兵追上,寒光闪处,钢刀凌空劈下,斩裂他们的头部、身躯,惨死马下。四野之中,到处响起了“降者免死”地呐喊声。虽是女子之声,但在血腥的战场上,还是充满了萧杀之气。尽管投降女人是在是太过丢脸,可是死在女人手里也好不到那里去。叛军纷纷跪地求饶,被女兵们驱赶到一处,看管起来。众骑兵分出大半去漫野追击残敌,小半围拢来,将他们的将领围在中央,紧张地注视着她与敌将的交锋。此地,张喜已经被杀得手忙脚乱,再看到部下已被杀散,心中大乱,更是抵敌不住。四周的女兵,骑在战马之上,看到主将占了上风,尽都精神大振,举起战刀,大叫道:“甘妇人!甘夫人!”声音中,充满兴奋与钦佩。率军拦路,击溃叛军,并将张喜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正是武威王地侧妃,年轻貌美的甘甜儿。她的枪法处于封沙亲授,自是非同凡响。而长期以来与封沙的对战,更是让她积累了打量地交手经验,加上封沙出手着着凶狠,虽是留意不伤到她,却也不留太多余地。经历了这样的强者交锋,再面对已过壮年的老将张喜,自然是游刃有余。张喜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悲愤,想不到自己戎马半生,最后竟然会败于女子之手。那武威王威震天下,这女子多半是他的姬妾,想不到竟也如此厉害。心神一乱,许多招数更是使不出来,被甘甜儿窥出破绽,挺枪嗤地一声刺透张喜的防御,直奔胸膛而去。面对死亡的威胁,张喜悲愤至极,厉声嘶吼一声,佣金毕生利器,挥动大刀,砍向甘甜儿的头颅,竟是同归于尽的招式。甘甜儿双腿轻轻一挟战马,战马前冲,向张喜身边掠去。长枪在空中稍稍转向,仍是刺向张喜,因战马前冲而略失准头,噗地一声,刺在张喜肩头。精钢打造的锐利枪尖登时刺透甲胄,鲜血狂涌而出。张喜一刀砍了个空,再经这一枪,那里还拿得住大刀,沉重的大刀脱手飞出,在甘甜儿马后掠过,远远摔落地面。剧痛传来,半身麻木。张喜大叫一声,仰天便倒,撞在马下,若非有战盔遮护,几乎便要将头颅摔得粉碎。四面女兵围拢来,快步上前,按住张喜,拿出麻绳,将他捆得结结实实。张喜刚被摔得昏头昏脑,已不知反抗。任由他们捆了。甘甜儿将长枪挂在马颈上,已经是累得香汗淋漓。掏出手帕檫着脸上地汗水,甘甜儿心中暗自庆幸,若非大王平日对战时各种招式都用过,这一次被敌人拼死砍来,便是不受伤。也要被杀得手忙脚乱。当封沙从赵家庄率军赶来时,甘甜儿已经下令部下打扫战场,自己却躲在树林中,靠着树呕吐。封沙从她背后缓步走过来,看着这精灵般魅力可爱的少女,心中怜惜。伸出手去,揽住了她的腰。甘甜儿娇躯一震,连忙回头,见是封沙来了。慌忙跪地施礼道:“大王!”封沙一把拉住她,将她揽在怀中,温声道:“我刚才看过了,你做得很好,能在我来之前,便将敌军击溃,果然是很有军事天分。”甘甜儿娇俏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能得到大王地一句赞誉,比什么奖励都能让她高兴。轻轻地揽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看着她呕得满眼是泪的娇弱模样。封沙沉吟道:“你第一次上阵,有些难受也是自然地。怎么样,好些了吗?”甘甜儿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忍住,微微一笑。认真地点头道:“好多了!”她看了看树林外面,疑道:“姐妹们没有来吗?”“他们在赵家庄打扫战场,搜查叛军留下的讯息。没有跟我一起来。"封沙牵住她的手,微笑道:“我们也该回去了。”当夜,回返洛阳的大军于野外扎营,宿于风扇帐中的甘甜儿趴在封沙宽阔的怀里,低低地呢喃道:”大王,其实我今天打完仗以后难受,倒不是因为第一次上战场地缘故。“封沙轻轻拥着怀中温软的娇躯,轻轻嗯了一声,问道:”那是为了什么?”甘甜儿脸色微红,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欣喜笑容,忸怩不言。封沙抬起头,借着帐外射进来的月光,仔细看着她的连,半响渐渐明白过来,脸上陡然升起一抹喜色,微笑道:“真的吗?”甘甜儿含羞点头,将脸埋在封沙怀里,静静呼吸着他身上地气息,心中喜悦无限。封沙伸出手去,捏住她的脉搏,半响松了开来,微笑道:“不错,正是如此。”甘甜儿轻轻地笑着,却不说话,只顾抱紧封沙,将玉面在他胸膛上轻轻蹭着。”如此来说,倒是我疏忽了。你已有身孕,如何能够这样上阵拼杀,奔波劳碌?待明日我们回到洛阳,一定要给你好好调养,好为我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封沙微笑着,心中也甚是欢喜。甘甜儿将脸贴着封沙的**胸膛,静静地听着他地心跳,微笑半响,轻声道:“妾身前些日子,曾经梦到自己仰起头来,将天上的北斗吞了下去呢。后来就觉得身子有些奇怪,问了府里的王妈,才直到是若这样说来,将来这个孩子,恐怕有些不寻常呢。”封沙失笑道:“我们的孩子,自然不会与寻常人一样。好了,你劳乏了一整天,要早些歇息,不要劳累过度了。”甘甜儿抬起头看着他,小手在他**虎躯上缓缓抚摸,轻声道:“大王,要不要妾身服侍你”封沙轻轻抚摸着她一头青丝,微笑道:”今天你太累了,还是早些歇息吧。而且,这样对孩子不好。以后一切都要以照顾身体为本,军队的事,就不要费神了。“甘甜儿乖乖地点点头,轻轻应了一声,抱紧封沙,臭着他身上诱人的气息,只觉心中一片祥和喜悦,渐渐地睡着了。经历了长时间的休养生息,洛阳城中,一片繁荣景象。在朝廷发布的优惠政策下,各地商贾纷纷前来洛阳城经商,街面上到处都是店铺,人群熙熙攘攘地在街上走着,令远方来的人都不由感叹,果然是大汉都城,繁荣得令人难以置信。渐渐变得繁荣起来的洛阳城,让城中百姓尝到了和平年代地喜悦。每一家都能吃上饱饭,免于饥寒,自是心中感激,向天焚香礼拜,只求武威王永镇洛阳,让自己一家,能够继续过上这样的好日子。这一日,封沙正在家里闲坐,与众妻妾享受天伦之乐,突然听到门子来报,道是门外有人来访,要他出去。封沙也知道一般人不敢来打扰他,当下便出了门,见是黄尚,一脸起色甚好的模样,拱手微笑道:”老大,这么多天躲在家里不出门,今天能看到你,真是荣幸啊!“封沙微笑道:”又有什么事了,来找我做什么?“黄尚笑道:”老大,我这次来,是要带你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至少,对你来说很重要。“封沙一怔,问道:”哦?是谁?“黄尚诡秘地一笑,低声道:”不必着急,待见到了,你就知道了。“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