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无声的飘着,场上也是一片寂静。吴铭摆了摆手,两个抗团的人硬着头皮走了过来,捏着鼻子将东耀华的尸体拖走,地上只留下一条红红的血带。挑衅,篾视的目光从吴铭眼中射出来,福田康夫握刀的手有些颤抖,目光很愤怒。“害怕了,哆嗦了。”吴铭冲着福田康夫一呲牙,“你们日本人就是天生的贱种,这样吧,爷爷我也不逼你,你只要把手里的刀送上,再给爷磕上几个响头,再大声喊上几句:日本天皇是大蛆,日本武士是妓女,爷爷我就饶了你的狗命!哈哈哈……”听着吴铭肆无忌惮的嘲骂,福田康夫的脸色彻底变了。“给我杀了他!”中岛成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侮辱天皇陛下者死,我们呆会儿一起去见天照大神吧!在我死之前,我要看着这个该死的支那人人头落地!”福田康夫明白中岛成子的意思,手里的人质现在还不能死,如果杀了人质,他们两个马上就会被打成筛子,便宜了面前这个侮辱天皇陛下,践踏武士荣誉的支那人。福田康夫上前一步,抽刀在手,高举过头,“低贱的支那人,你要为你说出的话付出血的代价。”“天皇是大蛆,武士是妓女。”吴铭笑着重复了一遍,轻篾地用刀指向福田康夫,“何必呢?何必呢?拿着把刀你照样是妓女,还是跪下磕头吧!”“八嘎!”福田康夫怒吼一声,急上两步。挥刀直劈。日本式刀法以技法朴实严整、劲力充实流畅为主要特点。摈弃后世中国剑法“徒支虚架,以图人前美观”的流弊,发扬了中国剑法“持短入长。倏忽纵横”的传统优点,而且日本武士根据充分利用地形、空间以发挥人自为战地要求,创造出了一套变换极其迅速灵活地步伐,把漂疾悍的大劈大杀,同进退轻捷结合起来。如果你不熟悉这种刀法,对战时肯定会吃亏。往往会被简简单单的招式弄得手忙脚乱。福田康夫地功夫不错,步法灵活,刀法凌厉,虽然在暴怒之下,仍能很有章法的进行攻防,而且特别注意吴铭脚上的偷袭。两个人叮叮当当战在一处,吴铭忽刺忽砍,身法步法并不逊于福田康夫。“当啷”。福田康夫手中的家传宝刀毕竟不是吴铭手中那普通的刀所能比的,一记重砍之后,吴铭手中地刀竟被砍断了。吴铭稍一后退,手中半截断刀向福田康夫掷去。故伎重施,又踢出了一团积雪。然后身体向旁一跃,手中的钢针无声无息掷了出去。正瞪大眼睛观看的张海涛腿上一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猛一出溜,躲在他身后的中岛成子正紧张地观看着场中的格斗,注意力不集中,一下子便暴露了出来,手中的枪也偏离了张海涛的后脑勺。“啪,啪,啪…”李振英和韩寒等着就是这个时候,立刻乱枪齐发。听到枪声,福田康夫大吃一惊,回头看去,中岛成子已经脑浆迸裂,满身鲜血的倒在了地上,两只黑洞洞地枪口指着他。“呵呵,傻眼了吧!”吴铭伸手接过手下抛来的刀,重新摆好了架势,“现在都没有后顾之忧了,不过,我的提议还有效,就看你有没有那两下子了。”说完,纵身上前,一刀刺向福田康夫。两个人再次战到一处,吴铭再无牵挂,立时占了上风,刺、劈、削、挑、抹,全是技巧性的动作,尽量田康夫地刀大力碰撞,而且头、手、肩、肘、膝、脚攻的武器,顶、撞、踢、踩…,福田康夫对这种比自己地刀法更接近实战的路数十分不适应,吴铭层出不穷的小手段立刻将福田康夫打得步步后退。吴铭和福田康夫对战,更多的考虑是在GCD的短枪队面前立威,虽然有很大的可能要借助他们的力量将那些中、外学者送到后方,但也不能让他们看轻了自己的人马。“嘭!”福田康夫的刀被拔开,近身的瞬间,吴铭快速地一拳击中了他的面部,福田康夫踉跄了一下,快速后退,想与吴铭拉开距离,吴铭却如影随形,紧紧贴住了福田康夫,嘭,嘭,连续击中福田康夫。福田康夫当机立断,将刀一扔,伸手去抓吴铭,想用柔道与吴铭展开近身战。吴铭却是狡猾的很,见福田康夫弃刀,立刻用灵活的步法快速后退,又踢起了一丛积雪,雪尘未散,刀光便象闪电一样劈了过来。“啊!”福田康夫惨叫一声,捂着血淋淋的断臂,踉跄后退,脸色煞白。吴铭暴喝一声,趁胜追击,冷寒的刀光象划过天空的霹雳,重伤的福田康夫勉强躲闪,吴铭一刀走空,蹲身猛地一旋,咯嚓,福田康夫的一条腿齐膝而断,他惨叫着“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脚尖一挑,吴铭将福田康夫的家传宝刀接在手中,眯着眼睛看了看,淡淡一笑,“刀不错,不过给你这个武士妓女使,真是可惜了。”—福田康夫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精力随着喷涌的鲜血飞快地流淌,他怨毒的眼神越来越黯淡,终于停止了挣扎,见天照大婶去了。“好身手!”孟庆和稳了稳心绪,走上前来,“我是八路军平西军分区短枪队队长孟庆时,这位先生…”吴铭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孟庆时,招手将李振英叫了过来,“你们谈吧!”说完,走向旁边正捂着大腿嗞牙咧嘴的张海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