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克里姆林宫,现在是一片平和安宁的景象。战争的硝烟似乎离这里还很远。这里没有战火的气息,没有死亡的恐惧。整个克里姆林宫还是显得那么雍容华贵,那么富丽堂皇。但从克里姆林宫的一个房间里传出的嘈杂声,却与克里姆林宫的形象不大匹配。“自摸!胡了——给钱、给钱。呵呵和和、、”斯大林奸笑着伸出了手,向眼前的麻友们要钱。“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手气好,挡都挡不住啊。”。和斯大林一桌打麻将的,苏军元帅铁木辛哥、苏军总参谋长华西列夫斯基,苏军总参谋部情报总局局长贝里亚一边摇着头,一边痛心滴血从怀里取去了钱,交给了斯大林。斯大林毫不客气的接过了钱,篡进兜里道“我肚子不大舒服,先去方便一下。大家先等一下。我们接着玩,中午都别回家了,午饭就在这里吃好了!我请客”说完斯大林哼着苏联小调,撅着屁股走向了厕所。见斯大林进了厕所,贝利亚哭丧着一张脸轻声询问道“我说铁木辛哥啊,我们什么时候把前线的情况告诉斯大林同志啊。朱可夫又来电催了啊,现在德国人已经占领了克列茨卡亚。整个顿河方面军被包围了啊。朱可夫眼下是急需增援啊,可是有些部队没有斯大林同志的签字,根本动不了啊”。“再忍忍,再等等”铁木辛哥安慰道“我们要接着等,接着忍,等斯大林同志的心情再好一点,人再兴奋一点的时候再说啊”。“还等啊”贝利亚有些烦躁急问道“铁木辛哥同志啊,我这段时间可是天天输二百五啊!我已经把我的私房钱全输进去了啊。我今天输的二百五,可是偷了我儿子的零花钱贴上去的啊”。一旁的苏军总参谋长华西列夫斯基抱怨道“你一天才二百五就哭穷,我可是天天输两个二百五啊。我已经把我儿子的奶粉都卖了换钱了啊”见二人如此的抱怨,铁木辛哥老脸一青,极度不满的说道“你们两叫什么苦啊,我可是天天三个二百五啊,我已经开始拍卖我儿子的尿布换钱了啊。我都没说啥!你们俩倒叫苦连天啊”。听了铁木辛哥的话,贝利亚惊问到“铁木辛哥元帅啊,您什么时候又有儿子了啊。您老婆不是已经50多了吗,还有这个功能啊”。听了贝利亚的询问,铁木辛哥楞了一下子,但嘴上还是不服输的回答到“我老婆突然老来俏不行啊!要你管啊,这是世界上你没见过的事多了呢,北极熊和蚂蚁结婚你看过吗、、、”。“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华西列夫斯基见二人有了点火药味,打了圆场道“我们现在应该关心的应该是,怎么把这件事告诉斯大林同志!而且不能让他发火,他要是一发起火了,我想集中营里的情况大家都见识过的。更主要的是要尽快告诉他,我们再这样故意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再输下去我们都要带着老婆孩子去喝西北风啊”。“是啊!是啊”贝利亚接茬道“本来我也不叫苦的,这个打牌吗!输赢都是有可能的。可是我们明明赢了却要装输,这个我心不甘啊”。铁木辛哥叹了口气道“斯大林同志的技术差,这个我们也是清楚的,可有什么办法啊!他喜欢玩啊。在现在的情况下,我们打麻将的时候要以斯大林同志的心情作为出发点,必输的要输,可能输的要输,不可能输的创造输也要输”。一旁的华西列夫斯基也是摇头直叹道“斯大林同志也真是的,打牌技术这么差,却就是喜欢玩,而且什么都敢赌,什么都敢输。当年他打牌输给了小胡子希特勒,没钱给,结果就把波兰拿出来翻本,到了最后又是输了。本来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攻打波兰,哪会轮到小胡子把波兰占了啊,如果是我们占领了波兰,那现在整个战局可能就不一样了。”“是啊,是啊”贝利亚附和道“在这个世界上斯大林同志可能是最伟大的麻友,敢拿一个国家去赌,我真是佩服!佩服啊!”。铁木辛哥也是不断的点头道“还有那个朱可夫,没想到他这么没用。当年要不是看在他送我那3件古董的面子上,我在斯大林同志眼前美言了几句,他现在还在远东当野人呢。”铁木辛哥话音一落,一旁的华西列夫斯基心中打起了小九九“该死的朱可夫,只送我2件古董,这不是耍着我玩吗!”。贝利亚心中也是大骂朱可夫无耻,只送了他1件古董,这不是瞧不起他吗。“好了!好了。现在别管这些了。”贝利亚一边琢磨着一边低头问道“我们该好好想想怎么具体情况告诉斯大林同志啊,说不定现在整个苏联就他不知道、、喂、、,华西列夫斯基你踢我干嘛!别乱踢啊,我这双鞋可是刚弄到的美国货、、”。贝利亚突然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他有些惶恐的抬起了头,他看到眼前铁木辛哥和华西列夫斯基,正有点发抖的望着他的身后。贝利亚随着他们俩的目光向身后望去,只见斯大林赤红着一双眼睛,瞪大了眼珠望着他们三人,贝利亚一个狮子甩头,毫不客气晕了过去。没有晕过去的铁木辛哥和华西列夫斯基这时明白,纸最终还是没有包住火,该来的迟早会来,该走的迟早会走。斯大林在得知真实的情况后,歇斯底里发泄了一通,打了十针镇定剂后才勉强平静下来,开始召集所有相关人员开作战会议。斯大林坐在椅子上,黑着一张脸听了铁木辛哥的报告后。用能杀死所有人的声音问道“这回是真的情报了吧,没有再骗我了吧”。铁木辛哥下意识擦了擦没有汗的额头“您放心,这绝对是最新的情报。古德里安的第4装甲集团军已经与葛丝运的蟑螂装甲军,在克列茨卡亚会合了,马利诺夫斯基的近卫第2坦克集团军没有成功攻下那里。根据可靠情报,德国人又从别的战区抽掉了8个师,和大量仆从国军队。顿河方面军已经完全被包围了。现在他们物资缺乏,我个人认为他们突围的可能性很小。我们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是,土耳其那边似乎也有动静,我担心他们会趁我们现在危机的时候插上一刀”。“那个朱可夫现在在干什么”。斯大林强压住心中的怒气问到“他现在在哪?”铁木辛哥回答道“朱可夫同志,正在率领近卫1坦克集团军,冲向克列茨卡亚。他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了,如果他能夺回克列茨卡亚的话、、、”斯大林打断了铁木辛哥的话道“好了给他发电报,让他量力而为,还有那个土耳其人先不用管他们了,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听斯大林的话,众人如释重负开始往外涌去,只觉得自己少生了一条腿。呆在这里,真是比呆在狱里还要可怕。遣散了众人后,斯大林颓然陷入了沙发中。他感到心中一阵阵凄凉,有一种被利器深深刺伤的感觉。一道阳光射入了房间内,斯大林高大的背阴透出了一股浓浓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