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点了点头道:“可以改编,只要有词有曲,没有不能改编的歌曲,不过我需要一点时间……因为你这个歌的风格与琴曲相差太大,我要很长的时间才能琢磨透,何况……”蔡琰长叹了一声道:“这歌里有些歌词我其实不能同意,所以我在短时间内可能mō不到它的神韵,无法将它发挥出来。”孙宇大奇:“哪些歌词你不能同意?”蔡琰道:“比如那句‘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我就不是很同意……这天下的主人应该是皇上,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做的,不然君不君臣不臣,成何体统?”汗,孙宇大汗道:“都说了……这是造反歌嘛,当然要反君。”蔡琰摇了摇头,又道:“还有这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这一句我也不能同意,这世间有许多神仙普渡众生,皇帝就是上天派下来的天之子,所以称为天子,咱们这些臣子怎么可以不靠神仙皇帝呢?”孙宇又大汗,惨了,蔡琰没有接受过无产阶级教育,要让她接受这些思想,确实很难,但如果一首歌的歌词不能给演唱者共鸣,那么演奏的人根本不可能弹奏出其中的神韵,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难道……哥哥我先给蔡琰上几堂无产阶级的课?晕死蔡琰最后又摇了摇头道:“还有一个大问题,这曲子就算我能弹奏了,也不敢随便lun弹奏……因为……这歌里蕴含的造反jīng神如果真的被大家接受了,天下只怕就要大lun。将来若是……若是寻真你统一天下做了皇帝,这首歌不是搬起石头砸你自己的脚吗?”孙宇又是一惊,对啊哥哥我风中凌lun了,以后我统一天下当了皇帝,蔡琰随便弹弹这首琴曲,不就把我手下的忠臣们全都变成造反狂了……汗在这个时代搞无产阶级,那绝对是找死,孙宇还没在公元200年左右就搞共产主义的神经病思想。不行,这些歌词全部得改,都要改孙宇赶紧对蔡琰道:“蔡姑娘,你说得有道理,等我想想怎么改歌词。你先把曲谱改成琴曲吧,歌词的问题我回去之后慢慢想,现在一时半会改不出好的。”蔡琰点了点头,微笑道:“孙将军,虽然我提出了种种问题,但是……你能在一柱香时间里写出这么雄壮jī昂的歌曲,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以后还请你多多在音乐上指点小妹。”孙宇:“……”算了吧,让我这样的音乐呆瓜去指点一位青史留名的音乐家,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我嘘嘘出的ni可以从地球起飞浇灭太阳,否则绝对不可能,我还是乖乖回去想想怎么改歌词吧。既要造反,又不能造了自己的反,只能反董卓一个,难度真大,悲剧。孙宇告辞了蔡琰,至于牢里的几个家伙,孙宇暂时懒得管她们了,虽然孙宇暂时还没有瞬间解除“篡国”的办法,但他知道董卓的“篡国”是随着时间推移效果递减的,只要把她们关上几个月,到时候自然解除。还是赶紧去督促水军造船吧,这是现在的重中之重,别的问题暂时押后。孙宇看了看樊城南边的滚滚汉江水,心里忍不住焦急起来。算起来,糜贞已经十月怀胎了,该生了吧?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平安,去接她的华佗和赵云应该可以保证她们母子平安吧?唉------一只数量多达一万人的大军,裹着六百多辆大车,刚刚从北海境内钻入了徐州境内。这只大军包含了五千河北公孙军,五千北海孔融军,车队里则有四百多辆大车是公孙军的家眷,有两百辆大车装着北海孔融军的家眷们。北海孔融在得知公孙军放弃河北,举家迁向荆州之后,也咬了咬牙,将自己的家业连根拔起,跟着公孙军千里转战,因为她也知道,现在长江以北已经没有人可以对抗董卓了,此时不走,再想走就没机会。公孙军的原渔阳太守邹丹领军走在最前面,公孙纪、范方、文则散布在军中,北海军则由孔融帐下的大将宗宝率领,保护着漫长的车队向南方匆匆而行。此时车队中的一辆大车突然停止了前行,靠到路边停了下来,邹丹看到这辆大车停了,赶紧一挥手让全军都停了下来。这辆停下来的大车里面铺着温软的地毯,糜贞躺在一张临时nòng出来的软uáng上,满头大汗,捂着肚子道:“不好了,我肚子好痛……难道是要生了……”车里的妹子们全都紧张了起来,穿着商人卦子的华佗将脑袋伸出大车,大叫道:“士兵,快升火,烧热水。”小赵云手上的ròu包子差一点落到了地上,她赶紧抓紧了包子,张大了嘴巴道:“哇,要生小宝宝了?好开心……我把这个包子留给小宝宝吃。”糜贞苦笑道:“小云,小宝宝刚刚生下来不能吃包子……哎哟……肚子好痛……”华佗身上金光一闪,“医神”两个大字映亮了整个车厢,她伸手搭在糜贞的手腕上,金è的光芒不停地从糜贞的手上钻入,不一会儿,糜贞的痛楚就慢慢减轻,直至全无。原来她用武将技帮糜贞镇住了疼痛……华佗微笑道:“糜妹妹别怕,有我在这里,保证你无惊无险,一点不痛地生下健康的孩子。”糜贞呆了呆,问道:“我听说生孩子都会很痛,如果我一点都不痛,还能生出来吗?”华佗哈哈大笑道:“你要痛也行啊,我现在把手一松,保证痛得你死去活来。”糜贞吓了一跳这时后面的北海孔融的车队也停下来了,武安国用一只手搀扶着孔融走到糜贞的大车外面,隔着车窗道:“糜三小姐,加油nv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后面又跟上来一个中年fù人,这fù人居然是太史慈的母亲,她也随着车队一起迁离北海,见糜贞要生孩子,太史慈的母亲赶紧自靠奋勇道:“我生过孩子,有经验,让我进车子里去帮帮手接生……”大车上下立即忙碌了起来,由于车队里家眷很多,跟随着不少nv眷和婢nv,所以递布条的、递热水盆的nv人立即围着大车转来转去,一派热火朝天,男人们全部被赶离了大车周围十丈开外。就在这关键中的关键的时候一名斥候突然急匆匆地从前面的山道上冲了过来,一边冲,一边大叫道:“敌袭不好了敌袭”“敌袭?**”武安国大怒道:“这他**的什么时候,敌袭?哪个不开眼的ún蛋敢在这时候来袭击咱们?”斥候大呼道:“董卓新委派的徐州刺史车胄,带着两名大将朱灵、路昭,以及两万兵马,正向我军袭来。”原来徐州陶谦死后,徐州已归公孙军所有,但公孙军为了打通寿ūn、汝南两地,尽快前往荆州,于是ōu走了徐州的兵力。徐州在不久前已经被董卓军占领,负责镇守徐州的大将名叫车胄,属下两员大将,朱灵、路昭。车胄听说公孙军和北海军路过徐州,立即率兵出来拦截,刚好在糜贞快要生孩的时候拦在了前面。小赵云从大车里伸出脑袋,大声道:“我去对付来敌”言毕她伸手就去取背上的涯角枪。武安国冷哼道:“小赵将军,不需要你出手,杀jī焉用宰牛刀,像车胄、朱灵、路昭这种角è,你jiā给咱们北海军就行了。”武安国的右腕在虎牢关一战时被吕布斩断了,她现在只有一只左手,但这一年多来,武安国不停地锻炼自己的左手,现在她左手使用一把短柄单手锤,战斗力也恢复了以前的几成,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她的。武安国提锤上马,叫上宗宝两人,率军直向前迎去。不一会儿,前面旗帜连天,车胄的大军迎面过来。武安国虎吼一声,埋着脑袋就开始冲。车胄是个中年fùnv,一张脸长得有如紫铁矿,坑坑洼洼,到处是dòng,说不出的诡异难看。她率军过来,还没来得及说句什么,就见一个断臂nv人,左手提了只大锤向自己冲来。车胄冷笑道:“现在独臂人也可以当大将用了?哈哈”旁边的朱灵、路昭立即拍马屁地跟着她一阵怪笑。这两人长得也奇丑无比,朱灵的脸很像一块大理石,上面斑斑uā纹。路昭的脑袋则像一块河边的鹅卵石,不但圆不溜秋的,而且还五颜六è的长满了胎记。三人yīn阳怪气地笑了一通,武安国已经冲到她们三人面前。车胄漫不经心地取出长枪,红è的“枪将”跃上头顶,她挥枪一刺……就在这一瞬间,武安国头上猛地跃起两个深蓝è的大字“锤将”,她一声大吼,单手挥起巨大的铁锤……想当年虎牢关之战,武安国面对天下无双的人中吕布也有勇气拼死力战,区区车胄算个什么玩意儿?虽然武安国只剩下一只手了,但战斗的勇气还在身上并未消退。“碰”地一声巨响,武安国一锤下去,将车胄连人带马,锤成了ròu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