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求推荐票----眼看漫天的箭矢就要è到黄忠和燎原火的身上,韩玄正要松一口气,突然……一道夺目耀眼的金光,从黄忠的身下冲天而起。众人定睛一看,那金光居然不是从黄忠身上冲出来的,而是从她跨下的红马身上冲出,随后……一把巨大的金锁从马头上跃上半空。“宝马燎原火……成为黄忠的坐骑,眼见主人遇险,出离愤怒……解锁条件达成……解锁开始……”天空中光华流转,金锁炸为漫天的碎片。燎原火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一匹普通的马,它从小就很聪明,不光能听懂别的马说的话,而且它还能听懂人类说的话。这个奇怪的能力,使得它总是与别的马有些格格不入,何况在公孙军中,红马并不受人喜爱,只有白马才能成为将军们的坐骑。燎原火听得懂人类的话,当然知道的颜è决定了自己的命令,在公孙军中它只能低调,于是它默默地充当着一匹后备马,从来不显山lù水。然而……它心中也有驰骋沙场的梦。今天早上,它被送给黄忠,并且被黄忠命名为燎原火,在那一瞬间,它明白了,自己终于要有作为了。它喜欢燎原火这个名字,喜欢这个名字中带着的那一抹张扬,因为它渴望张扬,渴望成为真正的战马。它也喜欢黄忠,这是一个英雄,她武艺高强,为人正直,她将会是一个好主人。然而此刻,主人受到了可耻的背叛和陷害,马上就要死去,而它这匹刚刚有了主人的马……还没有实现自己驰骋的梦想怎能在此死去?怎能就此沉寂?我还有梦想未能实现韩玄,我让你看看——燎原之怒火金锁炸成的碎片化为了漫天流光,一瞬间全都被吸入的燎原火的体内,随后,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飞跃上了半空。“燎原”一道妖yn的烈焰从燎原火的身上冲出,汹涌的热气向旁边冲出两丈之远,漫天而来的箭矢飞到距离黄忠两丈距离,木制的箭杆和白è的尾羽突然“轰”地一声烧了起来。失去了箭杆和尾羽的箭矢顿时失去了平衡,在半空中打着旋儿斜飞开去,或者颓然落地。“**,发生什么事了?”檀木衣柜韩玄跺了跺脚,大怒道:“这马居然是匹宝马?**啊,长矛兵,用纯铁打制的铁枪上去捅反正它被缠在栓马桩上跑不了……”韩玄话音未落,只见缠着燎原火的栓马桩居然也起火燃烧了起来,原来那栓马桩也是木制的,紧跟着,连皮制的马缰绳和皮制的马鞍也烧成了灰烬,奇葩的是,坐在马鞍上的黄忠却没事儿,连衣角都没烧到一片。马鞍烧成了灰之后,黄忠坐到了赤lu的马背上,软软的双手用最后的力气抱着马脖子。“嘶嘶嘶嘶”燎原火昂首向天,发出一声张扬的马嘶声。“**,栓马桩没了矛兵快上,围住它。”韩玄急得直跳脚。这时几十名长矛兵冲了过来,纯铁打制的长矛列成矛阵,一起捅刺过来。驰骋沙场,就从现在开始吧燎原火身子一转,化为一团奔腾的怒火,一瞬间就从长矛兵阵中的一个破绽里闪了出来,跑上了城mén边的一条大街。“不要lun,城mén没开,它出不去。”韩玄站在城墙顶上大声招挥着:“列方阵,包围,堵住大街小巷,将它赶入死角。”城里的士兵们赶紧开始调动了起来,刚才的小规模战斗只是发生在城mén一偶,所以参与的兵力不多,这时燎原火逃入城内的大街,可以参与围剿的士兵就大大增加了。数千韩玄军的士兵开始在街道上整列,将各个大街小道堵死。“它们想堵死咱们……”黄忠用微弱的声音在燎原火的耳边道:“乖马儿,你能烧掉箭矢的木杆和皮制的马鞍,那你也一定可以烧掉木制的房屋吧?咱们来放火,打lun他们的布局……”燎原火点了点硕大的马首,烈焰般的马身擦过一座木制的小楼,那小楼一瞬间就雄雄燃烧了起来,躲在楼里的几名长矛兵吓了一跳,赶紧从窗口跳了出来。燎原火愉快地撒了撒蹄儿,放火这事儿,它喜欢前方出现了一座漂亮的建筑物,威武的大mén,里面亭台楼阁,十分豪华,原来是韩玄的宅邸。燎原火开心地欢叫着冲了进去,它的身子所过之处,jīng美的小楼和亭台走廊,全都开始燃烧,冲天的大火顿时映亮了半个临湘城。“韩玄大人,不好了,黄忠和她的马在城里放火……”传令兵颤抖着向韩玄报告。“放火就放火呗,烧几个房子又什么了不起。”韩玄没好气地道。“可是……”传令兵郁闷地道:“黄忠在烧您的宅邸”“**”韩玄大怒:“你们这些废物,连一匹马也半天都抓不住,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来做什么?”“可是……那马会宝马技啊”传令兵委屈地道:“咱们只是凡人。”韩玄听了这话,陡然一惊,对啊,我他**的糊涂了,这种时候应该派会武将技的武将去对付那匹马,不能再当成黄忠一个人的事儿了。她的眼光一扫,立即发现了站在不远处,一直在笑嘻嘻的看热闹的红甲反骨妹子魏延。“魏延你快去把黄忠给我干掉。”韩玄急道:“事成之后我赏你五十金。”“哦?”魏延笑mimi的道:“那……事成之后你会赏我酒喝吗?”“当然会赏。”韩玄好奇地答了一句,突然心中一醒:咦?魏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魏延满脸带笑:“你赏我的酒里,会有于吉老神仙制作的软筋散吗?”韩玄:“……”魏延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后取下了长刀:“我这个人嘛,一向只爱惜自己,黄忠死不死活不活的我懒得管,也不想救她,但是你这样的主公,我可不想跟随。”韩玄见她取刀,全身都吓得jī棱了一下,她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家伙取刀了,她要做什么?难道要杀我?不好,我对黄忠的手段使她不满了,兔死狐悲,不就是指的这种情况吗?韩玄赶紧道:“那我不要你当属下了,你帮我杀掉黄忠,我送你一百金,你可以随便离开……我绝不对你动手。”“你要我离开,我偏不离开。”魏延身子一振,金è的光芒飞起,“孤狼”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在半空中闪闪生辉。韩玄看到她快要动手了,这一下真是吓得魂飞天外,急忙说反话道:“你杀了我吧,我命令你现在就杀了我。”她知道魏延喜欢和人作对,什么话都反着听,这时候叫她杀了自己,应该是最好的保命手段了。按通常情况来看,魏延接下来会说:“你要我杀了你,我偏不杀。”然后就转身离开。然而韩玄的如意算盘落空了,魏延笑嘻嘻的道:“遵命”一道凄厉的刀光从魏延手上飞跃而起,刀光挟带着孤傲如狼的斗气,一瞬间就将韩玄身边的几十名近卫兵全都斩成了两半。檀木衣柜韩玄从额头到下腹,被魏延的刀光直劈而下,一道深深的伤口将韩玄从头到腹部分开成了两半,就像衣柜中间打开了一个对开mén。两片尸身向着两边倒下,漫天的鲜血飞撒……“你真以为我什么事都要顺着别人的话反着做?”魏延对着韩玄的尸体冷笑道:“我是荒原上的孤狼,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和你反着来就反着来,所以偶尔也可以遵一下命的,尤其是这种要求我把你杀了的命令,啧啧。”这时城里到处起火,燎原火所过之处,房屋尽皆起火焚烧,上万士兵不知道韩玄已死,还在城里到处围堵黄忠。满城jī飞狗跳,一片狼藉。魏延笑嘻嘻地看着热闹,也不去帮忙,也不出声制止,摆明了兴灾乐祸。城头上的韩玄亲兵死的死,逃的逃,已经没几个人影了,只剩下几个魏延的亲信笑嘻嘻的站在旁边,什么样的将领带什么样的兵,这些士兵也是个个桀骜不驯,孤傲如狼,满城起火,他们也不去掺合,就和魏延一起看热闹。他们是魏延从老家义阳带出来的士兵,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义阳武卒”,打起仗来悍不畏死,凶残如狼。一名义阳武卒眼角的余光扫过城外,突然看到一匹白马由远至近,白马身上带着蓝光,头顶着“飞电”二字,马上骑着一个男人,正是孙宇。“将军,公孙军的孙宇孙寻真跑来了,很快就要到城下。”义阳武卒笑嘻嘻地对魏延道:“咱们要不要对付他?”“干嘛对付他?”魏延歪过头来道:“现在正是好玩的时候,热闹还没看够,你们去把城mén打开,把他放进来,这热闹就会更大了。”几名义阳武卒“诺”了一声,便去绞动城mén的绞索,沉重的临湘城mén叽叽嘎嘎地打开了一条缝儿,正对着由远至近冲过来的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