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许褚听闻典韦自报家门,也是神色一惊,一脸郁闷的上前说道:“原来你这恶汉,就说主公口中天天念叨的古之恶来典韦,害我主公为了找你,停留在陈留奔波三天之久,真是该打,哼,除了身体强壮点,也看不出有什么本事,能与我许褚一同做主公的护卫。”“哼。”典韦根本无视小不点许褚,刚毅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欣喜的望着刘泰道:“不知大人怎会寻找典韦?”刘泰摇了摇头,扶起典韦说道:“无需多问,日后泰自会为你解释,不过恶来不是己吾人吗?为何泰多番探寻都无丝毫音讯?”自从三天前刘泰来到陈留,便四下派人前去打听典韦的所在,甚至亲自下野多番探寻,但不知为何,没有一人告知刘泰的手下,典韦在何处,不过其中得知己吾官府正在通缉典韦,传闻典韦在己吾县丞之内,怒杀一位地主与其数十位家眷,但真实情况,刘泰却不知。无奈的刘泰花钱让府衙撤销对典韦的通缉,原本已经准备放弃,不成想典韦自己送上门来了。典韦听得刘泰唤自己为恶来,只是傻呵呵的笑了笑,憨厚的说道:“前翻典韦大闹己吾府衙,杀了个恶贯满盈的地主,被府衙通缉,与众位兄弟们在蓝山之内,躲避官府衙役,后听闻府衙的通缉已被刘大人取消,便下得山来。”说到此处,典韦停了停,继续说道:“典韦见四处流民蜂拥前往陈留而来,得知大人宅心仁厚,广施钱粮,购买兵马粮草,愿带百姓北上生活,又在流民中挑选精壮负责护卫百姓,便带着兄弟们前来投靠大人,为百姓们出点力。”刘泰含笑的点了点投,拍了怕典韦的肩膀,神色大喜道:“好,吾今番命你为护军校尉,汝其下壮士编入锦衣卫,再另选两千五百流民,归入麾下,交由你统领,负责泰之安危。”“典韦领命。”典韦神色大喜的对着刘泰下拜道,如今的典韦可谓是双喜临门,不但去了府衙的通缉,而且还当上护军校尉,一下成为统领三千护卫的大统领,怎能不喜?三天后刘泰共得兖州陈留百姓十二万八千多人,原本的三千队伍,顿时扩充数十倍之多,志得意满的刘泰,身披霸王甲,手拿方天画戟,骑在战马之上,走在大队最前方,带领着自己的子民,往北疆赶去。而刘泰在陈留的一方善举也第一时间传遍了大江南北,一路上,慕名而来的灾民越聚越多,从十二万多人,到达黄河北岸魏郡邺城之时,已扩从到十八万之巨。“禀主公,主公之父刘焉刘大人已率文武在邺城南门等候主公。”负责探路的许伟,打马上前禀奏道。许伟善隐藏,探敌,武艺是许家七雄之中排名嘴末,所以刘泰将斥候的重任交给了许伟,许伟没有辜负刘泰的期望,这一路而来,几乎没有任何事能逃得过许伟的眼睛。刘泰“恩”了一声,望向前方隐约可见的邺城,对一旁典韦的吩咐道:“典韦,你带领五百护卫,随泰一同进入邺城,大队在此下寨。”“诺…”众人应声领命,随后各自离去准备。刘泰带着典韦和五百护卫,一路架马赶往邺城,不多时,便见刘焉带领着诸多文武,站在邺城之下,等候刘泰的到来。“不孝子刘泰,见过父亲大人。”离邺城二十米左右,刘泰下得马来,跑上前去对着刘焉下拜道。“好,好,快,吾儿快起。”刘焉一脸欣慰的上前扶起刘泰说道:“两月不见,泰儿名声遍布大江南北,为父心感甚慰啊。”“些许虚名,不足挂齿。”刘泰一脸严肃的起身说道,随后看向刘焉身后的诸多冀州文武,躬身一礼道:“泰见过众位冀州大臣。”“吾等见过二公子…”这些人中,虽有些比刘泰的官职大上了许多,但看在刘焉的面子上,怎敢怠慢刘泰,一个个连忙躬身回礼道。“泰儿,邺城离右北平尚有数千里之遥,不如泰儿在邺城暂居几日如何?”刘焉一脸老怀安慰的看向刘泰,拉起刘泰的左手,往城内走去,边走边说道。刘泰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繁华无比的邺城说道:“父亲,救民如救火,如今随泰前往北疆的百姓已有十八万众,一路而来,虽能暂能温饱,但诸多百姓水土不服,小病不断,若再耽搁一番时日,怕是害了更多百姓。”刘焉听得刘泰的话语,无奈的苦笑一声说道:“不过些流民罢了,泰儿为何如此固执。”刘泰眼中闪过一道冷光,不过嘴上还是恭敬的说道:“父亲,孩儿年幼,此去北疆,定多有不服者,若不收得民心,如何抵御鲜卑数十万大军?”“这….罢,也罢...”刘焉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劝不了刘泰,随后言道:“既然如此,为父便马上下令,为你筹集马匹粮草,衣食用具等物。”“多谢父亲大人。”刘泰神色大喜,就等刘焉这句话了,如今一路前来,百姓的队伍不断的扩大,五百金早已没有多少,若刘焉不帮助刘泰,刘泰都准备前去门阀士族那里打劫了。“哈哈…”刘焉见得刘泰大喜,也是大笑一声说道:“稍后吾等一同前往刺史府,这邺城其他人,泰儿无需待见,但暂居邺城的无机甄家,泰儿却不可不见啊。”“哦?甄家?乃是我大汉四大商家之首吗?”刘泰双眸一亮,一脸喜色的出声问道。“正是无极甄家。”刘焉含笑的点了点头说道。冀州刺史府冀州乃大汉第一人口大州,在册的百姓不下八百万口,而此时整个大汉所有人口加在一起,也不过五千六百多万,加上这几年来天灾大难不断,人口流失严重,门阀大肆兼并土地,招流民为私军(门阀名下的农民不会算入州府册表的),导致汉末献帝时代,整个大汉人口不足两千万。刺史府内,冀州百官一一入坐,推杯换盏之间,好不热闹,身为主人的刘焉,自然也忙得不可开交。“众位,此番吾儿刘泰路过冀州,名下诸多百姓衣不果腹,缺食少粮,在座的诸位,尽皆乃是吾大汉官员,士族名门,理当助上一助,不知诸位之见如何?”刘焉一路笑眯眯的举着酒杯对在座的众人说道。宴无好宴,在场的众人都是在官场滚了数年的老油条,怎会驳了刘焉这顶头上司的颜面?虽然心痛钱粮送给那些贱民,但也不能不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