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一脸笑容,领着三位汉子走进了聚义厅。待看到厅内站着的西门庆后,晃盖哈哈大笑:“哈哈,老弟啊,你终于回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三位兄弟。西门庆抱拳回了礼便好好观察了这三人。能被晁盖如此客气的对待,定是江湖上有些名头的豪杰。左边的汉子,紫棠色面皮,尖脸细眼,两撇胡子微微翘起,有些傲气,身材魁梧壮实,双臂发达,手中提着一把钢叉,身穿着虎皮套衣,显得很凶恶,像头恶蛇。中间的汉子也是如此行装,而且面容和左边的汉子有七分相似,一看便知道是亲生兄弟。至于右边的汉子,则是有些贼眉鼠眼,一双眼睛瞄来瞄去,透着精光。此人脸上还带着疤痕,脸色略喜苍白,身体看上去有些赢弱,似乎受过大刑,还未调理完好。西门庆认不得左边和中间的汉子,但右边的汉子却一下子就猜到了。贼眉鼠眼的,而且还受了大刑,不是白日鼠白胜还会有谁?这时,晁盖笑呵呵拉过了左边和中间的汉子,介绍道:“义帝,这两位是解珍兄弟和解宝兄弟,两人乃是登州好汉,是整个州府内的最好猎头。因为得罪了府尹,特来投靠我们粱山,哈哈”随即,又指着右边的白胜,道:“义帝,这小。子便是白胜喽!呵呵,奶奶的混小子,喝酒误了大事,气得老子都不想救你了!”晁盖笑骂道。突然,白胜一撩前襟,竟然直接跪了下来,匍匐着身体,道:“天王,义帝,白胜罪该万死啊。因为喝酒说漏嘴,害得天王、学究等诸位兄弟面临危险,白胜九死而不为过啊。这次若不是天王托人救我出牢狱,白胜就得受苦于牢房之中,日夜受尽酷刑,不得安宁了!”说到最后,白胜泪流满面。就待西门庆想去搀扶白胜的时候,晁盖却是很猛,直接给了白胜一脚,哼道:“给我起来,没出息的东西,既然是兄弟,还讲这些干什么?再说了,我早就知道你贪那口酒,但却未阻止你去喝,致使你被抓,让我们众位兄弟逃难。这说起来,我也有一定的过失!”白胜又继续跪好了,低着头,道:“天王千万不要这么说,算来算去,还是我白胜贪生怕死,被打得受不了了便说出了天王等人的身份!若是我宁死不屈,天王也不用现在这般上山落草了!”“哼,你小子也知道自己差劲啊!“晁盖道:“这次救你出来,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好好给我呆在粱山,没事别乱跑,以后要多多出力,为粱山服务,晓得吗?”“天王放心,白胜知道,都知道!”白胜连连点头,但还是没敢起身。西门庆伸手扶起了白胜,道:“地上凉,白兄还是快些起身吧。诸位兄弟都不要恼你了,你跪着没有什么价值。再说了,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流水的刑罚,莫说你了,就是个铁人过去,也得被打出血来。”晁盖瞪了白胜一眼,道:“义帝都发话了,还不起来!”白胜连忙点头,鼠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对着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西门庆看向了解珍、解宝两人,连忙抱拳笑着道:“原来两位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啊,有失远迎,见谅!”解珍和解宝对视了一眼,抱拳回礼了。而后,解珍瞥了一眼西门庆,眼中有些轻视,道:“你便是义帝?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想不到西门庆如此年轻。天王竟然愿意把头领之位让于你坐,啧啧,天王真是慷慨啊。对了,听说天王的妹妹可是你的红颜知己啊。如此说来,倒是合情合理啊!”解珍号称“两头蛇”便是说明他性情如蛇一般凶残,一头的蛇就够凶残了,两头蛇岂不是更加的凶恶?解珍敬重晁盖,但对西门庆这个年轻的小子,却没有什么好感。更何况现在西门庆还是粱山的头领,他们来投,就是做了西门庆的手下,有些傲气的解珍如何服气?解珍这话一出,聚义厅内的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纷纷围了上来。刘唐和孔明、孔亮更是夸张,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随即抽出了朴刀,冷着眼瞥着解珍、解宝两兄弟。眼看着局面有些紧张,解宝连忙拉了拉解珍,低声道:“哥,你就少说两句吧!”和解珍比起来,解宝的性情就好了很多。他虽然被人叫做“双尾蝎”其性子却不是蝎子一般的阴毒。他的性子没有解珍的凶残,而是如一团火的暴躁。他两兄弟比起来,弟弟解珍的武艺更甚一筹。据说解宝发起怒来,那双手犹如巨猿双臂,可以拔树摇山!如此说虽然有些夸张,但足以说明怒火中烧下的解宝,多么凶猛了。看着刘唐几人不善的眼神,解珍冷哼了一声,细眼微微眯了起来,犹如毒蛇一般,透着凶狠。解珍抱拳拱了拱手,没好气的说道:“在下说话直白,冲撞了义帝,还请义帝莫怪啊!”“傲什么傲,奶奶个球!”刘唐直接骂了一声,十分不爽解珍的态度。解珍一挑眉,蛇眼瞄向了刘唐,挑衅的说道:“想打架?哼,我两兄弟还没怕过谁呢?”孔明噌的跳了出来,撸着膀子,冷笑道:“妹子的,找麻烦找到家门来了,想打架,我孔明奉陪!”眼看着丹人就要咬了起来,一旁的晁盖实在忍不住的发话了:“好了好了,老刘,小孔,来者是客啊,解珍、解宝两兄弟诚意来投,我们怎么能这般对待?岂不是失了礼数?”“哼!”“哼!”刘唐和孔明齐声哼道,收起了朴刀,退到了西门庆的身边。西门庆摇了摇头,牟中暗自苦笑。人一多,就最容易产生意见,产生不和,毕竟每个人的性情都不一样。像晁盖、宋江、吴用、刘唐、三阮、李应、杨林、两孔、杜兴等人,他们都是和西门庆一起拼过命的兄弟,都是过硬的关系,相处自然融洽,故而诚心的认可西门庆,没有丝毫的意见。但解珍和解宝是来客,和西门庆的关系一般,再加上解珍这家伙栳情如毒蛇,有些凶狠,戾气较重,看不上西门庆,自然不会有好语气了。他认为,西门庆能做头领,靠的只是大舅子晁盖的帮衬。“算上解珍、解宝,粱山上也就十九位好汉。如今局面便有些矛盾了,那若是集合一百单八将,岂不是吵得更厉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如何面面俱到?解珍看不上自己也没有错,毕竟自己年纪小,资历轻,不被他服气也是正常的!”西门庆暗自苦笑之余,心中盘算道:“以后若是招揽了卢俊义、关胜那样的降将,岂不是更麻烦?卢俊义傲气,关胜更是傲慢,没有本事,还真降不住他们喽!看来,自己得快速成长了!”以后人多了,争议也就多,如何在这些争议中做到不偏不倚,面面俱到,既让这个人满意,又让那个人不恼,还真有些麻烦。西门庆顿时瞥了瞥身旁的宋江和学究。前世水浒传内,宋江和吴用便是双双联手,硬是整得一百多人服服帖帖。“宋江能办到,我也能行,哼,老子摆不平你们,如何摆平天下?”西门庆嘴角一扬,泛起了一抹阴险的笑意。正注意着西门庆的宋江、吴用看到了他嘴角上的笑意,顿时吓得身体一颤,*了一票,暗暗吞了吞口水,为解珍解宝祈祷了。西门庆笑完,随即对着解珍和解宝拱了拱手,问道:“两位来投我粱山,我粱山自是欢迎。不过我看解珍兄弟对我这头领之位好像有些意见啊。兄弟们都是直性子,不妨说出来,莫要藏着掖着,显得多么的小气。”解珍嚼了嚼舌根”亨道:“我解珍怎么敢呢?你粱山势大,来投就被堵在了门前欺负,我们怎么又敢有怨言?不过解某很疑惑,不知道义帝拿什么资格服众?让厅内的诸位兄弟认你为主啊?”说完,挑了挑眉,接着道:“难道是靠着义帝名声?或者是或者是天王的帮忙?”西门庆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西门庆从来不拿名声说事,在我看来,那义帝之名,都是虚名。至于为何能坐得了头领,自然是诸位兄弟的意见!”西门庆没说完,晁盖拍了拍胸口,道:“我晁盖的命,是老弟救下的!”“我刘唐也是“我吴用也光”“我宋江也是“我时迁也是,同时我时家村全村上百人的性命,也都是义帝救来的!”众人纷纷锤着胸口,沉声说道。顿时,整个场面显得很压迫,解珍和解宝对视了一眼,眼中尽是骇然。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庆竟然是这里所有人的救命恩人,远远不是自己所想那样。解宝拉了拉解珍,低声道:“大哥,刚刚你太过分了!”解珍的脸上闪过尴尬的神情,回道:“我也没有想到啊!我本以为西门庆是个没本事的小子,如今看来说完,两人点了点头,便直接跪了下来,抱拳道:“诸位兄弟,刚刚多有得罪,莫怪!”随即,解珍又道:“义帝,你大人有大量,原谅解珍的失礼!我就是那个臭脾气,对不住了!“解珍的性子虽然凶狠傲慢,但也有汉子的血性和豪情。起初,他认为西门庆没有本事,是靠着晁盖的关系上得位,所以他看不上西门庆,语气直冲。但现在,得知西门庆作为了,解珍方才知晓自己失礼了。西门庆赶忙扶起了两人,笑着道:“两位兄弟,快快起来,你们如此大礼真是折杀我了!”西门庆倒是不恼解珍,反而还很敬佩他。如此敢作敢为,性子耿直,绝对是真汉子。西门庆扶起了两位,随即对着解宝道:“对了解二哥,听说你武艺不俗,一手钢叉相当的厉害。今日正好有时间,娄们不如较量较量,如何?”想要解珍和解宝臣服,对自己服气,那就得用大招狠狠地虐他们一次,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如此,他们才不会轻视自己。这是再给自己立威,也是在证明自己的本事,让他们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坐头领之位!此时西门庆的修为已经步入大武师中品,还差一步便是大武师上品,在武艺上,就是力拼晁盖都不逊色。对付只是大武师中品的解宝和解珍,还不是手到擒来?一听要比试,吴用顿时笑了,他自然知晓这是西门庆在立威。故而他帮衬道:“是啊,早就听说解家两兄弟的武艺不俗,今日正好也能见识见识。若真能打败义帝,那头领之位便由两位担当!”解珍和解宝一愣,随即两人有些意动了。他们虽然不觑觎头领之位,但也想上了粱山后得到重用,而不是沦为旁系。若是和西门庆比试能取胜,展现一下自己的本事,岂不妙哉?解宝忙点头,道:“好,那我们便较量一番,也让我见识一下义帝的本事。”“好,校场请!”西门庆呵呵笑着,随即众人一起出了聚义厅,来到了厅前的校场上。西门庆从兵器栏中提起一挺三米长,足足七十井重的方天画戟,随意挥舞了一下,便站立于校场〖中〗央。而对面,解宝提着一柄二米多长的混元钢叉,虎视眈眈盯着西门庆。“请!”西门庆单手持戟,微笑着说道。“好,那我不客气了!”解宝哈哈一笑,随即双手挥着钢叉,直接叉向了西门庆。钢叉翻滚,如蟒蛇翻滚,搅乱的日月。西门庆顿感眼前一片光影,满是锋利戾气。“哼!”西门庆面无改色,微微哼了一声后,双腿一跺地面,不躲反进,朝着解宝便是扑去。与此同时,西门庆手中的方天画戟也化为了一层涟漪,笼向了解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