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空袭!警报!”看到北方的天空中再次出现大大小小的黑点,波军的指挥官们继续大声的叫唤起来。而那些原本还呆在机场上清理的波兰士兵则再次跑向自己的战斗岗位。不过和上次相比,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恐惧。因为他们不知道德国飞机的这次到来能够给他们带来些什么。而且更让他们感到郁闷的是,由于刚才的袭击,使得自己的防空火力被炸毁了不少。如果再来一次袭击的话估计自己已经很难坚守住。与此同时距离波兰飞机场5里外300的高空,一架架身体肥大的JU523飞机正装的士兵。从他们带着的无后檐的37伞兵盔就可以知道这是德国空军最精锐的伞兵部队。“伞兵们注意!已经到达目标区域!请最后检查自己的装备!”忽然飞机里通话器的喇叭不断的播放着机械的德语夹杂着飞机发动机轰鸣的马达声在机舱里回荡。听到这声命令之后,所有的伞兵们纷纷的站了起来。然后开始检查前面人的伞包有没有问题和自己随身携带的武器。空军上士波尔曼就是其中的一员。由于他站在机舱的第一个士兵,所以他不需要检查前面人的伞包。所以他一边细心地检查着挂在自己身上的P33冲锋.&l;&l;||检查伞包。就在他觉得一切都没有问题的时候。位于最后面的跳伞长慢慢的挪了过来(飞机速度的问题)“报告检查准备!”那个三十多岁地少尉大声的喊道生怕波尔曼他们没有听见。“报告!12号就绪!”波尔曼先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后一声。“11号就绪!”号就绪!”……接着这个声音一声声传了下去。跟在他后面的伞兵们不停的重复着波尔曼地动作。就在这个时候安置在飞机舱门旁边的红灯亮了起来。接着波尔曼明显感觉到飞机的速度变慢,而且慢慢的往下降。他知道飞机已经到达了目标地域开始减速盘旋了。同时着也代表了自己马上就要从这里跳下去了。“全体注意!”跳伞长那撕破喉咙的声音再次回想起来:“预备!钩挂伞绳!”(一种拉开伞包的伞绳挂钩,钩在沿着机舱通往舱门的线绳上。)听到这个命令波尔曼立刻立即将主降落伞的拉绳挂上机舱顶部中间的固定索。他身后的其他人也立刻照做。“靠紧!站到舱门边上!”跳伞长接着发布第二道命令,一边说那个家伙一边打开了飞机地舱门。顿时一股强大的气流冲着波尔曼扑了过来。而空中到处充斥着尖利地响声。而波尔曼在在这种压力下慢慢的站到了舱门边。跳伞长大声地提醒波尔曼望着地平线,而不是直直往下看,当然这样是为避免心理作用的影响。同时作为第一个跳伞者的他的双手也被要求把手放在舱门外沿,而不是内沿。这是因为握住舱门内沿的话在跳伞的时候容易造成脱臼。不过舱门外沿确光滑的无处可握,所以他轻轻的碰触以保持自己地身体平衡。。甚至只是感觉到后面的人向前推,都足以使自己跳出机舱。“滴!”伴随着一声机械而巨大地声响红灯熄灭了。接着红灯上方的绿灯却亮了起来。这是跳伞的信号。“跳!”跳伞长一边大声喊了起来,一边死命的推了波尔曼的后背一下。而波尔曼则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双手用力的往后一撑。接着双脚离开了飞机的机舱地板如同高台跳水一样往下,跳进了一片广大的,令人窒息的虚空。在跳下的一瞬间。波尔曼感觉自己眼中的世界在不停的旋转。他的心脏几乎要从口中冲出,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因为以避免伞具展开时伞绳与四肢缠在一起采用的团身的跳伞方式)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一次强烈的摇晃挂在机舱固定索上的主伞拉绳拉开了主伞包。绑住伞盖的绳子也同时松开,弹出整个降落伞。鼓起气浪猛的冲入降落伞,如同一个被吹大的气球一般。“呼!”看到这个情况波尔曼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一切顺利!”一边说他一边在身体上画起了十字。而此时在地面上。那些正在戒备的波兰陆军则目瞪口呆的看着在他们天空中发生的景象。一架架大肚子的飞机慢慢悠悠的盘旋在他们的头顶上。接着在飞机后面的天空中,魔术般地出现了许多白点,这些白点一个接一个地从飞机里飞出来,十个、二十个、五十个、数量越来越多最后那些白点布满了天空。伴随着阵阵微风。他们慢慢地接近地面。“该死!是伞兵——空降兵!德国人的空降兵!快!快把他们打下来!”忽然见。不知道是谁怪叫了一声,接着,天空中到处响起了机枪的射击声。但是他们只是往天空中盲目的泼洒着弹药。机枪手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应该在打伞兵呢,还是要打*飞*机,因为他们的眼睛里到处都是目标。简直不知该打哪个好。”而此时呆在天空的波尔曼则显得十分的兴奋,虽然这已经是他第八次跳伞了。但是那种站在世界顶点的滋味让他感觉如同吸了大麻一样过瘾。接着借助着气流他有节奏的摆动身体。然后开始调整自己的肩带好让自己的伞能够更准确的降落到自己想降落的地方。(在一开始德国使用的RZ36伞具的结构比较特殊,身体的两侧背。跳伞者无法以手操纵伞绳来控制伞具的飘动方向,只能在着陆前以挥动手脚像蛙式游泳般来调整降落时的方向,后来经过改良的RZ39型伞具则使用了一种新式的.).接点上移到肩部所以使得伞兵能够在跳伞的时候更加的安全平稳而且能够通过调整自己的肩带大致的调整方位)不过很快这种兴奋被恐惧所替代,因为下面的波兰人正在用机枪向他们扫射。子弹如同冰雹一般刮向在上面毫无反抗能力的伞兵们。几个人被子弹击中,还得及降落就死在了空中。不过剩下的人还是非常的顺利至少波尔曼是如此,他娴熟的拉动着肩带非常灵巧的躲开了射向自己子弹。接着调整了降落的地点,往下猛坠下去。“双脚并拢!”他在口中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单词。这是作为一个伞兵必须要掌握的。在天空中的时间十分的短暂。只是短短的45秒。很快一阵轻微的疼痛从波尔曼的双腿传了出来。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依靠。然后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前冲。于是他立刻调整了自己的重心。让自己的屁股着地。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声音和屁股传来的一点点的疼痛。波尔曼成功的坐在了波兰的土地上。而那顶白色的降落伞也随之落地。“该死的!”波尔曼迅速的掏出自己的伞兵折刀割断了自己的肩带。并且打开了绑在自己腹部的束带。接着他解下了挂在自己身上的冲锋枪。打开了折叠的枪托。把他握在自己的右手上。拉动了枪顶上的枪栓。而就在自己落地的时候。地上已经有不少自己的同伴,天空中的兄弟也在一个个的落下。就在这个时候波尔曼的左边响起了尖锐的哨子声。这是部队集合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波尔曼立刻往那里靠拢。此时落地的伞兵越来越多。不少士兵还抬着一个人多高的圆筒。那里面装着半自动步枪、机枪、迫击炮和无后坐力炮等武器地储物筒。“快攻击机场!占领他!”一个肩膀上有花的家伙大声的冲所有人喊道。他的口中叼着一个哨子。手里拿着一面红色的小三角旗。他是负责这次空降指挥的第一空降团三营营长汉斯.屈斯克少校。“其他人取武器。手里有枪的跟我来!”另外一个人肩章的平板有两颗四角星地人在屈斯克少校发布命令之后大手一挥。接着便带着包括波尔曼等十几个人冲了出去。此时的波兰人已经被这些从天而降的德国人给吓晕了。但是他们仍然举起了手中的枪躲在堑壕和机枪的几个角落里不断的射击。他们希望这样能够阻挡住对方地攻击。但是德国人显然比他们的速度要快上很多。在他们的机枪没有开火的时候。不少德国人就抱着冲锋枪、手枪甚至工兵铲和小刀滚进了战壕。接着一场短兵相接的战斗就此在纵横交错的战壕中展开。枪械的呼啸声。手榴弹和迫击炮的爆炸声夹杂着人的惨叫声和喝骂声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在面对源源不断地德国伞兵的压力后。那些原本仅经过几个月初步训练地波军开始动摇。不少人开始慌不择路的跳出了堑壕向外面跑去。很快波军外围地防线崩溃了。就在这个时候德国人的第三次打击接踵而至。趁着外围的慌乱之际。德国整整的一个运输机中队排成整齐的队列冲向了浓烟滚滚的飞机场跑道。接着迅速的放下自己的起落架。虽然他们遭到守卫机场跑道波军小口径武器地阻击,但是这并不碍事。很快第一架JU52机硬生生的落在了机场白色地水泥地面上。还没等飞机彻底的停下来,他厚实的舱门便打开了,一个接着一个身着迷彩制服的德国士兵们从里面跳了出来。他们是武装党卫队第一独立伞降猎兵旅的第二机降猎兵团的士兵。是机降部队的先遣分队。在他们落地的一霎那。所有士兵立刻拿出了自己手中的冲锋枪和半自动步枪对这波军的防御阵地一阵乱扫。接着装备在飞机顶部的两挺G34机枪在跑道上的阻击火力。借着这个空档。一架接着一架的容克大妈安全的降落下来。然后从宽大的机舱里放出一队又一队的士兵。战场从机场的外围转移到了机场的跑道上。动机的轰鸣声、机库里弹药的爆炸声、重迫击炮弹的爆炸声和机枪的扫射声交织在一起。这边德国士兵异常敏捷地跳出机舱,进行攻击。那边波军士兵拿着武器拼命的反抗。战况异常的激烈每一秒钟双方都有人倒在冰冷的土地上。不过十分钟后战争的天平已经开始倒向德军。运送重装备的第171特殊任务大队HE-233重型运输机飞临了|研制的重型运输机。自从上次在捷克斯洛伐克微机中德国使用的E323重型运输机在布拉格大出风头以后。希特勒就迷恋上了这种庞然大物。但是由于E323是临+L|能够在战场上有一种能够起到支援作用的重型运输机。德国的六家飞机工厂参与了竞标。最后海因克尔公司的HE-233凭借着超强的实力获得这份合同。虽然和E323同属于重型运输机,但是构|E323如同肥老鼠一233样子更像是一头巨大抹香鲸。而60米的翼展、30米的机长和9.8的机高也打破了世界军用运输机的记录。六台Jum0G星形气冷发动机每台能够给其提供1250马力的巨大功率。使得这样的飞机在满载14吨物资的时候仍能够达到最高350/H的速度。铝制的机身使其的结构更加的坚固,同时也更能够适应战场的需要。不过由于时间太急所以连同试验型号只制造了十五架。而当这种飞机以极其笨拙的方式降落并且放下了车上的1号坦克和带着大口径无后座力炮的陆虎车加上成队的士兵之后。波军知道自己的失败已经不远了。经过重整的德军在战车和火炮的掩护下发动了一连串的攻势。而外围的伞兵也开始往机场内部攻击。波军终于撑不住了。因为他们受到了两面的夹击,十五分钟以后,大部分的波兰人举起了双手,然后从防御阵地走了出来,一个个被解除了武装。而此时在机场上,德军的飞机仍然没有停下。容克大妈还在一架接一架地着陆。卢瓦茨机场落到德军手里。莫德林的防御圈被打开了一个极大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