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4日,德军再次停止了攻击,是因为在上次的战斗中,德军的损失比较大,参战的部队十分的疲劳需要时间休整。而另外一点则是我们的主角威廉.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制定一个新的战术,毕竟现在从三方同时施压。南部主攻的战术遭到了一定的挫折。德军的主力囤积在南线却无法取得应有的突破。部队推进的速度依然不快。这让季明感到十分的郁闷。于是他借着这个机会又召开了作战会议。希望能够找出问题的症结,从而一举的占领列宁格勒。“阁下,现在我们的问题十分的严重。”作为主攻之一的德国4装甲军军长汉斯我们设置了很大的问题。但是城区的战斗也好不到哪儿去。这是一种新的作战样式,双方在各类民居的废墟中拼杀。烧焦的坦克、弹坑、电话线以及手榴弹箱等等战争遗迹混杂于家庭住宅的残骸中,铁床架子,灯以及各种家居用品。而我们的步兵不太愿意进行这种逐屋战斗。因为他们感到这种近距离巷战打破了常规的军事界线,让他们晕头转向,找不到北。在十月战斗的最后阶段,我们和苏联人为一座大型砖墙仓库殊死搏斗,这幢建筑物位于利哥沃运河的岸边。紧靠涅瓦河渡口,四层对着河,三层对着陆地。在那里地战斗有时,就象是“一块分层蛋糕”,我们的人在顶楼,而那些俄国人则在下面,俄国人的下面又是我们的人。敌我双方往往辨认不出来,因为每个人的军装都蒙着同样的褐色尘土。有的时候我都几乎都想象不到我手下的步兵师师在城市废墟中地遭遇。虽然德国一些军事理论人士还在说什么战壕战是“战争艺术中地不正常形态”。但部队失去了闪击战地巨大优势。很多情况下只好又用起了一战时的老办法。而整个建筑物的战斗自有其残酷的地方。甚至比凡尔登毫无人性的屠杀还要恐怖。在建筑物残骸、地堡、地下室和下水道中进行的近距离巷战不久即被我们的士兵冠以“老鼠战争”地名头。这我现在感到这些士兵正在迅速丧失对事物的控制能力。因为敌人是看不到的在地下室、断壁残垣、隐蔽工事和工厂废墟中的伏击战使我们的部队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是啊!现在的情况的确很不妙。”坐在另外一边地汉森将军接着开口道:“那些俄国人地伪装伪装技巧十分的出色,而我们的空军和炮兵给了他们,这些防御者们提供了理想条件。在我们进攻地区域没有一间完好的屋子,只有一片烧焦了的,全是废墟瓦砾构成的荒野,几乎寸步难行。在我们攻击的城市南端,在我们即将进攻的城区中。那些守军已经集结完毕并加强了防御。一些地方他们把坦克或坦克炮塔埋起来,反坦克炮则藏在地下室里,使我军的坦克进攻非常困难。”“除此之外还有苏军该死的飞机的夜间袭击!”坐在另外一边的武装党卫队第一装甲掷弹兵师师长约希姆的飞机每到晚上就骚扰我们的阵地。让我们的士兵无法得到充分的休息。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有时是为了躲避白天出动的梅塞施米特,每天晚上对德军阵地进行连续轰炸,但这一战术也起到了疲劳敌人,令其紧张不堪的作用。,苏军使用的是双发夜间轰炸机,这种飞机吸引了前线德军高射炮阵地的几乎所有火力。同时苏军还投入了大量操纵灵活的U-2翼飞机。中投掷小型炸弹。上都在我们头上嗡嗡叫”。一名工兵下士给家里写信说。最糟糕的是声音的可怕变化。U-2飞机在远处听机”。然后,当飞行员接近目标时,他会关掉发动机。象捕食的鸟一样滑翔,唯一的声音是气流穿过翼间支柱时发出的嗖嗖声,直到炸弹落下。尽管载弹量只有400斤,这种飞机产生的心理效果却不可估量。“我们躺在掩体里精疲力尽地等着它们。”另一名士兵写道。在列宁格勒的所有装备和武器中,U-2机的绰号是最多的,如“当值军士长”,“厕所哨子”因为它总是静悄悄地溜进来,然后在在半夜让把大部分的人惊.+机”、“咖啡机”以及“铁轨撬棍”。俄国人无法抗衡的夜间空优已经到了不可忍受的程度。部队得不到休息,他们的精力不久就会完全耗尽。)顿了顿他接着开口道:“此外,我们的战斗力已经被大大的削弱。就以我们武装党卫队为例。原先我们的士气十分的高涨。可是在经过了将近两个多月连续的战斗之后,由于损失的增大,我们的士气出现了回落的情况。很多士兵得了战场焦虑症(在现存的文件中,没有关于战场焦虑症的明确报告。德军医疗机构象英军一样,倾向于使用“极度疲劳”这样的委婉说法。但他们的诊断报告则更接近红军,冷酷而简单。德国陆军甚至不承认这种病的存在。1926年,早在希特勒掌权七年前战争神经衰弱症就已不再被当成一种疾病,也不能籍此申请养老金。军方认为,因为它不是一种病,所以也就不能成为离开前线的理由。精神崩溃是怯懦的表现,因此还会受到军法审判。我们无从得知,而在东线历史上交战双方的各类违纪事件,尤其是逃亡事件中,有多少是由战斗休克和一般性过度疲劳造成的。但通过研究类似的战争环境,我们可以确信的是,当战争行为于1942年9月最终演化为一成不变的杀戮后,战斗休克造成的减员比例大大增加了。如果有人看过英国对安齐奥和诺曼底战斗休克病例的研究,就会发现一旦部队被压制住或被包围,精神崩溃的数量马上直线飙升。)。而哟与经常进行残酷的战斗,使得我们士兵极度疲劳,士气亦颇受打击。很多士兵们希望部队会因伤亡太大而调回法国,他们对此毫不掩饰。而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边派佩尔刚刚说完。那边一直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劳斯就接口了:“我刚刚到一线的部队走了走,发现苏军明显的改变了他们原先的作战方法。根据我的判断。朱可夫的计划是用“防浪堤”将我们的大规模冲锋分割切碎。那些装备反坦克枪和机枪的步兵隐蔽在经过加强的建筑物中,迫使我们的部队分散进入某些预留的通道,伪装好的T-克枪半埋在瓦砾中守株待兔。如果我们的坦克与步兵协同进攻的话,那些俄国守军就先把我们分开。俄国人使用战壕迫击炮,瞄准坦克后面的步兵打,将我们军队打散,同时反坦克枪手专门对付坦克。在预留的通道中,工兵也提前埋好地雷。工兵是伤亡率最高的兵种。(犯一次错误就再没饭吃了”这是战斗工兵非正式的信条。)如果大雨降临的话,他们就夜间出动,穿着伪装服爬到前沿埋设反坦克地雷,一名有经验的工兵最多能够在一个晚上埋设30枚地雷。他们的另一个绝技是,从掩体中冲出来,直接将地雷放置在行进的我军坦克的前面。此外,苏联人好像已经发现我们的某些部队缺乏后备力量,因此他们便采用了一项更普遍的战术。他们的指挥官好像命令不断的加强夜间攻势,因为直接原因是德国空军晚上无法出动,但同时他也相信由于缺乏空中支援。我们会在夜晚会更害怕,我们会在苏军的夜战中精疲力竭。而我们中的很多人都对在这里防御的西伯利亚人开始怀有特殊的恐惧,这些西伯利亚人被看作是天生的猎手,能够捕杀任何猎物。我们听到过这些西伯利亚人的很多传说。比如,他们能够在几秒钟之内命中一个高速移动的物体。而我们的士兵根本不敢露面。此外,在战斗中。只要有一点点声响,士兵们就扣动机枪扳机,打出一连串曳光弹。这种要射击任何夜间移动物体的强制性心理,经常导致整个地区同样紧张的其它哨位一齐开火。仅在这个月的上旬,我们就消耗了2500发子弹,这是一个重要原因。为了制造紧张气氛,苏军还一次又一次地向夜空中打信号弹,给敌人以进攻迫在眉睫的感觉。听着自己手下的介绍。我们的主角并没有说什么。因为目前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只不过现实的情况更加糟糕罢了。他正准备开口。忽然小里宾特若甫走了进来,在他的耳边悄悄的耳语了两句。而听到对方这么一说。我们的主角立刻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