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蔡府寿宴

当得悉曹操身边已经有荀彧、戏志才、程昱需、郭嘉等超级谋臣相助，对我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原本想回太原时去拜访郭嘉，结果这小子竟然跑到曹操帐下去了，可恨三国中有鬼才之称的大贤与我失之交臂。幸好荀攸忠义，不肯应他叔父之言弃我而去，反而更是对我死心塌地。让我不慎感动，最后高顺的一席话让我豁然开朗：“主公与高顺三万并州铁骑，顺可诛杀曹操满门。”虽然我知道高顺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我体会到了高顺的勇、高顺的忠、高顺的傲、、、我一扫颓废豪情万丈：“布帐下谋有荀攸、田丰、沮授当世之大贤相助，比之荀彧、戏志才、程昱需、郭嘉虽有不及，但是难分胜负也！武有高顺、张辽、赵云、张合、管亥、周仓、夏侯兰、曹性、成廉皆乃忠义骁勇之将，（魏续此人除外，典型的反骨仔）高顺、张辽、赵云、张合更是当世虎将也！我吕布汉末第一战将的实力，何人能敌？雄霸天下指日可待也！”夕阳照耀之下我高大挺拔的身躯更是显得高不可攀，顶天立地之间让人感觉到有一股藐视天下的霸气，看得荀攸高顺两人心折不已。正当我想在继续摆一下难得一见的英勇造型，不想门口有人大呼道：“小人乃是蔡议郎的管家，有事求见温侯。”“蔡议郎，难到是蔡邕这个当世大儒不成，是人都知道这个老家伙脾气又臭又硬简直如同茅坑的顽石，但是难得的是他竟然生了个才貌双绝的女儿，在洛阳大街上大叫一声蔡琰，顷刻间就会被千百双不同的眼睛注视，我不是不知道蔡琰，而是名声实在是太响，可惜的是士族皆看不起我这样的武人，我和蔡琰是没有一点点希望的，今日我就去会会这个命运凄惨而名流千古的大才女。”我想道。我看了眼门口的老者，对陷阵营的士兵道：“放他进来。”陷阵营的士兵听到主公发话忙放老者进来，老者细看了我们三人一会儿，对我说道：“小人拜见温侯，家主有请帖。”我心中想道：“本人霸气十足，难怪一眼就认出我就是温侯。”接过老者递来的请帖，对荀攸道：“公达赏他十金。”荀攸从怀里掏出十金，交与老者，却不想老者拒不接受，让我等大奇。荀攸道：“老人家何故不受我主公赏赐？”老者道：“小人做的乃是本分之事，对温侯无功岂能收禄也！”说完不顾荀攸的挽留，当即离去。我叹道：“真乃忠义之人也！蔡邕府中管家都有如此美德，蔡邕大儒之名，名副其实也！原来是蔡邕五十大寿，相请我过府一续，公达认为我该送何礼为好？”荀攸轻抚胡须朗声道：“蔡邕此人颇为检点，好诗文，主公不可送名贵之物。我知主公饱受世人误解，不如作诗一首即可让蔡邕欣喜，还可向世人证明主公的文采岂不妙哉！”我脑中开始转动起来，拼命想着有关祝寿的诗文，忽然想起一首，当即大喜道：“公达我字写的难看，我吟诗你替我书写。”荀攸没想到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好了诗文，当即仰慕的看着我道：“众人皆知主公武艺神鬼莫测，不知主公胸藏百万诗文也！为主公摘抄攸之幸也！”说完拿来一块白绢，手拿毛笔期待着我的惊世文采。我看了眼，对诗文颇为不屑的高顺一眼，缓缓吟道：“五十大寿适严冬，弦歌竹曲贺群宾。紫萱常笑凝芳瑞，青松又见披绿襟。白发犹展千里志，银丝激励后来人。杖乡之年重策骏，满腔豪气再征程。”一口气吟完，去看荀攸，只见他竟然一个字都没写，一副惊世骇俗的望着我，好像见到了不可思议的怪物一般，忽然他大叫道：“妙哉！妙哉！妙哉！主公此诗当名流千古也！攸佩服万分，明日宴席主公必将以此诗而大放光彩。”我被荀攸夸得飘飘然，笑道：“公达过奖了，布信口开河之作，难登大雅之堂啊！”次日一早，我带着荀攸高顺两人，来到蔡府。只见蔡府今日嘉宾满座，人满为患。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不是朝中官员，就是世家大户。此时我见到了一个老熟人，曹操。他今日一套蓝色儒衫，身后竟然跟随了两个我从未见过的文人，一人大约在二十出头奇丑无比，却让人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而另一人衣着整洁，长相儒雅，颇为俊美。我对曹操道：“孟德，此两位乃是何人？”曹操颇为热情的向我介绍道：“乃是颍川名士戏之才和。。。”另一人已经不用介绍了，因为我身后的荀攸已经上去向此人行礼道：“叔父，小侄有礼了。”能被荀攸称之为叔父的就是荀彧，他不理会荀攸，却细细的打量了我和高顺一眼，深叹了一口气对荀攸道：“公达不必如此，我观吕布也甚为不凡，你我叔侄既然各位其主，只当倾力报效知遇之恩，来日不必顾忌旧情。”荀攸泪流满面道：“荀攸愧对荀家，但是主公待我恩重如山，只有以死相报尔！倘若父亲问起，叔父就说小侄不忘父亲养育之恩，此生可以追随吕布已无悔已！”荀彧没想到荀攸会说的如此坚决，不由对吕布产生了强烈的好奇，自己这个侄子他是清楚的，荀攸有经天纬地之才，却自视甚高。吕布有何魔力竟然让他誓死跟随。曹操对荀攸的出现也是喜忧参半，从荀彧口中他自然是知道了荀攸的才能，可惜荀攸已经跟定了吕布，曹操嘿嘿一笑道：“奉先，我们还是先去给蔡老拜寿吧！昔日在飘雪楼是操误会奉先了，今日必要和奉先喝个痛快。”我和曹操结伴来到蔡府客厅，只见一身穿大红寿服的儒雅中年人和四位中年人集聚在一起，向来祝贺的嘉宾回礼。我和曹操当即过去，我向蔡邕道：“恭喜蔡议郎，吕布特来拜访。”“吕布”这名字在洛阳已经是很响亮了，不少前来祝贺的人听到有人自称吕布，当即皆向这边望来。蔡邕和身边的四个好友也不经仔细向我看来，只见吕布年约二十出头，身长九尺有余，虎背狼腰，面如刀削，眉如利剑，眼若朗星，鼻挺梁高，唇红齿白，一身白色儒衫，腰悬宝剑，真乃翩翩佳公子。一副好的相貌果然很引人注目，相比曹操就暗淡的多了。蔡邕欣赏道：“久闻温侯勇名，今日一见足谓平生。霸道且不失俊美，传言果然是名副其实。”我谦虚道：“蔡议郎过奖了，吕布乃是武夫，不敢得如此夸奖。”我再看蔡邕身边四人，三人乃是认识的卢植、朱儁、皇甫嵩，另一人却不曾认识，只见他一身青色儒衫，长相颇为忠义。我抱拳道：“几位大人好。”卢植、朱儁、皇甫嵩当即回礼道：“奉先气势更胜从前啊！”我忙慌称不敢，但是另一人却对我冷眼相视，对我不屑一顾，我心中微怒：“拽个屁啊！一自以为是的酸儒，老子迟早有一天杀进洛阳来。”卢植向我介绍道：“奉先此人乃是司徒王允。”王允果然是他，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怪不得我一见他就没有好感。但是面子还是要给的，我向他一拜道：“司徒大人好！”王允这家伙还真是以为自己是个大人物了，他冷哼一声道：“老朽岂敢受吕大人一拜。”高顺见王允如此傲慢当即冷眼相视，荀攸忙拉住他以防高顺突然发难。我冷笑道：“司徒大人说笑了，吕布乃是一武人，失礼之处望大人包涵。”蔡邕见我和王允气氛尴尬，当即道：“奉先、孟德请入席。”我和曹操入席坐好，我让荀攸送上礼物道：“吕布不才做诗一首，祝福蔡议郎。”原本以为蔡邕会拆开朗读我的大作结果，他竟然让下人拿走了，当即被打击不小。片刻又有人来，竟然是袁绍，他身穿紫色儒衫，身后除了见识过的颜良文丑两员虎将之外，竟然还跟了一个文士打扮的谋士。此人长得普普通通，但是一双灵动的眼睛让人觉得过于狡猾之色。袁绍向蔡邕问候之后，坐与我对面一案。刚坐下看见我和曹操，袁绍一惊颜良文丑立即挡在他身前，一副如临大敌般注视着我。看样子袁绍这个傻鸟上次在飘雪楼吓得不轻啊！不一会儿又来了两人，乃是袁术与卫仲道。袁术长得和袁绍颇为相似，不过给了的感觉比袁绍要精明些，身后也跟着一文一武，武者满脸胡须，身长八尺有余，健壮如牛必是纪灵此人。卫仲道一袭白衣，手拿折扇一副大才子打扮，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稍比我差上一分，但也是俊美之人。只是脸色白的有些不自然，显然是身患顽疾，如果马上前往并州求华佗医治必可药到病除，可惜我是不会这么干滴，他死的越早越好怎么可以帮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情敌。蔡邕笑容满面对众嘉宾道：“老夫，今日嘉宾满座，欣喜若狂。。。。。来请共饮此杯。”突然门口传来一声粗鲁的叫喊：“蔡议郎大寿怎么可缺我何进！”写的不好，。。。。没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