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里面,无论如何都应该是以铜为主,所以骊山族提供的数十斤##应该已经可以为我的青铜时代提供足够的实验材料了。这两块最早的锡锭当然是一个重要的开端,锡锭在低温下会变为粉是后世的知识,在眼下的这个时代,能将粉变成锡锭才是最让原始人感到不可思议的。餐桌上的人都震惊于锡锭的华美,只有土鲁和我能保持镇定,相信在不久时间以后,青铜带给他们的震憾会更大。大元的族人早就已经习惯了我的“无所不知”,对族长能做出什么样的东西都不再惊诧,太昊的长老明显还缺乏土鲁这种淡定,对族长的创造能力还会感受到奇怪。第二天,骊山族的战士们兴高采烈地带着等重量的盐赶回去,这会让他们的族人在一个冬天享受到更多的美味,同时还带上了我作为回礼赠送的一些陶器和粟穗。临别时我再三吩咐带队的小队长,向骊长和长老们说明白,太昊族希望交换尽可能多的这种发亮的石头,只要用火烧他们当地山上的一种特殊的石头就可以得到了,太昊族长愿意用大量的盐来交换。同时有一个骑兵小队也立即向大元城木恩那里出发,告诉他加大海盐的生产量,经过铜码头时,还得向码头的负责人交待,马上开始在码头贮存一批食盐和铜,不再全部运到太昊城,而是即将开辟一条新的运输路线:从码头到炎族再到公孙氏!一时间,工业村和大元城的海盐工业和铜冶炼工业都将全面提升规模。而此时,太昊的打铜匠人也已经在大元诸城里制作出了牛车,一派车轿轿马萧萧的热闹场面出现在贸易城为首的诸城中,并随即加大了工业村的产品需求量,大元城、有穷城、汉土城和贸易城不约而同地派出了代表到工业村,提出用各种物资换取多分一点铜锭。这一点我对木壳早有交待。60的产品交往码头,40分给大元各城,至于其他族,让他们到大元诸城或太昊城来交换吧,工业村一概不对外销售。这个原则给木壳不少的空间,毕竟我也没有给他明确规定哪个城分多少,木壳起初还看生产出来多少平均分配后来就看哪个城给地物资多就给谁多分一点,变相地进行了一点铜锭买卖让各城拼了命地抢着往工业村送东西。木壳就因为掌握了这么一点点权力,整得每天偷着乐。工业村的生活条件也一天天改善了起来。加上年后骑兵的换班,三分之一的矿工们得以回家探亲,让剩下的工人也劳动积极性大增,只为了表现好,抢到下一轮探亲的名额。有了良好地后勤保障,铜锭和盐的产量迅速增长,铜码头和盐码头的仓库也迅速膨胀起来。元月16日,清晨,我在太昊城内。已经开始紧张的青铜试制工作。一块锡锭被铜斧破开,约一斤重的一块放在露天里。很快就开始破碎,加上铜斧一敲,变得比较细碎。铜锭则选了一块约十斤重的,与锡的重量比例约为一比十。若是一般的冶炼,这样的精度就够了,但这一次冶炼是具有划时代意义地,多次的试验将决定将来地太昊青铜最终将具有什么样有性能,所以我特意精确了一把。找来了一杆秤——这个时候的秤在匠人们的不断改进下,已经达到了比较高的精度,只是标准化上还有待进一步的提高,但两杆秤之间的误差在总重量达到10斤左右时仍不会超过半钱,也就是是精度达到了千分之五以内。在炼青铜时,这样的精度已经很高了。称量了一下,锡的重量是一斤二两,铜是九斤六两。刚好是一比八!看来这一次试炼一定会成功,至少开局是个吉兆!第一件青铜器就不再是斧了。我选了一件后世地“百兵之祖——剑!先放入的铜,整块的铜锭融化需要很长的时间,在加了鼓风的情况下,坩埚内地铜竟然在半个小时以后才最终融化完成。锡就简单多了,用陶勺将锡粒倒入铜水,很快就没了影子,铜水表面泛起少量的浮渣,一阵黑黄之气腾起,混和的金属颜色很快转向青白色。面上的浮渣被陶杖撇掉后,纯净地金属液开始转为淡青色,为了让青铜里的锡和铜充分混和,我让人用陶杖轻轻搅了一阵,直到面上再无杂物,混合液地青色已经变得更加纯净,才让人浇模,这时的合金液,应该可以叫作“炉火纯青”了吧!粘土作的剑模在合金融液注入后,腾起弥散的白烟,将匠人们的眼都遮了。没有让人参与进一步的工作,匠人们都继续忙其他的事去了,浇好的剑就躺在剑模里,等着我来亲自处理。入暮以后,匠人都已经散去,我带上土鲁,悄悄来到剑模旁。用铜斧砸开土模,一柄青铜剑终于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小心翼翼地捧起这柄剑,即便以后世的标准看,这也是一柄“重剑”。剑身很粗糙,剑锋也没有任何锋锐的感觉,但颜色却是标准的青色!我知道,青铜从我的手里诞生了!浇口设在剑柄处,所以未经过后期打磨处理,是不能装木柄的。但我从来就没有打算给它装上木柄,这只是一件试验品,我要用它来证明青铜器的优越性,至少在目前的已有产品中,只有这个东西的性能是最好的。将剑侧放在石砧台上,剑锋向上,我让土鲁扶住剑柄,用一柄铜斧头部轻轻砸了一下,剑锋略凹了一点点,但铜斧明显地出现了一道槽!再将铜斧的锋刃和剑对砍了一次,这一次剑锋丝毫无损,铜斧刃上却出现了一个缺口!这东西比之前我们所铸的铜斧要硬得多!土鲁眼里放出了光!以他的匠人身份,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估计就算没有我的吩咐,过些天所有的木工工具都会进入青铜时代。但让土鲁费解的是,我立码将长剑放倒,用铜斧狠狠砸在剑上,一会儿,剑身严重翘起,并随后断成几截。看来这东西材质还经得起一般的锻打。“拿去铸犁!”我对目瞪口呆的土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