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伍子胥这变态的训练方法,真的奇特,搞得我都快成了袋鼠了。”姬凌云高高的跳起,躲过了一个士卒的棍扫,已经不知道重复这个动作多少次的姬凌云愤慨的想到。经过铁匠铺的经验,姬凌云已经意思到伍子胥是在训练他某些必要的基本功,但对于他的训练方法,还是充满了置疑。“哎呦!”姬凌云在分心下,一不小心脚上挨了一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灰尘,即便有护膝在,那被打倒的地方还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妈也!还真打!”姬凌云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不敢在有任何分心,又开始了新一轮袋鼠跳。在经过无数次的摔倒后,姬凌云也琢磨出了一套方法。就是绕着白圈不停的跑,对方的棍子扫来,就挑着躲过。躲过了在继续跑,这样并不能保证姬凌云不中招,但也能尽可能的减少中招。唯一可恨的是伍子胥并不是公平的一对一,每当追打姬凌云的人跑累了,他就会立刻换另一人上场,三人轮流追打着姬凌云。每每他们换人的时候,也就是姬凌云挨打最多的时候。一次摔倒就是一次教训,姬凌云再次学乖了,他不在傻傻的奔跑,消耗自己的体力,而是正面的对上士卒以躲避,跳跃等方法闪开对方的攻击。一天的训练结束,姬凌云连走路的力气而没有,他早已记不清楚自己挨了多少下打,只是感觉双腿被绑上了千金重的铁球一般。刚走了两步,姬凌云就倒在了地上。“躺着可真舒服!”姬凌云带着这想法沉沉睡去。伍子胥同端科来到了姬凌云的身旁,见他无恙,伍子胥笑道:“端科,你怎么看?”端科如实答道:“王子千金之体,竟能支撑下大人如此严厉的训练,这份毅力确实不简单。”“毅力,确实有点!”伍子胥淡笑道:“这家伙本事没有什么,但却有这一身少见的傲骨。如果不是我摆出一副他不行的模样,并且在一旁看他的笑话,他也支持不下来。不过……”伍子胥话锋一转:“这家伙确实是少见的天才,将夫个性高傲,是铸剑宗师欧治子最杰出的一个弟子,几乎尽得欧治子真传。才短短二十日,这家伙就已经领悟到了打铁的真谛,另将夫大为赞赏。今日的表现也是不赖,不出三日,一人恐怕无法在奈何的了他。只是可惜,此子懒散成性,纨绔好玩,不然绝对是一个可造之才。如今他腕力,眼力,臂力都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只需在加强下旁功夫以及身体各个部位的协调,就应该可以学我的伍门快剑。至于是否能够成才,那就得看他自己的努力了。”端科眼中出现一丝疑惑,奇道:“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伍子胥道:“你说……”端科正容道:“大人以前一直都不溃余力的训练太子友,希望他能成材,将来继承吴王大业。可最近大人好象以将重心放在了王子凌云身上。大人如此做法,属下实在有些不解。”伍子胥眼向远方,目光深邃而睿智,愁然叹道:“我在为吴国的将来犯愁啊,当今吴王虽然有些不足,但却亦有一身出色的干略,可大王六子却无一人可当此大任!庶长子姑曹,天生神力,却有勇无谋,仅适合冲锋陷阵。二子太子友,优柔寡断,天资不足,纵然在刻苦成就也是有限。三子凌云却天资聪慧,悟性极高,可是为人怪异,不思进取也难成大事。余下三人也个有所缺,无法振兴强吴。所以吴国的将来只能依靠太子友和王子凌云。我任少师也有十年,该教的都教了,剩下只看太子友自己的悟性了,真正自己领悟到的才能算是他自己的。至于王子凌云我也只能尽力将他造就成材,如果能成,对吴国自是一件好事。就算不能,也让他学些东西,在日后能够助太子友一臂之力。魄力是太子友最缺的东西,而王子凌云却恰恰拥有。”想起在吴王寝宫前,姬凌云从范蠡手中截走西施时的那种气魄,眼中不由露出一丝期望。端科跟随伍子胥以有二十年了,最了解伍子胥的人非他莫数,看了正在沉睡的姬凌云一眼,暗道:“王子凌云,你何时才能明白大人对你的期望?何时才能了解一个六旬老者对吴国的赤城之心?”转眼过去了一个月,姬凌云已经能够在五人的同时追打中游刃有余的躲闪着。经过这一个月的练习,姬凌云清楚的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无论是速度,反应,还是敏捷都有着实质性的进步,进步最大的是他的身体各个部位的协调力。这个时候,他受打击的部位已经不在尽限于脚下,脑袋以下的任何地方,都可能遭到对方的攻打。一棍对着姬凌云的胸口桶来,姬凌云反手挡在胸前接住了长棍,退后两步轻易的将力卸掉。又一棍只扫他的右臂,姬凌云淡淡一笑,将手中长棍向后一拉,轻松的就档下了这一击。身后风声大起,姬凌云不及多想,飞起一脚用脚上的护膝挡在对方的棍上。另外两人也一同攻了过来。姬凌云大叫:“来的好!”再起一脚踢向手中的长棍,强行抢过长棍,以棍撑地轻身跃出了五人的包围,随手将长棍还了回去,笑道:“再来!”“不用了!”伍子胥的声音从场外传来,走到姬凌云的身旁,神色严肃的说道:“你的进步由在我的意料之外,从今日起,我教你练剑。”“耶!”姬凌云高兴的跳了起来,伍子胥的伍门快剑是当世高深的剑法之一,伍子胥在年轻时期就曾以七十二路伍门快剑技压十八国高手,挂十八国帅印,被欲为中原第一剑客。能学到这伍门快剑,姬凌云自然高兴万分,心中得意的想到,“小娘们,等我学了伍门快剑,不打的你落花流水,哭爹喊娘,我就不信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