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英雄回家，万民礼待

此时的龙城东门，一直丧葬仪仗队走在最前面，后面的是此次西线作战的将士，总共十万大军，此时的十万大军身披白衣，缓缓的前行，前面八个人抬着两口棺材，石延亮，石塘、石进、石霍抬着老三石延罗的棺木。石延平和石墓、石水、石延茂抬着老四石延海的棺木，一行八人就像巨人一样，让英雄荣归故里，而石破仁和石破义亲自驾着大哥石破天的车架慢慢的跟在后面，此时的东门已经是鸦雀无声，大家看着缓缓而来的大军，那触目惊心的棺木和那不屈的八个男儿，此时的百姓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高呼：“忠勇石家，精忠报国。”声音一浪传一浪，像波涛一样徘徊在龙城的上空，而此时的石家人在石破地的带领之下迎了上去，孤零零的城门口只留下凌友柔，那一幕幕是自己曾经噩梦般的醒来所看到的场景，而此刻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想失去魂魄的行尸走肉，任由眼泪流了下来，丧子之痛，让这个看似坚强的母亲彻底的瓦解，一声声凄凉的哭声在东直门响了起来，就像一个信号，周围的人也眼泪之下，这一刻，凌久然想起了自己调皮的三儿，孝顺的四儿，那曾经的种种在眼前浮现，让后烟消云散，她只是一个母亲。战争让无数人失去生命，让多少人流离失所，让多少的家庭支离破碎，这一刻，造化帝王轩辕扶风自己这么多年一统天下的鸿鹄壮志需要多少北唐男儿的鲜血，他不知道，此时的他很是震撼，他不知道这场战争的意义何在，也许作为帝王从来不成想过自己的野心换来的和自己得到并不对等，看着那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埋骨他乡，马革裹尸，轩辕扶风的内心再也抑制不住，这一刻他明白了作为帝王不仅要拥有雄心壮志，更重要的是仁爱之心，而今天他终于明白当年会被曾经付出的人放弃，他忽然明白他大哥在临走之前对他所说的那些话：“扶风，大哥的性格不适合这个时代，只有你能够担当复兴大唐的愿望，我愿意成为一介布衣，成就你的千秋功业，去吧，大哥会看着你的。”石延亮坚毅的脸庞，那张和自己曾经那么像的的脸，轩辕扶风此刻明白，什么千秋霸业，什么复兴北唐，这个使命压了多少男儿的肩膀，如今得到的是什么，人民支离破碎，那一刻的梦想就像泡沫一样的脆弱，轩辕扶风看着远处的天空，轻声说道：“大哥，扶风终于明白了你当年话的意思，不为千秋功业，只为黎民安康。”轩辕大帝身子好像轻了不少，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但年破天所说的“千古霸业一朝空”的含义了。十万大军没有颓废，没有任何的凌乱，他们紧紧的跟在大部队的后面，欣然接受万民对军人保家卫国功绩的敬仰，他们是最可爱饿人，用鲜血捍卫者祖国的领土和背后万民的平安，这一刻成为北唐军人最不能忘怀的时刻，这一刻他们享受到了身为军人的荣誉，死而无憾。龙城戍卫军在西引的指挥下，呐喊着自己的誓言：“北唐男儿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君主万民，顶天立地，今天立下血誓，以吾之鲜血捍卫生存的权利，精忠报国，护万民平安。”那曾经的一幕幕在这些戍卫军的眼中流淌，心中那份热血，那么荣耀被唤醒，这一刻他们想起和自己在一起的大将军，热泪盈眶。缓缓的走近，一百步，五十步，那一刻震耳欲聋呐喊声献给战死的英雄，欢迎他们回家，石延亮想起三哥和四哥倒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那淡淡的微笑，那过往的溺爱，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人命这么的珍贵，石延罗和石延海的离去成为了石延亮心中永恒的痛，也成为了石延亮人生转折的一个重要的步骤。“三军止步，参见君上。”传令官雷霆般的声音回荡在东直门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久违的呼唤让这位帝王感慨，曾经的军旅生活，曾经纵横天下的豪情壮志，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强烈，我们还在这里等着，等着帝王的归来，千军万马，供其驱使。“平身，你们是英雄，今天石破天为国昏迷不醒，两个儿子战死沙场，石家满门忠烈，是我大唐之福，今天在此册封石破天为烟国公，其夫人凌久然为一等烟国夫人，其子石延罗封为一品忠义候，其四子石延海册封为一等忠勇侯，其长子石延平杀敌无数，册封为昭毅中郎将，统领龙城禁卫军，其二子石延拾冒险突围不畏生死，现在册封为大学太史卫，执掌太学武部，其五子石延亮击败南楚大军，救社稷于危难之间，现在册封为义王，封地阿城，其余诸将，按公分封。”谁也没有想到陛下会封石延亮为义王，都很吃惊，小小年纪就如此的成就，石家风光无限，赵卫楷并不以为然，一脸的嘲讽，在他的心里石家已经开始慢慢的走下坡路了，而此时的轩辕大帝更是宣布了一个震惊五国的消息，看着兴奋的人群，大家磕头谢恩。造化大帝走向了临时搭建的点将台，看着大家如此的表情，轩辕扶风下定了决心，看着大家，缓缓的说道：“今天朕在此宣誓，以吾之血昭告天下，朕轩辕扶风在此承诺，朕有生之年，北唐不在动刀兵，发展农桑，以百姓之富足为己任。”此话一出，整个场面都呆住了，没有人能够理解这是为什么，赵卫楷的眼中露出了疯狂和不解。“陛下三思啊。”赵卫楷跪下恳求，文武百官都跪了下来，劝造化大帝收回成命，轩辕扶风决心已下，没有人能够改变。“朕已经下定了决心，众位爱卿不必在全了，这个决定我已经反腐斟酌了，现在是时候了，但是在此补充，若其他国家来犯北唐，不死不休，这是朕的决心，也是大唐的决心。”此时的点将台下，高呼万岁一浪又一浪，谁愿意打战，安居乐业不好吗，就在这个情况下，在这个决定下，五国将会发生微妙的变化。“此刻开始，开启和谈，中卫臣工将要精诚合作，务必把这件事给办好，至于石延亮，你协助你的两个叔叔办理好你两个人哥哥的丧事就好，丧葬按照亲王的标准，这段时间，石家不必参与朝政，但是有意见可以对朕提，石延亮可以自由进出皇宫。”“谢陛下垂爱，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陛下，老臣有话要说。”“荀夫中堂，你老有什么话就说吧。”“大将军此刻的情况不适合在家里休养，我已经和太医院你的太医们商量了，在城西的青霞山庄适合疗养，哪里饿环境好，而且有益于恢复，所以老夫斗胆请求夫人，请将大将军交给我们，我们好对症下药，进行治疗。”荀夫看着凌友柔，而此时的石家两个儿子已经扶起了母亲，想到这里三个人对了一下眼，答应了，而夫人凌友柔前往青霞山庄照顾大将军。“这一切就交给你们去安排，告诉天钩台，保证大将军的绝对安全，挺清楚是绝对安全。”“诺。”石延亮和石延平抬着棺木缓缓的行进着，百官陪同，此时的石家可是风光无限啊，而此时的石延亮的心里有点不明白，陛下叫自己晚上去到底是什么意思，随着夜幕将近，人潮散尽，此时的石家大堂里，四个男人跪了下来，正是石破仁、石破义、石阳平和石延亮，四个人跪在凌友柔的面前，尽是惭愧。“你们四个起来吧，这一切都是命啊，你们已经尽力了，后天我就去青霞山庄照顾老爷了，明天好好准备给老三老四沐浴更衣，各种要的材料迅速去准备，家里的一切就交给二弟了。”说着就离开了大堂，向后堂走去。“二叔，我娘怎么样了。”“你们兄弟两这段时间好好陪陪你们额娘，这段时间接连的噩耗让她身心疲惫，此时的她已经心灰意冷，只是希望延世和大哥早点好起来。”石破地叹了一口气，这些天的辛苦他都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好受。“二叔，我二哥怎么受到袭击的，有没有什么发现。”“一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当晚延世传来消息叫我派人去接应他，我怕中间出现什么叉子就亲自去接，没有想到在汇林发现延世正遭受敌人的围攻，而围攻他的那帮人服饰和兵器都很奇怪，我和他们对上过，实力都不弱，而延世也受伤颇重，对了，在现场他们遗留下了这个东西，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说着石破天取出了一块手帕，上面绣着一扇门，而门的两边则有两只猎犬，眼睛油亮油亮的，有点渗人，石延亮和石延平看见了都不得其解，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宫里来人了，说是宣石延亮进宫面圣，石延亮收拾了一下就跟着进宫了。上书房里，此刻轩辕扶风正在读着书，眼睛里没有渴望，有的只有平和，此时的石延亮看着眼前的陛下和之前的判若两人，心里更是捉摸不透。“是不是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我给人非得感觉这么不同，是吧。”造化大帝笑着说道，并放下了手中的书，静静的观察着石延亮。“陛下这么晚喊小臣前来所为何事啊。”“知道朕为什么封你为义王吗？”“小臣也很疑惑，小臣的战功能够封一个候就不错了，为什么陛下如此的突然，要知道异姓王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你说的没有错，此次封你为王有两个目的，其一是准备在和谈结束之后你前往辽东就任藩王，辽东虽然在朕的手里，实际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哪里的情况比关中要复杂的多，世家大族均在哪里插手，而镇守辽东的大将军更是难以节制，这个任务交给你是想要考验你，这也是你父亲的意思，辽东的事情一旦结束，那么说明辽东就在朝廷的手里，是一个助力，不是鸡肋，其二是控制辽东的商贸，打击海盗对其的骚扰，解决海患，这才是重重之重，北唐缺粮，辽土地肥沃更加适应耕种，一旦辽东规建，那么我们就不会有后顾之忧了。”“小臣定当竭尽全力。”（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