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始作俑者

第三十七章 始作俑者抗蒙金先锋军北上进攻结束回到江陇县城后，蒙金军一直停留在北方，没有南下对帝国发动攻势，战争沉寂下来。中都商贩朱久瞄准敌我双方休战的时机，打算再次去一趟蒙古汗国，做他的走私生意。蒙古汗国是由游牧民族的各个部落组合而成的国家，缺少日用品和手工业品，朱久把日用品和手工业品走私到蒙古汗国，销量火爆，买价颇高，利润颇丰，按朱久自己的话来讲，向蒙古汗国走私商品，那是绝对的暴利。在暴利的驱使下，朱久铤而走险，在敌我依旧处于对峙的情况下，领着自己的商队，千里迢迢，一路从中都向蒙古汗国进发，希望能从中再稳稳赚个一大笔，只要一想到这里，朱久心里美滋滋的，坐在马车上的他觉得自己不是走在危途上，而是行驶在通向财富的道路上。“今天我们不休息，快到沙漠了，我们要走进沙漠后才能休息，你们听明白了吗？”朱久提醒马夫和随从的雇工，他拍了拍马车上的货物，知道只要进了沙漠他的车队就安全了，因为敌人是不会在沙漠里的。不料，还没到沙漠，朱久的车队被几个蒙汗骑兵截住了，蒙古汗兵围住朱久的车队，朱久下车，把货物拿出来对蒙汗骑兵说：“我是商人，不是军人，我是到你们那里来做买卖的，没有恶意，没有恶意。”蒙汗骑兵听不懂朱久在说什么，把他的车队扣下来，朱久和他随从人员也一并被抓了起来，押到蒙古汗王那里。蒙古汗王知道此事后，命人把他们的头头带过来见他。朱久遂被带进蒙古汗王的王庭。蒙古汗王见到朱久，说：“你很勇敢呐，连帝国军队都不敢到这里来，而你却来了，你比军人还勇敢。”朱久抬一眼见对他说话的是个王，战战兢兢，回话说：“嘿，那里，那里。”蒙古汗王问朱久：“你们帝国什么地方比较富裕？”朱久没有吱声。蒙古汗王恫吓说：“你要是不说，本王就把你连同你的仆从一块杀了。”朱久被蒙古汗王一吓，开口说：“大王，别，我说，我说。”“那你说，如果你的话能令本王满意，本王就饶你不死。”蒙古汗王说道。朱久说：“帝国属中部地区最富裕，帝国三分之一的赋税来源于中部，那里是帝国财富集中之地，被人称为‘帝国的心脏’。”“帝国的心脏。”蒙古汗王念念有词，他随即问朱久：“那么该怎么进入帝国的心脏？”朱久不敢怠慢，接话说：“从这里往东南，绕过特拉斯特峡谷，进入喀拉嘛平原，往南，只要能攻下关西隘口，就能进入中部地区。”蒙古汗王说：“你说的话本王凭什么相信，也许你在撒谎。”蒙古汗王的目光直视朱久，令朱久不寒而栗，朱久向蒙古汗王保证自己的每句话“句句属实”。蒙古汗王叫朱久把进入帝国中部地区的路线图画出来，朱久画出来后，蒙古汗王很满意，他非常喜欢眼前这个把自己的性命凌驾于帝国之上的人，因为从这种人的口中，蒙古汗王能得到不少有价值的东西。蒙古汗王对朱久说：“本王姑且相信你的话，你和你的仆从可以活着回去，连同你的马车，但是马车上的货物本王就没收了，权就当作你送给本王的贡品。”朱久心里真不是个滋味，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已感万幸，感谢说：“谢谢大王，谢谢大王。”说完，朱久离开蒙古汗王的王庭，与他的随从人员回到了故地。从朱久口中，蒙古汗王知道了“帝国的心脏”，知道进犯帝国心脏的路线，遂使蒙古汗王明确了他要发动下一步大规模进攻的目标。朱久回到中都后，感到敌人很有可能会对帝国的中部地区发动进攻，野蛮军要进攻中部地区的谣言首先是从朱久口中传出来的，这个消息不胫而走，迅速传开来，成了中部地区大量人口外流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