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帝国自有后来人

第一百六十五章 帝国自有后来人取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后，饼德给罗夫康写了一份战斗的总结报告：……金军潜伏在达姆博浪山地，意欲对尼赛洛及运粮队发动突袭。在得到金军出动后，发现金军前后脱节，分成两部。我部遂当机立断，率主力对金军的后卫部队进行围歼，另派一部联同镶白旗军和尼赛洛部围攻金军的前头部队。在肃清金军的后卫部队后，我主力本想倾注全力歼灭金军的前头部队，把来袭的金军全部消灭干净。不料，在我们未对其实施合围之前，敌前头部队即先撤退。由于敌撤退迅速，未能对敌前头部队发起总攻，敌率残部逃回了驻地，至为可惜。此战，我们总共歼灭金军一万三千三百多人，其中尼赛洛部和镶白旗军共消灭金军约二千人，我萨富默部消灭金军五百余人，我主力全歼金军后卫部队一万零八百人。我军伤亡七千人，战死者约三千二百人；尼赛洛部伤亡二千多人，战死者近千人；镶白旗军伤亡二千多人，战死者八百多人。此外，运粮队未受什么损失，是为一幸。看过饼德的战斗报告后，罗夫康心里高兴不已，他把这份战斗报告转呈给帝王四世明威俊。帝王明威俊在得到北方军队消灭金军一万多人的捷报后，自是非常高兴，他下令给此战有功将士给予嘉奖。罗夫康趁着这场战斗的胜利，上文给帝王四世明威俊：此战皆由金军邀功心切所引起。我尼赛洛部护卫运粮队在前往凌河城及饼德部的途中天黑宿营休息，金军趁夜色来袭，被我饼德部和巴达武的镶白旗军捕获。巴达武即率一万镶白旗军援助尼赛洛和运粮队。饼德抓住了金军匆忙突袭，各部衔接不密，率主力部队围歼金军后卫部队，另遣一部攻击敌前头部队。敌酋一看突袭失败，即率余部迅速撤出战场，逃往其驻地。此战胜利证明我军在不主动出击的情况下是能趁金军冒然出击达到歼敌一部的目的。帝王明威俊在阅过罗夫康的上文后，回复道：“希努力进取，再接再厉，争取更大的胜利”。在得到帝王的肯定和鼓励后，罗夫康是长出一口气，把饼德部派到凌河城外屯驻总算是起到了正面的作用。罗夫康想到派饼德率第二支队屯驻在凌河城外，建立第二个兵马基地，在帝国一师内部就有不同声音，帝王及中央高层也颇有质疑。尤其是周宾的护卫军在峡谷突遭金军的袭击后，使罗夫康及北方将士直接感受到了金军的威胁，而这一切跟罗夫康派饼德率部屯驻凌河一带不无关系。因此，在北方前线西部屯驻重兵的这一战略举措就引来了不少人的议论和质疑。罗夫康不为所动，他坚持己见，认为自己作出的这一重大的战略举措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在罗夫康看来，饼德部屯驻在凌河一带起到巩固北方前线西部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至于导致金军作出针对性的部署，派出数万人进驻下区西部，威胁北方的西部，并引发的诸多不可知的风险，帝国北方的军队是可以采取措施把金军的威胁降到最低。现在，饼德的部队打了一场不错的歼灭战，也压制了那些对罗夫康有质疑和不同意见的人的声音，至少就饼德第二支队屯驻凌河城外一事上帝国北方将士的思想暂时趋于统一。在饼德率主力部队围歼金军的后卫部队时，饼德的将士就发现了一支奇怪的队伍，这支队伍与金军是如此的不同，他们骑着的坐骑是一只只像狼一样的动物，他们就是噶布巴斯的雪狼兵。噶布巴斯的雪狼兵在策布阿拉和他的那帮雪狼兵覆灭后还有千余人。金军在吞并了镶黄旗的盛哥昂冷后，就把余下的噶布巴斯人的雪狼兵强征入伍。卡布诺尼人对噶布巴斯人威胁道，如不交出剩余的噶布巴斯的雪狼兵就对噶布巴斯人实行灭族式的屠杀。噶布巴斯的祭司安路及亚把剩下的噶布巴斯雪狼兵统统交给了金军。安路及亚对他的族人说：“把他们都交出去我们就安全了。”这些为金军卖命的噶布巴斯雪狼兵充当着战场炮灰的任务，一批批的噶布巴斯雪狼兵在金军与帝国北方军队的作战中死在战场上，而这支与饼德作战的噶布巴斯雪狼兵即是最后一支。这支雪狼兵早已对作战感到厌恶，对卡布诺尼人感到憎恨，现在当他们看到金军被冲杀过来的帝国军队杀得七零八落，似有覆灭之势时，这支雪狼兵便决定向帝国军队投降。雪狼兵在战场上东奔西逃，任由金军与帝国军队厮杀。当战斗结束后，雪狼兵集体向帝国军队投降。饼德部的将士对这支奇异的部队作出投降的举动一开始心存疑虑，直到他们都交出手中身上的武器，从坐骑上下来，集体举起双手以示投降后，才对他们放松了一些警惕。饼德派人过来与这支雪狼兵进行接洽，在得知雪狼兵不愿再跟金军卖命，愿向帝国军队投降后，饼德下令把他们押往阿里斯达城，交由罗夫康将军发落。罗夫康在得到饼德的报告后，面见押到阿里斯达的雪狼兵。雪狼兵的头目对罗夫康说，他们是被金军强行征入金军的队伍的，为金人效命，充当炮灰的角色，现在他们不愿再为金人卖命，投降帝国的军队，希望将军能放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回到自己的故地。罗夫康在听了雪狼兵头领及战士们不愿打仗，希望回家的心声后，对他们说：“我可以满足你们的要求，可你们即使现在回去了，金军会饶恕你们吗？他们会让你们如愿以偿回到你们的故地吗？所以，你们现在还是安心待在这里。等我们把金军消灭了，再送你们回去，你们看怎么样？”听了罗夫康的话后，雪狼兵们都默不作声。罗夫康接着说：“你们现在就待在我们这里，老老实实地为我们做些事。如果你们表现得好，到时等我们消灭了金军，我就让你们返回你们的故土。”成为俘虏的雪狼兵们别无选择，他们只能无条件地听从罗夫康的命令。罗夫康命令把这支雪狼兵押往北方的都哈滨(在阿里斯达东南一百二十公里)，由帝国一师的一支小队和当地的纽爱尔军共同看管。饼德在取得了一场胜利后，罗夫康特地约见饼德到阿里斯达，罗夫康有事对饼德说。饼德来到阿里斯达城，面见罗夫康将军。饼德向罗夫康汇报了第二支队的相关情况，罗夫康问了饼德一些话。饼德向罗夫康请示道：“不知将军对第二支队未来的动向有什么指示？”罗夫康回话说：“你们现在依照原有的方针办事，不主动出击，协助镶红旗的梁栋成守护好凌河城。在金军率部进犯时给予来犯之金军以打击。”饼德点点头。罗夫康勉励饼德：“你们虽然这次打了胜仗，不要轻敌大意，骄傲自满。金军依然非常强大，你们一定要对金军保持高度的警惕，做到胜不骄，以利今后更加艰苦的战斗。”饼德表态道：“第二支队的所部将士谨记将军的教诲，绝不让敌人占便宜，并把敌人逐出下区。”饼德的表态，让罗夫康满意。罗夫康知道，以金军的作战风格这次吃了大亏后，以后出兵作战必会格外小心翼翼。饼德要想再打出一场漂亮的歼灭战，是不太可能了，金军也不会给饼德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说，逐次规模不大的消灭金军的战斗看上去是消耗金军有生力量的一个不错的方法，但是实际上对金军发动中等规模的歼灭战是有偶然性的，无法达到逐步消灭金军的目的。因而，罗夫康心里一直希望与金军来一场大战，来最大程度消耗金军的力量，从而在尽可能短的时间消除金军对帝国北方的威胁。在饼德快要离开阿里斯达时，罗夫康对帝国一师内部的职务作出了调整。周宾去世后，帝国北方副统帅一职一直空缺着，罗夫康决定让老团长郑维浩接任副统帅，成为帝国北方的副统帅。除此之外，第三联队的副联队长董向焘晋升为联队长，第二支队的第一副联队长饼德也顺理成章由副转正，成为第二支队的联队长。这样帝国一师就有了五个联队长，分别是张国雄、段举飞、陈世允、董向焘和饼德。之后，罗夫康又陆陆续续提拔了一些年轻的将官和战士，调高了他们在帝国一师中的职务级别。对年轻的官兵的提拔任用是让一支军队永葆朝气的必要方式，好比自然界中的新陈代谢，在四季的交替轮换中年复一年地滋养着万物的生命。老的将领代表过去，功成名就的将领代表现在，年轻的将领则代表着未来。没有一个人能抵得了岁月的摧残，一批批的年轻官兵会像雨后春笋冒出来，而赵迪昊、饼德等一批年轻将士的崛起，也印证了人才新陈代谢所不可逆转的规律：江山代有人才出，帝国自有后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