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盛大的晚宴

第二百零七章 盛大的晚宴米里斯提之战结束后，在金国上区的战事遂告一段落。对罗夫康来讲，军事作战是结束了，可他仍要处理许多事，米里斯提城内的财富的分配，帝国北方军在金国上区的驻防，金国东边沿海岛屿的驻守，如何管理金国上区卡布诺尼人，安置卡布诺尼的难民，是否平毁金都米里斯提，等等。这些后事摆在罗夫康面前，使罗夫康必须得认真对待，妥善处理。在米里斯提的财富分配上，北方各部队各区都能分到一部分从米里斯提获得的金银财宝，罗夫康允许三旗军多拿一些，并挑选一部分财宝运送到帝都曼蒂兰斯特，送给帝王及中央文武官员等人。对于帝国北方军在金国上区的驻防，罗夫康立足于守，把帝国北方军的主力撤到噶巴布斯河以南，三旗军和纽爱尔的铁甲骑兵仍旧回到自己的驻地，帝国一师的主力则集中在噶巴布斯河以南一带。在金国上区的驻防上，在葛达巴力驻有二万帝国一师的部队，在米里斯提拟驻守一万五到二万人的部队，在米里斯提以北，玛莱多波河一带驻一万五千人马，在金国上区的东西两边各驻守一万五千人马。在金国东边沿海岛屿上，现暂由陆希莱的卡瓦勒海军驻守。罗夫康觉得在金国东边的沿海岛屿上应当增加一支帝国的海军舰队。为此，罗夫康上文给帝王五世明尚丰，陈述自己的想法道：帝王五世呈上，金国东边的沿海岛屿现暂由陆希莱的卡瓦勒海军驻防，但这并非长久之计。金国东边沿海的岛屿为数不少，尤以亚湾岛最大，面积有五百多平方公里，与沿岸相隔一百二十公里，此距离与卡里几亚岛与我海岸相隔距离几无差距。亚湾等岛屿是否被我控制，实为重要。若海外之敌占据该岛，便可把该岛作为侵犯我领土的前沿基地，严重威胁我领土的安全。所以，在亚湾等岛屿上我帝国须建立一支海军舰队，控制该岛屿周边地区，捍卫我领土安全。此外，这样也能使陆希莱的海军舰队不用分兵两地，能集中兵力于卡里几亚岛，增强守卫卡里几亚岛的防御力量，对我北方沿海的安全也是大有裨益的。帝王意向如何？请予以答复。罗夫康担心逃往海外的卡布诺尼人会请海外的援军杀过来，一旦来自海外的敌对势力占据亚湾律加岛，就会使帝国北方感到敌人的威胁。敌人会以亚湾律加岛为前沿基地，对金国的上区发动攻势，那么到时帝国一师不得不奋起抵抗来敌。即便占据亚湾律加岛之敌不对金区发起进攻，也会牵制住帝国一师一部分的兵力，罗夫康还得时刻防范着敌人的来袭。因而，亚湾律加岛等沿海岛屿在罗夫康的心中变得愈发重要，在亚湾律加岛进驻一支帝国海军舰队是势在必行。不过，罗夫康对金区东边的威胁没有估计得很严重，逃往海外的卡布诺尼人能否请来海外援军尚存疑义。卡布诺尼人能请谁过来呢？谁会为卡布诺尼人卖命？就为了这个海岛吗？难道那些远在几百公里外的某岛国的海军舰队会为卡布诺尼人两肋插刀，跟帝国开战？罗夫康思考着卡布诺尼人会请谁过来，多洛亚德人会来吗？罗夫康认为精明的多洛亚德人决不会为卡布诺尼人跟帝国开战。也许卡布诺尼人会请海盗的舰队过来，要是这样的话，也不必畏惧，海盗的舰船帝国的海军舰队应付他们，绰绰有余。对金区东边从海上来的威胁，罗夫康认为有这个可能，但威胁不会很大，“现阶段我帝国北方军最大的威胁来自于西北方向，其次是在北方”。对是否在金区东边的岛屿上再组建一支海军舰队，帝王五世明尚丰没有明确答复，他询问罗夫康是否需要在金区东边组建一支海军舰队？如需要，大致需要多少艘海军舰船及兵员？罗夫康向帝王五世明尚丰明确表态，在金区东边新组建一支海军舰队是势在必行。至于海军舰队的规模人数，罗夫康提议道，组建一支一万多人的海军舰队驻守金区东边的沿海岛屿较为合适。对此，明尚丰没有给予罗夫康明确的答复，只是对罗夫康表示“此事待你进都后再与你商榷”。在全部占领金国上区后，如何处理好与金区卡布诺尼人关系是罗夫康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一项重中之重的任务。在罗夫康看来，军事上的占领只是暂时，要想巩固胜利的成果，则必须在政治上“占领”金区的卡布诺尼人。罗夫康的帝国北方军消灭了金区的金军后，连并他们的政权也被北方军摧毁。旧的政权灭亡了，新的政权应该填充进去，这既是顺其自然，也是管理金区卡布诺尼人的行政方式。问题是该如何管理卡布诺尼人？是把卡布诺尼人的金区纳入到帝国的领土？还是以一种特别的形式把卡布诺尼人的金区变成一个相对独立的行政区域？罗夫康不得不上文请示帝王明尚丰，被帝国北方军占领的金区该如何融入到帝国。明尚丰下示罗夫康，对卡布诺尼人的金区确保在军事上占领的情况下，“在行政上和其它地方，给予金区的卡布诺尼人自由的权利。只要他们不要再威胁帝国，其它方面可宽容处之。此事，请罗夫康将军代为处置，所代之事的结果也请罗夫康将军一一上报。”接到帝王的示文后，罗夫康开始在金区构建一套行政体系。首先，罗夫康要找到管理卡布诺尼人金区的行政长官。这行政长官的人选，让当地的卡布诺尼人担任，那是肯定不行的。让帝国中央派人担任，也不合适，因为帝国的官员不了解卡布诺尼人，罗夫康担心这些从帝国中央下来的人因不了解当地的情况而作出引起民愤的行为。况且，卡布诺尼人对帝国派来的克里斯蒂人骨子里恐怕就有一种反感和抵触，搞得不好，还极有可能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煽动卡布诺尼人起来作乱。所以，罗夫康认为让帝国中央派人担任此职，也不可适。那么，罗夫康只能从以前金国下区的几个地区找了。脱布涅顿以前虽是金国的附属地区，但脱布涅顿与卡布诺尼人并不密切，还有脱布涅顿的脱金入帝的宣言恐怕也会让卡布诺尼人对其颇有反感。相比脱布涅顿，斯甘尼斯倒是跟卡布诺尼人蛮亲切的，特克鲁和他的那帮将官死心塌地地跟着卡布诺尼人，只是随着帝国北方军攻占了斯甘尼斯，特克鲁和他的那帮将官也被扫地出门，被赶出了北方。现在的斯甘尼斯的那块地方，已被陆希莱部和镶蓝旗军共管，成了帝国北方的一部分。那么，唯一可以选择的人选便是腾默莱的拉赫耶母了。拉赫耶母是当年帝国北方最早归顺金国的地区。由于拉赫耶母一直采取中立的态度以及不设防，所以拉赫耶母在金帝两国左右逢源，既能与金国维持好关系，又没有得罪帝国。拉赫耶母人与卡布诺尼人的关系比较融洽，再加上其与帝国的关系比较平淡，使得罗夫康认为让拉赫耶母的人出任金区的行政长官是最为合适的人选：既不会引起卡布诺尼人强烈抵触和反感，也能让帝王及中央的高官们感到放心。罗夫康把推荐拉赫耶母人为金区行政长官的想法上文给帝王明尚丰，明尚丰同意了罗夫康的这个想法，任命拉赫耶母人为金区的行政长官。在得到了帝王的同意后，帝王五世元年的十二月下旬，罗夫康来到拉赫耶母的霍纳丝，拜访了处在半退休状态的腾默莱，想让腾默莱推荐一批拉赫耶母的行政官员到卡布诺尼的金区出任各级行政长官。罗夫康的到来让腾默莱有点意外。罗夫康到腾默莱的住宅登门拜访，请腾默莱为他推荐一批拉赫耶母的行政官员到卡布诺尼的金区担任各级行政官员。腾默莱问罗夫康：“难道罗夫康将军没有更好的人选吗？非要选拉赫耶母人出任金区的行政长官？”罗夫康回答说：“我想了想，在帝国的北方让你们的官员到卡布诺尼人的地方任职是最合适的。我希望腾默莱将军能帮我们推荐一批官员到金区任职。”然后，罗夫康推心置腹地对腾默莱说道：“腾默莱将军应该知道，我们虽然征服了金国，但这只是军事上的占领，在政治上做得还远不够。军事上的占领只是暂时的，我们要想巩固胜利的成果，那就必须要在政治上做文章，管理好金区的卡布诺尼人，使他们能与我们和平相处，相安无事。腾默莱将军应该知道，如果我们派帝国的人到卡布诺尼人的地方任职，卡布诺尼人对帝国的人抱有这样或那样的抵触和反感，不利我们管理好金区。让军队的那帮将领去处理政务，也不行。他们只会打仗，处理政务是他们的短板，况且一旦他们把简单粗暴的行事作风强压到卡布诺尼人的头上，恐会激起事变。所以，想来想去，我认为由拉赫耶母人担任金区的行政长官从现阶段来看是最合适的。”听了罗夫康这番话后，腾默莱不由得点头赞同道：“罗夫康将军所言甚是”。罗夫康接着又坦然说道：“我们攻占了金都米里斯提，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但是，我们占领了金国后，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高枕无忧了。那个沉重的包袱卸下后，身上又背负了一个个小的包袱。弄不好，很有可能会出大事。要是我们处置不当，激起了卡布诺尼人对我们的不满，引发大规模的群体事变，再加上外逃金军的入侵，也许我们费尽周折所取得的胜利成果将会全部丢失。”腾默莱一边听着，一边点了点头。罗夫康继续说道：“腾默莱将军应该知道，我们不喜欢打仗，是金军的野蛮侵略逼着我们跟他们拼命。现在我们消灭了金国的金军，天下太平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维护好眼前来之不易的和平。如果再弄出什么事情战争来，这对北方有何益处，你们拉赫耶母也无法独善其身吧。北方一天到晚打仗对你们拉赫耶母有什么好处呢。维护北方的和平，这也是拉赫耶母希望看到的。所以，在处理卡布诺尼金区政务上，我希望拉赫耶母人也能出一份力，帮助帝国维系好北方的和平，你说是吗？腾默莱将军。”罗夫康看着腾默莱，腾默莱点点头表态道：“罗夫康将军说得是，拉赫耶母人应该为帝国北方的和平尽一份自己的力量。我们会应罗夫康将军的要求，派出得力的行政长官到卡布诺尼人的居住区域，按帝国的要求，出任那里的行政官员。”得到腾默莱的这个表态后，罗夫康满意地说道：“在这里，我感谢腾默莱将军对帝国北方的帮助。”接着，罗夫康对腾默莱说：“眼下，卡布诺尼人的金区并不像想像中的那么难以管理，敌对的武装力量已差不多被我们消灭光了。那些卡布诺尼的普通百姓，有一部分跟着他们的军队逃到外面去了，也有一些跑到了海外。这些跑出去的人都是不愿意跟我们和平相处的人，他们一走，留下来的那些卡布诺尼人可以看得出来绝大多数在政治立场上对我们不抱有敌视态度。他们对我们更多的是害怕和担忧，所以只要我们能安抚好这些卡布诺尼人，跟他们和平共处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是的，罗夫康将军分析得是。”腾默莱点头说道。罗夫康又说道：“祸水都跑到外面去了，留下来的那都是易于我们管理的。只要我们能给予他们实惠，让他们得到我们管理他们的好处，那么他们自然消除对我们戒备和不安，心中的反感和抵触也会减少，这有助于我们巩固到手的胜利成果。在农业上，我们可以减少卡布诺尼人农民的征粮份额；在商业上，我们可以允许卡布诺尼的商人与我们自由进行商贸往来，让他们尝到地地道道的实惠和甜头，逐渐减少对帝国的反感和抵触，这样才能维持帝国北方的和平，造福北方的全体子民。”罗夫康的这些话，腾默莱深表赞同。腾默莱答应了罗夫康派出一批拉赫耶母的行政官员到卡布诺尼人的地方出任行政长官。罗夫康完成了此次前往拉赫耶母，拜访腾默莱的任务。帝国北方军攻占了金都米里斯提后，那些从米里斯提出来的百姓及向帝国北方军投诚和被俘的金军官兵和王族宗亲，罗夫康对他们采取区别对待。凡是从米里斯提出来的百姓，罗夫康把这些人安置到上区的东西部，让他们在那里安顿下来；向帝国北方军投诚和被俘的金军官兵及他们的家属一律派人押送到帝都，听候帝王发落，他们中一部分会被关押起来，更多的是沦为劳役，作苦工来补赎他们的前愆；向北方投诚的和被俘的金国的王族宗亲也一律押送到曼蒂兰斯特，听候明尚丰的发落，他们将会被监禁，表现好的，如迈健龙等人，会把他们安置于一地，看养起来；表现不好的，就罚作劳役，做苦工。当金国的王族宗亲被押送到曼蒂兰斯特的时候，谣言四起，其中有一个谣言风传当年伊曼鲁努帝国的王族宗亲在被押送到曼古斯蒂后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很多人怀疑他们都被当时的帝王明成隆处决了。因此，许多人认为那些金国的王族宗亲被押送到曼蒂兰斯特后，也会遭到相同的命运。罗夫康对这样的流言无法作出明确的答复，因为罗夫康不清楚当年伊曼鲁努那帮人的命运。不过，罗夫康向那些金国的王族宗亲保证，会保护好他们的人身安全和他们的财产。只不过罗夫康心里清楚，所谓的保证不那么靠谱，他无法左右帝王的决定。身边的一个将官小声地对罗夫康说：“听说当年伊曼鲁努的王族宗亲和他们的将士被押送到都城曼古斯蒂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也许听到这句话后，罗夫康的心里会咯噔一下。罗夫康呼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当年不比现在，毕竟已过去那么久了，谁知道当年那帮人是什么样的命运，一切看天意吧。”当年伊曼鲁努帝国的王城提丽亚托娜斯在战火中被平毁，那么现在金国的王城米里斯提又该如何处置？罗夫康倾向于把米里斯提平毁，这符合帝王的想法。不过，罗夫康一开始想有所保留，留下米里斯提城内三个建筑物，这三个建筑物是金国的王宫沃梅赫金殿、展览博物馆和大剧院。这三个建筑物是王城米里斯提里面最恢宏大气的建筑标志。一个进入米里斯提的文人在看到金国的展览博物馆后，不无感慨地写道：这座庞大的建筑物颇有西亚风格，顶上有用黄金浇铸成的龙骑士，高高地伫立在建筑物的上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屋顶是用翠绿色的琉璃瓦铺成的条理分明的圆顶盖，向四面八方铺延开来，瓦片错落有致，衔接紧密，不留一丝缝隙。整个屋顶绿得平滑，绿得亮丽，绿得干净。建筑物的身架则用白色的泥石涂抹而成，在高大的圆柱上镶嵌着晶莹透亮的金黄色的砖石。整座建筑物高大宏伟，气势不凡，让人叹为观止。在它的里面更是摆放着数不清的展览物品和精美别致，颇有风味的壁画，琳琅满目，叫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帝国一师的一些将官也上文给罗夫康，希望能保留住这三个卓立的建筑物。罗夫康上文给帝王明尚丰，向明尚丰写道，在平毁米里斯提的同时保留沃梅赫金殿、展览博物馆和大剧院。明尚丰一开始同意罗夫康的这一主张，不过，在听到一些风声后，明尚丰下文给罗夫康，让罗夫康平毁米里斯提城内所有的建筑物，“希罗夫康将军照此办理，不得有误”。罗夫康收到帝王明尚丰的这一下文后，他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按帝王的示意办事，把米里斯提平毁掉，就像当年克里斯蒂军把提丽亚托娜斯毁掉一样。不过，对米里斯提城内的建筑是否应该全部拆毁掉，还是起了波折，这让罗夫康始料不及。作为北方战区的统帅，也是北方的军政长官，罗夫康在指挥部队与金军的作战中，更多地是突出和发挥自己在军事上的统帅地位，其实罗夫康也是北方战区的最高行政长官。只不过，北方是由一个个相对独立的地区组成，罗夫康没有多少可供他处理地方政务的事。埃西霍还有处理莫亚比兹政务的实权，而在阿里斯达坐镇的罗夫康却只有对北方各部军队发号施令的指挥权。如今，在征服了金国后，军事上的斗争告一段落，可后继的事情却让罗夫康无法停歇下来，因为在平定金国后，罗夫康不仅要处理军务，还要处理政务。帝王明尚丰下发给罗夫康一个告文，在帝王五世第二年的一月二十五日，将为罗夫康和北方的将领举办一个盛大的宴会，庆贺帝国北方军平定金国这一普天同庆的大事。由于罗夫康事务繁忙，以及与帝王之间的上下联系沟通等原因，举办盛大宴会的日期拖到二月五日。帝王明尚丰下文告诉罗夫康“定于二月五日为北方军各将领举为盛宴，望罗夫康将军早日准备，不可再拖。至嘱。”罗夫康看到最后的日期后，开始着手准备，拟定前去曼蒂兰斯特赴宴的人员名单。最后定下来，帝国一师是罗夫康和五个联队长董向焘、饼德、尼赛洛、沈澄、陈湘峰都去，除了罗夫康和五个联队长外，多里亚、萨富默、达古彦、梁秦等人也前去。三旗军方面，镶白旗是巴达武、冈仁齐等人，镶红旗是哈毕发(哈盛莱之子)、德里亚、梁栋成等人，镶蓝旗是卡英超(卡德茨之子)、法蒙克等人。纽爱尔军是莱卡麦、施坦因等人。卡里几亚岛的海军舰队是蒂默莱、普成溪、科鑫等人。脱布涅顿派出金晨涛等人。拉赫耶母派出易城松等人。罗夫康领着这些人于二月一日从阿里斯达出发，二日入关进入斯波尔摩区，沿途罗夫康带领的人马受到百姓官员和将士的欢迎。当年的金军是何等的强大和令人心生畏惧，如今罗夫康率领的帝国北方军却荡平了金国，怎么能不受到人们的仰目和瞩视呢。罗夫康和将领们也感受到了帝国的百姓对他们的欢迎，听说曼蒂兰斯特的百姓正翘首以盼着罗夫康和帝国北方将领的到来，帝王已做好盛大迎接罗夫康和他的将领们的准备了。在暂住在布落尼德城时(此城距曼蒂兰斯特约一百公里)，罗夫康去文给帝王明尚丰，向明尚丰表示他和那些北方的高级将领不参加游行欢迎，找一个偏静处观望这一切。明尚丰同意了罗夫康的这个要求。罗夫康和饼德等高级将领没有走正门，而是先行一步，从侧门进入曼蒂兰斯特。当帝国北方的赴宴人员走进曼蒂兰斯特时，城内人群攒动，在道路的两旁挤满了人，人山人海，争相观看那些战胜金军的帝国北方的将领，而那些进入帝都的北方将领在人群的观望下，显得精气十足，神采奕奕，他们向前方望去，那座高耸屹立的葛罗米斯的宫殿会很快映入他们的眼帘，令他们感受到帝国的雄壮。罗夫康和饼德等将领则在一处高台上观望着游行的队伍，这样的胜况令他们难掩心中的激动和高兴，“两边的人群聚集在一块，汇成人的海洋，群情鼎沸，声如浪涌，仿佛整个都城沉浸在人浪中，要被淹没一样”。同时，也使饼德等将领感到，胜利是多么的来之不易。罗夫康和饼德等将领进入葛罗米斯，接受帝王明尚丰的召见。罗夫康和饼德等人在伊迪坦布的一间厅殿受到帝王的接见。帝王明尚丰见到罗夫康等人后，高兴地说道：“欢迎帝国北方将领们的到来，你们劳苦功高，平定了帝国的劲敌金国，我在这里代表帝国的文武百官和百姓对你们表示感谢。”罗夫康铿锵有力地说道：“我们之所以能取得对金作战的胜利，是仰仗于帝王及帝国中央的正确领导和底下将士官兵的英勇奋战，我们只是中间的执行者和指挥者而已。因此，胜利不仅只属于我们，还属于帝王及帝国中央和那些与金军作战的所有将士官兵。”帝王明尚丰听到罗夫康的话后，高兴地微微点点头。这时，侍管走了进来，指引罗夫康等将领到指定的地方停留，等待着今天晚上的盛大的晚宴。黑夜降临，寒气逼人，整个帝宫灯火通明，黑色的夜空中悬挂着一轮弯弯的月亮，皎白的月光洒在帝宫上，仿佛给葛罗米斯披上了一层轻薄的银装。罗夫康和他的将领们在侍官的引领下，走过了天桥，进入了宴会的大厅。整个宴会的大厅宽敞明亮，温暖舒适。帝王明尚丰坐在正中央，坐在他旁边的是刚为明尚丰生下一子，坐完月子的关芝照，她已经从贴身侍女升为夫人。此时的关芝照身穿红色的外袍，黄色的领口上锈着精美的花纹图案。中央的文武官员分坐在两边，左边坐着文官，右边坐着武将，中间是表演的舞台。晚宴开始后，一盘盘菜肴端到了赴宴的文武官员的桌上，这些菜肴量小类多，端上来的菜肴有：葵花盒小菜、羊肉丝、酥油野鸡爪、海参、青韭炒鲜虾、竹节卷馒头、豆豉炒豆腐、鸡丝肉丝煸白菜、芙蓉鸭、饽饽红糕，腿羊肉、锅爆鹿肉、拌茄泥、燕窝芙蓉汤、青笋爆炒鸡、葱椒肉、银碟小菜、金腹鱼、小馒头、爆肚子、带鱼、大口鱼、肉片炒扁豆、酒炖羊肉、蒸肥鸡烧狍肉、炒木须肉、清蒸鸭汤、枣糕老面糕，猪肉馄饨、口蘑锅烧鸭子、金银豆腐汤、乳饼、乳酥、果饼、果子粥、点心，另加曲酒、洋酒、甜酒等佳酿。罗夫康和将领们一边品尝着端上来的菜肴，一边欣赏着舞台上的歌舞表演。坐在明尚丰身边的关芝照想给罗夫康等北方将领敬酒，在征得明尚丰的同意后，关芝照捧着一杯清酒，站起来向罗夫康等北方将领走去。“罗夫康将军，在这里代表帝王，向你敬一杯酒。”罗夫康看到夫人关芝照向他敬酒，有点惊讶。罗夫康举起酒杯，回礼道：“感谢帝王和夫人的敬酒”。接着，关芝照一一向饼德等将领敬酒。整个宴会持续了三个多小时，宴会结束后，已近半夜。帝国的一个诗人曾为此作诗道：寒气袭袭，月光普照；帝宫大殿，灯火通亮；美食佳酿，开怀悦笑。声声乐歌，妙曼舞蹈；靓丽身姿，人来人往；盛大晚宴，今此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