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又岂在朝朝暮暮？

第二百二十七章 又岂在朝朝暮暮？在广阔的大海上，一条商船航行在海面上，在一个海面平静的早晨，船上的人们突然发现一条抹香鲸纵身跃出海面，并不断地在海面翻滚拍打，就好像是一条被鱼叉刺中而拼命挣扎的抹香鲸。猛地看去，抹香鲸硕大的头上像是套上了一个特大号的超级花圈，花圈的形状一直在变化着，一会儿扩张，一会儿缩小。仔细一看，原来那是一条大王乌贼用它那超长的触手死死地纠缠住鲸鱼的大头，如同给它套上了一个紧箍，让它痛不欲生……抹香鲸则试图用猛烈拍击海面的手法，来击昏对手。反复地将全身跃出海面，凶猛地拍打翻滚，终于将大王乌贼制服，并最终将猎物吞食于腹中。——抹香鲸喜食大王乌贼，所以抹香鲸为了能捕食大王乌贼，往往要跟大王乌贼展开一番激烈的搏斗，毕竟大王乌贼也不是好惹的，体长能长到十八米，大王乌贼与抹香鲸的搏斗，常以抹香鲸的胜利告终。身临其境目睹了这一两强相遇的惊心动魄的场面的帝国学者晋科奇，对抹香鲸与大王乌贼之间的搏斗产生了好奇。晋科奇认为抹香鲸常常要与大王乌贼展开搏斗一是因为抹香鲸喜欢吃大王乌贼，二是抹香鲸能够战胜大王乌贼，把它吃到自己嘴里，虽然抹香鲸也要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被大王乌贼的吸盘弄得遍体鳞伤，甚至也会被大王乌贼的吸盘堵住鼻孔，活活窒息而死。根据抹香鲸VS大王乌贼这一自然现象，帝国学者晋科奇认为一种动物的攻击欲望，取决于引发攻击的动机和攻击的成功率。引发攻击的动机越强烈，攻击的成功率越高，那么它的攻击欲望就越大，反之，攻击的动机不强，攻击的成功率不高，那么它的攻击欲望就越小。为此，晋科奇把攻击欲望与引发攻击的动机与攻击的成功率列成一个公式：攻击的欲望=攻击的成功率×引发攻击的动机晋科奇还出了一本书，书名为《抹香鲸VS大王乌贼》，在这本书中，晋科奇写道，两强争战的原动力来自于要攻击对方的动机，如垂涎他的领土和财富，想要开疆拓地，扩张领地等，而两强争战是否能够停止则要取决于一方能否征服另一方，若双方谁也征服不了谁，战斗就会停止。书中，晋科奇还提到了帝国与蒙古汗国的决战，他认为帝国军队与蒙古汗军之间的决战好比是抹香鲸VS大王乌贼，帝国军队是抹香鲸，蒙古汗国则是大王乌贼。晋科奇在书中写道，帝国派出几十万精兵攻打蒙古汗国来自于帝国具有强烈的攻击动机，即要降服蒙古汗国，消除西北边患，同时帝国大军在与蒙古汗军的对决中有很大的胜算。最后，帝国之所以与蒙古汗国握手和好，是因为蒙古汗国满足了帝国的和谈条件，使引发帝国攻打蒙古汗国的动机大为减弱所致。这本出版于帝王五世十七年的《抹香鲸VS大王乌贼》的书用仿生学的手法延伸对各领域之间两个强劲实力的双方对抗的描写，在市场上有不俗的销售量，成了一本畅销书。大海，这个孕育无数生命的地方，矗立在南边的海岛，由于地处热带季风气候，进入春季的南边海岛呈现出一幅美丽的景象：四月的南边海岛是美丽的，田野上散发着浓郁的泥土香味，稻子就像一串串水晶珠子似的青翠欲滴；菠萝山上的菠萝长势喜人，最大的有十几斤；水塘旁，村头路边，香蕉成串地挂在树上，一堆堆像是玲珑剔透的小宝塔；椰子树成排成林，树干笔直挺拔，宛如亭亭玉立的少女；熟透了的椰子堆在树杈上，好像随时都可以掉下来；路旁的油橡树伸展着宽大的叶子，枝干缠满了棕丝，像是身穿盔甲的英勇的武士；田野上，热带植物品种繁多，争妍斗奇，数不尽的野花开得漫山遍野……这美丽的风景只有南边的海岛才有，在海中的岛屿，北边的多洛亚德岛是一个大岛，面积四十万平方公里，人口有一千万。多洛亚德人有一支强大的海军舰队，正是因为有强大的海军力量，多洛亚德人开始向外扩张，他们把第一个侵略目标定在南边离自己五百公里远的库彻里斯岛，库彻里斯岛面积六万八千平方公里，岛上的住民比较原始，多洛亚德人轻而易举就占领了库彻里斯岛。在把库彻里斯岛占为己有后，多洛亚德人把下一个侵略目标定在了马斯洛加岛。马斯洛加岛，在库彻里斯岛的东南方向上，距库彻里斯岛六百多公里，全岛面积十二万八千平方公里，岛上住有三百多万的马斯洛加人。马斯洛加人有自己的船队和军队，有先进的动物培育和训练技术，航海技术、农业生产技术达到一定的水准，有初具规模的手工业和军工业，并掌握了一些火炮技术。多洛亚德人要想征服马斯洛加人就没有像占领库彻里斯岛那么容易了。在帝王四世十七年的时候，多洛亚德人派出几百艘战舰，载着三万名陆军士兵，开始攻打马斯洛加岛。马斯洛加人有二百多艘战船，但这些战船亦商亦军，战斗力自然不能与多洛亚德人的战舰比，几天海战下来，马斯洛加人的战船损失大半，岛周边的制海权被多洛亚德人牢牢控制住了。多洛亚德人的舰船靠岸，三万陆军登上了马斯洛加岛。多洛亚德人采取的是两路对攻的方式，一路由南向北推进，一路由北向南推进，主攻是北进部队，兵力二万，其中骑兵五千。马斯洛加人奋勇抵抗多洛亚德陆军的入侵，双方在密林中展开激战，马斯洛加人动用象队，上百只大象组成的队伍与多洛亚德人的骑兵进行殊死的搏杀。多洛亚德人的主攻部队甚为顽强，作战的双方打得筋疲力尽，多洛亚德人主攻的五千骑兵部队阵亡三千人马，而马斯洛加人的三百象阵中也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大象毙命。大象的尸体与战马的尸体倒在战场上，血迹斑斑，这令多洛亚德主攻部队的指挥官感到难以为继，他不得不向国王请求增援。可令多洛亚德人没想到的是，一天晚上，成千上万只蝙蝠飞到停靠在岛上的多洛亚德人的战船上空，把点燃的燃油瓶扔在战舰上，引发了上百艘战舰的火灾。熊熊的火光，动摇了多洛亚德人继续作战的斗志，由于作战的消耗得不到补充，逐渐陷入困境的多洛亚德人开始撤退。主攻的北进部队撤退后，南进的部队也后撤，纷纷退回到舰船上，返回本土。多洛亚德的国王没想到马斯洛加人的战斗力这么强，三万陆军总计战死八千人，伤亡一万五千人，其中主攻的北进部队阵亡六千人，南进部队阵亡二千多人，损失战舰四十多艘。低估了马斯洛加人的多洛亚德国王不得不同意指挥作战的将领撤退的请求，多洛亚德人对马斯洛加人的入侵以失败告终。马斯洛加人为了抵抗多洛亚德人的侵略，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有七千人阵亡，伤亡二万人，其中四百头战象，亡一百五十多头，伤八十多头，可谓是伤亡惨重，二百多艘战船被击沉一百五十多艘，船队主力受到重创。由于伤亡损失比较大，马斯洛加人不得不派出使节向帝国求援，希望能得到帝国的援助，使马斯洛加人迅速恢复战争所带来的创伤。马斯洛加国王派出的使节来到帝都曼蒂兰斯特，向帝王明威俊面告了多洛亚德人入侵他们的事。马斯洛加的使节说得很详细，说到了多洛亚德人的战舰很强，战舰有许多火炮，炮火力量很强；多洛亚德人的陆军虽然实力不及他们的海军，但作战比较顽强。当然，使节说到了马斯洛加人在与多洛亚德人的作战中伤亡不小，出海的船只损毁大半，海军主力尽毁，陆军主力的战象队伤亡超过百分之四十，其他人员伤亡也不小。马斯洛加的使节对帝王明威俊说，这次与多洛亚德人的作战中，战象队作出了很大的贡献，马斯洛加地形中间高，四周低，有大片密林，在林中与多洛亚德人的步骑兵作战，象阵给予了敌人很大的杀伤，“只不过，我象阵也损失严重，我总共有战象五百多头，在战斗中死亡的就有一百五十头，受伤的也有七八十头。这一战就让我象阵减半，要想获得恢复，至少得花数年时间。其他的主要是海军，恢复亦需要较长时间。仅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难以恢复元气，希帝国给予援助，帮助马斯洛加人恢复力量，抵御将来敌人的来袭”。帝王明威俊对多洛亚德人侵略马斯洛加人表示愤慨，对马斯洛加人向他详细汇报战况表示高兴。帝王明威俊看到马斯洛加国王对他的信任和友好，对马斯洛加使节请求援助一事予以慷慨答应。帝王明威俊向马斯洛加的使节说道，帝国会给予马斯洛加所需的援助，为马斯洛加提供技术和原材料及相应的武器装备，帮助马斯洛加人恢复和增强他们的防御力量。帝王明威俊对马斯洛加人慷慨的援助，使马斯洛加人的防御力量迅速得以恢复，仅用了五年时间，马斯洛加的海陆军就恢复到了战前水平。帝王明威俊还向马斯洛加人提供了先进的火炮技术，帮助马斯洛加人建造威力更大的舰船，还向马斯洛加人提供了许多制造武器弹药的原材料。马斯洛加人为此向帝国支付了数量颇丰的金银币等贵重金属货币。两国间的关系非常友好，马斯洛加国王以大国的礼节事奉帝国的国王，每年会向帝王馈赠一些礼品，但是与贝当富沫不同的是，马斯洛加没与帝国结盟，两国之间互为平等，只是帝国给予了马斯洛加他们所需的帮扶。在帝王明威俊看来，对马斯洛加人的帮扶是阻止多洛亚德人势力扩张的手段，但是，多洛亚德人入侵马斯洛加人跟帝国没有什么关系。明威俊大力援助马斯洛加一是马斯洛加对他非常尊重友好，他喜欢对他这么尊重友好的国家；二是明威俊看不惯多洛亚德人的侵略扩张。明威俊去世后，明尚丰继任帝王之位，帝王五世三年多洛亚德人对加洛慕尼人发动了攻击，在消灭了加洛慕尼人的海军舰队后，入侵加洛慕尼岛，把加洛慕尼岛占为己有。多洛亚德人侵占加洛慕尼岛一事没有在帝国引起多大反应。因为此事跟帝国没有关系，再加上加洛慕尼人与帝国也没有什么关系，加洛慕尼的海盗舰队还与金军并肩作战过，所以，帝国对加洛慕尼岛被多洛亚德人侵占反应平平，多数官员把它当作一件番外之事，觉得此事对帝国没有任何影响。帝王五世六年，多洛亚德国王派出使团到帝都曼蒂兰斯特，之前多洛亚德与帝国有了外交关系，两国在各自的都城设立了对方的联系办事处，方便彼此沟通交流。这次，多洛亚德派出使团到帝国，当然另有目的。多洛亚德的使团为帝王明尚丰送来许多礼物，当然这些礼物不是白送的，多洛亚德人送礼的目的是向帝国提出开放沿海诸多通商口岸，并能允许多洛亚德人在帝国东部沿海岛屿上设立几处商品集聚地，准许多洛亚德的船队长久停驻。帝王明尚丰答复多洛亚德的使团人员道，开放沿海通商口岸一事，可酌情满足你们的一些要求，到底开放哪几个通商口岸，须视具体实情而定，此事需要我们商议后才能给你们具体的答复。至于多洛亚德的使团人员要求划帝国东部沿海岛屿为其商品集聚地，明尚丰驳斥道：“帝国版图各个地方，岛屿沙洲有专门的管辖，是帝国领土的一部分，你们若要利用这些海岛，须要在我方人员的管辖下才行，否则，断不能在我方海岛沙洲上做任何有违我方意愿的事，希望你们能牢记并遵守”。帝王明尚丰与裘统尉、朗副统尉、罗夫康等人观看了多洛亚德人的使团带来的礼物，在这些礼物中，明尚丰对一艘装有一百零八门火炮的军舰模型尤感兴趣，他向使团人员详细询问了有关军舰的问题，以及多洛亚德造船业的状况。在看到多洛亚德人先进的军舰以及了解内部的一些构造后，明尚丰才知道多洛亚德人的主力军舰甲板下有五层船舱，其中装备火炮的船舱有三层，即第一层、第二层和第三层，五层船舱都可供人活动，可自由出入。这比帝国的军舰好不少，帝国的军舰最大的甲板下有四层舰舱，最后一层用土石夯实，实则能供人活动的船舱只有三层，配有火炮的船舱只有一层。帝国的战舰也能造到一百多米长，但是由于装备火炮的船舱只有一层，战舰上所装火炮的数量不多，最大的军舰有火炮也就六十七八门，不到七十门。一般战舰有三四十门火炮，稍微大点的有五十多门火炮，而一般帝国战舰下面的船舱只有三层，小点的就二层。看了多洛亚德人的军舰，明尚丰感慨道：“这就是我们不如多洛亚德人的地方”。听到帝王的感慨后，裘统尉说：“多洛亚德乃是一海岛，造船工业自然尤精，是我们不能比的。他们的主力战舰往往有一百多门火炮，舰上大炮林立，颇具威力，我们的舰船虽不能与之比，但可向人家看齐，吸取人家好的一面，在适应我造船工业的实情下，作出改进，跟上多洛亚德人的造船步伐，不使被抛得太远”。朗副统尉说道：“多洛亚德人的造船工业有他们的独到之处，我们难以与之相比，但可学习人家一些造船的先进技术，根据我方实情作些改动，使我们缩小与多洛亚德人的造船差距。”罗夫康在看了多洛亚德人的军舰模型后，看到了多洛亚德在海上的强悍，同样的大型战舰，光是装备在舰上火炮的数量，帝国只有对方的六七成，这还不包括多洛亚德人在海上驾驭船只，操纵大炮精准射击的能力。帝国的海员在这些方面与多洛亚德人有多少差距还不得而知。罗夫康对帝王明尚丰说：“多洛亚德在海岛诸国中较为强悍，我们若要在海战中胜于他们，必须要有数量上的优势，用一种在热带草原上的鬣狗群攻大象的方式才能胜之。否则，在数量不占优下与敌军舰对攻，胜况就极不乐观。”听到罗夫康的话后，帝王明尚丰点了点头。在看过多洛亚德人使团的礼物后，罗夫康看到礼物中的枪炮、望远镜、钟表、钢铁制品等，罗夫康看到多洛亚德先进的工业生产能力，罗夫康去文给饼德，写道：素闻多洛亚德人的海军舰船能力在我帝国之上，这次得以参观多洛亚德使团带来的礼物，对此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多洛亚德人的主力军舰有一百门以上的大炮，甲板下有五层可供人活动的船舱，军舰体型大，且最上面的三层为装备大炮的船舱，船帆大而灵活，且可迎风转动。我方主力战舰与之相比，恐只有其六七成之多，其他方面还有更大差距。但我们也不能被对方的军舰所吓倒，若能在数量上占优，并突出我们的作战特点，战胜他们也有把握。但你们不要只以为多洛亚德人海军很强，他们的陆军也不弱。此次，见其枪炮、望远镜、钟表、钢铁制品等物，窥见其军工制造能力亦颇为先进，不比我帝国逊色多少，甚至还要略胜之。因此，我们必须得自强不息，不断奋进，这样才能不使我们落伍于它国，被欺之。多洛亚德实力不俗，故而屡屡外扩侵略，你们须警惕多洛亚德人的扩张，不可对此放松，更不可小觑多洛亚德人的战斗能力。至嘱。罗夫康也上文给明尚丰，提到对多洛亚德人要有警惕，多洛亚德人的军工业比较先进，帝国不能固步自封，否则将会落后于它国，“多洛亚德人的侵略扩张实为我帝国在东边的一个潜在隐患，所以只有不断自强，才能防患于未然”。多洛亚德人的使团走后，帝王明尚丰致信给多洛亚德国王，表示酌情开通几个通商口岸深化与多洛亚德的经贸交流。最终，明尚丰在斯波尔摩开辟了一个通商口岸，在海州开辟了二个，在江宁开辟了一个，总共开辟了四个通商口岸，与多洛亚德人进一步发展商贸，深化经济上的交流合作。帝王五世十八年，饼德的帝国北方军侦知多洛亚德人在北面的卜赛亚托人的控制区域建立一个港口。饼德把此事上报给了帝王明尚丰，明尚丰下文示意饼德，派人严密监视多洛亚德人在北面卜赛亚托人之处建立的港口，密切注视多洛亚德人及他们的舰船的举动，“若有进犯，必予以迎头痛击”。多洛亚德人的触手越来越靠近帝国，但到帝王五世十八年，多洛亚德人还未与帝国发生直接接触，帝国北方还是一幅和平的景象。就在这一年，帝国北方的统帅饼德，迎来了他的六十岁大寿，饼德的妻子芬丽兰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丈夫饼德能有今天这一成就。芬丽兰与饼德的初次相遇是在帝王四世十七年，也就是在特勒拉斯结束后的第二年，饼德请假回家探亲，当然，除了探亲，还有相亲。饼德那时的岁数不小了，已经三十五岁了，还没有结婚，所以饼德这次趁休假的时候也要给自己找个伴。经人介绍，饼德认识了芬丽兰一家，芬丽兰一家也算是个有名望的家族，家产虽不大，但也颇为殷实。那个帮饼德介绍的媒人在向芬丽兰的家人说饼德的时候那说得是璀璨如花，说饼德相貌堂堂，身材魁梧，说饼德是统领北方十万雄兵的大将，命中注定还要高升，等等。芬丽兰的父母亲觉得饼德好是好，但因虑及是一名军人，打仗恐要死人，所以害怕到时把女儿嫁给饼德后，饼德要是在作战中牺牲，那他们的女儿不是要守寡了吗。芬丽兰的伯父是个消息很灵通的人，他对芬丽兰的父母说，北方的战事已死了一个副统帅，刚刚发生不久的特勒拉斯之战，就死了三个联队长，饼德也是联队长，恐以后再打仗，难保不搭上性命。芬丽兰的父母亲被这伯父一说，心里就害怕了，她女儿才年过二十，年纪轻轻守寡可怎么办。倒是做媒的人有办法，对芬丽兰的父母说，现在北方大仗打完了，以后帝国在北方与敌人打仗，那也都是不大的仗，不需要再让饼德这样的将领冲锋陷阵了，所以饼德将军以后打仗会一直呆在后方，性命无虞，定不会有什么事。芬丽兰的父母亲听媒人一说，也认为媒人说得有道理。“饼德将军是罗夫康将军身边倚重的大将，罗夫康将军怎么会让饼德将军去送死呢？定会好好保护，让其安然无恙。”就这样，芬丽兰的父母亲同意芬丽兰与饼德交往。饼德到芬丽兰的家中与芬丽兰见了一面。在饼德眼中，芬丽兰长得亭亭玉立，眉清目秀，体态丰腴，说话举止端庄。见到饼德的那一刻，芬丽兰有些害羞。在芬丽兰眼中，饼德仪表不凡，身材魁梧，一身墨绿色的军装令其动容。两人初次见面后，又相处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罗夫康下文给饼德让他早日归队，饼德上文给罗夫康将军，说他有要事处理。罗夫康不明，后听人说饼德正在与一妙龄女子谈婚论嫁，不禁会心一笑，于是罗夫康下文给饼德，让饼德安心处理好“私事”，待处理完后归队。在饼德与芬丽兰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两人的婚事就定下来了，芬丽兰当时只有二十一岁，比饼德小十四岁。芬丽兰在与饼德相处一段时间后，她认为饼德是个诚实的人，话虽不多，但对人真诚。当然，饼德的前途不可测，当时有许多人说，饼德很有可能成为北方统帅级的人物，年纪轻轻就升到联队长，将来他或许会是罗夫康将军的接班人。芬丽兰并不喜欢往好的方面想，毕竟这看起来有点远，眼下最迫切的事就是什么时候与饼德结婚。结婚定在帝王四世十八年的四月中旬，也就是说芬丽兰要等到明年的四月，而饼德在这中间的时间段则要到北方任职。饼德走后，芬丽兰挺想念饼德的，她给饼德去信，述说对他的思念，信中有一首古曲，写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饼德在收到芬丽兰的信后，回信给她，其中信中有一首诗，来安慰她对自己的相思之情：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