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凤凰涅槃

第二百二十九章 凤凰涅槃饼德辞去北方统帅之职后，多里亚接任统帅之位，李良诚为副统帅。帝王明尚丰规定北方统帅的年龄不得超过六十五岁，即就任北方统帅的年龄超过六十五岁，就将卸职，把统帅之位让给更年轻的将领。显然，帝王明尚丰的这个规定是为李良诚定的，多里亚就任北方统帅已六十岁了，帝王明尚丰的这个规定是在告诉多里亚，他当统帅只有五年，五年之后就将统帅之位交给李良诚。自葛达巴力之战后，金军就再也没有侵犯过帝国金区的边境。斡朵儿瀚军与金军隔河对峙使得金军再也无力大举向东进犯。但金军无力大举向东进犯，并不是代表他们不向东进犯，为了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金军只能寻求向东开拓疆地。只不过，金军的向东侵犯比较谨慎，他们竭力避免与帝国军队作战，即便与中西亚部队发生战斗，金军也避免投入过多兵力，他们东进的作战原则是快速突击，速战速决，用不多的兵力(二三万人)攻打中西亚的城镇或消灭中西亚的步骑兵，不与帝国军队爆发大战。受制于西边的斡朵儿瀚军，金国也不可能在东扩中投入太多的人马，有限的向外扩张的军事力量当然不愿再跟强大的帝国北方军硬碰硬。金军的将领知道贝当富沫与帝国结为了军事同盟，所以金军对贝当富沫采取袭扰战术，在贝当富沫的边缘地带不时袭扰贝当富沫的军民。金国高层制订了蚕食部分贝当富沫土地的军事计划，并把蚕食贝当富沫领地的目标定在贝当富沫的西北方向和北方，通过小块蚕食贝当富沫的方式扩张金国的领地。金军的东扩使小规模的战事不时发生在中西亚之地，贝当富沫的高层依然能时时感受到金军对他们的威胁。贝当富沫的西边在金军的侵犯下不得安宁，而在西边还有比金军更强大的国家，他就是控制着中土大片土地的穆斯兰基国。穆斯兰基国是能与帝国比拼的大国，幅员辽阔，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正是因为穆斯兰基国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帝国的一些人称他们的军队为宗教军队。穆斯兰基国没有与帝国接壤，在穆斯兰基国的东边，跟他接壤的是狭长的中西亚之地与廓喀尔。廓喀尔是蒙古汗国的一个附庸国，它依附于蒙古汗国，但有独立的行政权和财政权，也有自己的军队。虽然穆斯兰基国与帝国不接壤，但穆斯兰基商人沿着东北路线和东南路线，跑到帝国经商，两条路线如下：穆斯兰基国→廓喀尔→蒙古汗国→帝国西北部穆斯兰基国→贝当富沫→帝国金区→帝国北方其中东南路线，即从穆斯兰基国出发，经过廓喀尔与蒙古汗国，到达帝国的西北地区，两国的人员很早的时候沿着这条路线就有来往，尤其是帝国与蒙古汗国和解，缔结和约后，两国人员的来往就更为频繁。由于商贸往来的频繁，穆斯兰基国的商人迫切希望能在帝国的西北地区建立一个商贸中心，跟当年的西都一样，这样穆斯兰基国的商人就不用千里迢迢跑到中部地区做生意了。帝国与蒙古汗国缔结和平条约后，西北地区的和平得到了保障，在西北地区建立一个中心城市就成了可能。帝王五世十九年，在西北地区原有的西都的旧址上又重建一新城，这座新城被命名为德堪尼斯城，意即为重生之城。一年后，德堪尼斯城修建完毕，在当年被蒙金联军平毁的西都的旧址上一座新的西北都城屹立而起，距西都被平毁时过去四十多年了。德堪尼斯城很快就成为了西北地区的经济贸易中心，城内的百姓也越来越多，人口达到几十万。在德堪尼斯城，有伊曼鲁努人、有蒙古汗人、有穆斯兰基人、有廓喀尔人，有克里斯蒂人等人。各色各样的人汇集到了德堪尼斯城，在德堪尼斯城有来自各国的商品，各种商品的货物在德堪尼斯城往来密集，独特的西北风味的小吃汇成了一条街。在农贸市场，各种蔬菜、水果、肉类、水产、小炒等摆放一地，售卖者在百姓到他摊前看他们卖的东西时，会向他们介绍自己所卖的东西，一个卖河鱼的商人对前来的顾客就这么说道，“且听我说：这鲶鱼，清蒸油腻，滋滋入口；草鱼，肉嫩刺少，口味平平；鲫鱼，刺多肉鲜，烧法多样；鲢鱼，肉细头大，重在大头；鲤鱼，肉粗有味，可以糖醋；黑鱼，肉鲜刺少，营养丰富。”德堪尼斯城的建立在帝国一师那些退休的老将心中产生了要去看看的冲动，这座在西都旧址上建立的新城显然对那些亲身经历当年的西北之战的官兵心中有种特殊的情感在里面。只可惜，罗夫康等一批将士是无法看到这一幕了，当他们看到西都的重建后，他们肯定会感到很高兴，因为他们毕生为此付出的努力，终于获得了回报。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珍惜现在，不忘过去。帝国的和平在帝王五世明尚丰的手上得以实现，随着时光的流逝，帝王明尚丰渐渐老去，帝国接班人之事又提上了日程。明尚丰的长子明凌阳已年过三十，可明尚丰却迟迟没有指定他为自己的接班人，文武官员都在私下议论明尚丰到底会选谁为他的接班人。到了帝王五世三十二年，谜底揭晓，帝王明尚丰立他与关芝照所生的长子明凌唐为他的接班人，代理他处理国政。中央文武官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帝王明尚丰迟迟不肯指定接班人原来是属意于三王子明凌唐。明凌唐是明尚丰第三个儿子，生于帝王五世元年的十二月，他是明尚丰和关芝照的长子，明凌唐前面还有两个哥哥，分别是大哥明凌阳，比他年长十岁，二哥明凌涛，比他年长五岁。而帝王明尚丰此刻选定明凌唐为其接班人，那是因为明凌唐过了三十岁，具备了成为帝王的条件。帝国的接班人已经明了，但在帝宫围绕着帝王之位的争夺却刚刚开始，由于帝王明尚丰年老体衰，帝都曼蒂兰斯特的政治气氛愈发凝重，中央文武百官心中隐约感到了一些不安，似乎后面还有大事要发生。在王子明凌唐被指定为帝王接班人时，贝当富沫的国王诺罗比特去信给帝国北方统帅李良诚，信中说道金军正在攻打贝当富沫西北边和北边的城堡，有占领其北边领土的企图。李良诚回信给诺罗比特，告诉他不要轻易率骑兵部队出击，要察明敌情后，才能有所行动。同时，李良诚把这一情况上报给了帝国高层。此时的贝当富沫的军事力量在得到帝国几十年的军援后已大大增强，有了一支五万多人的机动部队，其中三万五千人的机动骑兵部队，部队中火炮等火器齐备，还有战车。贝当富沫的战车的性能以防御为主，这种战车有八片可以折叠的屏风，共长十五尺，平时放在车辕上，作战时打开树立在一边车轮以后以代车箱，所以又称“偏箱车”。几十辆战车可以并肩衔接，摆成圆形或方形的防御据点。屏风最靠近的两扇可以前后摇摆，有如门叶，以供步兵出入。一辆战车装载轻炮两门。士兵二十人配属于战车一辆，其中十人直接附属于战车，任务为施放轻炮。贝当富沫的机动兵团有二百五十六辆这样的战车，机动兵团平时在川隶建丹一带驻防，川隶建丹一带有贝当富沫军士八万多人，总共在这里住有一百多万人，是贝当富沫最繁茂的地区。国王诺罗比特相信，贝当富沫现在军事力量对付人数不多的敌人，即只有二三万的敌军问题不大，如果是十万及以上的敌军，则要求助于帝国的帮助了。国王诺罗比特在探明侵犯其领地的金军只有三万人时，派机动兵团与敌军作战，双方不时爆发小规模的冲突，由于金军不愿跟贝当富沫的军队打对攻战，所以两军交战，伤亡不大，每次只有数百人伤亡，金军都主动撤退，向西远去。贝当富沫能够自己保卫自己，这是帝国喜欢看到的。自从贝当富沫与帝国结盟后，得到了帝国的不少帮助，也让中西亚其他国家(地区)来了精神，他们普遍感到帝国一师的官兵不同于金军，驻防在中西亚的帝国一师官兵对中西亚的民众比较友好，所以中西亚的人们对帝国一师的官兵也很友好。驻在中西亚的帝国一师官兵在当地城镇总能得到当地民众的爱戴，不仅能白吃白喝一些东西，还能时不时到饭馆酒店吃上几顿霸王餐，当然这些都是当地的店家商贩请他们吃的。于是乎，那些曾在中西亚驻防的帝国一师官兵每每回想起在中西亚的日子，都有一段“愉快欢乐”的回忆。中西亚的一些国家(地区)，他们也想得到帝国的帮助，毕竟帝国的官兵对他们这么友好，相比于金军的残暴，所以他们希望得到帝国的保护，派出代表到罗夫康那里，向罗夫康将军请求派出更多的人马驻防在他们那里，以抵抗来敌的侵略。罗夫康礼节性地欢迎这些中西亚国家(地区)的来访，但对于他们所提出的要求却不置可否。在罗夫康看来，当时帝国北方的兵马光是占领金区都稍显不够，那能再抽出兵力保护这些中西亚国家(地区)。所以罗夫康给予他们的答复是：“再议”，“再研究研究”，“再考虑考虑”，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因为此后没几年罗夫康就辞去北方统帅的职务，离开了北方。饼德成为北方的统帅后，对贝当富沫以东的中西亚国家(地区)增派了一些人马，借以增强帝国在中西亚的军事力量。葛达巴力之战胜利后，鉴于金军在短期内不会再来进犯贝当富沫及其他中西亚国家(地区)，因此，饼德减少了在中西亚的驻兵。到李良诚成为帝国北方统帅后，帝国在中西亚的驻兵一直维持在一个大致稳定的人数，局势的稳定也使得在中西亚的帝国一师人马没有多少变化。尤其是当贝当富沫在帝国的帮助下有了一定的抵抗力量后，使得在贝当富沫以东的中西亚国家(地区)有了一道安全的屏障。金军的东侵虽然更多的是小打小闹，来犯金军的人数只有二三万人，且在与贝当富沫军的作战中不敢恋战，往往主动撤退，但帝国高层还是指示李良诚注意中西亚金军的动向。明凌唐在被指定为接班人后，他的两个哥哥明凌阳和明凌涛却并不服气，在关芝照的唆使下，帝王明尚丰下令把明凌阳和明凌涛逐出帝宫，下放到为他们安排好的庄园。在帝国的文武官员眼中，明尚丰是一个英明的国王，但是他的第三个儿子，被钦定为接班人的明凌唐却颇为平庸。在中央许多官员眼中，明凌阳的治国才华在明凌唐之上，而明凌唐之所以能成为储君，那完全依赖于明尚丰与关芝照的关系。自从关芝照侍奉明尚丰，明尚丰就开始独爱关芝照一人，关芝照不仅**功夫了得，而且她还颇有文采和见识，在一些问题的看法上也有其独到之处。关芝照的美貌，体贴和善解人意以及她的文采和见解，使帝王明尚丰对她的爱几十年不衰。到了晚年，明尚丰对关芝照更是言听计从，尤其是明尚丰病重的时候，关芝照陪侍在其身边，明尚丰更是关芝照说什么就答应什么。关芝照向明尚丰说道王子明凌阳和明凌涛对明凌唐的上位不服气，处心积虑地想取而代之，明尚丰就下令让明凌阳和明凌涛离开帝宫，下放到庄园。关芝照向明尚丰说起中央一些高级官员不满意明凌唐的上位，他们更青睐于明凌阳，不服帝王的这一指定。明尚丰听了以后颇为生气，关芝照说道，应该趁此清理一批对摄政王不满的官员，提拔那些忠于摄政王的官员辅助未来的国君。明尚丰认为关芝照说得对，就按关芝照的要求，提拔了一批官员辅佐王子明凌唐，其实这些官员很多都是关芝照的人，不少是关芝照的拥蹩，忠于关芝照一家人。关芝照借风烛残年的明尚丰的手，开始了她控制帝国政局的第一步。帝王五世三十三年五月，帝王明尚丰病逝，明凌唐即位，是为帝王六世，这一年也是帝王六世元年。就在明凌唐成为帝王的第二年，帝王六世二年九月，在中西亚之地爆发了一场大战。挑起大战的是穆斯兰基国的中土之王哈发?昂巴默克，昂巴默克当上中土之王没多久，就发动了对贝当富沫的都城亚历默斯的进攻。昂巴默克身边那些狂热的宗教徒们说亚历默斯也是一个宗教之地(因为那里有许多信奉达穆斯教和基耶教的教徒)，要把亚历默斯变成一个政教合一的都城，还说这是神的旨意。于是，在神的旨意下，在那些狂热的宗教徒的煽动下，昂巴默克令大将斯达巴率十五万中土大军(包括一万五千人的圣殿骑士和一万人的条顿骑士)，杀向亚历默斯，要把亚历默斯占为己有。贝当富沫的国王见中土大军来势汹汹，连忙向李良诚和帝国求救。在见到贝当富沫的求救信后，李良诚连忙把这一紧急情况上报给了帝国高层。帝王六世明凌唐在看过这一紧急情报后，不知如何是好。明凌唐被许多官员认为平庸的一个原因是其为人比较胆怯，缺少一些阳刚之气。明凌唐还比较怕自己的母亲关芝照。小时候，母亲关芝照威仪的表情使明凌唐产生了畏惧的心理。因为怕母亲，所以明凌唐在母亲关芝照面前就比较乖；因为乖，所以明凌唐就不敢胡作非为。做许多事就显得畏手畏脚，对母亲许多越权的行为，明凌唐不仅不说，而且还视之为正常，听之任之。中央的一些官员常吹捧关芝照，夸她“母仪四方，仪表不凡，颇有一主之相”，吹捧关芝照“美色一绝，才华出众，不逊任何人”，还说关芝照培养出了帝王，是为帝国一幸。在帝王明尚丰去世之后不久召开的一次内阁会议上，当着众官员的面，关芝照说帝王在离开人世的那一刻依然对她恋恋不舍，为侍者陪伴帝王几十年，深知帝王把政权交给她们一家人，背负着沉重的负担，希望在下的文武官员能尽力辅佐年少的国君，把帝国治理好。这次，明凌唐在接到李良诚的紧急情报及李良诚要求出兵的请求后，他去请示自己的母亲，没想关芝照已经知道此事，她告诉明凌唐，“要相信前线的将领，此事由北方将领妥善处理，平息中西亚战事”。明凌唐就按照关芝照说的话，下示给李良诚，授予李良诚全权处理前方战事的权力。李良诚决定率十五万帝国北方军出征中西亚，解救被中土大军攻打的亚历默斯。在征得帝国高层的同意后，李良诚率帝国北方军十五万人马出发了。斯达巴闻知帝国大军前来救援，令圣殿骑士和条顿骑士一部及一部分的穆斯兰军组成的部队约六万人马前去阻击帝国军队。这支阻击部队在塔赫萨默的带领下，其先头部队很快就与帝国的前头部队发生了战斗。塔赫萨默的先头部队在圣殿骑士和条顿骑士的猛打猛冲下，逐渐脱离了整支部队，塔赫萨默的阻击部队分成了首尾不相连的两部分。李良诚看到了这支先头部队的孤军冒进，对他身边的将官说：“这些狂热的宗教军队，打着宗教和神的名义，干得却是掠夺他国土地和财富的勾当，如果我们不能抓住机会狠狠地教训他们，就不能让他们停止侵略的脚步”。李良诚决定率部围歼这股敌军，他命令前头部队顶住敌人的攻势，其余部队从敌两翼迂回到其身后，把敌先头部队围住，再聚而歼之。李良诚的帝国北方军开始对塔赫萨默的先头部队施以合围。当塔赫萨默率余部赶去与前头部队会合时，发现帝国的军队挡住了他们的前行之路，自己的先头部队的二万多人已陷入帝国军队的包围圈中。塔赫萨默见帝国军队人数众多，这时贝当富沫的机动兵团也赶来助战，塔赫萨默见自己无力抵抗来敌，向斯达巴求援。斯达巴闻知此事，连忙向昂巴默克求援。昂巴默克见帝国率大军来援，深知此仗不好打，令斯达巴救出所围之敌后返回。可是，斯达巴根本无法救出被围困的部队，在帝国北方军的围攻下，在包围圈的塔赫萨默的先头部队全军覆没，战死二万人，被俘七千多人。先头部队的覆灭给了塔赫萨默和斯达巴一个大的打击，塔赫萨默迅速率部后撤，与斯达巴会合。斯达巴在与塔赫萨默会合后迅即撤退。李良诚的帝国北方军在列库莫克之地取得了一场完美的围歼战，也解除了中土大军对亚历默斯的进攻。用李良诚的话说是“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这就是打大歼灭战的好处”。中土军撤走了，李良诚和帝国北方军见中土军队撤了也开始陆续返回，回到帝国。可是，就在李良诚率帝国北方军回到帝国北方时，前脚的“狮子”刚走，后脚又来了“豹子”。金军趁此时机进犯贝当富沫，三万金军深入贝当富沫腹地，烧杀抢掠，一度进至离亚历默斯五十公里远的地方。贝当富沫的机动兵团出发迎击来敌。三万金军开始后撤，但又在卡里勒姆城堡一带停了下来，双方在卡里勒姆城堡一带摆开阵势，展开了一场对攻战，贝当富沫的机动兵团与金军从早上杀到傍晚，金军趁着夜色撤出战场。贝当富沫的机动兵团紧追不舍，他们一路追击金军，看到被金军劫掠的村庄“一片狼藉，躺着一具具人马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在追了金军一天后，天色暗了下来，指挥官朴查鼎下令所部停止追击，就地休息。当夜深过半，贝当富沫的机动兵团除了值夜的官兵其余都入睡的时候，金军的攻击开始了。朴查鼎和他的将士在金军的攻击声中被吵醒，朴查鼎连忙令所部应战。黑漆漆的夜晚，金军制造出的声音很响，给人一种来势甚众的感觉。朴查鼎令部队摆出防御阵形，战车围成圆，对敌施放轻炮。金军的攻击非常凶猛，令朴查鼎的将士疲于应付。朴查鼎手下的将领建议所部向东南方向突围，因为在东南方向敌人的兵力不多，是敌兵力薄弱之处。朴查鼎认为那很有可能是敌人故意给贝当富沫军队留出的一个空档，看上去好像是敌人防线的空隙处，实则是敌人故意布下的一个陷阱。所以，朴查鼎决定固守待援，如果敌人人数众多，坚持到早上，等天亮的时候，向国王求援。朴查鼎的判断非常准确，因为到了天亮的时候，金军就撤了。这让朴查鼎和他的将士长出了一口气，这说明晚上围攻他们的金军人数不多，朴查鼎感到自己在晚上作出的固守的决策是正确的。朴查鼎没有再令机动兵团追击金军，他感到再这么追下去恐遭不测，所以他命令机动兵团返回。这次与金军的作战，朴查鼎的机动兵团伤亡数千人，而金军伤亡也有数千之多。朴查鼎率机动兵团来到亚历默斯后，向国王诺罗比特作了与金军作战的汇报。诺罗比特把朴查鼎部与金军作战的报告抄录一份给李良诚，李良诚在看过这份报告后，说道，“早晚有一天会逮到机会，斩断金军扩张的魔爪”。李良诚在率部返回后，给帝王明凌唐写了一份帝国北方军与中土军作战的报告，并把诺罗比特给他的报告上呈给了帝王。李良诚写到帝国北方军出征中西亚的战果是“歼敌二万七千多人，其中俘敌七千，自身伤亡一万五千多人，其中阵亡六千多人”。在把诺罗比特的报告呈给帝王时，李良诚也写到了将来打击消灭金军的对策：“利用贝当富沫的坚城或机动兵团牵制或拖住敌一部或大部，我北方军迅速扑上去，予敌以大的打击，消灭敌军或其主力，重创来犯之敌，斩断金军东侵的魔爪”。帝王明凌唐对李良诚率北方军出征中西亚的战果深表满意，他授予李良诚一枚金质勋章，所部将士皆有奖赏。李良诚去文给贝当富沫国王诺罗比特，告诉他“若金军来袭，誓作侵占之打算，你们利用坚城或兵团牵制拖住金敌，我北方军会帮你们消灭敌人，与你们共击敌，歼灭来犯之敌，使敌不敢再侵犯”。中西亚这片地区，始终是一块战事频发的地区，穆斯兰基国和金国都觊觎此地。而帝国不得不对中西亚的部分地区予以保护，因为保卫中西亚就是在保卫帝国。在列库莫克之战结束后不久，中土之王昂巴默克写信给帝王明凌唐，请求明凌唐放了他那七千战俘。明凌唐在看过昂巴默克的信后，笑了笑，这穆斯兰基国的国王真是记吃不记打。当年的葛达巴力之战，饼德率领的帝国北方军俘获了不少中土的雇佣军，而当时的穆斯兰基国国王亚罕默德就写信给帝王明尚丰，请求明尚丰放了那些被金军招募的中土的雇佣军，明尚丰没有回应。明凌唐把这事告诉了母亲关芝照，明凌唐说：“这穆斯兰基国的国王真是记吃不记打呀，当年怂恿他们的军队来侵犯我们，被我们俘虏了不少人，这次又来了”。关芝照说：“这穆斯兰基国的国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脑子发热一次。不过，这样也好，给他泼几盆冷水下去，他的脑子就会清醒不少，让他少犯浑。”明凌唐问：“那母亲我该怎么答复他？”关芝照说：“你不用回复他，不理他就是了。像你父亲那样，关那些人一段时间，等过了几年，再放他们回去。反正要让他们记足教训，才能放他们回去。”明凌唐点点头说：“孩儿知道了”。当时光翻过了帝王六世第二年后，来到了帝王六世第三年，在这一年的一月，金军的魔爪伸向了贝当富沫北面的普多鲁士国。普多鲁士国在贝当富沫的北面，曾是贝当富沫的一个属国，后独立出去，自成一国。普多鲁士国的民风强悍，但国土狭小，人口不多，金军就看中了这一点，开始攻打普多鲁士国的城堡。城堡里的普多鲁士军民英勇奋战，但在金军持续不断的进攻下，还是陷落了。普多鲁士的骑兵与金军的骑兵在旷野山林展开厮杀，身穿重铠甲的普多鲁士的骑兵在数量占优，拥有优势武器的金军步骑兵的联合打击下，总是难逃失败的厄运。随着金军一次又一次攻城掠地，普多鲁士的国土面积逐渐缩小，金国高层这次卯足了劲来侵占普多鲁士的国土了，后援非常强劲，而且金军每攻占一处便实行杀戮政策。那些被金军占领的普多鲁士国的地区是尸横遍野。帝王六世三年，公元二五一年，在中西亚北边的一个叫普多鲁士的小国，金军正在这个中西亚的北方小国发动着侵略扩张的战争。也就在这一年，在帝国都城的宫殿葛罗米斯，在宫中的关芝照开始朝着自己心中定下的目标一步步逼近。关芝照令她的亲信编撰一部《佛兰经》，经中的前序这样写道：混沌分时，天开辟地，万物皆生。万物有走兽飞禽。走兽以麒麟为长，飞禽以凤凰为长。凤凰育生孔雀、大鹏。孔雀好吃人，吸人四五十里。大鹏为其弟，神通广大，两翅扇开九万里。猴王奈何不得，泪如泉涌，悲声捶胸。惟有佛祖，金光一闪使大法，困住大鹏做护法。正是：凤凰环绕，孔雀吸；大鹏扇翅，猴王泣；佛祖一闪，万般虚。女人，不仅会相夫教子，生儿育女；女人不仅会吟诗填词，烧饭做菜；女人不仅会护理病人，打扫家务；女人还具有高等的情商和智商，有跟男人一样的计谋手段和政治野心，她们也有远大的目标和高崇的理想，并且对自己所要达到的目标有孜孜以求，永不言弃的心志。现在，关芝照就要做到帝国的女人从来没有做到过的事。关芝照，这只火红的凤凰，开始涅槃，张开羽翼，追求自己梦寐以求的目标，实现自己的政治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