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大穿插之固原部队的速度一快再快,万幸的是没有真的如同古诗中所说的那样八月飞雪。部队防寒保暖做得也很好。一路上清除民团,别的缴获不多,牛羊皮子还真不少。都是糙老爷们,也不用搞那么精细,拿来皮子,用草木灰一泡,去了油脂,订上几个带子,剪裁个差不多,拿出针线包简单缝补一番,足以防寒保暖的皮衣皮裤就做成了。一路上缴获加上收购,应该做个万儿八千的没有问题。骑兵军和红星纵队自己还有不少以前的冬衣,维持下来难度也不算太大。再说了,自己手里没有,马家军手里总该有了吧。固原城里传来了好消息,作为老马家的一个退路,里面囤积了大量的物资。特别是集整个宁夏之力为前方部队准备的粮草,还有多半没有来得及运出去。算是解了红星纵队的燃眉之急。部队行军速度虽然在夏新生的催促下不断加快,但是粮草的限制成为一个瓶颈死死的卡住了骑兵军的脖子,哪怕是将几个师一字排开了齐头并进。为了让马匹能吃到草,每天都要耽搁大量的时间,走出老远才能把马给喂饱。一路上缴获的虽然不算少,可是一来这么多的马要吃,二来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仗要打,总不能临到作战之时,还要先跑出几里路喂马吧。好马料得留着大战之前再添一把,拼命的时候才有充足的马力。另外,从仓库里翻出了一批冬衣,大概能满足一个多师补充的样子。最多的就是弹药了,按说马家军的弹药从来没有充裕过的,以他在西北的玩法,弹药不至于使得这么泼辣,也不知道蒋界石给他们灌了什么**汤。从仓库翻出来的弹药给红星纵队用都快够两个基数了。这怎么看,马鸿逵都掏出棺材本了。就是他们把西征军玩死了,也得不到这么多物资。炮弹就少了点,三千多发,不过纵队这边的炮根本用不了,全是晋造的,阎老西的金算盘吧啦得最响了,用他的炮,就必须买他的炮弹,到别处根本找不到。战场缴获的也不少,晋造山炮就有五门,还有三十多门迫击炮。当然最多的就是马匹,大车,这类的东西了。为了解骑兵军的燃眉之急,八军团派出已经结束战事的二十三师和骑兵第五师的带着物资追赶夏新生一行。不用再为粮草犯愁的夏新生将部队归拢,把马料散出去。这才让骑兵军的机动优势完全发挥出来。仅仅再过了五天的时间,整个路程就只剩下了三分之一。部队这才降低了速度,向中央发报通报位置,让中央的宣传攻势可以展开了。同时,一来让战马和骑兵都恢复下体力。二来,等待二十三师送过来的物资。最为重要的是让行动队将蓝州的情况摸清楚。语言不通,习俗不同,还要隐藏形迹。两眼一抹黑还真玩不转。大军再缓缓行军两日,抵近到了蓝州城外不足百里,也就是说策马狂奔的话,一天不到的功夫就要到蓝州城下了。部队不得不停下来,继续前进就有暴露的风险了。游骑化装散出二十里,凡是有可能看到军队行踪的,都被控制起来。所有指战员没有任务,一律不得离开营地。电台实施严格管制。这时,二十三师终于追了上来。中央也发出了姗姗来迟的全国通电。在多个频率以明码向全国通报马家军的暴行。史无前例的将马家军部队斥责为禽兽部队。并警告该系人马,如果不停止暴行,我军将采取任何手段予以还击。并且原则上不接受马家军任何人的投降。最后部分依然免不了老生常谈的呼吁各方力量停止内战,一致对外,以救亡图存。全国一片哗然,左联,民盟等民主团体对果军序列下马家军的暴行再次予以抗议。之所以说是再次,那是因为马家军向来以稀烂的军纪著称。前几年在河南的时候,害苦了当地百姓,也掀起了不少的风浪。当然所谓的一片哗然,还是哗然在了所谓的精英阶层之中,占绝大多数的苦哈哈就没有那个条件知道了,毕竟电台报纸都不是占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文盲们能从中获取信息的。不过这也够了,无论哪个时代,很多人都是扮演吃瓜群众的角色的,无关性别,无关人种。中央对宁夏的攻势很是顺利,黄河南岸的大片地区已经被红军控制。两万红军陈兵吴忠,灵武,与银川隔河相望。炮弹都打到马鸿逵的公馆了。西征军在夏新生的再三发电询问下,终于回电了。西政军进入祁连山之后一路南下,只是可惜好好的撤退搞得犹犹豫豫,纵有林标苦苦支撑,还是免不了抛下了一路的辎重,因为身体原因而掉队者有数千之多。西政军的南下撤退之路已经是由血肉铺就了。无论林标如何巧计百出,兵种的差距在那,马家军以势压人,即使能够费劲心思摆出口袋阵,兜住了冒进之敌,也无力吃下。不是被马家军以骑兵强悍的冲击力直接扎破了袋底反而惹得好一阵手忙脚乱,就是马家军的骑兵快速赶到,让林标不得不带着部队撤出战斗。知道进入山地才给猖狂的马家军以教训,在谷地打了个漂亮的伏击战,歼灭马家军两个骑兵团,缴获大量马匹装备,让部队补充了不少粮食。四马部队的嚣张气焰才有所收敛。西征部队一进入古浪,再过几座山头就是青海,就轮到青马手忙脚乱了。马步青从老巢再次纠集数万部队在祁连山南匆忙布置防御,堵住所有西征军有可能进入青海的路线。被中央临时任命为代理指挥的林标,以其超人的战争嗅觉及时发现了马家军的软肋,或者说是马步青的软肋。不断的作出寻机进入青海的动作,让二十万马家军被频繁调动,疲于奔命。最苦的莫过于其中的骑兵了,前拽后拉的带着战马上山下岭的,被折腾的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