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出棺这种情况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过,每当我的背后传来阵阵寒意的时候,肯定就会有什么东西会偷袭我。想到这里,我原本就不平静的心中立刻又起了波澜,我咬了咬牙,心知,如果现在站在这里不动的话,下场一定很惨。这是我无数次的受挫给我留下的宝贵经验,虽然这种经验我并不想要。我绝对不会这样悲剧,再次发生,对这种鬼东西贯穿肩头的感觉,我已经不想再说第一次了。因为那种感觉,真是太他妈疼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仔细的,用耳朵仔细的听着身后的声音,想要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躲过攻击。我很庆幸我提前做好了防备,所以当我察觉到身后有动静的时候,我就地就是一个翻滚,一下便躲过了攻击。我半蹲在地上,看着刚才攻击我的人,那是一个身穿华服剑眉朗目的男子。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算是那种比较妖孽的吧,唯一的缺点是,他的脸上从太阳穴到下巴处有一道深深的伤疤,看样子应该是利器所致。至于是被什么玩意儿所伤着,这我就看不出来了。我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男子,生怕他进行下一轮的攻击,毕竟我刚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扯过来,现在身体还是有些微的不适,我不想冒冒然就跟他撞上。这个男子一见一击不中,于是身体腾空飞起一脚向我的胸口踢了过来。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我表示异常的惊讶,我们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这个人非要搞得跟我好像苦大仇深的样子。我急忙又是一个侧身,又躲过了一轮攻击,我咬了咬牙,冷冷的瞪着这个男人。我身上的伤口因为刚刚从水里出来,现在疼的不要不要的,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再跟任何人发生任何冲突,即便对方的身份有可能根本算不上是人。“喂!你会说吧!而且你有思想的吧,有话能不能好好的说出来,你这样打来打去有意思吗?”在躲过了这个身穿华服的男子数轮攻击以后,我终于忍无可忍了。丫丫个呸呸的,还有完没完了了,打来打去还有没有个头!那个男子听了我的话后,立刻便停止了攻击,我看着男人的反应,心中这个悔啊!早知道能进行语言沟通就不跟这个人打了,打来打去受苦的还是老子!男人停在那里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身穿古装华服的男人虽然长的好看,但是他的脸却透着一股死气,面色惨白,就像是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一样。他的眼睛也痛常人不同,整个眼睛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这个人就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我,盯的我心中冒出些许寒意。说起来棺材?我的眼神瞥向了身后的棺材,其实我心中还有些许许侥幸。有没有可能面前的这个男人压根儿就不是从棺材爬出来的,如果不是邪尸的话,生还的几率也许就能提高不少。然而,当我看向棺材的那一刻,我发现是我多虑了,此时那个原本还在棺材上好好的棺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推开了。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心中不由自主的一寒,倒不是因为知道这棺材是邪尸心声畏惧,纯粹是因为我竟然都没有发觉棺材是什么时候被推推开了。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难以自拔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生风,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一双如同钢筋般的手就压在了我的肩膀上。哎呦我去!真是没谁了,我现在真为我的性命感到捉急,刚才我也不知道是发什么呆,现在落入魔掌,我看还有谁能救我。我心中一边悔恨,一边试着挣扎,整个肩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扣住了一样,根本无法挣脱。我就纳闷了,为什么这些东西就跟铜墙铁壁一样,总感觉造物主大人有点不公平,不对,不是有点,是十分不公平才对吧。我咽了咽唾沫,语气有些哆嗦的说:“那什么兄弟,相逢即是有缘,你说这天底下能在,洞里相见的人又有几个呢?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看怎么样?你放心,我以后保证不再打扰你了。”我觉得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心肝儿都是颤的,生怕我这话一旦说错,这掐在肩膀上的手一用力,我这小命儿恐怕就完了。我这话音一落,背后就传来了一阵阴森森的笑声,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打了一个寒噤,心中忍不住暗自嘀咕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话就不说话鬼笑个什么劲儿?是不是害怕别人不知道他不是人啊。“我说这位大哥,咱有话好好说,能别这样笑吗?”我颤颤巍巍的将我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你当我这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第二次了,这个家伙已经是第二次说这种话了,第一次说这种话的时候把我打得招架不住,第二次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样的衣服场景。他的话音一落,我便紧紧的闭上眼睛,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想看。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我闭着眼睛闭过了很久,也不见身后任何动静,反倒压着我肩膀的那双手渐渐的松开了。我的背后没有了桎梏,急忙向前跑了数步,你转身看向那个男人,说:“这位先生,这位大哥,这位爷,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慌啊!”男人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但是我却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眼中闪过的隐隐红光。目前的情况让我很被动,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主动过,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对方是一具千年邪尸。我吞了吞口水,心中有很多话想说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小时候看书,经常有那种,欲言又止的片段,可是我一直不能够理解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说出来不就好了吗?可是现如今我才知道,不是不愿意说,而是根本就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