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打仗不行的去教书? [ 返回 ] 手机以往一听到扩大队伍,就欢呼雀跃的孙瘸子,如今彻底的蔫了。在湘赣的时候有土豪武装拿来练手,部队里的好苗子很容易就挑出来。以后再加上一定的培训,担任班排长那都不是事儿。可冀北不一样啊,再扩大部队的话,这战斗力怎么保证。“司令,咱们现在打的都是软柿子,根本带不出来人啊!”秦朗正在起草文件,听到孙瘸子的话,连头也没抬的。“冀北支队已经有了教导队,这班一级指挥员应该不缺的,排级干部就从里面挑选。你还有一个任务,把有文化的战士挑出来进行体检,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可能要到苏联学习。”孙瘸子拉长了脸道:“司令,这样一来咱们的战斗力岂不是更不行了。”秦朗摆了摆手。“暂时会这样,但是一年以后就会有一个较大的改观。还有一件事我可警告你,再把打仗不行的赶去教书,我把就你脑袋拧下来。”前天他去视察冀北支队教导队时,发现上课的居然都是犯过指挥错误,并被免职的指挥员。发现这个情况是,秦朗差点给气死。要不是孙瘸子恰好去白云鄂博检查,恐怕那条好腿也折了。“是、是!”孙瘸子偷偷的擦了一把汗。听说那天牛鼻子脸都气绿了,今天回来还以为要被抽一个茄子色呢!“司令,我也是照顾他们的情绪……。”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打仗不行的,立刻调离军队,不要管什么面子不面子。只有作战最勇猛的、指挥最优秀的、政工最得人心的,才有资格到军校担任教官。我们现在要两条腿走路,去苏联吸取他们的先进思想是一个途径。我们自己也要培训人才,教导队只是一个开始,明年年初我要在这个基础上成立自己的军校,彻底的解决基层军官问题。”其他的军阀几乎都有自己的军校,但是选择教官上他们有两个原则,一个是大量使用留倭派、另一个就是打仗不行的去教书。要知道,东洋鬼子对华夏留学生的教育上,会在关键地方留一手的。本来就学的稀里糊涂,回到华夏又沾染了舞文弄墨那一套。上课的时候说得是云山雾罩,打仗的效果可想而知。吃了大苦头的常校长,在聘请了德国军事专家后,就忙着清除留倭派,当然这是后话了。而更为不堪的,恐怕还是打仗不行去教书的。连自己都是草包,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来。秦朗可不想自己的军队里,充斥着教条主义、本本主义的阴云。“是,我现在就去办。”看着孙瘸子就要逃跑,秦朗又说了一句。“你给我站住,那些教员多少有些文化,让他们去教小孩子念书吧!随时注意思想动态,带着情绪工作的,必须发出书面警告,三次以后解职,然后下放到地方务农。”“是!”孙瘸子无精打采的说道。牛鼻子太狠了,又要挑选骨干来充任教员,这不是挖自己的心肝吗?看他不情愿的样子,秦朗冷哼了一声。“三个团训练得怎么样了?”孙瘸子赶紧换了一副笑脸。“司令别发火啊!您也是知道的,我手下的人啥时候拉过稀,如今真是恨天无把、恨地无环,就等着哪路不开眼的军阀打过来。”秦朗呸了一声。“少在这里自吹自擂,最近的训练计划倒是排的满满的,可是体能训练的比重太低。真以为我们以后都坐车轱辘了?就华夏现在的交通状况,还得靠脚板子打仗。”孙瘸子苦着脸说道:“我是怕跑出人命来……。”秦朗猛地一挥手。“这都怕死人,那还训练什么?你去跟战士们说,倒在训练场上的,军区承认他是烈士,各种待遇和牺牲同志一样。但是谁要敢虐待士兵,我直接敲他脑袋。山地团的体能训练一向抓得严,这个就不用再加码。其余两个步兵团,接下来要逐步增加体能训练的内容。”孙瘸子一下立正道:“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练兵那还不容易,只要吃得饱,我保证叫那些战士们一个个生龙活虎。”只是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珠子一转。“司令啊!现在部队扩充这么多,我们的武器是不是也调整一下。北方的军阀可不是南方的土顽,他们的枪炮可都不马虎啊!”秦朗微微一晒。“早就知道你要讨价还价,每一个旅增加一个重迫击炮营,装备十八门150毫米重迫击炮。每一个营增加一个迫击炮连,装备六门82毫米迫击炮,每连增加一个迫击炮排,装备两门60毫米迫击炮。机枪的数量暂时不增加,等到钟成同志试制出新式机枪,会小批量的交给你使用。”孙瘸子一下蹦起来。“司令,你去哪里搞来这么多的火炮?”“当然是买来的,青石也生产了一批,数量还达不到编制的要求。除六零炮可以马上就交给你以外,先给你们150迫击炮六门,82迫击炮十八门。炮兵由丧门星统一训练,你可要把它们用好了。”听道秦朗的话,孙瘸子立正说道:“如果训练的不成样子,你马上把我脑袋拧下来。”秦朗看他得意的样子,不由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每次你来我都要大破财。教导队的事情三天后我要看效果,不然你也等着回家务农。”“是!”孙瘸子听了却露出笑眯眯的表情。“司令大人哎,那个二八式自动步枪、二八式冲锋枪,是不是也给我来一点。”秦朗摇了摇头。“自动步枪子弹生产线还没有到,等到苏联把它们送到张家口,我们有了充足的弹药时再给你们配发。冲锋枪在月底先给你们三百支,但是你们要编订使用手册,完不成任务我真抽你个茄子色。”孙瘸子赶紧笑道:“司令大人一百二十个放心,我一定编订出使用手册来。您忙,我就不打搅了。”听到他离开时的笑声,秦朗却一辆的愁容。“得扩大财源了,不然得荷兰病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