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峰立即堆笑道:“一会儿能不能轻一点?”张显贵冷冷一笑道:“还用你娃说,那是太太啊,谁敢使劲真打?可也不能太假了,都说这差事难做呢,打疼了吧,太太们埋怨,不使劲吧,给军长知道了,轻者罚饷,重者枪毙,想伺候好太太们,难哩。 ”赵晓峰有感于田衡秋“厚爱”,立即道:“四太太的伤势未好,怎么还挨打?”张显贵叹气道:“军法如山,屁股开花也得打,按你那么说,太太还是女人呢,还不是照样扒光沟子挨屁股板?杨军长说过,军营里只有军法,没有男女,十下二十下,四太太才不怕呢,她是管家啊,没这点能耐怎么做管家。 ”“哦!”赵晓峰不服气地道:“照你这么说,难道不怕打才能做管家?”张显贵道:“你这娃书读多了吧?老子枪子都不怕,杨军长怎么不让我做管家?四太太是成都田大户的小姐,祖传的买卖世家,知书答理,能写会算,比杨军长还能哩。 要说四太太可真是大家闺秀,大伙犯了错,她常一个人顶下来,那么娇生惯养的身子,说罚,自己就撩旗袍褪裤衩,挨个几十屁股板是家常便饭。 轻了重了从来没怪过咱们。 比我们拿枪的还英雄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的表情。这时,夜班的两个警卫到了,张显贵道:“杨青山。 刘七,今晚有好差使,伺候四太太,八太太。 ”两个人一咧嘴:“我的妈呀,张大哥您替我们值班吧,我们俩有事情,半夜再回来。 ”张显贵道:“娘地,有难同当,你们俩躲什么?能看到太太的白屁股呢。 ”杨青山道:“大哥您自己饱眼福吧。 我们哥俩还得养家糊口呢。 ”张显贵道:“谁也不许走,正好四个人。 先玩牌再说。 ”哗啦一声,将麻将倒在桌上。刘七嘟囔道:“杨军长真是的,打老婆也要打光屁股,还让我们动手,不要说太太,连我们打人的都难堪。 ”张显贵头也不抬地回道:“太太们都不在乎,我们难堪什么呀。 有一次,五太太跪趴在床边挨鞭子,见不得人的地方都lou的清清楚楚,军长嫌我打的轻,自己拿过马鞭子,专往四太太地腚沟沟里抽,疼得五太太亲爹亲娘的直叫,还不敢躲。 自己还得用两手扒开屁股蛋,让军长打了个够。 ”赵晓峰平时不玩牌,几圈下来,身上地几块大洋就输光了,正好田衡秋和蔡文娜也到了, 田衡秋远远地道:”哟,谁在欺负我的小dd呢?”张显贵急忙将银元收进怀里,陪笑道:”太太,赵先生只输了两块钱.”田衡秋一扭一扭地上前将赵晓峰拉起来,自己坐下去,道:”乖乖地给我吐出来.”说罢,一双纤手立即在桌子上搓了起来。蔡文娜和赵晓峰在一旁观战,果然田衡秋手段纯熟,三个警卫又是换牌,又是偷看,还是敌不过她一个人,不出三圈,桌上的银元铜子给她赢了个干干净净。这时,田衡秋站起来道:“文娜,竹板子泡好了吗?显贵,你来伺候我.”张显贵搓了两手道:”太太,我今天输了三块大洋,你就饶了我吧.”“没出息.”田衡秋将三块银元扔给他, 张显贵乐得合不拢嘴,跟田衡秋去里间。刘七也站起来叫道:”四太太,我也伺候您,帮您按按腿,我还输了一块呢.”田衡秋将银元一抛,刘七“叮”地接住。 田衡秋笑骂道:“输了活该,你什么时候见我挨板子要人按,四姐的屁股结实着呢!”杨青山cha口道:“玩你的吧,四姐就是竹板子打断了也不会躲一下,象你个宝器,输一块钱好象割了肉.”蔡文娜拉着赵晓峰坐下,继续玩牌,张显贵“啊”的一声传来:“三太太,你昨天的伤都紫了哎,吃地消吗?”田衡秋笑道:”没关系,还是老样子,显贵你两手抡板子,一下不饶,打个规矩给他们看.”赵晓峰刚掷完色子,里面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田衡秋哎哟低声呻吟了一下, 作为杀手的赵晓峰都感觉心里一紧,他抬头再看其余三个人,都若无其事。赵晓峰感到十分别扭,几乎握不住手里的牌了,回头一瞄里边,只见田衡秋撩起旗袍,伏在长凳上,白缎内裤褪到膝盖,两瓣屁股通红发紫,昨天打的伤还没有好,田衡秋也正回头望着他,轻轻的一笑。“啪”的一下,第二板子抽下来,她皱了眉,使劲忍住,脸上仍带着昨天课堂上的笑容,赵晓峰哪还有心思打牌,蔡文娜推了他一下:”心疼了不是?没事地,四姐的屁股是我们中最不怕打的,这算什么,她高兴的时候,还和军长讨打呢.”田衡秋脸一红:”文娜,瞎说啥子哟.”蔡文娜对赵晓峰一笑:“上个月四姐过生日,军长要送她礼物,她说:送什么?老夫老妻的,要不,赏我一顿屁股板子?”“啪!啪!……”赵晓峰的脸红到了脖子,“他妈地!”他真想拍案而起。 那板子每一下都先带着特别的尖萧,酷似皮鞭的声音,张显贵打一下,好象故意发力,嘿的吼一声,板子着肉声更是清脆可怖。此时,赵晓峰不敢回头了,想象田衡秋光溜溜的皮肉,一颗心几乎缩成一团,可田衡秋硬是一声不吭,好不容易啪啪声停止了。 赵晓峰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过片刻,田衡秋和张显贵出来了,田衡秋来到镜子前,撩起旗袍,只见紫红的屁股蛋上添了十几条板子印,新伤压旧伤.一条条都成深紫色,她一边回头看,一边疼得丝丝吸气。张显贵道:“太太,疼得厉害吗?连打两天,谁也受不了啊!”田衡秋放下旗袍,笑道:“还好,文娜,你进去吧.”蔡文娜撅着小嘴道:“我再玩一圈.”田衡秋笑道:”怕什么呀,你又不是没挨过打?”“哼!”蔡文娜放下牌:“谁害怕了?”几个人来到里间,蔡文娜伏到长凳上,两手忽然握住赵晓峰地手。 哀求道:“赵先生,我要你扶着我.”说完,也不理会别人,立即将头埋进了赵晓峰的手臂中.田衡秋撩起蔡文娜的旗袍,轻轻拉下她的苏绣内裤, 赵晓峰心里格登一下,忍不住垂下眼帘,他几乎不敢去看蔡文娜**地下半身,少女洁白匀称地身体呈现出来,那粉红色的嫩肉就像是一个宝盒,里面藏着那粒晶莹剔透地小珍珠,上面还亮晶晶的!几个人都一阵沉默,杨青山和刘七先敬了个礼:“八太太,按规矩行刑,十下屁股板,兄弟对不起了!”说罢,他们从铜盆里捞出竹板。 与其说是板子,倒不如说是戒尺,两尺多长,柔韧有余。蔡文娜回头调笑道:”你们两个行不行啊?”田衡秋扶住蔡文娜地双脚,笑道:”比一比,谁打的好.”蔡文娜吓得把头一低:“坏四姐,你要打死我呀.”“啪!”“呜!”“啪!”板子一起一落,抽在蔡文娜的光屁股上,她“啊”地尖叫起来。田衡秋笑道:”没红呢,喊啥子.”板子听起来声音清脆,可并不是很重,屁股蛋上只是微微泛起红晕,蔡文娜还是杀猪般尖叫,指甲深深嵌进赵晓峰的胳膊上, 赵晓峰疼得直咬牙,还好,十板子一会儿就打完了。蔡文娜一骨碌爬起来,一边叫,一边疯狂地揉着屁股.大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蔡文娜羞得满脸通红,飞快地拉上内裤,拌开椅子,接着玩牌.赵晓峰想不到田衡秋和蔡文娜,并不生气,反倒有说有笑,简直不可思议,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越想越乱。那金壁辉略施手腕就把在重庆跺跺脚,整个四川都要颤抖的杨森搞定了!她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想办法从杨森地手中得到日本国内最为迫切的到的兵力部署图!为了不被杨森怀疑。 金壁辉已经想好了对策,但是她万万想不到的就是。 杨森已经知道了她的底细。 只是上头有命令,不准他动这个金壁辉罢了。杨森宽厚的的大**。 金壁辉正在闭目养神,她穿着诱人的丝绸薄衫,浑身地妙处若隐若现,而她将自己最为得意的左面脸庞lou在了外面。色急的杨森推门进来后。 立即被眼前的这幅美女入睡图给深深地吸引了!虽然昨晚二人刚刚经历过一场“奋战”,但现在的杨森还是犹如色种恶狼一般。杨森眼中冒着绿光,口中已经发干,他一面拖下身上的军装,一面蹑手蹑脚地朝着**爬去。正在假寐地金壁辉心中不由暗暗好笑,当杨森的大手攀上自己尖翘的酥胸时,金壁辉立即“嘤咛!”一声钻进了他的**……。杨森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不由性福地呻吟起来。金壁辉的樱唇仿佛带着魔力。 刺激得杨森几乎把持不住!正在这时,金壁辉突然停住了吸允,抬头看着杨森娇声道:“杨军长!你说那个赵川会是什么人?”“赵川?”杨森立即一愣,他忽然皱起了眉头,喃喃道:“对啊!这个人怎么有点面熟?”“他不是你干妹妹的哥哥吗?”杨森好奇道。“不对!”金壁辉冷笑道:“我那个妹妹根本就是个孤儿,她没有哥哥!”“什么?”杨森惊叫一声。 立即吼道:“来人!”“是!”门外立即冲进来两个人,正是杨老三和杨老五。二人进来后立即见到了赤身**的金壁辉与军长,他们的目光立即被金壁辉的娇躯吸引了,但是,二人立即低下头来,他们可不敢对军长地女人心生非分之想。“马上将那个樱子带过来!”杨森叫道。“是!”杨森暗想:“这个金壁辉自己不能硬来,但没有人告诉自己那个樱子也不能处理,哼!当老子是傻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