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的身体,和她的名字一样,全身火热,一被刘璋结实的身躯压上,男人又大又热的手掌已袭上身来,仿佛所有的情欲都爆发了出来,纤腰一软,玉臂紧紧抱住刘璋,主动奉上香唇,渴求地纠缠。身边是黄月英难耐的哼声,听着黄月英的声音,刘璋心里的怜惜,化作对祝融的暴躁。盖在祝融高耸上的手,更加用力揉搓起来。一把撕开了祝融的衣服,祝融脂玉一般的胸前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却毫无所觉,没了那层衣物相隔,被男人用力的抚摸,更加让祝融情动。“啊……恩……雪衣受不了……用力,没关系的……啊……”嘴唇被放开,祝融全身情欲爆发,难耐地呻吟出口,连从来未被提及的本名都腻声喊了出来。祝融雪衣只觉羞不可抑,可是身体内欲流入海,澎湃勃发,那一点点羞意淹没入渴望的海洋,再也不想挣扎,衣服被撕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暴露,缠上了刘璋的腰身,仿佛深怕他离开一样。感受着身上的男人从水润的芳唇慢慢向下,吻上高耸的峰峦,**的触觉,仿佛触电一般,全身颤抖,祝融难耐地呻吟着,下面早已一片潮涌。“好难受,求你……不要停……恩,就是那里……雪衣爱你……好爱……”一边吻着雪腻的饱满,揉捏着另一边峰峦的手向下,完全扯开了祝融的束缚,祝融一半的身子暴露在刘璋眼前,第一次被男人亲密接触,连羞人的下面也一览无遗。可是偏偏是衣服未被脱尽,让祝融更加羞怯,羞怯中别有一番刺激,完全点燃了祝融的渴望,随着身上的人双手在高耸的**部位和少女最隐秘的下面抚摸,祝融的身体如蛇一般扭曲着。“啊……好难受……下面……下面好难受……帮帮我……求你……恩……”第一次人事,祝融不知下面的难受来自哪里,又怎么解决,只是难耐地屈伸着修长大腿,渴望有什么充实自己愈来愈强烈的空虚。在祝融甜蜜的软语要求之下,刘璋终於忍耐不住了,闭目喘气的祝融只觉得羞涩的下面,终於脱离了陌生的侵犯,暴露在空气中,可是渴求的幽谷,突然传来更加强烈的空虚,几乎让祝融哭了出来。但随着过来的却是比手指更火热、更硬挺的东西,满盈的热力在她泛红发热的腿根处不住旋磨,似想灼乾所有她流出来的蜜汁。可在那**的接触之下,祝融体内情欲更炽,蜜水如泉一般轻喷出来,滴的那东西在她腿间不住抖动,却没有半分衰弱之态,反而更是灼热高挺,光在**间不住地轻触,就让祝融神智几乎崩溃了。“……手……放回去……雪衣好难受……”还不懂人事的祝融,不知道接触到她秘密部位的火热是何物,只是觉得桃源传来阵阵空虚,蜜液不断涌出,让自己分外难受,哪怕身上的男人用手进犯,也总比现在令人心慌的空虚来得好,每一次让那火热顶部触碰到自己湿滑的软处,就让祝融浑身颤抖。“啊…”的一声娇喊,身上的男人终于发起进攻,强有力地冲了进来,祝融顿时只觉口乾舌躁,体内所有的水份似都化成了欲望,流到了幽谷当中,温柔地润着那款款轻移、缓缓而入、既缓慢却毫不退缩地侵犯着她的热物。祝融这时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所在,在蛮荒生活,就算对人事不懂,从蛮人口无遮拦的话语,也知道一些,现在已经突入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彻底占有,自己怎能还不明白?只是没想到那硬物在张牙舞爪的当儿,竟会如此的火热、如此的坚挺,在缓缓突入祝融幽谷的当儿,令她活像是被根巨大的火棒突入般,幸好刘璋似知她才是初尝人道,处子娇柔之躯。虽是动情已极,仍受不得狂逞,在**的狂暴后,动作轻柔缓慢,否则光狠一点的重动作,怕她都承受不了!刘璋的动作虽是柔软轻绵,像是捧着个珍贵的瓷瓶般轻巧,一点儿大力都没出,但祝融虽也已情热无比,体内满怀的yu火只渴望着一个爆发的出口,但含苞初放的幽谷何等娇嫩?那庞然大物虽已极力放轻动作,款款而入的动作,却仍将祝融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敞开,祝融只觉一股美妙的满胀感从那幽谷当中不住昇起。祝融肌肤弹性结实,比一般少女的承受力大一点,那被撑开时的微微刺疼,在**勃发下,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偏生刘璋的动作好慢好慢,幽谷被他拓入的地方虽胀的美美实实,可里头还有更多的空虚没有满足!随着男人腰身缓慢的动作,祝融的幽谷一寸寸地陷落,偏身上男人一点儿也不急,虽是喘息时作,连呼吸都变得大声了,可硬物的动作还是那么慢,似是光感觉祝融那窄紧又富弹性的幽谷,似欲排拒般地抵抗着他的侵入,又柔顺乏力地逐渐向他臣服的快意,让他乐此不疲。那火热兵临城下,点上了祝融那处子的表徵,那感觉令祝融娇躯不由得紧绷起来,纤腰弓起,一双美峰峦似不堪刺激般在他眼前跳跃着,那被情欲灼成猩红色的蓓蕾,不住在他眼中狂野的舞动,就好像要将她体内的yu火延烧的情景,完全表达出来一般。半由於强烈的羞意,半由於心中的喜悦,身体的渴望,在药物的催动下,祝融闭起了眼儿,一缝都不敢睁开来,生怕一亮眼那美妙的感觉便会化成梦境,重新堕入无边的空虚地狱。她知道刘璋已攻入了她体内的要害,只再微微一冲,自己的处子身就要丧在他的身下,可那体内强烈的渴求,将她的羞意化成了水烟,现在的祝融只想仔仔细细地体会那**的感觉,享受男女之间狂野无边的妙趣,至于事后会变成怎样?已完全不在她想像中了。「啊…痛…」一声似要打进心田深处的娇喊,祝融只疼的浑身抽搐,眼角都已泛出了泪来。在毫无准备下,身上的男人猛然一触到底,夺走了自己处女最后的防御地带,那撕裂的疼痛,让祝融秀眉紧蹙,全身**。可那痛苦夹杂在无尽的欢乐当中,就似混在糖中的盐粒,味道一点儿都掩藏不住。若不是烈药催动,又经过了强烈的**,幽谷当中的柔软和湿滑已到了极点,恰可容纳那巨*的推入,光只这痛楚已足令她痛不欲生;现在的感觉虽一样痛得很,但夹杂在**的美妙之中,却格外有一分滋味。**的男人无比温柔,就算不听身下佳人的轻吟,不看她眼角沁出的泪光,光只是肉体交接时感受到她娇躯的紧绷,也知身下这美女吃不住那痛楚的强袭,刘璋放缓了动作,硬物再不推进半分,只停在原处不动,任祝融的幽谷本能地将他夹紧,感受着硬物上头那强烈的热力。一边伸出双手,温柔地妥帖抚弄着祝融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滑过她**的所在,拨动着祝融紧绷的心弦,一方面安抚她的情绪,一方面挑弄着她情欲的本能,慢慢地抹去她初次承欢的紧张。刘璋没有动作,只舒服地留在那儿,感觉着祝融紧窄的谷道那甜美的啜吸,可祝融就吃不消了,在刘璋的安抚下柔软的肌肉慢慢地松弛下来,可那痛楚一去,她便切身感觉到刘璋在体内强烈的存在了。他的硬挺那般火热,亲蜜缠贴下令她只觉强烈的yu火从他身上不住烧灼着自己,而且还是烧在那幽谷当中最最**的地方!何况他的手又似有若无地轻轻抹着她的胴体,轻巧地拂过祝融那少女**的地带,有点酥又麻痒,那感觉真教她要发疯,偏刘璋却是一点力都不肯多用,只把她给晾着。在这方面祝融只是个初尝滋味的雏儿,刘璋却经验老到,祝融想着,恐怕与自己同样的处子之躯,都不知在他身下绽放了多少回。虽知不好在这情况下採取主动,更不知在此刻要求他动,会不会弄得更痛,但熬了许久,祝融实是忍不住了,偏纤腰只是微微一扭,幽谷当中却像是主动求欢般滑动,贴的那火热更紧。光那被揩磨时的快感,便有一种酥麻袭上身来,虽还有点儿微弱的痛楚,但在那快感的强烈当中,痛楚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转瞬间便已化作无形,散在幽谷里的水波之中。“可以了吗?”祝融的幽谷中虽只是微不可见的一动,但刘璋正全神贯注在她幽谷那欲迎还拒中的夹啜当中,怎会感觉不到此刻祝融心中的渴求?刘璋的声音,让祝融羞不可抑,却无意识地“恩”了一声。一个“恩”字刚出口,祝融只感觉身上男人猛地压了下来,带着那滚烫的硬热抽出,然后狠狠贯穿了自己。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