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吕布大骂黄忠(上)慢的大人们开始觉得不对,因为水涨得太猛,也太快充斥着一些勇敢的士卒,不顾生死的在城内喊叫的声音,“快找个高点地方躲起来啊,吕布把襄水给引进来了。“一声,又一声,这些勇敢的士卒们到处在城中喊叫,水渐渐的漫过了他们的膝盖,腰部,直到他们的嗓子已经沙哑,还是不觉的喊叫着,乡里乡亲,这里面的人有多少是他们的朋友,亲戚,心渐渐的变茫然,抵挡吕布到底是对还是错。幸好吕布倒灌进来的水虽然大,但也不是很深,这城里虽然不能有效的排泄入了城池的“洪水”,但也不可能高到人无法企及的地步,也就漫至一个正常大汉的胸口与肚脐之间。到处都是小孩的哭闹声,女人的低泣声,男人们则努力的找寻能避难的地方,为家中老弱寻得一丝庇护,毕竟在水里泡久了,也能得一些疾病,或着直接死亡的,现在只能盼望老天爷让这该死的大雨停下来。也许确实是这些百姓的祈祷感动了所谓的苍天,雨越下越小,只是这天还黑黑的,仿佛死神会再次降临,在这些百姓心中形成极度的压仰。街道已经被淹没,一些低矮的房子也变成了水下世界,浑浊的水面上漂浮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其中最恶心的莫过一些人畜粪便的东西,那恶臭能让人三天吃不下饭。哦,也有可能真的是三天没饭吃。城中堆满了粮食地仓库都已经被淹没,即使是能捞出来,大概也不能吃了。刘表偌大的府邸,亦是一片汪洋,他本人也带着家小,茫然的坐在家中最坚固的大殿瓦砾上,这还是自己的襄阳城吗?偶尔会有一两具倒霉而死的死尸漂浮而过,被水浸泡过的苍白。让这个几乎没见过几次尸体的文人打了个寒蝉。“老爷。这。这该怎么办啊?”旁边一个搂着十一二岁小男孩地美艳妇人,开口道,一张瓜子脸,红红地嘴唇有点泛白,人也显得有些虚弱,衣服亦是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村托出其玲珑的曲线。使她散发出一股极度勾引男人的魅力,果然被刘表晚年所看上的狐媚之人。“呆着把,成王败寇,一切听天由命。”事到临头,一股从未有过的刚毅闪现在刘表的面上,坦然的心情使得他多了一分洒脱,少了一分沉重,什么也没有了后。刘表才发现往日地猜忌算计。都没半点意义。“爹爹,那吕布能放过咱们吗?”坐在刘表右侧,略有些大了的刘琦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不禁希翼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吕布想凭借着咱们父子笼络人心,做给天下人看,他就不会杀咱们,要是他要断绝后患,咱们父子就一起下地府。”伸手揽过自己的儿子,刘表解释着这些刘琦暂时还听不懂的事情,这时他们的关系还没到后来那么差,算是父子蜜月期。“哦。”眼中有些恍然,自己地命还有一半地机会,但这机会全在吕布。襄阳城中,不管是富人、穷人都是一样的狼狈,唯独蒯氏兄弟家中还算“干燥”,水只漫过脚跟,仆人们不断的把从墙上、小洞里渗出来地水给用水盆给倒回到外面。大厅中,蒯良面色不善,来回走动,显得有些烦躁,“家中仓库里的粮食还有多少?能够城中百姓吃几天?”“一顿。”蒯越有条不素的喝着茶水,拿出一根手指,忽悠自己的兄长。“那还不快去。”蒯良一愣,迅速反映过来,面色更加的不善,对蒯越吼道。知道自己这个长兄不管是聪明才智,还是心机都是极强的人物,但就是有那么点妇人之仁,说白了就是理想主意,而且没吃过什么苦。蒯良也不再逗他,起身喊道:“仓伯。”“二老爷。”那位年迈的管家踏着有些发抖的腿走到大厅,卑微的拜道,刚才可是把他吓得半死,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洪水把城池都淹了的,对二位老爷的能掐会算更是佩服的紧。“去吩咐下人,烧一顿好的饭菜,裹几条棉被,送给刘荆州,记住,要最好的。”面色极其严肃,见管家唯唯诺诺,蒯越又道:“把府上所有的粮食拿出一半,给煮熟了,加成米团,挨个的送给城中百姓。”“哎。”老管家,应了一声,下去打发蒯越交代的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舍不得家中那些米啊。”蒯良有点温怒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这大水起码得几天,这么点米,吃一顿迟早会死,吃两顿活的人会很多。”蒯越耐性的解释道,他有种错觉,仿佛他才是兄长,教导没半点生活尝试的弟弟,怪异。“仓伯,仓伯。”忽然想起了什么,蒯良突然跳脚大喊道。“什么事啊,大老爷?”年老的管家急匆匆的返回。“蔡家就不用送了。”蒯良小事上不懂,但大事上却不含糊,那天蔡眼中那丝狠毒,他今天想起都有些郁闷,既然结仇,就干脆………把这家几乎算是荆州第一豪门的大族给全部饿死。“好,好。”老管家再次告退。襄阳北面那几座不知名的小山上,吕布无聊的在这呆了两天半,早在一天半前,这天就没下过雨了,今天更是天气晴朗,浩日当空,这山下的水也是颇给面子,估计那不太结实的堤坝也被冲出了一个缺口,因为即使是雨停了,这河道的水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降低。水位缓缓的下降,直到正午才彻底的变成了一滩的泥地,真正,泥巴满地。赤兔嘶叫一声,坚决的摇着马头,有些不喜欢这肮脏的地面,“哈哈,等过些天,找个好的地方让你跑个够。”吕布抚着它的马头,笑道,赤兔只得不情不愿的踏着蹄子,在前领路,往襄阳而去。“主公,是否给赤兔配个种?”身在左侧的高顺忽然开口道,面色一红,又一红,右侧的陆逊亦是竖而倾听,配种啊,也就是说他们这些将军都有机会骑上这等好马。“好,等孤彻底的平定了南面三州,就发公文吩咐曹性挑上几十匹母马,给这家伙配种。”伸手按了按赤兔头上的那月牙形的小白毛,哈哈笑道。似乎是非常的满意,赤兔脖子伸的老长并且打个响亮的哈欠,吐出几口热气。一路之上,满地都是水生动物,有鱼也有青蛙,偶尔看到几条毒蛇在那吐杏,激起吕布一片的疙瘩,这软绵绵的东西可比关羽之类的武将可怕多了。襄阳城正四门大开,等待着吕布的施舍,华丽的外衣已经变得破碎不堪,满城都是尸体,拖蒯家的福,大部分都是年老体弱而饿死的,活下来的男人挨着饿,到处找点能吃的东西,递给家中妇孺,小孩们已经连哭闹的力气都没了。城墙上的精锐士卒现在连清理满街垃圾的力气都没了,这些人体格强壮,蒯越就扣克了口粮,省下一顿分给城里的百姓,两天半里吃了一顿,还好这些人水性不错,胆子大点的都能下水捞点什么吃吃。吕布进城后就是这种场景,心中有忧也有喜,外面的田地都淹没了,这城中和附近的几十万百姓,得填进去多少粮食啊。挥了挥手,言道:“去把城池整理一下,把粮食都煮熟,快马命建业、南郡、寿春、樊城调集粮草,这地方以后就是孤的了。”“诺。”主簿不在,资历也没高顺高,当然是陆逊这个半文人起草文书,指挥士卒清理城池。“走,随孤去渐渐镇南将军、武成侯。”抛下烦恼,吕布以胜利者的姿态半带嘲讽的语气大喝道,胜利者就有这个资格,在这时,什么谦虚都是假的,这就是战败的下场,时代的铁律。“诺。”高顺连带着数十骑兵,轰然声中拍马往城中而去。“吕布求见镇南将军。”坐力于赤兔之上,吕布一身黑袍,抱拳道,怎么看就怎么像小人得志。外面看上去,刘表府邸的外墙经过精心的洗刷,只是城中弥漫的恶臭影响颇深,已经退色的大门在沉默片刻后,缓缓的打开,刘表面色苍白,但衣服却已经换成了新的,是蒯越特别送的,身后随着一干同样狼狈的荆州大臣,当然唯独蒯家两哥俩是依着光鲜的。“建威大将军。”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