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段时间要全面大解禁了,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新书正在调整感觉,很快就可以出来了吧,历史类的写起来还是比较顺手的。河东之围当杨琦抵达襄阳,刘协正将全部精力集中在四大博览馆的建设和河东之战上,对于诸葛亮的心态,刘协也已经完全清楚了,再也没有任何期待和希望了。对杨琦求见的请求视而不见,只让伊籍去交涉通商事宜,条件之苛刻是北方一时无法接受的,实际上,刘协内心中已经不打算留给诸葛亮任何机会。黄河需要治理,他本来想把责任分给北方一部分;南方两千八百万人口中,男性占了六成,和历史上任何时期都不一样,战乱时代本该是缺乏男性的,但南汉多年来七成以上的人口是吸纳自北方流民,战乱流离中,多少少女可以生存下来?而南汉十年来并没有实际发生多少战争,由于此时大汉还是多妻制,刘协非常清楚大汉有一个非常困顿的事情,那就是适龄女子太少,对人口的稳定发展起到制约作用,而北方却相反,多年战争使女性偏多。最初的构想,刘协打算通过贸易大量购买北方女子,将缺乏女子的问题留给诸葛亮去解决,虽然不人道,但在这个时代,人口买卖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显然诸葛亮不会允许。莫说是人口,现在连马匹贸易和寻常贸易都被诸葛亮禁止了,诸葛亮心中太清楚了,只要打开了商贸之门,北方和南方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大,最终连仗都无需打就沦陷到南方手中。就算是不为了刘辩,诸葛亮至少也得为自己得来不易的丞相之位着想,而他也有信心通过三到五年的治理,使北方焕然一新,就算无法收复南方,但刘协也别想攻下。如果诸葛亮愿意苟安于北方,刘协或许愿意让刘辩多做几年皇帝,自己也可以腾出更多时间征战外地和内部人才培养。显然诸葛亮是一个优秀的政治家,他判断刘协得到兖、青两州和雍州后,会停顿下来进行治理,但他不明白,刘协愿意停顿下来的前提是诸葛亮识时务一些,安心做他北方两州之地的丞相。刘协在和伊籍交待的时候,特意叮嘱道:“朕需要三年时间,你要为朕夺得三年优势贸易时间,只要三年后商军正式成型,朕就决心统一。”伊籍乃道:“杨琦并没有足够的权限,不如臣直接出使北方,和诸葛亮面谈!”刘协想了片刻,令人取过紫玉简,写了一行字,交给伊籍道:“自内务署核点一些珠宝器玉送到朕皇兄那里,就和诸葛亮说,朕让你代朕和皇兄见面,如果诸葛亮不同意,告诉他,朕一旦统一大汉,第一件事情就是改写所有史书,让他遗臭万年,朕说的出做的到。”伊籍道:“如此甚好,胜者为王,败者寇,他心中也应该很清楚!”刘协淡淡一笑,道:“诸葛亮永远都是逆天的命啊,朕差点为他所骗,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你去了信都以后要机敏些,一定要将此简送到皇兄手中,告诉皇兄,朕立誓如此,必无悔反之心,你也要告诉诸葛亮,朕不是三岁小儿,他在朕面前说一套做一套是没有好下场的,不要以为朕爱惜他有才华就一定留给他足够的退路,若是通商之事今年不能谈妥,从今之后,年年交战,直至灭北为止!”伊籍和诸葛亮交谈过几次,摇头叹息道:“孔明也是聪明人,如何此时忽然又看不开了,自寻死路而已!”刘协凝望北方,冷笑道:“他以为学到了南方新政的精髓,以为只要有五年之机,也可以使北方强盛起来,可他如何聪明,又怎么能学习到南方新政的精妙内核,让他折腾去吧,南方还是按既定的步伐走下去,先灭刘备,安定西域和东北之地,然后再来对付诸葛亮。”伊籍告退,数日后与杨琦一道前往信都,经过济南的时候,伊籍有意停留几日,领着杨琦参阅徐庶二十万大军操练。四大博览馆的建设前期工程都已经顺利展开,而曹操也传来郭嘉陷入三面包围的不利消息,希望周瑜迅速攻打箕关,给郭嘉减少压力,而曹操大部人马才能安然渡过黄河。刘协看了军机院送来情报和陈宫兵力部署图,微微皱眉,让贾诩下调文,令周瑜三十日内攻下箕关和郭嘉合并一处,待曹操大部人马渡过黄河之后,两部人马将陈宫剿灭在河东,此后,曹操出兵晋阳,周瑜前往壶关。周瑜接到调文之后,立刻起兵十五万扑向箕关,箕关守将郭准、魏攸两人领兵五万正在守候周瑜。周瑜在速攻和强攻之间思忖,虽然皇上给自己的时间只有三十日,只能采取速攻,但大量攻城军械都在后方,完全从洛阳运过来至少还要十日,他只好下令全军在关外三十里处驻营。魏攸见周瑜兵营驻扎分散,各营防守皆不足,乃欲乘夜偷袭,郭准乃道:“周瑜乃南方大帅,焉能有此小错,此故意为之,设为诱饵,等我等偷袭而已!”魏攸不信,乃自领万余三更偷袭,为黄忠设埋伏而斩,万余兵卒鸟兽散去,只千余逃回箕关,至四更,郭准乃亲自领兵三万再偷袭,有下将谏曰:将军既知南贼有防备,何故再偷袭之。郭准乃道:“此乃仿效庞士元败贾文和之策,其必不料知吾等还敢再偷袭,定无防备,可一战胜之!”诸将皆为称奇,乃各自领兵随郭准再偷袭周瑜大营,周瑜未曾堤防,被杀个正着,十五万大军一阵慌乱,幸张辽骑兵驻营靠后,立刻领万余骑军奔袭而至,虽一路践踏本部人马数千,然终败郭准。郭准虽败,亦杀的周瑜退让百里,损兵三万余,折将十余。周瑜知郭准非普通无能之将,不敢再有轻视,仔细观察地形,见箕关所依之箕山高五百余步,山势险峻,山上草木昌荣,乃即可写信函与刘协,借越野营和南卫营前来相助,可不损一兵而得箕关。襄阳态势稳定,不需重兵把守,乃调越野营和南卫营前去听周瑜调遣,同时为了一鼓作气除掉刘备,禁军八翼营中的铁、飞、旋、风、骠五营由庞统调遣,经洛阳前往河内地区。刘协同时让军机院安排晋阳内应教习当地儿童唱童谣:禁军到,心肝跳,大耳贼,欲北逃。这些话正说到刘备的心坎中,他问孙乾道:“莫非真是天命如此?”孙乾道:“主公如何能畏惧幼齿之言!晋阳防守坚固,若南贼敢来,必无归路!”复又道:“主公若败,诸葛亮必难支撑,不如让他出兵壶关对付周瑜,臣愿前往信都劝说诸葛亮出兵!”刘备喜道:“如此甚好,公可速去速回!”孙乾披星戴月赶往信都,得知伊籍已经抵达信都,心中一阵感叹,连夜求见诸葛亮。诸葛亮不便拒绝,乃于丞相府秘密会见,孙乾道:“今皇叔困顿,孔明若再不出手,恐数月之后,晋阳危矣,若晋阳有失,则朝廷亦无力支撑,今两家联合对抗南方,丞相务必出手协助!”诸葛亮摇扇轻笑道:“公祐切勿焦急,亮亦知其中利害,必出兵相助,且已于楚王明言,若要通商,则必须停止对北作战!”孙乾略有责备道:“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不开商市啊!”诸葛亮面露不喜,道:“南方青、兖、雍三州民心未定,楚王草率出兵,此乃自寻一败,公祐何必担心,若其执意动兵,亮有一策,可令其三十万大军惨败而归!”孙乾喜问道:“但不知丞相还有此等良策,望丞相相告一二!”诸葛亮笑道:“亮在青、兖两州埋有伏兵,若亮出兵并州,则刘协必动用青、兖兵力,此时伏兵突起,必乱其根基,待其平定,我等早已大败他侵入并州之兵!”孙乾知道诸葛亮才能出众,听他如此一说,心中大喜,乃乘夜离去,未让伊籍发觉。伊籍没有察觉,但军机处设在晋阳和信都的内应都已经连夜用飞鸽传书将消息传送到襄阳,而三日后,刘协就从杨修那里得到消息。当夜接见,还是秘密接见,夜里就离开,这一系列的行为让刘协意识到,诸葛亮并不甘心就此罢休,他还要继续和自己斗下去。问题是他还怎么反手,依靠什么来反击,刘协对此深深表示怀疑,虽然诸葛亮是一个死硬派,但不可否认他不会做完全没有把握的事情。刘协和杨修都深深陷入了深思之中,都意识到雍、兖、青三州就是薄弱点,也是诸葛亮可以玩巧的地方,但诸葛亮会怎么设置陷阱却是一个迷。此时,郭嘉正和陈宫在河东对峙,白天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这一次陈宫舍弃了所有自己曾经自以为傲的计谋,只依靠兵力胜过郭嘉三倍,一步步将郭嘉的运动空间压缩住。郭嘉似乎能够听到陈宫和他说,耍阴谋,用诡计,我是不如你,不过我还是懂扬长避短的。不可否认,只依靠局部的优势兵力硬碰硬的话,这并不是自己的优势,郭嘉和夏侯渊如此说道。夏侯渊问郭嘉那该如何是好,郭嘉察看地图和杨修传来的军况,道:“如此情况分兵三路无疑使情况更坏,让曹仁和李典把兵力集中到蒲州,我们也退守蒲州,死守蒲州,一等曹大将军的主力渡过黄河,二等周瑜破箕关,就和陈宫比耐心,要知道他在河东每留一天,被全灭的危险就增加一分,妙才亲自统领两万骑兵,准备在其忍耐不住,撤退之时,突袭追杀!”夏侯渊正要应承,郭嘉忽然说了一声:等等。郭嘉复与夏侯渊说道:“陈宫这个人善机变,喜联纵,善用活兵,他必留五万机动兵力,或可支援箕关,故妙才亲自领两万骑兵绕过首阳山,待陈宫自河东出兵救援箕关之时,迅速出兵突袭。”郭嘉又指着汾水道:“陈宫久攻不下,必然要筑堤蓄汾水,然后用水猛然冲垮蒲州渡港,很可能曹将军主力就会在此毁于一旦,令人通知曹将军,派游兵沿水核查,若确有此事,可令军暂时留在黄河北岸,绕过黄河,与周瑜合并一处。”夏侯渊惊道:“若主……曹大将军撤离,岂不是留我等孤守蒲州,蒲州乃低地必为水淹,岂不维死尔!”郭嘉道:“若曹大将军不撤,我等二十万大军尽葬身于此,不如牺牲小部,牵制其十五大军,使箕关被破,亦算有所收获!”夏侯渊见郭嘉面死而淡然,敬佩万分,道:“今方知先生大贤,若先生遇危,妙才甘愿百死而使先生安然无恙返回襄阳!”郭嘉哈哈一笑,道:“别这么严肃吗,我也怕死,早有对策,将军放心吧,但与我一起出兵之将,还没有败过!”夏侯渊知其名声卓著,乃心中宽慰,笑道:“先生大才如此,妙才万分佩服!”郭嘉淡淡一笑,让他安排诸军先撤回低地蒲州,陈宫得知之后,欣喜过望,乃与张飞道:“郭奉孝与我对决沙场六年有余,我未尝有一胜,未料今日这一胜,必索其命!”复又仰天长叹道:“人生在世,难逢对棋者,一局残棋,从兖州下到了河东,今日必是你我两人最后一招棋了,侥幸胜之,哀哉,幸哉!”郭嘉等部退回蒲州之时,探子已经送来消息,陈宫果然在汾水入黄河口前三十里处设堤坝拦水,且有重兵把守。郭嘉立刻飞鸽传书杨修,让他通知圣上注意防范黄河水灾,同时派人通知曹操计划调整。刘协得到消息之后,立刻下令开始开挖洛水和淯水之间的漕运河道,调弘农、洛阳、曹阳六十万百姓南下驻扎在永宁,开挖漕运,以治略府名义向襄阳银庄借八亿钱,此后三年内每年借钱三亿,总计投入十七亿,分十年还清。曹操得到刘协同意后,乃令曹洪留防,广插锦旗,迷惑陈宫,自己带大部人马自水路秘密移到洛阳。周瑜此时已经安排陆续抵达的百余辆投石车连续攻打箕关,更令人在投石车上包裹铁皮,乃就地挖煤石,烧燃之后用投石车砸向箕关。连攻六日之后,箕关烧损严重,陈宫眼看箕关难保,乃令糜芳领兵五万救援箕关,夏侯渊埋伏首阳山外久矣,一路攻下,虽只有两万骑兵,却皆是曹操本部精锐骑师,复在刘协支持下换上汉军装备和河西良马,杀得糜芳部狼狈四散,灭敌过万。糜芳乱阵之中遭遇夏侯渊,他哪里是夏侯渊的对手,十回合不到便被擒个正着。夏侯渊念其是糜竺之弟,乃劝道:“将军之兄在大汉封为舞阳侯,商者之尊,尽享圣上隆恩,糜氏亦受圣上眷顾,将军何不顺应天下民心投诚圣上?”糜芳愧然,抱拳半跪于地,叹道:“某愿投诚,今无以为报,当假作支援箕关,擒得郭准,以箕关为献!”夏侯渊大喜,道:“此良计尔!”乃令其整顿旧部万余人,自己亦假扮兵将,领自部着刘备军饰,与糜芳一道前往箕关。郭准见奇军中装容士气差异殊途,恐其中有诈,乃不愿开门,夏侯渊帐中有小将乃道:“可言是诸葛亮部众,然唯恐南方发觉,为难冀州,故如此装扮,掩人耳目尔!”夏侯渊大喜,见其眼容貌儒雅俊秀,操江南口音,颇为眼生,非曹操旧部乃问道:“你姓名为何,又是何人之将?”小将抱拳道:“江东陆逊,自水镜学府出师之后曾在文聘大将军帐下效力,七月回襄阳探望恩师时,临时受命跟随郭先生同赴曹将军营中,郭先生恐将军遇意料外之事,故遣我以偏将之身常伴左右!”夏侯渊大喜,此人虽然年纪颇青,然能够就学水镜学府必是奇才之辈,乃让糜芳依照陆逊之言和郭准解释,郭准信以为真,乃开门让诸军进入。进门之时,陆逊低声与夏侯渊说道:“圣上曾言郭准有大将之资,今不宜立时动手,当见机擒之,若其能降,必令圣上龙颜宽悦。”夏侯渊见他神色似乎非常熟悉皇上,心中更是感叹,水镜学府真是得天独厚啊,连续出了圣上、徐庶、周瑜、郭嘉、庞统这样奇才之辈,如今这个陆逊显然也属于他们的后继者,虽然官职上自己比他高出不少,一个不小心,陆逊的官职就远远超过自己,当即道:“必令皇上满意!”夏侯渊虽然自视甚高,然如今已经是南汉降将,多年深悉南汉实力雄厚,待曹操归顺之后,本部兵马立刻改制,调入百十名年轻小将,人人皆深悉兵法,武艺不凡,却皆从冲尉做起,令曹操等人深深敬畏南汉人才之充沛,远非北方和自己可以比拟。陆逊则这些小将显然不在一个层次上,属于那种平步青云者,又是刘协的嫡系人马,纵然是高傲如斯的夏侯渊也不得不处处小心,言语中多流露恭维之意。陆逊先是微笑不语,后忍不住,说道:“以将军之才,圣上重视之心远在小将之上,将军纵横沙场数十年,才识见解比晚辈不知深邃多少,日后当多多教诲晚辈,伯言必当恭谨受教!”夏侯渊略有惊讶,复笑道:“伯言果有大将风采,不骄不噪,心定气和!”两人皆相视一笑,复不多言,待晚间,夏侯渊领兵擒住郭准,糜芳则令人斩杀守门兵卒,开门迎周瑜前部黄忠镇南军。周瑜随后而至,谢过夏侯渊之后,正见到陆逊,笑道:“伯言如何在此,当日你出师之时,我曾与圣上索要,然圣上希望陆逊善用水军,故派往元直,令我好是不喜,今日见之,必让圣上将你调配至我帐下!”陆逊于他在水镜学府相见过几次,互为学兄弟,不是那么拘禁,乃道:“可惜,如今在郭先生帐下受教!”周瑜略为语焉,苦笑道:“得,又要不到了!”此处诸人以周瑜军职为最高,乃正式以统帅府五大将军(大将军、右、左、前、后,曹操和司马懿的征北、征南大将军低于五大将军,军职夹在五大将军和十二上将之间)之左将军名义接受糜芳等将投诚。周瑜平生未曾一败,上次败在郭准手下之后,对他也是颇为欣赏,乃亲自劝降,却被其一口浓痰吐的兴致全无,正要斩之,陆逊道:“郭准是皇上欲得之将,学兄不可造次,我可代为劝之!”周瑜虽怒,终究认他是学弟,乃留有情面,道:“那你就去试试看吧,若还是不行,直接押运到襄阳,让皇上自己头痛去!”陆逊淡淡一笑,前往郭准营牢,牢中众兵把守,陆逊挥手让他们都下去,郭准看到他冷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将也敢来劝本将军,若非被缚,现在便要取你狗命!”陆逊不已为然,问郭准道:“小将曾听说将军为并州晋阳人士,家中父母皆在,故要劝将军身体肤发受之父母,既然双亲未去,何必焦急求死?”郭准怒道:“问此作何,要杀要斩,悉听尊便,无需废话!”陆逊笑道:“圣上颇为欣赏将军,常言并州百将,以郭将军最有大将之资,余者皆草莽尔!”郭准冷笑道:“算那个小儿识相!”陆逊最为敬佩的就是皇上刘协,见他出言不逊,心中亦怒,乃冷笑道:“当今圣上仁义贤明,厚爱百姓,将军不过虽得圣上赞赏,然论才不过南方三帅十二上将之末流,论德孝忠义,皆为下品,不足评论,有何资格称皇上为小儿,如此可见君也不过狂妄之徒,难怪今日有此大败,空辱没圣上之评!”郭准怒道:“若非糜芳那个败类投降了,今日你们便是二十万大军在此,亦过不了箕关!”陆逊大笑:“既然是自己无能,何故要责怪糜芳将军,今两军装扮不同,将军已然察觉,何故再开城门,试想诸葛亮若派兵而致,焉能只两万余人,且汉军用马多为河西良马,比并州、幽州马皆高过不少,将军戎马半生,如此小事皆不能查,如何堪称大将,故今日之败,当自责,无能者才将败因归于他人!”郭准无语,心中暗暗悔恨,乃道:“才不如尔等,今日唯一死尔,无需废话!”陆逊道:“如今大汉内忧外患,将军并非无志鼠辈,当仿效大汉历朝名将,立志驱逐外族,永守大汉疆域,何必在此只求一死,莫非将军之志只在杀汉族同宗者,怯于和北方强族交手乎!”郭准大声悲笑,复泣道:“某志在效仿昔日李广,永守雁门,威震外族,方是我男儿本色,然今大汉内乱,虽有武力,却只顾内战,某心痛至哀,世间何人能知否!”陆逊乃道:“今日圣上已经能够一统天下,欲结束内乱,稳定大汉疆域,造福百姓,将军有如此大志,何不归降,圣上必厚待之,令将军镇守边疆,使将军能名垂青史!”郭准道:“某归降可以,然某早已厌倦手沾同宗之血,原前往西域,或留守襄阳休整,待并州安定,领兵镇守雁门关,但某有命在,终生不使雁门有失,某不求名垂青史,但求男儿终生无悔,生于大汉,死于边疆!”陆逊道:“圣上雄才伟略,必能令将军无悔!”复解其身上绳索,领其向周瑜归降,众将皆是大喜,周瑜亦朗声笑道:“圣上若知之,必大喜,伯言之功,不可略去,当重表之!”陆逊笑道:“不过略加言语疏导,左将军无需在意,然下面就是如何将陈宫剩下的十余万大军悉数剿灭河东!”周瑜问道:“莫非伯言又有良策在手,若有便直言无防,我正有意将陈宫灭在此地!”陆逊笑道:“陈宫也已经是困兽而已,何需良策,我军胜在军力强其十倍,故只须围城打援,慢慢消弱刘备的实力,再一举灭陈宫、占晋阳!”周瑜点头道:“伯言说的正合我意!”当即调令黄忠守箕关,负责押运粮草,周瑜自己则和张辽一道率兵十五万围困陈宫,和郭嘉里应外合。众将正逢得胜之际,各自欣然领命,正一并笑谈间,郭准却道:“若某所料无错,陈宫一旦得知箕关失守,必决汾水,曹操大军和郭嘉之部必悉数淹没!”座中数十人听到这话,皆是一身冷汗,后背冷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