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三种说话,王允和士孙瑞蔡等人一脸惊讶,可话,华雄便继续说道:“小婿知三位岳父大人今日将临,是以未有通知三位岳父大人婚期,只为给三位岳父大人一个惊喜,还请三位岳父大人莫要见怪!而三位岳母大人,小婿已请至内城,现正在华府大门等候,请三位岳父大人暂且放下其他俗务,入内受小婿之礼!”很令人生气!士孙瑞和蔡都是一脸怒容,虽然他们女儿和华雄已经许下婚约,而且他们女儿也迫于形势,为他们谋一庇护而提前住进华府,但成亲这么大的事到现在才通知他们,让他们不得不生气。而王允则并没有什么动气的表现,只是在心中暗叹:“这华雄太也狡猾,竟要以成亲来阻挠朝廷请将,安邑之民本就忠华雄多过朝廷,若在此时逼迫于他,岂不教朝廷更加失去一地民心,万一传扬出去,那更不是一地民心之事了。更别说最近因为状元试的事情,安邑城内多有贤能之士。”其实最生气的人莫过于吕布了,只见吕布满脸涨红,拳头紧握,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浑身上下本来都开始结疤的血痕重新涌出一丝丝的鲜血。而他的目光则紧紧地锁住那穿着纯白色婚纱,以轻纱遮住容貌使人看不真切的任红昌,口中一字一顿地叫道:“华——雄!”王允见此情状,暗呼不好。吕布之所以恨华雄,就是因为貂禅,现在华雄却把他和貂禅的婚礼摆到吕布面前,如此看来,华雄并非单纯以婚礼阻挠自己等人,更是想再度挑起吕布冒犯他。想到这,让王允对华雄坐山观虎斗地意图更加忌惮起来,急忙勒马上前欲先拦住吕布。华雄早在出城门时就看清吕布和金伊负荆请罪的样子。心中暗觉好笑。此时闻声抬头。装出一副惊讶万分的样子说道:“哎呀!温侯你今天的衣服可真奇特啊!比华某的蓝色军服还要奇特,很好很强大的样子!太有魄力了!真不是一般人能穿的!温侯果不愧为天下第一武将,连穿衣服都异于常人,穿这种衣服来祝贺华某,实在——华某实在是感动得五体投地!”这句话一出口,全场哗然,城门外观礼的百姓和城楼上地士兵们全都爆出哄堂大笑。他们虽然不知道这天下第一武将和华雄有什么仇,让华雄连对方地负荆请罪也这样调侃,但华雄地话的确让他们觉得好笑。而王允等一干文武百官全都露出十分尴尬的表情,似笑又不敢笑,就连最后面的那一千士兵在听到人们口耳相传着华雄的话时,也有不少忍俊不禁。这句说话很快地传扬开来,让内城的人们纷纷想要聚过来看看吕布到底穿的什么,却没有人敢踩上红地毯。只能远远地看着。希望吕布等人会进去,让他们敲敲天下第一武将给他们龙将大人负荆请罪地模样。作为当事人的吕布却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七窍生烟之余,就要奔上前动手。华雄见状,嘴角登时抹过一丝暗笑,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没注意的城墙上忽然就多出十几个弓箭手来。华雄轻声冷言道:“在朝廷里我拿你没办法!你不动我,大家相安无事,你若动我,哼!在这里,随便一个借口就可以干掉你,真当我华雄是喝干醋的不成!”可是横刺里王允的手突然出现在吕布的身前,吕布微微一顿,王允便赶忙在他耳边说道:“温侯你答应过本官什么?不要冲动,温侯请看城墙上!华雄是早有准备!他若在这里以作乱的罪名杀了你,本官便是要追究也是无法!”吕布闻言看向城墙上,只见城墙上隐约有几个弓箭手正快速退下,吕布顿时浑身一阵冰凉,身无甲冑,加上方天画戟不在手中,刚才自己真冲上去,也许就是万箭穿心的结局。这样想着,吕布看向华雄地目光更加充满了愤恨,心中暗道:“好你个华雄,竟如此奸诈!”王允见吕布色变,续道:“华雄太也狡猾!今日之事,容后再说,且助他完成婚礼!”说完这话,王允便向华雄笑道:“贤婿说笑矣!温侯与金伊将军前日在朝上冲撞了贤婿,今日乃奉皇命向贤婿负荆请罪,还请贤婿勿要记挂于心!不想今日竟是贤婿婚期,给本官如此惊喜,贤婿也算异于常人!士孙大人、蔡大人,我等便下马同去受礼吧!贤婿虽有不是之处,却也是一番苦心,我三个老家伙就莫要坏了此间气氛!今日我三人同嫁女,我心甚欢啊!”请将变成嫁女,士孙瑞和蔡心中虽然恼怒,却也不便发作,毕竟他二人在认命地同时也皆有私心,有华雄这个女婿,对他们绝对是只好不坏的。而王允却不一样,他与本名任红昌的貂禅之间只有恩义没有感情,貂禅被华雄所救,嫁给华雄又是自愿,他这个义性质地岳父也只能默许。其余文武百官见此情形,也只能听王允的。华雄说道:“哪里哪里!前日之事,华某早不记得了!温侯又何需如此!只不知温侯手掌伤势如何?”挑衅!华雄这是标准的挑衅,杀不杀吕布最初华雄也很犹豫,郿坞之时,华雄本想杀吕布以除后患,奈何吕布武艺太高超,加之当时环境难以乱箭射杀,最后只能放弃。后来这件事就这么淡下去,谁曾想吕布居然敢当朝动手,意图取自己性命,这才让华雄有了完全的杀吕布之心。杀人也许是不需要理由的,但要杀一个有名地人。有功的人,有地位的人,那就一定需要一个正当借口了,毕竟朝廷不是华雄的,吕布他手下,更非名义上的敌人。只可惜吕布此时脾气也下去了许多,拱手冷言道:“有劳华将军挂心,布谢了!布之手已无大碍!”华雄见此知道是挑不起吕布动手了。不由多看了王允一眼。是眼前这个没有妄自尊大的王允让吕布有如今的隐忍功夫的。这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一下。王允三人下马,带着百官入内城,而吕布和金伊则去往华府里换衣服,既负荆请罪已经起不了作用,他们又不是铁打地,当然不可能老穿着一身“奇装异服”。红地毯地尽头是华府大门,此时在屋檐下正摆着六把老爷椅和一张长桌。王允、士孙瑞、蔡地正室夫人正坐在上面。大门上张灯结彩,装饰得极其华丽,看到这情形,王允暗自思忖:“华雄此人果然奸诈,安邑城如此之富有,一路行来,繁华竟比之长安也毫不逊色,有些地方更是长安所没有!这华雄究竟是如何办到的!实在令人费煞思量!”华雄看着三人上座。目光在王允身上流连。暗笑道:“你精我也不笨!不怕你精,就怕你不来!现在先挫你此来锐气,好戏还在后头。不管你信不信我演的戏,只要这四方百姓信就成!”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新娘入洞房!“等等!”锣鼓喧天中,成亲的礼仪一步步进行,就在要送新娘入洞房的时候,华雄突然打断了司仪官的说话。静谧顿时笼罩全场,整个广场上怕不下万人,全都齐刷刷地看着华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阻止新娘如洞房。华雄扫了全场一眼,说道:“新娘呢暂时不能入洞房,待会要向所有对安邑建设有功的人敬酒!三位娘子还是在这台上稍坐片刻!喜宴流水席现在开始!上菜啦!”众人闻言,这才全都喜形于色,纷纷对华雄叫好。而一干子文武百官们也都安排就坐,本是来请将地,现在却变成赴喜宴,这样的转变倒是让不少官员一脸恶汗的样子,不过在现场气氛的熏陶下,他们也很快地融入喜庆的氛围之中。就连华雄的三对岳父母也暂时地忘却了一切,融入到热闹的敬酒行列中,大广场上千桌的人一同吃喝,还有内城外大街上地百姓们也同样吃吃喝喝,那股热闹劲真是非笔墨所能形容。这次地婚宴,负责整备和食物的人员有近万人,可谓是真正的大宴全城十数万军民,虽然比不上长安数十万人之多,可这样聚集一起地场面却是长安所未有的,甚至乎是大汉朝立国以来也未曾有过。能进入广场的,多是一些对安邑地方建设有所贡献的商贾,或是有点特色手艺的小贩,而他们每个人手边都放着一小杯酒香扑鼻的透明酒液!来自朝廷的文武百官见到这酒液,一些好酒之人甚至连口水都流了下来,各自在心中对安邑以及华雄都有了一个新的认知。而当华雄带着三个以茶代酒的娇妻前来敬酒时,大家才举起那被珍而视之的透明酒液,轻轻地抿上那么一小口,随即啧啧称道。敬到将领那一桌时,高顺、张辽、徐晃、徐荣、李肃、周仓、周熙华等一干人等全都起身相敬,欢笑之声让其他桌的商人们都害怕,毕竟这一桌基本全是五大三粗之辈,只有张辽高顺李肃长得还算是个正常人,甚至乎有点小帅。紧接着就是那些商贾之流,华雄一路敬下去,将比较重要的客人都敬了一下后,华雄便领着三位娇妻站到红地毯的中央,向其他桌的人合起来敬了一杯。整个过程中,却没有见到花永昌和花凝水,这也是无奈之举,有王允等人在旁,花永昌和花凝水还是不宜出现的,免得王允四处打听。当做完这一切,华雄便带着娇妻在唐羽等亲卫的保护下出内城,一路行向中城的各个主要街道,每一个街道的百姓都敬了一杯后,这才返回广场。可是此时,华雄的神色却变了。华雄朝唐羽使了个眼色。唐羽会意,这便带着华雄上了内城城楼,然后径自入了城楼。而华雄俯瞰着内城地广场以及城外的大道,忽然喝道:“擂鼓整军!”“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连声的聚将鼓响起,一下子就让所有人的喧闹停止下来,纷纷将目光看向声音响处——城楼!城楼之上,华雄再度站上了城墙。不知何时,他的一身新郎服换成了一身纯银色的明光甲。一对金色的狮头护肩在阳光下璀璨夺目。头戴披肩盔。全副武装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为之疑惑,上万人坐在广场上面面相觑。王允等人也一脸疑惑地看着城楼上那仿佛闪耀着光芒地人,虽然隔得远了看不清,但从其他人地神色中不难猜出这个人就是华雄。紧接着华雄从唐羽手中接过一个简单如喇叭花一样地扩音器,而随着聚将鼓声持续大作,那些原本穿着粗布麻衣,在酒宴间负责上菜的士兵们迅速地跑将出来。在正中间的大红地毯上整齐地列阵,不多时就站得整整齐齐,刹那间就将整个广场中间的空地站满,总数约一万人。这一万人清一色的粗布麻衣,而且有不少身上还带着伤,在粗布麻衣的下面隐约可见一些木甲。“解衣见甲!”华雄拿着扩音器一声大喝,声音虽未达至让人震耳欲聋,却也能让整个广场听到声音。所有人惊讶地望着华雄。无论是华雄的声音还是现在地情景,都让人感到疑惑,有些人甚至担忧起来。不知生什么事。在华雄这一声令下,所有士兵齐喝一声,万人的齐喝令所有人震撼当场,随即这一万士兵就脱下他们的粗布麻衣,露出内里的木片甲来,虽然并无威武之态,但军容之整肃却也令整个广场上的人们为之动容。华雄大声说道:“诸位安邑城的父老乡亲,华某今日大婚之喜,同娶三位娇妻,得蒙诸位父老乡亲庆贺,实在是华某之幸!”一众安邑城的百姓们虽然还不清楚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听华雄这么说,纷纷出声表示客气。此时王允等一干人等在华府那宫殿般的大门口聚在一处,开始议论华雄要做什么?“王司徒,华雄此举是何意?”“是啊,这大喜日子,他命帐下兵丁解衣见甲做什么?莫不是要与我等兴刀兵?”王允凝视着那一身木甲地士兵,摇头道:“此间必有玄机,我等且看看,华雄兵士多着光甲,如今以木甲现身,恐怕不简单。”“司徒大人,这也未必,华雄所率之兵,我等亦未全见,或真如其所言,着光甲之兵不过那么数千人,如今想必都在郿坞镇守呢!”“哼,搪塞之词,只骗得了你等无远见之人!单看安邑这般情状,说华雄不过表面工夫,便是将本官头砍下来,也绝难相信!”那个这样说地官员被王允说得一脸土色,当即退到一旁。众人的客气声逐渐下了下去,华雄再度喝道:“董卓在时,华某曾遭郭李傕所忌,克扣我军粮饷,此事这里上万兵士俱皆知晓,便是满朝文武也都知之!之后华某在九卿重地为我军粮饷而大开杀戒,此事也是轰动长安,相信在场之人也多有听闻!”这两件事可以说是一件事,在场之人纷纷颌首。“此事当时闹到恶贼董卓面前,郭李傕便被派往西凉镇守,而华某则被派出来剿匪。然而,华某虽出身西凉嫡系,却不忍见四方百姓之苦难,更对董卓之行深恶痛绝,是以在剿匪期间,华某严令帐下所属不扰一民一户,违令者斩!索性天佑华某,华某剿匪顺利,四方匪类尽皆一一散去!华某也因此而得来安邑驻守!”说到这里,不少人伸出大拇指,这一番过程,大多数的百姓皆已知晓,此时听来,仿佛十分熟悉。“本来华某自知能力有限,只想保得安邑一地之民生,奈何董卓倒行逆施下,实在让人难以为继,为百姓计。也为我大汉朝数百年基业计,华某于月余前倾尽全力,奇袭郿坞,拿下董卓,方换得长安一地方圆数百里之安宁!”华雄说到这再度顿了顿,话锋一转,说道:“华某与三位娘子地亲事,其实早已定好。本不急于成亲。然则近来将有大事发生。华某不得已只能仓促为之!而这大事,正是因诛杀董卓而起。”这句话一出,所有人开始**起来,纷纷出声问华雄,究竟是何大事!而王允也咬紧牙关说道:“不好!想不到华雄竟会将计就计!这回真是——”华雄抬手让大家安静,说道:“大家关心,华某心中感激!这大事。便是华某将领兵对抗郭李傕地十万西凉大军!此战生死难料,对方乃天下第一军,而我华雄所领兵将虽有精兵,但为数不多,绝大多数只有这些个木甲之兵,正所谓将军难免阵前亡!有感于此,华某于是仓促间筹备婚事!也好了了华某心事!”顿时**大起,大家疑惑地看着华雄。纷纷嚷嚷起来。“龙将大人。龙将大人既是兵将不齐,又何必去抵抗那西凉大军!朝廷干啥吃的?喝西北风的吗?”“就是!龙将大人力诛董卓,所立之功何等之大。朝廷就给了个偏将军,啥表示没有,现在连一点善后的事情都要请龙将大人去做,太没天理了!”“龙将大人,他朝廷连董卓一点余孽也除不了,龙将大人你何苦前去,薰卓在时,朝廷百官和大军没胆,如今董卓都不在了,他们还如此没胆,龙将大人你又何必管他们呢?正如龙将大人所说,只欲保得安邑一地民生即可!我等蒙龙将大人厚待,那些个朝廷大官有谁管过,如今却来要龙将大人去帮他们打仗!他们要不要脸啊!”“龙将大人你管他们死活,他们谁爱打谁打去!”“就是就是!龙将大人,我等安邑百姓全都支持龙将大人不去对抗西凉大军!”种种不堪的言语让在场的朝廷文武百官全都一脸愤恨的样子,王允更是大骂道:“反了反了,全都反了天了!这班刁民!”华雄突然又说道:“大家还请稍安勿躁!此事说来话长!还请大家慢慢听华某道来!朝廷也是无法啊!话说董卓伏法后,郭李傕闻消息就想向朝廷请降!但大家也都知道,西凉军随董卓作恶多端,民怨沸腾,朝廷便不想纳降!”“不过仔细算算,郭李二将统领着十万西凉军,号称天下第一军,而朝廷大军积弱不堪,不纳降的话肯定要开战,朝廷便希望华某能前去。这也怪不得朝廷中那些个官员,毕竟华某除董卓时,光甲之兵很是威武,在外人看来,都会以为华某地军队是精兵良将!又哪会知道华某其实是装装门面,就那么一点兵是精兵呢?思虑再三后,华某就向朝廷建议纳降,待纳降后再对西凉军逐一分化!可惜朝廷部分官员不同意,认为一旦纳降,很可能激起民变,更有甚者如金伊吕布者直斥华某贪生怕死!”这番话下来,百姓们闹得更凶了,纷纷把目光投向在华府大门口聚集地文武百官,隐约间有些聪明人已经想到为什么吕布和金荆请罪了。果不其然,华雄接下来就说道:“当时华某一时意气,就离了长安回安邑来,本不欲再管朝廷之事,但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华某身为大汉朝一员将军,实不可因一时意气而忘却大义!所以华某就想在临去之前办完自己地亲事!今日又有温侯吕布与金伊将军负荆请罪,司徒大人行天子仪仗前来,想必也是为我大汉朝数百年基业所计,特来请将!华某更应慷慨赴义!实不该心生愤懑!”说完话,华雄闭口不言,而一众百姓也正式地喧闹起来,纷纷对王允等一干人等气愤地咒骂起来,而王允带来的那一千士卒也努力围在华府大门前,排成几层保护着他们的主子。“你们这班狗娘养的!打不赢就纳降,还不肯纳,没本事就别打肿脸充胖子,有事就来找我们龙将大人,没事你们就屁都不放一个,杀了薰卓就封个偏将军!其余赏赐一律皆无,太过分了!朝廷如此待我们龙将大人。岂不教天下百姓寒心!”“作孽啊作孽!我大汉朝怎地竟有你们这班子窝囊废!”“废物,一群废物啊!”“忘恩负义的小人们!咱们龙将大人为你们除了董卓,你们却不纳我们龙将大人地提议!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东西?董卓在时你们谁敢乱放一个屁!小人!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如今你们还想请我们龙将大人再为保护你们而卖命,门都没有!你们还要不要脸!除董卓时你们在哪?你们既然不接受咱们龙将大人的提议,那你们就自己去打啊!看你们有多本事!干吗来安邑!”“哼!骂我们龙将大人贪生怕死!你们羞不羞?真该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是谁攻下了郿坞?是谁把董卓提到长安城门口供百姓折磨?龙将大人一心为咱们百姓谋福,而你们呢?你们瞧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还厚着脸皮来这里负荆请罪?披几根荆棘就想要人去卖命,想得倒真是美啊!”“说到怕死,你们才最怕死!有种地就自己打啊!吕布又怎么样?想当初不也是助纣为虐。帮薰卓打江山。作恶多端!如今倒好。一个临阵倒戈,有那么一点点弃暗投明之心的人居然敢指责力诛董卓的龙将大人!能耐啊你们!你们这些个官倒真是能耐!”大胆的、有头脑的那些人骂出的话头头是道,若不是他们面前有一千来士卒,恐怕他们全都要冲上前去把这些文武百官暴打一顿!安邑地王法一向就是华雄主掌,而他们心中虽对大汉朝没有叛逆之意,却并没多少推崇,在他们心里也只有华雄才是衣食父母。最大地天!群情激愤下,王允等人不敢还一句嘴,有不少人甚至被骂得低下头去,一脸惭愧地样子。有些武将虽然心中越想越是不对,但还是逞强地挺起胸膛,对那些百姓怒目而视。士孙瑞和蔡不停地摇着头,叹着气,事情闹到这个田地。最不担心地是他们。但最难办的也是他们。吕布握紧拳头,手心都沁出一丝鲜血来,一双眼睛睁得有如牛眼般大。死死地看着远处城墙上那个映射着光芒的人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华——雄!你——你——”王允也是一脸懊恼地看着华雄,却不出声,只在心中暗道:“此番真是中了华雄奸计!想不到他竟如此难对付!”华雄看着群情激愤也懒得加以阻止,只是一脸暗笑地看着这乱糟糟地场面,转头向一直在城楼里的陈宫竖起大拇指,轻声说道:“公台所料,果然不差!厉害!”陈宫此时才走将出来说道:“主公过奖!主公一人飞天,又有这喇叭,这般能耐才是非凡,宫之小计,亦不过是让主公利用名声而已!如此一来,安邑之民只会对朝廷大加失望,加之安邑如今因状元试而有天下贤能之士,此是传扬出去,朝廷必大失民心,为日后主公自立暗下工夫而已!”华雄斜眼看了华府大门一眼,很得意地说道:“王允啊王允!我华雄或许跟你玩心眼不过半斤八两!不过我有陈宫之助,你要跟陈宫玩,还嫩了点哦!哈哈哈哈!”说完这话,华雄大笑起来,转眼看向陈宫,露出一个很暧昧的表情,让陈宫心头一寒,浑身寒毛直竖,尴尬地一笑,退了一步说道:“主公,还请主公莫要用此种眼光看宫!这实在——实在——”华雄**笑道:“别这样嘛!我这是对公台你实在喜爱,就如当初所言,公台你果然是我华雄地福士!来安邑最大的收获就是有了公台你的倾心相助!”陈宫微露喜色,恭身道:“能得主公如此信任与重用,亦是宫之福也!”华雄与陈宫小声地商谈着,而城下的喧闹也再度大了起来,引起城墙外百姓们的注意,口耳相传永远是非常快的,那消息足可媲美后世的八卦传闻速度。那些百姓们一得知情况,群情激愤的程度更是大了起来,陈宫忙说道:“主公,该阻止一下了,适可而止!若真闹出什么乱子,传扬出去就是我们地不是了!”华雄点点头,明白陈宫所想,他也就是想看看热闹,说道:“且闹闹,唐羽,下去命士兵把城门堵住,乱子要闹,这种热闹不多看会,实在对不起咱们这么多日子地辛苦!只要不动手即可!”陈宫略略一笑,颌首不语,确实如华雄所说,只要不动手,这热闹多看一会也是大快人心。唐羽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