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宛城,华雄自然就会想起那个张绣,如今的张绣已邑附近一个小县做了县令,再不是宛城的太守了。而他的家人理所当然地跟了过去,只是那个他夺自兄弟的老婆却没能带去,因为华雄早有交代张辽,在接收宛城时要查明情况,是张绣抢来的那就是抢来的,不是张绣的家人,同时张辽还将张绣在宛城的过往事迹都查了个一清二楚,吓得那张绣完全不敢有意见。事实拆穿来,他其实也不敢公之于众的,毕竟是兄弟遗孀。现在,这个应该被曹操抢去的女人,就站在华雄的面前。“民妇见过华将军!”端庄的少*妇,无论是走进来的步伐,还是行礼时的姿态,以及那毫不羞涩,甚至可以说有些大胆的眼神,无一不透露着一股端庄之气,不卑不亢间竟让华雄升不起一丝**欲之念。美女华雄自然是没少见的,貂禅这种超级超级的就不说了,蔡文姬,士孙月这种超级的也不说,花凝水这种妩媚的也不说,单是王允家的那些就很是让华雄想入非非了,不过像眼前这个的却是一个都没有。如果硬要华雄一个词来形容他的感觉,那就是高雅,那种不管眼前发生任何事,都不会太过惊讶的高雅,从那一双翦水双眸中透露的气息让华雄更加肯定这种高雅。就是这个高雅的女人,让曹操一时大意。丧失了典韦,就是这个比三国演义中经过衬托地演员更加高雅的女人,在曹操和她的**中,典韦失去了他的武器,忠心地护卫曹操而亡。虽然说那其实是曹操自己犯下的错,那是会遭他的粉丝们遗憾甚至唾骂的错误,就像如果华雄因为好这个色而导致赵云或是谁丧生,那华雄恐怕也会被后世的人唾弃一样。不过华雄当然不会犯曹操地错误。在刚投降地敌人阵地内搞敌人首领地老婆。那行为真不知该说嚣张还是突然傻冒了。至少华雄是觉得那简直就是标准创世主才能搞的事。而他从不以为自己是创世主,也不觉得自己是某某大神挑选出来的精英份子。所以他不犯这个错,他先把张绣的劣行举出,让张绣气无可气,再将其调跑,自己再慢慢来享用这个因典韦而成名的美丽少*妇。可其实说是享用,其实也不尽然。因为华雄并没有曹操那么霸道,他要的是一个他能掌控过来,有精力去管制的后宫,而不是随便看上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也收到帐下地。华雄问道:“你这样看着我,难道你不怕我吗?”高雅的少*妇轻声说道:“华将军乃仁义之人,解救民妇于小叔之手,况华将军亲和之名传闻已久,民妇谢之亦来不及。如何会怕将军?”华雄苦笑:“这么说。你不喜欢跟着张绣?其实我倒觉得我是害了你,你跟着张绣起码只有他一个人能欺负你,在更多人面前你还是很有地位的。可现在你觉得你靠什么过活呢?”时逢乱世,一个女人无依无靠还真是很难活下去,即便是在华雄的领地内,也是相当困难的。高雅的少*妇微施一礼,喃喃道:“民妇不过一介女流,命运岂能由己,活与不活,全在华将军一念之间尔!”话虽简单,却透着一丝伤感,好象在说,自己一个女人,没有选择的权利,死活都是华雄说了算。华雄皱眉道:“你这是什么话?莫非我华雄是草菅人命之辈?”高雅少*妇却不慌张,说道:“民妇非是此意,华将军之名天下共知,华将军既留下民妇,并派人照料,想必华将军对民妇自有安排,民妇担心亦是无用!”华雄这回不仅皱眉,还冷笑起来,起身离座,走向面前的高雅少*妇,并不停地点头说道:“好好,你这话不还是那个意思!我华雄地确是可以左右你地命运,我也的确想左右你的命运!自来美好地东西,我华雄都是很喜欢的,也不希望那些东西落在一些不懂得爱惜的人手里,女人也一样!”说话中,华雄不禁托起高雅少*妇的脸来,说道:“外界怎么传我华雄不管,或者现在你觉得外面传的和真实的我不一样,我也会好色是吧?自来乱世中,女人都是最不被重视的,不过我要你今天记住,我华雄却是很重视女人的,尤其是漂亮品格又好的女人。”即使被华雄这样近距离地盯着,这个高雅少*妇还是一点也不心慌,用她那娇嫩好听的声音,很平淡地说道:“若真是如此,民妇也只能认了!”“认?”华雄放开高雅少*妇的脸,说道:“你认什么?我重视女人又不是说我要胡乱占有,那才叫不重视女人!不管你怎么想,有句话我可以告诉你,我想要你!不过我不会用强权来压你,我华雄可以用强权,用武力勉听话,勉强别人干活,甚至让别人死,却决不会用强和我睡觉!”说到这,高雅少*妇不禁一怔,有些惊诧地看着华雄。华雄返身回座,心中暗叫可惜,本来想收入自己后宫,好歹也是个历史闻名的女人,长得又如此有气质,可偏偏这个女人就看死了自己要左右她的命运,难道就真的被这个女人看扁?华雄只能暗骂一句去***,咱做男人不能因为一点色欲就叫女人看扁啊!强*奸算什么本事,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压根不是男人干的事嘛!华雄说道:“你呢,叫什么名字我也不问了,反正从今天起,你是自由身,如果你怕有人会欺负你。我甚至可以送你去安邑,只要你自力更生活得下来,谁敢胡乱欺负你,你就只管去找安邑县令,自有人为你做主。倘若你觉得你靠自己在安邑活不下来,或是不想受苦,我华雄说了,我想要你。问题是得你自愿。明白吗?又或者你想跟张竹。那也由得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去追求什么样地生活,反正我华雄不干涉你的自由。”话说得明明白白,高雅少*妇的高雅有了一些变化,用一种很好奇的眼神看着华雄,似乎看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华雄也看着她,偌大的厅堂上。就只有二人互望,再无一丝声音,华雄不说话,高雅少*妇也不说话,若是不知情的人在场,恐怕会以为二人正在“此时无声胜有声,含情脉脉狂放电”。而华雄是越看心里就越揪得慌,仿佛在后悔一般。这就像许多人一样。能占有时不占有,事后就后悔,自己没事装什么君子。能上就上,管他三七二十一,最后好了,明明可以到手的人,却被别人给吃了,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悔归悔,如果再来一次,恐怕如华雄这样的人还是会这样做,事后地后悔不过是一种抱怨和牢骚罢了,很有种抱怨“我为什么不能做个坏蛋呢”这样地感觉。在色欲和男人气概两个事物上,华雄和许多常人一样,选择男人气概,选择精神上地享受而放弃肉体上的一时欢娱。至于高雅少*妇的心中,此时也是思绪杂乱,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想要给自己自由的男人,被世人传颂的好将军,爱民如子的华雄,再面对自己想要地那点自由,还有那自由的代价,她难以抉择。原本她都做好了成为华雄玩物的心理准备,将军之名传得再好,却并不代表女人在这个人心中的地位,封建统治下,女人的命运由不得自己,这几乎已经是一个女人自己都觉得应该的观念,就像朝鲜的女人会本能地认为男人招待朋友吃饭,她们不能上桌,甚至不能面向男人们一样。可现在华雄突然地这样,倒是让她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心中想着如果追求自己想要地生活,凭一个弱女子地力量,能追求到吗?同时也想着,这样的一个男人,自己可以跟吗?而这实际上也算是一个天大的荣耀,像现在地华雄,多少人家千方百计走关系想要把闺女送到华雄面前,可华雄却是来者皆不受。不可否认她对华雄动了心,可这个心还很脆弱,很忐忑。相对无言的时光似快似慢,华雄倒是很享受这样看美女的感觉。可是忽然间,从厅堂外传来唐羽的声音:“主公,任夫人求见!”华雄一听到这个声音,暗暗叫糟,貂禅在这个时候来,还能有什么事呢?千算万算,自己竟忘了貂禅也跟到宛城来了,这下可真是热闹。想说要这个高雅少*妇躲起来吧!那未免太失尊严了,自己的确是不想当着貂禅的面说要新女人的事,却不是怕,而是一种疼,不管女人多大度,多么认为男人三妻四妾份所应当,多么清楚作为一个未来的皇帝,有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很正常。可要她们亲眼看自己男人要别的女人,多少还是会心里不舒服的,华雄就是不想看到那一点点不舒服的表情。不过既然来了,华雄也只能把貂禅先宣进来。当貂禅出现在厅堂门口时,整个空间的光线刹那间似乎都变化了,因为现在的貂禅打扮地实在是——让华雄看失了神。令人窒息的美丽展现出来,貂禅奔将上来,然后和高雅少*妇并排一站,盈盈一礼,甜死人不偿命地叫道:“妾身见过相公!”这个情景让华雄有种冲上去打貂禅屁股的冲动,这是干吗?这不就是在告诉自己,有了这么漂亮的老婆,还想七想八,是不是太贪心了点?这分明就是比美啊!貂禅要用自己的美丽压住高雅少*妇,让华雄少弄一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