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水一番**之后,华雄便去探第二个人的班貂禅都在华府,最后一起看,华雄便去往医学院。由华佗当院长的医学院如今可说是享誉全国,虽然说输送出去的学生还不是很多,但华佗的名声那是越来越响,同时也使得华雄军医的数量大大增加。而数月的学习,士孙月的女华佗之名也在安邑城内家喻户晓,加上的华雄的关系,那简直就直追观世音菩萨的名头。不过华雄要见到士孙月却并不像想象得那么容易,因为士孙月开了个医馆,每天上午看诊,下午才去医学院。为此华雄去医学院算是扑了个空,不过还是找华佗聊了会天,看到自己族叔那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华雄心中也甚感安慰,将华佗摆在这当医学院的院长,比让华佗四处行医果然要好得多,又全了华佗的心意,又多救了好些人,还可以避免华佗被曹操的人请去,最后落得个凄凉的下场。这些东西华雄也只有自己知道,不过华佗对华雄倒也甚是感激,聊天中不断地对华雄进行赞许:“当初多亏贤侄劝我来此,不然如何能有今日之成就,这医学院着实是天下百姓之幸,贤侄可算是造了一个历史功绩!”华雄笑道:“哪有,叔父言重了,小侄不过顺水推舟而已,真正有能耐的还是叔父的本事。”华佗说道:“这就不用谦虚了嘛!这虽只是一个主意,却是千百年所未有的主意。若是没有贤侄地盛邀,叔父我现在又哪能有今天?说不好还在哪里辛苦地治好那一两个病人呢!不过——”话说得好好的,华佗突然神色有些担忧起来,说道:“贤侄啊,叔父有一句话,当与贤侄说说。”华雄见状,恭身道:“叔父请说。”华佗略带感慨地看着华雄,忽然走过去摸了摸华雄的头。极是爱怜地说道:“雄儿。小时候看你。不曾想这么些年下来,你竟已闯下如此名堂。这天下之事,叔父不通,但也知人怕出名猪怕壮,对最近的事也多有耳闻!你别以为这两郡之内就极为安定,如今上至天下诸侯,下至黎民百姓。都知这雍州之地很可能成战祸之地,不少人甚至有些人人自危的样子,你管着这两郡之地,名声又如此之大,一不小心就可能为天下诸侯所忌,你为人爱民如子,应是忠厚之人,可得小心防范。以免给人抓住痛脚!”很温暖的感觉。华佗并不知道华雄究竟做下了多少事,但这样的关心是华雄可以感受到的,毕竟是同族亲人。相处地日子虽然不多,却也有着身为长辈地怜爱,为自己侄儿地安危担心。华雄心中感动,说道:“叔父放心,小侄相信,我仁义爱民,百姓也必以仁义待我,小侄如今的属下也都是人中龙凤,皆乃忠义之人,定可保小侄与此间百姓安稳。”华佗微微笑道:“恩,这我也相信!不过也不能因此大意,须知做任何事也和我行医一样,再小的病,再小的事,也都有变化的可能!我只是担心你,可要好好保护自己,虽然说纵使你重伤,为叔不敢说有起死回生之能,但保人一命应无问题,可为叔真不想哪天看到病**躺的是你啊!你瞧,为叔这嘴巴,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你找月儿吧!这孩子倒是心灵手巧,学东西也快!亏得是你媳妇,不然我还真想叫我家那小子求亲才是!”华雄干干地一笑,不知该说什么,但心中却有些温暖,家国天下,如果没有一个安宁的家庭,又如何去求国家和天下呢?自己地能力并不出众,只是凭着一些些常识赢得了一些特殊性,也建立了现在的家庭,至少看上去,现在的家庭是比较和谐温暖的,哪怕是华家人丁单薄,却个个都在自己的熏陶和刻意**下都以和睦共处为最高原则。至于这一切究竟是否完全是自己的功劳,华雄也不敢自夸,只能说自己遇到的家人并没有那种无可救药的人吧!也因此,这亲情也一直是华雄所珍视地东西。安邑城有三道城墙,原本是春秋时楚国用来做都城所建,后来没多久就迁都而去,只留下这三道城墙,内城,中城,外城。其中内城就是华府和主要军营所在,而在内城地大门外是容纳数万人的广场,也就是这个广场被华雄命名为天而在天安门广场前是一条宽阔的长街,毫无悬念地,这条街也被华雄改名为长安街。长安街正对天安门广场的第一个店铺前人山人海,百姓们大排长龙,这里就是士孙月的医馆。当华雄从天上人间赶过来,看到这情形时也吓了一跳,他还是头一次知道自己的老婆有这样受欢迎。其实这也难怪,士孙月本人的医术自不必说,最重要的是她看病纯粹是为吸取经验,是以并没有看诊费用,药费也相对来说比较便宜,来看病的人也自然就多了,这也是女华佗之名传得快的原因之一。华雄和唐羽到达时便赞叹起来,二人同时向长龙前端走,可还没走出几步,就有人叫了起来。“喂,前面的,是看病的吗?看病排队,就算你插队到前面,女华佗也不会先给你看的!”“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没素质,看咱们都七老八十了,不也一样照规矩排队!看这人也不像有多大的病,真是——”“哪来的家伙,排队排队!讲点规矩!在女华佗医馆前面放肆,再朝前走就有龙将大人的士兵拦你了!没大没小的,知不知道女华佗是谁啊?找死也滚远点!”“爹爹,你看这人不排队,羞羞!”“你长大可千万不能学他,咱们做龙将大人治下的百姓,得遵纪守法才行,你瞧着——他肯定会被人打的!”一个人说起,顿时引起一阵不小的**,作为当事人的华雄和唐羽皆是一脸汗颜,不过唐羽职责所在,无所言语,只是戒备性地注意四周。大家说归说,暂时还没有人走出来要动手的样子,华雄只能干笑着说道:“我不是看病的,来找人的!”这一面对面,当即有人觉得华雄面熟起来,仿佛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却又说不上来,华雄继续向前走,没一会到了医馆门口,不远处正有一队士兵在维持秩序,见到华雄本有人要过来,一旁却有人耳语了几句,想是认出了华雄,这才没有过来。任由华雄径直进了医馆。刚进医馆就见到里面的人各自忙碌着,抓药的抓药,受伤的受伤,忙碌异常,而大排长龙的队伍一直延伸到里面一个小房间。华雄和唐羽一进门,就有伙计奔将上来,问道:“二位客官,请问有何贵干?若是要看诊还请排队!”华雄也不多话,一把拨开伙计,径自朝那小房间走去,那伙计待要说什么,唐羽却已经说道:“我们主人不是看病,是来看人的!”伙计见华雄走向房间,顿时有些着急起来,说道:“等等,那边是华三夫人看诊的地方,闲人免进。”这一说话,顿时引得众人的目光全聚集过来,纷纷议论起来。华雄却不理会这么多,走到房门口就欲推房而入,蓦地一旁有人喝道:“小子,你想干什么?里面华三夫人正在看诊,不得无礼。”华雄不由暗自摇头,要不是不想惊动,他还真不想这样前来,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先进去再说。在一众排队的病人及其亲属的侧目中,华雄推开了房门。刚推开房门,就听到两声呵斥声:“什么人!”迎面两个士兵冲将上来,未及出手,已被华雄顺势一带,就将二人推向一旁。只见房间内一张桌前正坐着一位满面病容的老伯,在老伯面前的是一个纱制的布帘,而在布帘后隐约坐着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想来就是士孙月。在三人交手的瞬间,士孙月的声音也从布帘后传出:“药方写下来,交给外面伙计,自会有人帮你打点妥当的。”那老伯连声道谢,瞥眼见到华雄的进入,顿时撑起那病恹恹的身体,戒备性地挡在布帘前,喝道:“你——你是什么人?要——要做什么?不得对——对华三夫人无礼。”此时那两名士兵也冲回来,心中奇怪外面怎么会放这么一个人进来,待要再动手,从布帘后传来的声音让所有人一怔。“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