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到来!拜拜了玩去了!!)黄河上嫪毐的船借着水势飞速的前行着。嫪毐无心两岸风景,一门心思的想要沾稚女的便宜,对他现在这种饥渴至极的男人来说,危险感十足的稚女比冷仙子要有**力的多。稚女厌烦的将头转向一边,嫪毐却十分无耻的从另一边转到了这边,刚好挡在稚女眼前,稚女不悦的说道:“嫪都尉究竟想要做什么?”嫪毐挠挠脑袋呵呵笑道:“不做什么,这边的风景比那边好些所以来这边看看。”稚女懒得搭理他,将头转了正对这黄河河心,嫪毐这回却没了办法挡住她的视线。嫪毐套近乎的问道:“不知道还有几天会到咸阳。”稚女道:“两天。”“那我可得抓紧时间了。”嫪毐低声嘀咕着,眼睛贼兮兮的瞟向稚女的胸脯,欣赏着峰峦美景。稚女感受到嫪毐**的目光,他可从没被男人这样无理的注视过**部位,不由得脸上发烫,大怒道:“你在看什么?”嫪毐舔了舔嘴唇道:“看风景啊?”“无耻!”稚女真想取剑刺死这个无耻之徒,但是嫪毐对她们现在十分有用,在周鼎送到咸阳之前还不能让他死,是以稚女一忍再忍,她不知道自己的隐忍落在嫪毐的眼中竟变成了默许,嫪毐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看了看甲板上四下无人,嫪毐就想要动手动脚,稚女猛地感到手指尖上一麻酥酥的过电再去看时自己的手竟然落入了嫪毐手中,嫪毐这厮竟然还在无耻的揉搓着,一时间羞怒交加,胳膊一拐,一柄短剑就从袖子里弹了出来,对着嫪毐的胸口刺了下去。嫪毐调戏会武功的女子不是第一个了,小昭没少让他练手,是以反应迅速,手腕一擒就将稚女的胳膊抓在手中,呵呵笑道:“怎么?这样不高兴了?那以后洞房花烛……”嫪毐的轻浮之言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人从身后狠狠地踹了一脚,这一脚的位置十分奥妙,正中要害,嫪毐抓着稚女的手一松就捂到了下面,一脸难过痛苦至极的样子。嫪毐身后出现的是丑仆的那张脸,稚女气恼的对这嫪毐就是一脚,满脸通红的对丑仆行了个谢礼就匆匆的回到了船舱中。嫪毐脑门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豆大的汗粒霹雳啪嚓的往下落,一双眼睛怨毒的看着丑仆,浑身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丑仆震惊了,她脚上传来的触感和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不,是完全不一样,似乎多了些什么,这嫪毐不是太监么,丑仆不由得脸上一红,不过她带着外人看不出来,一颗心怦怦直跳,转身就跑回了船舱。甲板上嫪毐一个人捂着下身孤独的戳了好长时间才缓回来,心中气恼至极。不过他是绅士,迈着四方步踱回了船舱。一进船舱中,一股女人的香味就荡进了他的鼻孔里,嫪毐浑身舒泰的打了个激灵放眼看去,冷仙子正在和丑仆比手画脚的一间嫪毐进来,两人都停止了动作,一脸怪异的模样。稚女则黑着一张脸,在哪里擦拭着自己的短剑,嫪毐有点担心她会以为刚才的事弄出心理障碍。没办法这艘船肚腹之中藏着这大鼎,根本就没有什么私人空间,所有的人都住在这间大室内,嫪毐找个角落坐下看着冷仙子和稚女发呆,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日子实在是折磨死人了。这时不知道冷仙子和丑仆商量出了什么,丑仆走了过来对着嫪毐比划两下,嫪毐一怔就随着丑仆回到了甲板上。丑仆见四下无人竟然开口沙着嗓子说道:“你不是太监?”嫪毐大惊,“你不是哑巴么?”丑仆面色不动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哑巴?”嫪毐挠挠脑袋想了想这丑仆还真么说过自己是哑巴,都是自己揣测的。丑仆道:“你不是太监?”嫪毐此时才想到自己的身份被丑仆差拆穿了,不由得心中一惊道:“谁说我不是?你凭什么说我不是?”丑仆假面皮底下的一张脸都红透了,支吾了半天是在说不出自己感到嫪毐底下比太监多了样东西。嫪毐见占了上风呵呵一笑道:“没凭没据的你可不要乱说。”丑仆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道:“既然你说你是太监,那我一到咸阳就到处去传你是假太监,到时让秦人看看你到底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说着竟然转身就走,这就要会舱。嫪毐立时处于下风拦住她道:“姑娘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不如先说出来听听。”丑仆停住脚步斜了嫪毐一眼想了想道:“我家主人想要你帮一个忙,只要你帮了忙此时我们就烂在肚子中。”嫪毐道:“我可是救过你们的性命的,你们忘记了?竟然威胁救命恩人?”丑仆哼了声道:“都是你把我们卷入了那许多事态之中,我们不来找你你倒先说起来了。”嫪毐心说:“得!跟女人讲道理是我自己找倒霉。”喘口气道:“姑娘你说吧,有什么事情?”丑仆道:“事情很简单,我家主人要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叫秦国一统七国。”嫪毐心说这女人怎么都这么幼稚啊,连来连点头道:“没问题,我拍胸脯保证不出十几二十年天下绝对一统。”丑仆道:“要你想办法不是要你打包票,你得拿出一个办法来才行。”这不是要嫪毐的命么?太最不擅长的就是想办法。丑仆道:“你一个小小的都尉能起什么作用,你的保票又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你将刚才你的仆人高碗所说的话语整理给我们,要是有用的话我家主人再想办法去实施。”嫪毐就奇了怪了,这两个小女子究竟想要干什么?好好的找人嫁了多好,净操心些不该管的。他不知道冷仙子和她的妹妹丑仆已经打定主意要跟自己的老爹灰袍男子对扛到底,你不是想要各国均衡么?好吧!我们就让各国一统,总之就是和她爹对着干,她们要让为了什么所谓的大业抛弃她们的男人受挫,这是她们最好的的报复手段,这个想法全是女人的小性子,但是任何人都不知道几十年后那个人人闻名清一色的女子成员的航路斋就是从这里发芽的。嫪毐道:“不是我不想帮忙,但是我的能力有限实在是做不成你所说的那个什么方法什么的,要是有的话我早就拿去给秦王换封爵了,对不。”丑仆道:“我不管这许多,你只要把计划草拟出来就好,不行的话就再拟一份,直到我家主人满意为止。”嫪毐无语了,这帮女人的想法他实在是猜不透,心中不由得想起一首遗忘已久的歌——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小心掉进来……嫪毐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应允,谁让他的小尾巴被人攥到手中了呢。